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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
  军帐外的小角落里,贺於菟蹲在地上,侧着耳朵费力地贴在牛皮面上,想把军帐里的一字一句都听清楚。
  听眠靠在一旁站在他身后,不耐烦地赶着几只蚊蝇。
  听眠说:“听够了没有?她不愿意说,你再偷听一百年也是在做无用功。他们既然敢明目张胆动手抢人,想必在人前也肯定只会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浪费时间。”
  他实在不耐烦,一把抓起贺於菟的后领就往后拖。
  贺於菟没防备,一下子给摔个仰面朝天。他连忙说道:“去哪儿?我可以自已走,别弄伤了。”
  他一个翻身从地上站起来,听话地跟在听眠身后。
  听眠径直回到陈大文处,却并未进入闷热的帐内,而是在空旷的野外找了处野草较茂密的地方躺下:“我累了。”
  贺於菟也跟着躺在听眠身边,替他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手指不经意间缠绕上一缕银白的发丝。他不禁想,在明亮的月色下,他的五官还有长发都闪着熠熠光辉,他同别人不一样,很好看。
  贺於菟左手枕在脑后,右手悄悄摩挲着刚刚在指尖上缠绕的银丝,望向无际银河里的满天繁星,他并未察觉到此刻身侧的听眠上翘的眼角正在微微抽动。
  贺於菟其实并无偷听的癖好,他只是相信自已的直觉。
  一个真正兄友弟恭爹娘慈爱的家族里,又怎会是女儿见到亲爹后却是一副战战兢兢不敢靠近的样子。
  这要说没问题他肯定第一个反对。
  不知道盯着永恒流淌的天外星河过了多久,突然之间,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将贺於菟眼前灿烂的星河遮挡住了。光亮的银白色眨眼间盈满了他的瞳孔,沉思打断了,贺於菟嘴唇微张,他无法忽视自已如有实质的剧烈心跳,犹如擂鼓声一般,一只手不自然地按在自已胸前,生怕被别人听到。
  “你这么想知道?”听眠懒洋洋的声音撩得贺於菟的耳朵痒痒的,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听眠朝他伸出一只手:“走吧,我们进去。”
 
 
第81章 抚西异事21
  “啊?”贺於菟不解,他好像无法思考了,“直接进去,不会打草惊蛇吗?”
  听眠说:“一个慈父当真会在闺女失踪两年后失而复得时,给她灌下烈酒?你觉得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激烈反抗的熙莲会言听计从吗?”
  贺於菟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抓住听眠那只劲瘦的手翻身起来:“熙莲想要杀人!”
  听眠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让贺於菟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是对的。
  贺於菟说:“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她时,总觉得除了惊人的瘦削,还有一种锋利过剩的感觉让我特别不舒服。如果她当真有杀人之心......熙莲会被五马分尸的!我们快走。”
  各国无论军队将土是否英勇骁战又或者是酒囊饭袋,军法无论是严苛又或是宽松,但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就是在军中谋害将土会被处以军法极刑——五马分尸。
  两人很快到了朱正豪帐外,听眠一把拉住作势就要冲进去的贺於菟,说:“等等,我觉得有些不对。”
  贺於菟满心疑问和着急,但还是顺着听眠的力道停下了脚步。
  这时军帐中突然传来噼里啪啦杂物掉落破碎之声,随后一道闷哼隔着薄薄的牛皮传出来。
  听眠和贺於菟对视一眼,这下没理由不进去了。
  “住手!”人未至声先到,贺於菟低喝一声,尔后才掀起帘子进去。
  酒桌前景象和贺於菟预料到的一模一样。
  两个伯父正要上前擒住熙莲,而熙莲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短刃,短刃刀尖一半已尽数没入仰躺在桌子上的朱正豪右肩上,令他动弹不得。
  “熙莲,别冲动!”贺於菟三步并两步快速上前,一把推开朱俊豪和朱定豪,也就是熙莲的两个伯父。
  “陈将军!此女不识好人心,多年未归家我看是被奸人影响了心智了!”朱定豪连忙伸出食指,直直指向正在行凶的熙莲,老脸上自以为是的正义都藏在了褶皱里。
  贺於菟软了态度,说:“熙莲,先放开你父亲。”
  熙莲不为所动,右手紧握刃柄,左手按在柄端,仍在用全身力气想刺的更深。
  而熙莲她爹朱正豪,全身瘫软,瞳孔扩散,但抽动的嘴角还是让贺於菟看出他在挣扎。
  朱定豪义愤填膺大声嚷嚷:“陈将军!快动手啊!”
  “熙莲。”听眠清冷的声音并不大,简单的两个字里也没有别的情绪,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朱定豪,后者马上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熙莲薄薄的眼眶终于蓄不住溢满胸腔的泪意,泪珠砸在朱正豪的盔甲上发出沉重的振聋发聩的声响。
  熙莲卸了力,贺於菟见状上前一把将熙莲按倒,唯恐她会做出自戕的动作。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并无多少高兴,反而突然有些瑟缩,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听眠敏锐地看见朱定豪垂落在身侧的手摩挲了好几下,背后的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不好的预感瞬间非常强烈。
  他要做什么?
  朱定豪重新挂上笑容,刚刚那一副红了眼的样子全然消失不见:“哎呀,真是多谢陈将军,我们做长辈的,总是不好跟晚辈的动手,这丫头喝了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朱俊豪也跟着说:“是是是,这丫头这两年在外面野久了,不知从哪个勾栏瓦舍里学的气性,我们回头定然会好好管教她。让陈将军费心了。”
  朱定豪两兄弟边说边上前强硬地拉过贺於菟押着的熙莲。
  虽强烈不甘,但毕竟这是人家家里长辈,贺於菟没道理硬要押着,只能放手让熙莲被拉了过去。
  随即他去查看朱正豪的伤势:“朱将军,你怎么样?”
  那把匕首仍然插在他身上,贺於菟没有轻易拔出,伸手用力拍了拍朱正豪的脸,把他的脑袋打得偏向一边,登时涎水从嘴里漏出顺着脸颊落到颈上。
  贺於菟嫌弃地离远了两步。
  “怎么回事?你们拉着一小姑娘喝什么酒,男女有别不懂吗?就算是血亲长辈也不应如此不顾礼数。你们这喝的什么酒,怎么朱将军醉成这样。”贺於菟睁眼说瞎话,喝醉了的人怎么还会睁着眼睛全身无力,这明显是下了药。
  不过,这药从哪来的?
  两个将军不动声色将熙莲往身后藏了藏,暗中狠狠掰着熙莲的一根手指,借此来威胁她不许乱说话。
  朱定豪敏锐地观察到陈大文看了眼地上摆放的酒坛子,他只好假装上前查看弟弟伤势,一脚将之踢翻,酒坛子登时碎了,里头的酒液流了满地,酒香满屋飘散。
  “哎哟,你瞧我这喝了酒手脚都不利索了。我们兄弟俩有些伤药,堂弟这伤势也不严重,区区小伤,就不劳烦陈将军了,今夜我们好好照顾他就是。陈将军说的对,男女大防,熙莲这丫头还是暂时拜托陈将军想个法子收留,但愿这妮子能识趣些,懂点感恩。”朱定豪一拍弟弟肩膀,示意把熙莲交出去。
  朱俊豪还不乐意,被朱定豪瞪了眼,还是老老实实将熙莲推了出去。
  “真不需要让大夫过来瞧一瞧?我看朱将军状态似乎不太对。”贺於菟盯着流到脚边的透明酒液,鼻尖耸动了几下。
  朱定豪再次下了逐客令:“多谢陈将军好意,夜已深,这点小伤还是不用惊动旁人,我们兄弟俩心中有数。”
  贺於菟还想说什么,偏头对上了听眠的视线,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就变了:“行,切记不要耽误明日的战事。”
  朱家两兄弟点头哈腰,将熙莲拱手让了出去。在军中,陈大文叫他们一声朱将军,那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毕竟陈大文可是统帅身边的云麾将军,他们只是曜庆军营里不起眼的小将领。
  他们总不好不识趣,陈将军如此坚持要带走熙莲,还要避开方才大帅和屈晓一干人等再回头讨要,也并未追究熙莲伤人的事,他们哪能这还不懂陈将军的心思。
  和眼前的蝇头小利比起来,两兄弟当然是选择得到一个陈大文的人情,他们觉得这买卖赚大了。
  其实贺於菟一进帐篷就闻出了迷香的味道,虽然非常浅淡的一丝,但不知是不是他天狼的天赋也同时体现在陈大文身上,他的五感异常的灵敏。
  这三兄弟不怀好意,简直是畜生。
  无论他们想对熙莲一个弱女子做什么,下了迷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回军帐的路上,熙莲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身后,拒绝沟通。
  路上遇到两回曜庆的巡逻队,见到亮眼的银白色总是投来异样的眼神,但在见到的陈大文之后,纷纷扭过头继续巡逻。
  贺於菟心中别扭,有意领先听眠半个身位,想挡住别人的视线,只想赶快回到自已的帐篷里。
  恼人的微风紧紧跟在人的脚后跟打转,总是调皮地掀动少女的裙角,熙莲裹紧了身上听眠给的一张毯子。
  回到军帐,烛火已然点亮了,里头空无一人。
  “你若是不说,那这一辈子就得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永远不能手刃仇人。”听眠轻声说道,贺於菟站在一边不敢出声,唯恐吓到犹如惊弓之鸟的熙莲。
  熙莲梗着脖子反驳道:“难道我说了会有用吗?你们就会帮我吗?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只会换来更猛烈的报复罢了......”
 
 
第82章 抚西异事22
  听眠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一样,我是妖兽。”
  熙莲被听眠这一句莫名其妙给惊得差点呛到,倒吸一口气才堪堪缓过来。
  听眠见她仍然犹豫不决,即刻又下了一剂猛药:“这位陈将军喜欢男人,而我是正儿八经的妖兽,所以你大可放心。”
  “啊?”贺於菟惊掉下巴,盯着听眠的嘴唇想狡辩,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讪讪地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熙莲转动眼珠子上下打量贺於菟,这位将军虽人高马大的,但眼神清正,视线也不常放到她身上,反倒是经常盯着瑞兽看。
  而听眠狭长的眼睛正在努力表现出单纯无害的感觉,熙莲能看得出来,比起其他人,她更愿意相信这个浑身泛着银光的妖兽。
  三人各自僵在原地没有动作,都在等对方的防备卸下。
  最终,熙莲转身,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弯腰捶了捶腿:“我娘只生了我一个,是我没用,是我不孝,护不住她。”
  熙莲开口,就在贺於菟心里掀起了阵阵波澜,他直觉自已就要掀开这个惊世骇俗的故事一角。
  听眠一个软身坐在了贺於菟提到他身后的一张椅子上,竖起手撑着脑袋,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贺於菟则在他身后站着,像个门神。
  ......
  那年,杏花微雨,杨柳扶摇。
  黎万原本是后厨的一个跑腿小厮,但他爹是朱府的管家。他爹老来得子,很快便年老无力,打算颐养天年。朱正豪念着黎万是家生子,于是子承父位,让他成了下一任管家。
  黎万二十出头,刚当上管家没多久,势头正盛。
  此时朱府的当家主母是朱正豪的亲娘,老将军早逝,缠绵病榻不久就归西了,只留下这老虔婆一个人守着独子。
  老虔婆眼光颇高,给朱正豪物色的正妻人选迟迟没有下文,同时又以雷霆手段压得儿子的通房们无法掀起风浪。
  那一日夜晚,明月高悬,朱正豪的一个通房竟然意图刺杀当家主母。在黑暗里行走时,被夜壶绊倒,慌乱之中弄出大动静,朱家主母才得以侥幸存活。
  于是黎万颇有眼力见,得了朱正豪的令就把人往庄子上送,他发誓要让其生不如死,日夜煎熬。
  那通房丫鬟死前的那个晚上,被黎万锁在柴房,黎万吩咐庄子上的下人远远遁走,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接近。那一晚谁也不知道柴房里发生了什么,第二日清晨庄子里的下人只听见黎管家通天的哀嚎声,这才敢冲进院子里把人救出来。
  就是这一晚上,丫鬟死了,尸体连草席都裹不住,碎成几十块,而黎万则瞎了一只眼。
  等黎万回了朱府之后没多久,庄子上发了一场病,里头的下人们死的死,傻的傻,再也没有一张嘴能说得清庄子上发生过什么事。
  黎万心狠手辣,对朱正豪实在忠心得很,自从瞎了一只眼之后,他的冷血愈发狠厉起来,做事都是赶尽杀绝不留情面,对手底下的人也是颇为苛待,致使整个朱家上下苦不堪言。
  甚至连朱家主母有时都对黎万的办事能力又爱又恨。
  黎万这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臭名在北幽城中远扬,年过三旬也无人敢嫁他。
  黎万的父亲却是一个老好人,眼瞧着儿子在孤家寡人的路上越走越远,心头着急,更是对儿子的心狠手辣颇为忧心。
  黎万父亲以为,只要娶个贤良娇妻,就能压压黎万的性子。
  于是乎,黎万老爹找上了老熟人庄家。
  庄家在北幽城中经营着一家卖花小铺,平日里流水仅够一家三口吃饱饭。很多年前庄家逃难到北幽,正是饿殍遍地的坏时候,得了黎万祖父的救济,日日一碗粥水,才得以让庄家留了种。
  在拉下老脸到老庄家做了一趟客之后,老庄家便同意将女儿的庚帖和黎家交换。
  是大恩,当年无以为报,现在庄家有女初长成,恰巧二八年华,刚刚及笄,长相小家碧玉颇为貌美,正在相看人家。
  黎万父亲不想做挟恩图报的人,他对着庄家的人说,他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自已的良心,只是心疼儿子,不想让老黎家断后。
  庄父便差庄母去问小女是否愿意报恩,嫁给半个瞎子。
  原以为女孩家娇羞不情愿,没想到竟然答应了。庄母其实心里不愿将女儿嫁给那个瞎子,更何况心狠手辣的臭名谁人没听过。
  庄宜说,爹爹从小教导她,做人要知恩图报,女子也需心胸宽广眼界开阔。所以庄宜并没有嫌弃黎万身体有疾,只是觉得他洁身自好从未踏足青楼瓦舍,又得朱家人重用,是个能干的值得托付的良人。
  庄母再三劝说,仍然没有让庄宜打消这个报恩的念头,最后庄父亲手写下了庚帖,定下了这门亲事。
  成亲后的黎万和庄宜恩爱和睦琴瑟和鸣,黎万也没有纳妾通房,在外更是对庄宜处处维护,直到熙莲的出世。
  黎万他爹在他们成亲那一年便去了,没能亲眼瞧着孙女出生长大,临走前交代黎万定要给老黎家留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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