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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巫奴赞同地点点头:“或许天狼鱼台是想让我们知晓六百年前我们发动妖潮的真相,毕竟当年我也是稀里糊涂上了战场,妖王只说是人族大举灭妖,所有妖族都有义务进行对抗。”
  沈寿说:“如今我们以这样奇怪的方式进入,我认为如果这具身体受伤,那么大概率对我们本体也是同等伤害,所以一切小心,希望各位活着出去。”
  听眠轻巧地跳回床上,伸出爪子去触摸泛着光的天狼鱼台。听眠以为在他大放厥词之后,天狼鱼台就不会接纳他了,没想到触及到的仍然是那阵熟悉的暖意。
  他没认真听沈寿和巫奴在说什么,眼角在感受到肉垫传来的暖意之后,泛起阵阵酸意。他还是觉得自已发作这一通无理取闹无差别攻击的言语是合理的,任凭谁失踪六百年毫无爹娘的音讯,独身一人在陌生的地方没有爱意包围地生长,那个人也会发疯也会戾气丛生吧。
  天狼族确实是忠诚的,在神女受了他们的救命之恩还倒打一耙之后,天狼族的心还是鲜红的,在巫山上红雾的攻击下仍然拼力将他救下拉入幻境之中。
  他猜得没错,他在得意洋洋。
  听眠早就想通了,他生于青丘山,长在九重天。神女虽位高权重,但人多的地方避免不了勾心斗角权力角逐,娘亲身边这么多年以来时时刻刻都是危机四伏虎视眈眈,至少表面上都相安无事恭敬有加。
  他回想起来,那天在玄武莲池玩耍,身边确实还有一人,只是没问那人叫什么,时间太久也忘了那人长什么样。当时他还小,戒心全无,很容易就相信了那人。
  仙鹤被遣去拾球,那人在他眼前假意落水,听眠下意识就跳进玄武池里救人,却没想到刚入水就被一只手按住脑袋往水里浸。
  听眠只能无意识地垂死挣扎,恍惚间听见仙鹤的唳鸣,尔后又突兀地停止,而他脑袋上那只手消失,但他浑身没了力气,任由流水将他吸入了黑洞。
  神女定然会心中着急,肯定会大肆派兵在九重天搜寻,这正好中了小人下怀,以莫须有的罪名来离散神女的精力。
  想来,那只仙鹤可能活不了了。
  而神女早知那时那日的围困情境定会发生,她自身难保,所以在听眠出生前夕,就以白鹤一族谋害事件,将其左膀右臂和最信任的狻猊天狼还有白鹤一族统统下放到凡间,以察敌情,为小听眠铺垫一个退路。
  当年长定还是一只未开智的黄狼,或许他自以为看见的虐杀都是错觉,听眠如是想。
  而沈寿方才讲出用来激怒他的那番话,意思无非就是说,神女对妖王并不是真心的,只不过是权衡之下的最佳选择,而暗示着听眠不过是他们掩人耳目的手段。
  但紧接着沈寿又说礼尚往来,听眠就意识到了沈寿不过是回应他挑拨离间的试探。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讲通了。
  当年的九重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娘亲还安好吗?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来找他呢?
  听眠热泪盈眶,委屈无法隐忍。
  下一瞬,他被包裹在熟悉的怀抱里,头顶照旧传来轻轻的气声:“别生气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怎么气我我都不会恼你的。”
  听眠勉强蓄在单薄眼眶里的泪意终究还是无法承载,顺着他银色的毛发滑落到贺於菟的手臂上,融进少年灼热的心间。
 
 
第68章 抚西异事8
  “按照原计划,明早天一亮,大军就会向前推进十里。你们都在军中,我相信长定和祖北也定然不会走远。”沈寿说道,“我方才从帅帐那边过来,看了眼地形图,眼下我们在昽越境内,曜庆的五万兵力要后天才到。这次抚西之战,张家神子定然会提前到场,毕竟,这场战争的挑起除妖师张家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沈寿神色晦暗,在烛火飘摇的短暂光明中戴上了恍若真实的面具,让人不能轻易察觉他真正的情绪。
  贺於菟从阴暗的拐角处走到烛火能照到的地方,开口和众人说:“我们按部就班就可以了,毕竟这只是记忆回溯,并不是我们能改变的历史。”
  听眠暗中摇了摇头,总觉得贺於菟心性尚浅,是那种最容易被人看穿摸透的性子,从接受了茹承闫的记忆来看,贺於菟在他的潜意识里,也不过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落魄少爷,不识字不堪大用,是个废物。
  相处以来总是过于依赖他,遇到危险就往他身后躲,是个胆小又怕事的性子,这样的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因此也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战争必定师出有名,若是打的名不正言不顺,那真是会遗臭万年了。
  大帅俞卓是昽越国人,是五国投票公推的常胜将军,时年仅仅三十二岁。无名大陆上久不大战,民众休养生息,以至于妖族也繁衍过剩,经常闯入人族的城镇偷鸡摸狗偷孩子。
  大战虽没有,但小摩擦还是避免不了的。
  晗洋国三面环海,最擅海战,国土狭长,不易培养骑兵重甲,所以和邻近的昽越国关系维持良好,昽越自持大国身份,对晗洋也分外宽宥友善。
  但昽越国北方边境就是整个大陆上唯一会产生摩擦的地方——朗日国。
  朗日国蜗居在曜庆和昽越之间,国风开朗,全民皆兵,但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兵,而是自持武力和大男子主义进行烧杀抢虐的“兵”。
  因国土面积窄小,粮食通常供小于求,粮价昂贵,时常因为抢夺粮食而大打出手。由于极度轻文重蛮,朗日人很多都是不读书不识字也不耕作,而是年纪轻轻就开始走街串巷遛狗斗鸡。
  于是乎,抢着抢着就越过了边境,抢到别国的家里去了。昽越当然不惯着,直接就派出重兵阵列北境,但仍然还有不怕死的挑衅,所以才有了一点沙场“小摩擦”。
  俞卓就是十六岁时,因父调职成为镇守北境的小将之一,而俞卓是庶子,家里人希望父子两人能有个照应。所以俞卓弃文从武,入了昽越硕大的兵营。
  俞卓天赋异禀,在北境大展身手,恰巧遇到朗日皇朝更迭起战,识破敌方离间大计,成功让朗日痛失一员大将。至此,俞卓的声名和军职一路高升,甚至很快就超过了自已的父亲。
  抚西抚西,就是昽越不堪西境之扰,决定征西出兵镇压了了山脉泛滥的妖兽。
  沈寿带着孟灵儿回了帅帐,勒令门外卫兵无要紧事就不要轻易进去打扰。各人各回各账,理清自已身份和记忆。
  待到军帐里只剩下听眠和贺於菟的时候,两人却觉得空间突然就逼仄起来,混着烛芯烧焦的味道慢慢把两人的灵魂逼到死角。
  “戈柔一个弱女子,待在胡掌柜身边会平平安安的吧。”贺於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逼仄的紧张感,所以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听眠没作声,用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已围起来,他心里盼着贺於菟能知难而退识时务一些。
  可惜贺於菟天生不会看人脸色,兀自继续道:“有点想念胡掌柜他们了。”
  听眠腹诽道,想念胡掌柜是假,挂念戈柔是真吧。
  他仍旧没有睁眼搭理碎碎念的少年。
  贺於菟自顾自地说:“以前我和村里的馒头还有雨春玩得最好,我们平日里跑进田里捉蛐蛐,挖冬蝉,掏鸟窝。嘿嘿,他们总是被爹娘发现然后撵着打,我爹娘就从来不打我,我通常都是村里最晚回家的那个。胡掌柜长得有些像雨春的叔叔,他总是悄悄从镇上给我带饴糖吃。”
  听眠本是困意泛滥地半阖着眼,但竖起的耳朵无法控制地竖起,听着人间少年的那些美好,听出了少年的日渐沉稳。
  “你是个男人,伤春悲秋的事情就应该留给女人去做。”听眠难得反驳一句,贺於菟听见了,夏日深夜的虫鸣无法掩盖两个少年炙热的心声。
  “谁说这就是伤春悲秋啦,我娘说了,所有人生来都有喜怒哀乐的权利。我娘还说......”贺於菟神神秘秘地顿了顿,下意识往周围看了一圈,才低头贴在听眠的耳边轻声道:“我娘还说,男人们落泪,那可是比梨花带雨还要心神荡漾的场景。”
  贺於菟发出的微微气声让听眠觉得耳朵发痒,蓬松的大尾巴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扇完之后,闭着眼的听眠好一会儿没听到那把婆婆妈妈的声音,登时觉得有些好奇,抬起脑袋转头看向贺於菟。
  只见贺於菟一只手捂着自已的脸,不知是烛火的映衬还是军帐内灯光昏暗,贺於菟圆滚滚的双眼看着水汽腾腾,莫名泛青的瞳孔里全然都是溢满的委屈,统统不由分说混着方才贺於菟吐的那几个缠绵悱恻的音节闯进听眠的平静无波的内心深处。
  “你干什么。”听眠神色暗了暗,眼皮子耷拉下来,掩住贺於菟的脸,假装自已只是换个姿势睡觉。
  “疼......”贺於菟一个九尺少年竟然哽咽出声,更何况现在顶着陈大文陈将军的黝黑的大脸和吃惯战场风沙全是粗茧的大手,真真是没眼看,“我爹娘都没打过我脸。”
  贺於菟惯会戳到听眠的软肋,一提到爹娘,听眠肯定是最先破防的那个,他无奈道:“行行行,我不小心的,没故意打你。”
  得了一句解释,贺於菟立马就雨过天晴讨好地挂上笑脸。他不知道听眠怎么了,或者说,贺於菟不太搞得清茹承闫现在是什么情况,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一条看不见的天堑横亘在他们之间,贺於菟迫切地想要跨过这道天堑,他向来直来直去,就想弄清楚两人之间有什么变了。
  但贺於菟也懂得见好就收,破冰第一步还是不要太得寸进尺的好,他说:“我困了,明天还要行军十里,阿闫我们睡吧。”
  一瞬间听眠脑海里闪过好几个睡觉的地方,但最后都一一否决了。
  唉,将就将就吧,听眠暗暗叹了一口气。
  他在床边压住了床上只此一件的被褥,贺於菟轻手轻脚爬上床,也没抽出被褥,枕着那件旧衣就闭上了眼睛。
  夏日晚风习习,帐内闷热昏暗,明亮的月光饶有兴致地停留在茂盛的枝头,偷偷笑着地上的人间。
 
 
第69章 抚西异事9
  近在咫尺的呼噜声,饶有节奏的起伏,本应当是黄粱美梦的半夜三更,听眠却有些睡不着了。
  作为直立行走的人的十七年,那些可怕的记忆和习惯已经见缝插针地烙印在他上千年的生命中。人的七情六欲太过繁杂可怕,听眠自从魂魄融合之后,把属于“茹承闫”的一部分彻底封存起来,一点儿也不敢触碰。
  听眠惧怕认不出自已。
  从遇到茹子昂夫妇开始,短短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从一个在刀尖上舔血到处逃亡的野兽变成了一个爹疼娘爱的阳光少年,稍稍地弥补了他内心深藏了很久的遗憾。
  军帐内的烛火先前被贺於菟吹灭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床头的两盏宛若萤火般的微弱灯光。
  听眠转头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了一眼床铺里面的贺於菟,九尺高的大汉,硬生生将一人宽的行军床挤出二分之一留给他。
  此时面向他侧睡的浓眉大眼,明明是黝黑的粗犷大脸,带着将军的杀伐之气,就算沉睡在梦境之中,锋利的眉头还紧皱着,听眠总觉得泛青的少年轮廓要被他的锋利从中破开。
  或许,试一试也不是不行,听眠大胆地想了想。
  他舔了舔鼻子,肉垫轻巧落在干草堆上,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犹豫再三,听眠还是用鼻头轻轻蹭了蹭贺於菟的小臂。
  睡梦中的人好似感觉到蚊虫叮咬的不适,无意识地挠了挠听眠湿润的鼻头碰过的地方,下一瞬贺於菟长臂一揽身一翻,然后仰着面继续沉沉睡去。
  听眠踩了好几脚干草,吃了六百多年苦,现在又娇生惯养矫情起来,觉得这干草扎人极了,于是大摇大摆踩上贺於菟放松下来的柔软肚皮,转了两圈找到舒服的姿势窝了下去。
  他从来不是惯会逃避的人,其实他思量了许久,就冲着这小子刚才议事时那副生气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决定就在这里,就在此刻,打开尘封心绪的一角。
  明媚的紫气如约而至,郊外的鸟鸣叫得格外地早。
  七月流火的炎热很快就穿破凉夜砸在众人额头——早起操练的将土们赤裸着上身,前胸后背挂着的晶莹汗珠被朝阳瞧出珍珠的模样。
  屈晓也高高挽着袖,抡着红缨枪在草人面前专心致志地练。
  沈寿也早早地起来,身后跟着雀跃的孟灵儿。沈寿匆忙伸手拦住孟灵儿好几次,那眼里只有男人的巫奴早就忘乎所以走在他前面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就得闯祸。
  “哇。”孟灵儿捂着樱桃小嘴惊诧,将土们坚如磐石的肉身在她眼前铸成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看够了没有?”沈寿沉着脸说道,指节在背后都捏的发白,可是孟灵儿就是不肯挪动一步,攀着临时搭建的柱撑就是大饱眼福。
  巫奴不耐烦地说:“别吵别吵,你管你的,我看我的。等下开营拔寨就没这种好事了。”
  沈寿忍无可忍,倏地从凉棚的大椅上就站起来,冲着正在操练的人高喊:“出发!”
  一边刚上前一步准备传大帅令的卫兵一脸震惊,这年头大帅这么着急出征吗?口令都自已喊了?
  练场上的将土们极为迅速地整理好队伍,整齐地穿上重甲,手中握上了重剑。
  “沈寿!”孟灵儿恨得牙痒痒,根本顾不得旁边还有卫兵就恼羞成怒直喊沈寿大名,直到沈寿目不斜视,假装没有听见,孟灵儿这才意识到旁边有人。
  立即补上后半句:“伸手!我就要俞大帅牵奴家上马。”
  沈寿眼皮狂跳,斜视了一眼乖乖低着头的卫兵,还是依言伸出一只手扶着柔柔弱弱的孟灵儿。
  巫奴刚把手放进沈寿掌心,就低低惊呼一声,被沈寿长臂一揽直接将她裹进披风里,不让列队的将土看见孟灵儿的脸。
  沈寿先是扶着孟灵儿上了自已的战马,然后自已踩着马镫一飞身就稳稳坐在孟灵儿身后。
  卫兵斗胆抬头看了一眼,大帅身前的女子羞脸鲜红欲滴,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此时马上的巫奴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沈寿从凉棚走到战马前这短短十几步的距离里,在她耳边讲的那句话:“以后你只能看我的。”
  巫奴心里其实不太高兴,沈寿凭什么说出这句话,先前明明是一副事不关已的高冷姿态,现在反倒成了她的错了。
  不远处的屈晓目睹了全过程,撇着嘴收了枪准备去找贺於菟。
  “哥哥!”
  嘶啦——
  军帐门口那块厚重的帘子终于不堪重负烂在了贺来财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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