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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长老们的杀招如影随形,红雾中缤纷的色彩就是一道道索命的阎王帖,纷至沓来,长定避无可避,索性昂起胸膛坦然赴死。巫奴后腿已然断裂,无法站起身来反抗,只得拼命用前肢捂住脑袋。
  祖北已经把脑袋埋进自已胸口,他害怕地紧紧闭着眼睛,一点儿也不想看血溅三尺的戏码。
  他忽然感觉头顶有一缕微风拂过去了,祖北在猜测自已什么时候被吃掉,会不会榨出汁来,味道会是甜的吗?还是苦的?
  山头呼啸的风静止了,竹林间的落叶也都害羞地藏起自已,竹楼后面倚着的万丈悬崖上,飞流直下的天水仿佛也截流了。
  红雾顿在无所依的寂寥空中,尖锐的兵器碰撞声刹那间齐齐骤停,只剩下一声破空的落地尾音。
  啪!
  纷乱的周遭都安静了,唯有竹篱后踱步向众人走来的男人。
  他手里握着白光耀眼的骨鞭,鞭节上的骨刃长牙五爪,寸寸不落,尽是杀伐之气。清冷的白光一下子就将众人周身的红雾都驱散开来,掀起一阵阵供人喘息的微风。
  “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张英纵微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邓良霁。果然龙脊鞭还是握在姓邓的手里比较好,虽然我真的很想领教一下邓家的的龙脊鞭和九曲招摇的威力,但是你要不要看看,你为之出手相护的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
  张英纵勾着吊儿郎当的语调,眼神却比寒潭三尺还要冰冷,鬼鎏金遍布的竖瞳看不起干瘦男人的风骨。
  邓良霁风霜遍身,拖着重伤的残躯,毅然决然站在小院众妖身前。深陷的眼窝盛满了温和的怜悯,还有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倔强,干裂的嘴唇启合:“你们总是这样高高在上,觉得世间除了你们都是愚民,世俗里所谓的妖魔鬼怪,全成了你们嘴里的贬义词。你真就觉得你这样滥杀无辜是正确的吗?”
  邓良霁胸腹急喘,破风箱般的话语里义正言辞指责张英纵。
  张扬的红衣青年只是不屑,他也从来不把别人的指责当回事,张家的祖训就是横扫天下妖族。
  张英纵冷笑一声,高举右手,血肉和枫叶映山红的伞柄连接处毫不避讳展现在众人眼前。
  伞面上的眼球倏然平铺开来,鬼鎏金犹如天女散花,从张英纵心口处流转全身,赤金的竖瞳睥睨着他脚下无足轻重的蝼蚁,杀招已成。
  就在红衣青年祭出杀招的同时,邓良霁胸口处的白光也微微泛起,九曲招摇缓慢流转起来,龙脊鞭自末端起溢出暖意。
  一阵似人非人的窃笑从躺在院中的天狼身躯中传出,除了两位除妖师外的其余人,全身汗毛尽起,纷纷转过视线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横陈在小院中的大片青色里,突然钻出一抹银月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一只蹴鞠大小的银狐,其周身泛着耀眼银光好似月华,埋在天狼柔软的长毛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银狐的空灵声音飘散在空中:“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故人大团聚,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叙叙旧才是,怎么见面就眼红呢?你们说是吧?”
 
 
第62章 抚西异事2
  手里握着枫叶映山红的张英纵浑身震颤,如有实质的杀气随着他的目光突然转向,朝着那一抹银华冲去。
  杀意将一路上的飘摇的竹叶粉碎,不由分说缠上柔和的银华。
  不出所料,鬼鎏金尽数被银华消融,沉默地打着退堂鼓。
  张英纵心如擂鼓,退到竹篱外,明明空心脆弱的竹篱像是成了什么约定俗成的界线,不可逾越。从灼烧的长伞上传来复杂不可诉说的情感,张英纵头一次感受到枫叶映山红波动如此大的情绪。
  茹承闫本在一片暖如羊水般的包裹里,向密密麻麻的刺痛缴械投降,他早就做好了休克窒息的准备。在一片混沌之中,突然间裹在皮囊外的束缚消失,被隐忍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环绕体外,他不清楚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片刻过后一切终于重归平静。
  少年总觉得自已平平无奇,只是一株艰难在乱世里四处飘荡的浮萍,也从来不觉得自已和听眠哪里相似,自已怎么会是狐妖的魂体。他总归是不信的,不信天不信地,不信谗言不信善语,到头来连自已都不信。
  “老朋友见面,手下可一点儿不留情面。”银狐又咯咯地轻笑起来,身后两条毛茸茸的尾巴摇曳着,银华也随之律动。银灰色的眼瞳散着慵懒,他从天狼巨大的阴影里踱步走出来,现于所有人眼前。
  醒来的邓良霁,直觉比感官更先察觉到张家神子的出现,屋外的妖兽错杂,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踉跄地推门而出,他身体重伤,精神不济,所有的心气也早在多年以前就消失殆尽。偶尔的深夜他会过度惶恐,传承千年的除妖世家就要断送在他手上。
  他第一时间想起的是从出生起,无时无刻伴随在他身边的龙脊鞭,虽是累累妖骨所制,但却比大多数人族更具温情。
  邓良霁弯下干瘦的脊背,捡起从银狐身上掉落在地的龙脊鞭,妖武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也分外雀跃,入手温热。
  其实邓良霁在遇到落魄少年的第一眼,就闻到少年身上若隐若现的妖兽气味,后来也一直在其吃食里放酸鸡粉以掩盖一般人发觉不出的特征。
  包括后来邓良霁主动将自已的伴生妖武龙脊鞭赠予少年,一方面是为了让他有自保的能力,另一方面更是因为龙脊鞭是强有力拖延茹承闫身上魂体融合妖力爆发的束缚。
  两方强大对峙,双方之间的气流急停,张英纵手中的枫叶映山红伞面上的鎏金纹路眼瞳突然紧缩,爆发出漫天大量的鬼鎏金,张牙舞爪地朝众人袭来。
  张家长老们使出全身力气拉住缚妖网各端,力求控制住神兽天禄。
  大战一触即发,断翅的沈寿和半身不遂的巫奴都挣扎着做出战斗姿态。
  就在红雾银华相侵之际,小院中间突然爆发出一阵炽烈的白光,让所有人暂时失明。在所有人的脑海里,一只火红色的巨大瞳孔闪现。紧跟着众人眼前日夜颠倒,空间扭曲,不可控制的天旋地转将众人笼罩。
  在一片混沌之中,听眠狭长的眼尾向上勾起,他在天旋地转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
  贺於菟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令人抓狂的噪音十分刁钻地闯进他耳中。
  说是床那是抬举它了,它只不过是军帐中随意垒起来的一堆破木头,垫了些干草,脑袋下叠了件洗净的衣服,昏暗的帐内只有贺於菟大马金刀地大开着腿在休息。
  他感觉浑身上下刺挠般,肌肉酸痛精神疲惫,但就是睡不着。
  仿佛在耳边的窃窃私语声竟然有变大的趋势,贺於菟忍无可忍,下意识伸出右手抓向左耳旁横陈的长剑。
  等等,长剑?
  贺於菟倏然吓醒,后知后觉的冷汗这才浸透后背,这是哪儿?到底是谁在说话?
  贺於菟一骨碌爬起来,粗布衣裳上沾了好些枯黄的干草,他半跪在床上,警惕地环视周围的昏暗。
  “陈大哥,你在里面吗?”光是听声音就知道主人是何等顾盼生姿。
  一道娉婷袅袅的身影掀开了军帐的一角,贺於菟下意识放下手中长剑又躺了回去,装作还在沉睡。
  “陈大哥?”女子的声音愈发近了,贺於菟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女子轻车熟路绕开地上的杂物和桌椅,走到床前。
  贺於菟只觉脸上压下来一阵灼热的呼吸,扫得他睫毛痒痒,忍不住轻颤。
  只听女子妩媚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陈大哥,我知道你醒了,你总是避着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将军让我们到行军之中服侍你们,便是好意,也是命令。陈大哥,军中将土不是军令如山吗?”
  贺於菟心里明白,他拙劣的演技骗不过眼前人,索性不装了,从床上盘腿坐起来,恰巧躲过女子伸来摸他脸的手。
  他不耐地说道:“咳咳,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贺於菟不自然地低着脑袋将自已的脸隐入昏暗之中。
  女子眉眼耷拉下来,不满地说:“陈大哥真要违抗命令吗?那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贺於菟沉默半晌,才抬起头看向鹅蛋脸的女人,这才看清楚,她身上只着薄纱单衣,半透不透,内里的粉嫩呼之欲出。
  怪不得没有脚步声,女子根本没有穿鞋,双腿洁白笔直,简直成为了昏暗军帐内唯一的光源。
  双目对视,贺於菟发现女子眼中毫无柔情蜜意,也无缱绻妖娆,清明的瞳孔中全然是威胁和冷静:“你想怎样。”
  女子试探地问道:“这黑漆漆的军帐有什么好的,闻着一阵味道,陈大哥不若跟我到不远处的柔情沟去,至少舒服些。”
  柔情沟?
  贺於菟迷惑,搜索记忆,也没吊起来一点有关的回忆,却没发现他把心里所想直接宣之于口了。
  女子的语气变得坚定了:“陈大哥你是榆木脑袋嘛,就是将土们喜欢常带着妹妹们到树林里面一道铺满柔软鲜草的凹坑呀,那边至少闻着舒心些。”
  “你叫什么名字?”贺於菟没理会女子话语中的勾引,皱着眉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稍稍远离了些离得越来越近的脂粉香气。
  “陈大哥怎么将人家名字都忘了,我是孟灵儿呀,陈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孟灵儿眼疾手快,双腿往床榻上一摆,青葱白指蹭上了贺於菟的手背。
  贺於菟惊弓之鸟,大力往后一锁,那木头垒起来的简陋床铺随着他体重失衡而散架,干草滚了一地,孟灵儿也跌倒是在地,头上松松垮垮插着的玉簪也叮当一声清脆落地。
  柔顺青丝铺了染了污尘,孟灵儿径直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瘪着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委屈地朝弹出三尺之外的贺於菟道:“陈大哥,您怎么不心疼奴家了,您这可是伤了奴家的心了。”
  话音未落俨然已带上了哭腔,就在贺於菟一头雾水无计可施之际,帐外传来层层叠叠的喊叫,贺於菟偏过头凝耳听去,很快就听出来外面的人在喊什么。
  “天降祥瑞,此战凯旋。”
  “天降祥瑞,此战凯旋。”
  “天降祥瑞,此战凯旋。”
  正当贺於菟疑惑之际,孟灵儿突兀地收起了刚才的惺惺作态,打断了他:“别动,大帅来了。”
  女子的声音削去了矫揉造作,孟灵儿身手敏捷异常冷静地上前挽住贺於菟的手臂,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贺於菟还想挣扎,军帐的门帘两边一下子全掀了起来。
  帐外夜色明媚,土兵们高举着火把,一个披着轻薄银甲的高大男人沉着脸走进来,嘴唇轻启:“陈大文!孟灵儿是否人如其名,你可要温柔些。”
  披甲的男人见到靠在贺於菟身上的孟灵儿后,才笑颜逐开,眼里的笑意浮于表面,包含深意的调笑跟着帐外的微风刮进来。
 
 
第63章 抚西异事3
  “杀!杀!!!”
  震天响的吼声将听眠的理智唤回,他睁开微闭的双眼,待到他确认眼前的场景后,瞬间趴下身子,恰巧躲过了从它头顶上呼啸而过的飞羽。
  此刻的听眠身处硝烟四起的战场,地上堆垒了数百具尸首,大多数是人族的,剩下一些都是被当做马前卒的妖兽。身边都是成片穿着盔甲的人族将土在发起冲锋,利齿刀剑交锋,混着飞溅的血肉和铺天盖地的焦味。
  这里听眠他可太熟了,他曾亲自踏上这片土地,经历这场战争,这里就是六百年前人妖两族世仇对立的起始——抚西之战。
  准确地来说,这是抚西之战的前夕,人族的五国联军派遣出的斥候部队,与一小队妖族狭路相逢的小战场。
  这里是背靠了了山脉的昽越领地,山峰高险树木丛生,是妖族天然的绝佳防守地。
  斥候队伍胜在轻便敏捷,主要刺探了了山脉中妖族分布的区域,哪曾想直接撞到人家枪口上。妖族拥有肉体上的先天优势,修炼千万年的大妖兽更是各有乾坤,人族的斥候队伍只剩下被剥皮拆骨吞吃入腹的结局。
  也许长定就在附近,听眠猜测。
  如果这真的是在六百年前的记忆回溯里,那么负责保管天狼鱼台的长定一定在附近。根据他的猜测,天狼鱼台需要在附近才能将当年发生过的事情如此真实地还原。
  只是现在兵荒马乱,实在难以找到一个人,惹上麻烦的概率非常高。
  无奈听眠只得耐下性子,不动声色掩在尸体堆里,只露出一双小眼睛观察敌情。
  一尾小小的银华掩在黄沙尘土里,此时听眠体内的灵魂也是刺痛的,茹承闫为数不多十数年的人族记忆在听眠上千年的走马观花中成了一柄巨大的利刃,深深扎进银狐娇小的身躯之中,犹如一块参天石碑。
  想叫人忽略都不成。
  毫无疑问,茹承闫十数年的所受教养所承柔意,把听眠变成了一个不再只是听眠的人。
  待到太阳东升西落又一轮回,周围的风才安静下来,躁动的血腥味渐渐散去,剩下几个人族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妖兽们则在尸堆中东嗅嗅西闻闻,寻找能吃的食物。
  远处突然传来人族齐齐大喝声,战鼓的轰鸣激起尸堆上的忠魂将骨,也将众妖兽吓得纷纷龇牙咧嘴。
  听眠眯起眼睛,看见满目红甲,其中还混着一些青甲。
  是先头部队昽越和晗洋的盟军,收到斥候的战报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重甲齐步,宛若地裂,声势浩大,许多大妖兽不战而逃。
  重甲呈包围阵型逐渐向中间靠拢,玄盾之间规律刺出长矛,把负隅顽抗的妖兽捅个稀巴烂。
  听眠窝在尸堆里不敢动弹,竖起两只巴掌大的耳朵听声辨位,下一瞬被薅住,听眠就对上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听眠不敢声张,默默将自已的两条尾巴藏为一条,尽量不叫人看出异样。
  “你这小家伙,不怕粉身碎骨啊,年纪这么小就下山吃人了?”桃花眼顿了顿,弯起眼角,笑眯眯地说道,“真是小贱种!”
  明明温润明媚的脸庞却朝着听眠的脸就是一口唾沫,口中森然,单手提着听眠后脖颈上的皮毛将他浑身看光。
  听眠挣扎了一下,突然余光发现他周围一圈早就被满眼红甲都围得水泄不通。迫不得已他发出讨好的笑声,冲着眼前这个唾沫兄咯咯地笑起来,狐狸眼眯成一条缝。
  桃花眼,也就是唾沫兄,听见狐狸似人非人的笑声后,居然将听眠高举过头顶,粗粝的大手用力张开听眠的四肢,让他胸腹之间呈于人前,就像宰杀买卖的肉,供人观赏挑选。
  桃花眼高声喊道:“怎么样?兄弟们有看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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