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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就因为这句话,黎万开始处处对熙莲看不顺眼,甚至被庄宜发现他想偷偷抱着熙莲出门去卖掉。
  被发现后的黎万恼羞成怒,第一次动手打了庄宜。庄宜挨了打,觉得自已才算真正认识这个男人,果真如传言所说阴狠毒辣不留情面。
  往后的日子里,庄宜活像一只鹌鹑,一见到黎万就缩着头,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
  庄宜日日夜夜看着小小的熙莲长大,终究还是不忍心告诉庄父庄母,毕竟双亲年迈,不想让他们再操心这些肮脏事,想着自已先将女儿抚养长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黎万却尝到了甜头,开始变本加厉,他从来没有露出任何怜惜或者悔恨,每逢在主子那处受了点气,回到家中就开始打。等熙莲会走路时,就开始连着女儿一起打。
  周围的邻居也劝过,朱府的老庖厨也劝过,可仍旧夜夜听见房子里的哭喊声和打骂声。
  后来黎万为了控制住庄宜,生怕她把状告到岳父岳母面前,便在朱家替庄宜谋了一份差事,在朱正豪的院子里照顾花草。
  这方便他时时刻刻盯着庄宜。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老庖厨劝过他几回,黎万想起这多管闲事的老庖厨,便开始克扣熙莲和庄宜吃食,更加变着花样打。
  庄宜看女儿饿的不成样子,总是深夜偷偷到小厨房去偷吃食,她总是傻傻的全部都塞给熙莲,和她说娘亲已经在厨房吃过了。
  熙莲年少无知,饿的发昏,三两口就将东西吃完了。
  庄宜总是护着女儿,所以落在熙莲身上的打算是少的。每次熙莲都眼睁睁看着自已娘亲在眼前昏倒,然后再被爹无情地踹上几脚。
  最初十年,庄宜忍气吞声。
  她是来报恩的,抱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倒打一耙的念头忍受着。直到有一次黎万喝醉了,在院子里将拿着花灯玩耍的熙莲打得头破血流,恰好被屋内到访的庄母瞧见,这才东窗事发。
  这事闹得很大,把主家招来了,庄母将黎万的恶行统统告知,但老虔婆却只想将这件事压下来,千万不能影响到他们朱家的名声。
  那时老虔婆坐在院中的花枝木椅上吃着下人剥好的圆肉,冷眼看着庄母知天命的年纪卑微地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求她评理,抬起头时满脸的血......这些卑贱之人的血真是恶心极了。
  庄宜本是负责照料朱正豪院子里的花草,正好那天朱正豪见院中有两株月季枯了,差小厮到院子里传她过去。
  却没想到小厮一来一回将事情事无巨细地叫朱正豪知道了。朱正豪倒是挺会收买人心,先是叫了府医过来替熙莲包扎,再是以雷霆手段让黎万低头认了错。
  但庄母不同意,这样简单的认错能顶何用?她想要庄宜同黎万和离。庄母说男人这德行,认错是无用的,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保不准庄宜和熙莲什么时候就没了命,报恩不是这样报的。
  朱家主母不想将府里两个奴才的事情闹大,这样会丢了将军府的脸面。好说歹说将庄母劝回了家,并答应给庄家一个交代。
  庄宜本以为这事有朱家做主,会有一个好的交代,但没想到朱家和稀泥,迟迟拖着不再理会他们,日子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庄母只想让女儿逃出这个地狱,她别无他求。正当庄母想把事情闹大,却没想到,黎万死了。
  死在朱府后院的井里,捞上来的时候,府医说是喝醉了酒不认路,自已跌进去淹死了。后来那口井就被朱家封了,在院子另一边开了一口新井。
  庄宜那天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熙莲却一点儿不想哭。熙莲觉得她爹那人还是死了好,别再让他祸害娘亲。
  世人都道庄宜成了克夫的寡妇,后来又怎么会成了将军府的主母?
  世人总说自已不是故意出言不逊,只是一切都发生得太巧合了,他们讲述故事时总是会带有自我的偏见,怎知熙莲口中无辜的娘亲是否真的不是因为想做荣华富贵的将军正妻而杀害自已的亲夫呢?
  熙莲感觉自已冷静得可怕,听见满城飞的流言蜚语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她或许是觉得,这小小的恶意猜疑,跟自已短短岁月里,所受到的欺压残害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熙莲偷偷去看过那口封起来的井,发现内井边有一些细小的白痕,上头有干涸的血迹。这大约是她那欺软怕硬的爹临死前留下的拼死挣扎。
  熙莲怀疑过是她娘亲自动的手,也怀疑过外祖母,直到黎万头七那夜......她才知道了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朱正豪在黎万的棺椁前强要了庄宜,原来是这个畜生将她爹扔进了井里,死前还让黎万双手攀着井边挣扎,让他感受自已的力竭逐渐走向死亡。
  朱正豪以为自已叫走了所有的下人,可他不知道,年仅十岁的熙莲就躲在她爹的棺椁后目睹了这一切。
  朱正豪原本有一个亡妻,生嫡女时难产而死,他为了一个好声名,说要独自抚养嫡女长大,此生不会续娶。
  娶庄宜的那一天,是在曜庆都城北幽。满城都传,朱家的嫡女思母心切,错认庄宜为亲娘,央求父亲名正言顺照顾黎家遗孀。
  大婚后,朱家的嫡长女朱熙荷成了熙莲的姐姐,而黎万的女儿改名朱熙莲,成了将军府的二小姐。
  朱熙荷心宽体胖,对熙莲总是笑眯眯的,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分这个半道而来的妹妹一半。夜里熙莲总感觉噩梦找上门来的时候,朱熙荷总是偷偷在隔壁院子里抚琴。
  明明朱熙荷只比熙莲年长两岁。
  小时候的熙莲因是管家女儿,所以常见到朱熙荷。
  在熙莲小时候的印象里,姐姐最初是一副杨柳腰柳叶眉的好模样,长得水灵灵的,犹如天上的仙童。
  但她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熙荷在吃食上变成了狼吞虎咽,肚子明明已经很撑了,却还是要拼命往嘴里塞。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被吓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不敢见姐姐。
  朱熙荷不怎么咀嚼,像是味同嚼蜡,塞进嘴里就直接吞进肚了。
  后来有一天,朱正豪将十二岁的熙莲关在他的书房。熙莲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孩童顽皮,在书房的贵妃榻下发现了一处连接密室的入口。
  熙莲望着黑漆漆的甬道,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大着胆子一路走到底。最后在黑暗潮湿的甬道尽头发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关押着。她后知后觉地想到,原来这是一个地牢。
  那女人指手画脚地对着她比划,熙莲聪慧,一下子就猜到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是朱正豪的“亡妻”。
 
 
第83章 抚西异事23
  周围突然间安静下来,世道的艰苦不言一下子好像降临了这座军帐,想要压垮瘦削女子仅剩的那把脆弱的骨头。
  话音刚落,熙莲没来得及闭上嘴,在听眠和贺於菟面前就是一阵干呕。
  听眠坐直了身体,贺於菟也皱紧了眉头。熙莲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石破天惊般,将两人的意识掀起了惊涛骇浪。
  “朱正豪的亡妻?”贺於菟惊得眉毛都立了起来,右耳上的豁口殷红滴血。
  熙莲自嘲地笑了笑,扬起的脸上不知是火光还是气急攻心,看上去满面潮红,她用力咬着牙说:“可惜她只来得及在我手心里写下一个不明所以的‘萧’字,我就被那畜生发现了。”
  ......
  悄无声息出现在熙莲身后的朱正豪面上看不出喜乐,女人的吱哇声,地牢里墙角处漏水的滴答声,熙莲已经分不清楚耳朵里轰鸣的到底是自已剧烈的心跳还是朱正豪暴怒的电闪雷鸣。
  或许是在父亲黎万的阴影下长大,熙莲非常害怕男人,她每每总是惊慌失措,生怕自已下一秒就要挨打。
  朱正豪弯起眉眼蹲下身冲她招手:“莲儿,过来,听话。”
  熙莲霎时觉得,这个半道而来的父亲好像一点儿都不吓人,虽然在外是威武的将军,但在家中对她却是和颜悦色。
  她从未叫他人知晓,她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着这种被保护的感觉。
  疯癫的女人从柱子缝隙里伸出来一只手,竭力想要拉住熙莲,嘴里的乱叫愈发大声。
  面对疯女人,年幼的熙莲别无选择,只能乖巧地挪动步伐向朱正豪走去。
  朱正豪牵着熙莲的手往甬道走去,不经意间偏过的眼神里,是朱正豪向所谓的“亡妻”昭示他的洋洋得意和奸计得逞。
  这一切都被熙莲看到了。
  被折磨着长大的人是没有拥有天真的权利的,熙莲很早就明白了。
  但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在熙莲发现继父地牢的秘密不久之后,家里来了许多远道而来的客人。
  是从乡下投奔过来的亲戚,朱正豪的两个堂兄和嫂子。
  主母老虔婆极不情愿,朱正豪本就不是什么大将军,俸禄只是能给现在的一家人稍微宽裕的生活。
  若是还要养上这两家穷亲戚,那朱家在北幽的门面就无法撑起来了,老虔婆时常咒骂,这些人简直就是来掀他们家米缸底的。
  也是在两家嫂子掏心掏肺的诉苦中知道,朱家乡下里的老一辈都没了,也没人想留在那个破地方看着冷冰冰阴森森的宗祠过日子,便将祖祖辈辈耕的那几亩田都卖了,拿上了全部家当来投靠北幽城里出息的朱家大将军。
  直到两家嫂子各自掏出了一块透亮的祖母绿翡翠,朱家老虔婆这才眉开眼笑装模作样地欢迎这两家远道而来的亲戚。
  熙莲的两个堂叔身无所长,连栽花种草都不会,朱正豪愁得就要把自已头顶的青丝揪光了。
  不如投军。
  曜庆重文轻武,各地边军都宛如筛子松松垮垮自成一派,更别说北幽都城的亲兵全都是好吃懒做的富贵子弟。
  反观朝廷文官的官职,那还是军营比较容易塞人。
  朱家堂兄很快就在朱正豪的有意提拔和暗通款曲之下,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哼哈二将。
  起初两位婶婶对熙莲和熙荷十分和蔼亲人,后来突然有一日姐姐熙荷在饭桌上发疯,大把大把往自已嘴里塞食物,堂叔堂婶们对熙荷反倒愈加关心和蔼,反倒是有些冷落熙莲。
  熙莲每每在母亲庄宜房里说话的时候,从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从小到大的偏心她见惯了,也无意与嫡姐争宠。
  熙莲曾以为讨好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婶婶就可以让娘亲少吃点苦头,到头来才发现她和她娘亲就像是将军府里的鸡肋,放着碍事丢了可惜。
  朱府里的男人之间关系越来越熟稔,经常在朱正豪的书房彻夜畅谈,军营里的生活更是如鱼得水。
  熙莲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得过且过地捱着就走完了。
  那是她十四岁那年冬天,恰逢是姐姐熙荷十六岁的生辰。
  朱正豪和两位伯父早早就从城外军营归家,婶婶们白日就在厨房里忙活。姐姐熙荷也如往常一般,见到食物就走不动路,很快将桌面丰盛的饭菜一扫而空。
  全家聚在一起为熙荷庆生,众人都喜气洋洋满面潮红。只有庄宜和熙莲高兴不起来,整个晚上强颜欢笑应付着。
  在回屋的路上,熙莲问庄宜,为什么将军府的嫡长女生辰,却不宴请旁的亲朋好友?
  庄宜只能捂着幼女的嘴,让她不要多问,一路沉默地回到自已房中,按部就班地熄灯睡觉。
  熙莲心思活络,特别是在这样月明星稀的夜晚,她近来总是想起两年前她在继父书房底下发现的那个疯女人。
  她到底是为什么被关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尽折磨。
  熙莲着实好奇极了,但更多的是同情和担忧。在那种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她肯定过得十分艰难,父亲为何要这样做呢?
  她又想到,今夜继父和叔叔婶婶们都喝了很多酒,早就醉的不省人事,或许可以到地牢见见那个可怜的女人。
  熙莲路过厨房偷了两个馒头藏在衣襟中,再小心翼翼地走到父亲书房。
  远远看去,朱正豪的书房没有亮灯,想必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父亲不会再扫兴地到书房去。她以为今夜的书房也会如往常一样上了锁,正打算绕到后窗,却意外地发现大门敞开着,并未上锁。
  熙莲狐疑着从大门走进书房,费力推开贵妃榻,露出底下黝黑的洞口,父亲书房的摆设很多年都没变过。
  地道里一阵挟裹着烧焦味道的微风蹿出洞口,迎面向熙莲打来。
  熙莲心如擂鼓,双手微颤,攀着洞口的边缘缓慢地踩着台阶往下走。
  不祥的预感随着脚步的深入愈发浓重起来。
  短短的甬道好像花了熙莲全身的力气才走完,深不见底的黑暗好似将她整个人从上到下尽数吞噬。
  嚓。
  微风中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声音,随后甬道的尽头就微微亮了起来。
  有人。
  熙莲吓得全身僵直,连一根脚指头都动不了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前面有其他声音传来,熙莲大着胆子继续往前走。
  果不其然,过了微弯的一个拐角处后,眼前大亮,熙莲在拐角处伸出头去偷瞄,看见了地牢里站着很多人。
 
 
第84章 抚西异事24
  熙莲小心翼翼地在黑暗的甬道里探出一双眼睛。
  不算宽敞的地洞里满满当当站了好几个人,趴在桌上的灯烛发出诡异的明亮。
  “点上吧。”熙莲听到大伯父说。
  点上什么?
  轻轻的一声嚓,香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飘散得很快,熙莲只看见桌上的烛火前好像飘过一阵旖旎的红色。
  紧接着就是地牢里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哑吼叫,熙莲在几人间的缝隙里捕捉到那双污血遍布的手在半空中无助地挥舞。
  他们在做什么?
  突然间大伯父朱定豪好似察觉到什么似的,猛地回头朝甬道口处看来,熙莲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大伯父的视线很快又转了回去。
  熙莲再次大着胆子冒出脑袋,她安慰地想,甬道里这么黑,大伯父应该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爹,堂叔......我有点饿。”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熙莲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后背的汗毛统统竖了起来。只见父亲朱正豪从她的视野盲区拉出来一个人,那人竟然是胖成一座小山的姐姐熙荷。
  熙莲忍住了冲出去的冲动,抹了一把眼睛,手心里全是汗,她想逃走,但双腿像钉在了原地,无法抬脚行走,眼前的一切在满屋浅红色的烟雾中如同一场噩梦。
  朱正豪弯下腰,有些含糊地说着:“爹爹已经让小厨房备着了,完事之后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爹爹......”熙荷短短两字混着地牢里女人沙哑的低吼,显出一种乞求的意味来。
  可惜,三个男人并没有给熙荷喘息的机会,随着空气中微微流转着的红色粉末香气,熙莲逐渐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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