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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听眠的手指摩挲了两下,将指尖的脏泥碾碎:“张承初在树林里截住我了,‘瑞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瑞兽’身份有疑,能在西征屠妖的人族联军里安然无恙,想必已经和张承初又或者是更多的除妖师达成了某种协定,张承初也并非单纯屠山这么简单。”
  邓良霁从暗处走至众人面前,清亮不复的黑色瞳孔里,隐隐闪过让人看不真切的痛彻心扉,他身上有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悲伤,告诉众人一个事实:“现在的枫叶映山红上面......并没有妖瞳,也没有鬼鎏金。”
 
 
第79章 抚西异事19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特别是八卦似狂风传得特别快。
  甭说前一天晚上的昽越军营里一个朗日送来的女人把一个将军炸的半死不活,这消息隔天犹如一阵风就吹遍了十万联军,连来回押送粮草的土兵都知道了。
  就在傍晚时分,昽越朝廷派来的监军张承初,在树林里和军中瑞兽密谋,其私下的身份是除妖师张家家主的消息,一下子就在联军中炸开。
  对昽越监守自盗的指责声和质疑声很快便传入了俞卓的帅帐。
  此时帅帐中各路将领齐聚,纷纷围着帅帐中央的沙盘神色各异地沉默着。沙盘里高高耸起两条龙脉,但所有人的心思早就飞到除妖师和妖兽狼狈为奸的惊天丑闻上了。
  “大帅!攘外必先安内,这种釜底抽薪的叛徒是万万不可留的。末将斗胆,望大帅尽早做决断啊!”一位青甲将军向俞卓抱拳,气沉丹田道。
  俞卓紧紧皱着眉头,心里百转千回,面上仍旧威严不显。此刻他的内核被沈寿的想法牢牢占据着,瑞兽就是下一个突破点,他兴奋地想道。
  但无论如何,俞卓都不会在这个节点妄动张承初。先不说张家是这次西征的主要策划者,更是因为远在东宁的家人安危不知。
  俞卓环视一圈帅帐内的将领,几个穿着红甲的曜庆人在大片青甲和银甲中分外显眼,他一锤定音道:“一些风言风语罢了,无凭无据岂敢儿戏?明日抵达前线在即,今夜就不要再生事端了。”
  众人听罢神色各异,多数人暗暗点头,少数几人鼻孔出气,终是心中郁闷无法抒发,只能暗自咽下。
  等到俞卓遣散了将领,几人大摇大摆装模作样回了自已帐子之后又偷偷溜到俞卓的帅帐里汇合。
  “听眠,这件事你能想到什么解决之法吗?”沈寿瞪着银白长发的人,明知现在形势紧张,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漠不关已的态度。
  “你问我?”听眠冷冷地瞥了沈寿一眼,“这是‘大帅’该考虑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他将“大帅”两字咬得极重,沈寿实在拿他没办法,转而看向其他人。
  贺来财指了指自已,问道:“为什么我们这些都是同自已不相干的人,而瑞兽的人形却和承闫哥哥有九分像呢?”
  众人纷纷扭头打量起听眠的脸,贺於菟离得最近,他清晰地捕捉到听眠在这一瞬间的瞳孔紧缩。
  “这张脸不是你刻意为之?”贺於菟颤着音问。
  “不是。”听眠抬起头,瞳孔里的惊诧和心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坚定侵蚀,他偏过头看向高大的贺於菟,轻轻说道,“当年我确实听闻联军中有一瑞兽,但藏得深,几乎所有人都只是听说有这样的存在,却都没见过瑞兽的模样。”
  听眠摸了摸自已的脸,问贺於菟:“真的很像吗?”
  “八九成。”贺於菟说。
  听眠的下一句让众人大惊失色:“那瑞兽应当就是听玉书吧。”
  沈寿皱着眉说:“听玉书......是你什么人?”
  听眠说:“是我父亲。”
  沈寿情绪剧烈起伏,他强忍着浑身的颤抖,说道:“你不是说你爹是人族城中的小官吗?怎么会长成这副妖气模样?”
  听眠不耐地强调道:“自然是亲生父亲了。”
  贺於菟猛然想起坊琼山上的那一片红花,说道:“亲爹......是那位青丘神山上的妖王吗?”
  听眠难得好心,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到当年从九重天掉落在了了山脉,离青丘神山上的爹爹那么近,可是为什么没有来救他呢?他差一点就死掉了啊。
  “什么青丘妖王?我们临潼山上的妖王又是怎么回事?”巫奴一头雾水,在场的妖魔鬼怪里,只有巫奴从小生长在了了山脉,认知里只有临潼山那位神通广大无所遁形的妖王。
  提起妖王,妖族都会说他喜怒无常法力无边,行事不能忤逆,不然就会遭到妖王追杀吞噬,成为他人修为的一抔养料,生命和修行都会成为尘土。
  虽然巫奴看不惯妖王滥杀无辜,选择中立,一般轻易不到临潼山周围,偏安一隅守着巫山。但若不是当年追着沈寿护他安危,又怎会到临潼撞见妖王好事,后来几百年的日子里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
  听眠听罢嗤笑一声:“临潼山的妖王算什么,最多就是吃的多了些,长得壮了些而已。真正的妖王天生神力,能和九重天的神女并肩,是你们这些凡间蝼蚁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听眠不可避免地想到,听玉书到人族大军中化作瑞兽,意欲何为呢?
  他顺着自已今日早些时候的猜测,想到俞卓身为人族军队统帅,怎么会比先锋部队要更早知道“瑞兽”的存在,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就将这只妖兽奉为军中“瑞兽”?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通了,大军接受“瑞兽”的存在完全是因为要向山上那些野妖宣称,成为人族的附庸乃至玩物,才是唯一的活路,人族在用活的“瑞兽”当祭旗。
  沈寿的狭长眼眸眯了起来,藏在背后的双手仍旧止不住的颤抖,他说:“原来是这样。”
  巫奴问:“所以是怎样?”
  沈寿并未回答她,一道娇媚万分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大帅,有个红甲将军将熙莲带走了!”
  声音一响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祖北本来被安排在屈晓的军帐中陪着熙莲,这会儿肯定出事了。
  俞卓恢复了冷静,说:“北儿你别着急,慢慢说,你可看清楚那红甲是谁?”
  “好像姓朱。”北儿笃定地点头。
  俞卓在曜庆的再次挑衅下非常生气,当即表示要去立立军中规矩:“真是反了天了!这口气一天不出,他们就一天不拿我昽越当回事。走,我们去管教管教这群小兔崽子。”
  明月高悬,鸦鸟栖枝,正是办事的好时候。
  俞卓记得,在曜庆派来的援军里,一共有三位姓朱的将军,恰巧这三位是堂叔侄的关系,所以令他印象深刻。
  本来俞卓想着让陈大文和屈晓跟着去就得了,就算起了冲突,也足够拿下那位红甲将军。
  但孟灵儿不肯,好说歹说,到最后说了一句:“奴家不想跟大帅分开。”
  俞卓妥协。
  身躯孱弱的孟源颇有自知之明地回去歇息了。
  众人跟着北儿的方向指引,加上沈寿的记忆,渐渐靠近那顶灯火通明的吵吵闹闹的曜庆军帐。
  还未到军帐跟前,里面的声音就传进众人耳朵。
  隐隐有巴掌声传来,一男子说:“莲儿啊,你一个人在外辛苦了,爹爹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找你。”
  另一个男子声音响起:“对啊,熙莲侄女,我们都着急上火了。真是天杀的拐子,就这么将我朱家的女儿拐走了,真是生儿子没*眼的东西,咒这畜生下辈子没把!”
  细碎的咒骂断断续续响起,唯独没有听见熙莲的声音。
  “大帅,他们叔侄三人果然都在。”陈大文悄咪咪在俞卓身后低声说道。
  帐中再次响起男子洪亮的嗓音:“莲儿你这么瘦,得多吃一些才好,你跟你姐姐真是极端!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
  这句话过后,军帐里没有再传出其他声音,俞卓没有那个耐心,直起身大步就朝门口走去,大力将门帘撩开。
  “熙莲!”
 
 
第80章 抚西异事20
  眨眼之间,隔着一张牛皮被烛火映出来的黑影有了真切的形象。
  稍稍浓重的男人汗臭味随着军帐的掀开奔涌而出,朝着门口的一行人扑面而来。
  熙莲背对着门口,一头厚重的长发宛若千钧重的累赘,显得人更加纤细瘦弱,屈晓总觉得熙莲骨瘦如柴的身躯撑不住那头长发。
  熙莲身上层层叠叠用来遮掩的外衣都卸下了,粗简生硬的轮廓将她的背影呈现出瘦削的突兀感。
  这让陈大文心里十分怪异,熙莲自始至终给他的感觉都是锋利的。
  “熙莲!”屈晓快步上前,拦在熙莲和男人们之间。
  却没想到熙莲伸出手就将她拨到一边,脸上只剩下漠然:“屈将军,不必管我。”
  “见过大帅!”姓朱的三个大男人见到一个女人竟敢横插一脚他们的家事,心生不悦,本想发作,却没想到五军统帅紧跟在后头进来了。
  顿时小小的军帐里挤得水泄不通,人头攒涌。
  俞卓冷着脸站在屈晓身后,朱家三人很快就明白过来大帅在给这个女人撑腰,这不摆明了就想下他们的面子。
  俞卓的声音听不出阴阳怪气,但字字句句无疑都在打他们的脸:“原来这位姑娘是朱将军的千金,恕俞某眼拙,竟然一点儿没有认出来。”
  为首的男人冷汗一下子就从额角流下来,结结巴巴地答非所问:“回大帅,小女痴爱柳叶眉杨柳腰,早年劝过但不顶用。末将真是没有办法了,看着闺女这样也是心疼得很。”
  屈晓嗤笑一声,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质问:“朱将军真是好一副慈父爱女的作态,就是不知熙莲她姐姐在九泉之下是否也这样想!”
  此话一出,好像踩到了朱将军的尾巴,三个男人一起炸毛跳脚,纷纷抢着反驳:
  “她姐姐是撑死的!跟我们没有一点儿关系!”
  “熙荷她怎么可能!”
  “朱熙荷是活该,蠢钝如猪!”
  除了屈晓之外,其他人都惊讶熙荷竟然还有一个姐姐,而且朱家人对她姐姐更是嘴里没一句好话。
  陈大文上前一步,和屈晓并排站着:“熙莲还有一个姐姐?你们说的撑死的是什么意思?”
  屈晓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剑上前一步,那剑尖都要刺到朱家人脸上去了。
  朱将军双眼盯着近在咫尺的枪尖,狡辩的心思登时就没了,心里直打颤,连忙说道:“对对,熙莲她有个不成器的嫡姐,本是家中小妾所生,从小就好吃懒做管不住口腹之欲,我作为亲爹,管不住就只能宠着了。没成想竟然年纪轻轻十四那年就撑死了。”
  “熙莲,你爹说的是真的吗?”屈晓视线停留在熙莲那高高凸起的颧骨之上,锋利泛光的剑尖蓄势待发,仿佛就等着熙莲宣判它的轨迹。
  朱将军梗着脖子大声强调:“我是孩子的亲爹!说的话还能有假吗?”
  另外两个姓朱的缩在他身后是一句话也不敢讲,生怕众人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屈晓的腰板挺直,固执地望着熙莲,她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又希望不是肯定的答案。
  可是熙莲几乎把脑袋垂到胸前,低低应了声是。
  朱父仿佛大舒一口气,眼里重新带上了慈爱的笑意,上前摸了摸熙莲的鬓发,笑着说:“你真是爹的好孩子。”
  屈晓甩袖而去,如果连熙莲都不肯说真话,那这个火坑也没必要拉着她出来,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一旁的孟灵儿气上心头,皱着细眉,白净的额头上多了一簇违和的皱纹,她太讨厌这种感觉了,同被人背叛、反手一刀的滋味相差无几。
  简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俞卓冷哼一声,也不欲多管闲事转身离开,但在扭头的一瞬间,瞥见了熙莲眼角的泪意。
  但他的脚步终究还是在不自然的顿了顿之后离开了,并未留下一句告别又或者是其他一些话。
  待到军帐里重新恢复安静,朱家的两个叔叔才一齐挤上前,将熙莲围堵在中间,说的话却是对着自家弟弟:“三弟,你这闺女可不是一个省心的。。”
  “孩子大了,多了些想法是正常的,我们也别怪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朱正豪知道自已这堂大哥堂二哥话里有话,但面上还是谄媚地笑着,“莲儿啊,离家这么久了,你也想爹爹和两位伯父了吧,来陪咱们喝点儿,我们也想弥补一下思女之情啊。”
  朱正豪拨开两个兄长,在长桌前坐下,然后从容地拍了拍身旁的蒲团向熙莲示意:“来,莲儿过来。”
  熙莲乖巧地点点头,嘴角挂起了笑容,完全没有刚才俞卓瞥见的那种眼泪婆娑模样。
  朱正豪和蔼地问:“莲儿,这两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么会在大帅身边呢?”
  男人的双眼在脸上络腮胡的映衬下显得灵活,烛火在他眼里像在昭示他不安的内心。
  熙莲半推半就地就地饮下朱正豪推到她面前的酒,父亲前倾的上身和有力的手,全是熙莲无法抗拒的强硬。
  她咽下最后一口烈酒,强忍着呕吐感,小心翼翼把碗放回桌面,语气恭敬地说:“萍水相逢一场,劳烦爹爹挂心了。”
  不敢再多说一句,熙莲害怕再开口就会将刚刚那碗酒原封不动吐出来。
  朱正豪和两个堂兄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这侄女同大帅并不熟稔。
  大伯朱定豪再次给熙莲面前的酒碗倒满,关心地问道:“大帅怎么没让你留在身边伺候?既然你有这个缘分,你就应该好好伺候大帅才是,不要再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
  “大帅没要我伺候。”熙莲拼命吞咽着唾沫,想借此压下喉头那一阵强烈的不适。
  朱正豪立马喜笑颜开:“现如今大帅肯放你归家,是件好事,往后你要好好跟着爹爹和伯伯们,别再到处乱跑了。”
  熙莲浑身突然之间战栗起来,原来是朱定豪将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头,只听见他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天大地大,哪有亲人团聚好呢?你说是不是啊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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