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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章文昭的得意才飘起就这样碎了一地。
  “噗——”宁远终于是憋不住笑了,显然就等着看章文昭这一刻的滑稽表情。
  “是吗,那为什么要揍我?”章文昭摁住了阿宝的脑袋,像是威胁阿宝,如果没有个满意的答案,就把阿宝的脑袋拧下来。
  “哇哇!驸马饶命!是您自己非要招惹将军府的表小姐,少爷们不想让您缠着他们的表妹,才揍您的!”阿宝“呲熘——”一下躲远了,报复性地火上浇油,“您从小就知道人家表小姐好看,才几岁啊就敢说要娶她,您不害臊!挨打一点儿不冤!”
  若是真的牵扯别的女子,就是给阿宝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宁远的面儿说这种话,所以将军府的表小姐是哪一位,毫无疑问了。
  “殿下……我那时候……呃……没做什么混账事吧,实在是记不得了。”
  “噗——”宁远显然还记得,越发乐不可支。可这笑容下,又藏着一分不易察觉的失落。记不得了啊……
  “定然是没有冒犯到殿下,有将军府的诸位少爷护着,若真有冒犯,我怕是活不到回家温书了。”章文昭破罐子破摔,干脆逗宁远开心。
  “可不是,夫人问殿下还记不记得此事,殿下干脆找了亭子,给夫人画了张驸马当年挨打的画呢。夫人只看见驸马哭着跑回来,没见着挨打的驸马什么模样,稀罕得紧,当即就同殿下讨要了这张画,只怕咱们下次回府,所有人都知道驸马从小就钟意殿下呢。”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阿宝此话一出,章文昭与宁远皆是一愣,不自觉两相对望,又纷纷撇开视线。
  还是章文昭先收敛心神,把阿宝拎过来推出了门,“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殿下该休息了。”
  “哦。”阿宝听话离开。
  章文昭再回过头,宁远已经恢复常态,神色里带上几分冷意,但也很快就消散了。他兴致缺缺脱去鞋袜外裳,上了床将帷幔也放下,连同章文昭都隔绝在外。
  每当二人触及感情之事,章文昭有心回避,宁远便会这般。可章文昭心里知道,他当下的心事太多,要做的事太多,他和宁远的感情不清不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殿下好好歇息,昨日李文之事尚有些尾巴,我这便去处理了。”
  说罢,章文昭掩门离开。
  那厢王福早已汗流浃背等候多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来了章文昭。
  甫一见面,王福就赶紧迎了上来,一张苦瓜脸更苦了,“哎呦驸马您可算来了,小的等您示下呢。”
  “不是叫你带李文去静妃娘娘那里讨要身契,是回来了,还是没去?”章文昭优哉游哉,丝毫没有被王福的焦急愁苦所影响。
  “是、是还没去。驸马您不知道,李文今日发热,到现在还没醒,小的总不能就这样带他进宫啊,静妃娘娘问起来,小的就是有十张嘴也万不敢叫她误会。”王福抢先解释道,“所以小的这正等您的意思,是否改日再去?”
  “改日?为何要改日?过几日再去,你是去要身契,还是改日再战去挑衅她?昨日已惹得她不快,今日不赶紧登门道歉说明缘由,你还敢挑日子?”
  “是、是小的煳涂。可今日……您总不能叫小的一人去吧。”这才是王福一直在等章文昭的理由。
  静妃娘娘是硬茬,多带个人去,便是她生起气来,自己还有活路,若只他一人去,一旦出了什么岔子,他铁定是有去无回。
  “你怕什么?好端端的静妃娘娘还能吃了你?”章文昭甚至拿起手边的书翻了起来。
  “可昨日静妃娘娘说了,她知道您站了队,叫您别去烦她……”
  “本驸马站队?本驸马站什么队?本驸马只与殿下一条心。”
  “小的不敢妄加揣测!”王福身体躬得更低了些,“小的是皇后娘娘送给殿下的人,小的现在就是康平公主府的人!”
  “既然不敢揣测,你心虚什么?昨日本驸马问你可有隐瞒,你不是说没有吗?”章文昭手中的书翻过一页,“你要是心在公主府,就将这话对着静妃娘娘说去。瞧你这模样,昨日没说?是不敢说,还是根本没想说?”
  “小的冤枉!小的哪敢在静妃娘娘面前多嘴,小的的心自然是在殿下与驸马这里,求殿下明鉴!”王福这下跪在了地上。
  王福心知他不老实交代,这一茬是过不去了,驸马只会翻来覆去问他到底心不心虚。
  驸马心黑,昨日当众说了要拟章程,还当众说了要他今日进宫,他要是没去,说不得晚上就要被驸马以不听主子命令,怠慢行事的由头处置一番。
  到那时,驸马再来一句“你明日务必去”,他拖着病体,情况只会比今日更糟。
  思及此,他咬一咬牙,如实招来,“小的该死,小的绝无二心,是小的不该怀疑驸马。”
  “怀疑本驸马什么?”
  “怀疑驸马会不信任小的,因而小的才多有隐瞒,才不敢在静妃娘娘面前说实话,也不敢在昨日告诉殿下,静妃娘娘其实还说了一句,她说知道小的是谁的狗。”
  “那你现在可信任本驸马了?”
  “小的信!”王福跟在皇后身边有一段时日才被派来公主府,心思活泛,“小的信殿下仁慈,信殿下与驸马拟的章程。殿下是明主,之前是小的眼瞎,小的往后都听殿下跟驸马的。”
  章文昭没全信,但他也不过是要王福一句“殿下仁慈,殿下是明主”。他放下手中的书,端详王福片刻,终于大发慈悲。
  “既然如此,本驸马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进宫去吧,静妃娘娘再有刁难你知道该怎么回话。叫阿全与你同去。”
  “是,谢驸马,谢殿下。”王福起身擦擦虚汗,退了出去。
  他出了青松斋的院门,心中稍定,猜测起驸马是不是一切都算好了,该不会驸马其实早知道静妃娘娘昨日说过什么,才故意叫李文动弹不得,今日来给他出难题,逼他把话都吐露干净!
  所以驸马其实一直都在试探他吧。想到这里,王福后嵴窜上一阵寒意。
  可是谁告诉驸马全部实情的?昨日同他进宫的除了阿全便是三斗,阿全当时既然没交代,定然是要他欠下一个人情,那就没理由事后又出卖他。
  三斗……
  王福芝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三斗是大皇子送来的人,大皇子人都不在京中,这是要做什么?是三斗变了,还是大皇子的意思?大皇子是要对静妃娘娘出手,还是有意与皇后娘娘作对?
  此事,还得早日告诉皇后娘娘才行!
  王福暗自庆幸,今日进宫就是个通风报信的好机会,于是忙动身去找阿全。
 
 
第55章 换回男装
  这一回王福成功完成了章文昭派给他的任务,从静妃那里拿回了李文的身契。静妃与宁远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因此送给宁远的不过李文这一个,这下连身契都给了,算是明面上和康平公主府彻底没了瓜葛。
  静妃对王福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但这一回对于静妃的阴阳怪气,王福强调了几次他现在只是康平公主府的人,静妃只觉好笑,又想到王福这么说,皇后那里脸色一定好看,遂心情大好,便没什么为难就给了身契,称得上痛快。
  王福这时才算彻底反应过来,章文昭今日逼着他说那种话,还要他在静妃这里也这样答话,笃定了静妃会交出身契,原来是这么个算计。
  于是从静妃那里出来,他找借口支开阿全去见了皇后一面,果不其然在皇后那里挨了一通骂,害他不得不再三表明对皇后的忠心,最后才被皇后赶了出来。
  王福心中忐忑,也不知皇后究竟信没信他的话,往后对他又是怎样的态度。但宫中不便久留,他只好带着这种不上不下的心情回公主府交差。
  这下好了,他里外不是人,面对章文昭的时候,比平常更小心了几分。
  然而章文昭这次反而没再问他进宫后的事,收了李文的身契,就将他打发下去。因而章文昭是怎样的想法,王福亦无从得知,对今后自己该做些什么,产生了深深的迷茫。
  章文昭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他的确不能将府中的下人赶尽杀绝,而是根据他前一世的经历,那些不可饶恕的,一个不留,还算能用的物尽其用,其他一些没有大错的,便尽量拉拢收为己用,拉拢不了再做其他处置。
  等王福离开后,章文昭将接下来要做的事再在心中过了一遍,确保不会出岔子,便带着这张身契去见了宁远。
  此时宁远午休已醒,又在书房里看书。他的手边是上次章文昭买的酸梅。满满一纸袋的酸梅,章文昭一个也吃不下,短短几日,宁远已经吃得只剩了几颗。
  那酸梅看着就酸牙,章文昭见宁远往嘴里又丢一颗,吃罢还能再吃一块章婵送来的点心,不得不感叹公主殿下的牙口当真是好。
  他在一旁站得久了,宁远放下书望过来,一直跟在宁远身边贴身伺候的阿宝便也望过来。
  “驸马,您有事吗?”阿宝简直成了宁远肚里的蛔虫。
  章文昭被气到反笑一声,“无事便不能来?”
  “应该……能?”阿宝观察着宁远的神色,“但殿下看书时不喜被人打扰,您下次还是要注意些才好。”
  好你个阿宝,究竟谁才是你的主子?章文昭咬牙切齿,但见宁远对阿宝这番话颇为满意,只好放弃将阿宝揍一顿的打算。
  “是王福从静妃娘娘那里拿回了李文的身契,我来交给殿下。”
  身契递了过来,阿宝从书案后绕下来替宁远接过,又走回他身边。宁远便就着阿宝的手草草看了两眼,微微颔首。
  随即宁远指了身后书架的某处,阿宝取来,是个小铁盒子。阿宝用腰间的某把钥匙打开,将李文的身契折一折放进盒子里。
  一切轻车熟路,俨然是极得宁远信任,阿宝已经初具公主府管家的架势了。
  看着这一幕,章文昭想揍阿宝的心思彻底没了,反倒高兴起来。阿宝说到底是他带来的人,此前与宁远并无交集,宁远如此信任阿宝,那是在单纯信任阿宝吗?非也,其实是在信任他。
  即便是他说了想要自由这样伤宁远心的话,宁远对他的信任并未改变。
  “驸马还有事?”阿宝正要将铁盒子放回去,见章文昭还站在原地,不由疑惑道。
  “有事,你先出去吧。”
  阿宝先是看了宁远一眼,这才应声退下,“是。”
  等阿宝离开,章文昭便走到近前来,先是瞅瞅为数不多的酸梅,拿起袋子晃晃。
  宁远挑眉。
  “明日去买酸梅如何?我与殿下一同去。”
  宁远眼神中带上期待。
  关于宁远是男人的事,章文昭连阿宝也没告诉,“殿下明日便可穿男装了,只是府上没有现成适合殿下的衣裳,我命锦绣拿一套我的去改改尺寸,殿下可介意?”
  宁远自不可能介意。
  “如此便好,待用晚膳时,我便提起明日出游建议殿下着男装,殿下只管应下,改衣裳之事也等那时我再吩咐锦绣。”
  *
  当晚,一切照计划进行,章文昭与宁远定下微服出访后,便与宁远从他的衣裳里挑了件最好看的拿去改,顺势便吩咐锦绣之后照宁远的身材,叫府上负责制衣的丫鬟为宁远做几套男装私服,方便日后出门。
  第二日一早,宁远终于换上了男装,这还是他自出生以来,头一次穿回他本该穿着的衣裳。心情之激动难以言表,他在等身的铜镜前伫立许久。
  直到这镜中出现章文昭的身影,站在他身后,透过铜镜看着他们二人。
  郎才郎貌,端的是般配。
  “丰神俊朗,殿下天人之姿。”章文昭赞道。
  在屋内伺候宁远穿衣的锦绣忙道:“殿下穿男装一点儿瞧不出异样,走出去准叫大家吓一跳。”
  听得这话,宁远便有不安,萌生了还是把衣裳换下来的心思。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要是因为一时之享受坏了事,实在得不偿失。
  “这是自然,我亲自替殿下改了妆容,你没瞧见殿下今日的眉毛特地画粗了些吗?”
  锦绣哪敢盯着宁远的脸看,听章文昭这么说,便附和道:“驸马的技艺连女子都羡慕呢。”
  宁远这才放宽心,但要走出门去,到门口不免再次踌躇。说到底,他从未穿过男装,一想到以真面目示人,免不了忐忑紧张,仿佛他不是换了装扮,而是扒去了衣裳给人看,浑身总有种说不出的凉意。
  这时手心一热,原来是章文昭牵住了他的手。
  自章文昭坦白自己的真实目的后,宁远与他再未有如此亲近之举,一瞬恍惚过后,手心里传来属于另一人的热度,奇异地叫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周身回暖。
  见宁远放松了许多,章文昭就这样牵着他出了门,走出丹翎居,再一步步走出公主府。
  路过的下人无不好奇偷看,但直到二人离开公主府,他们才敢小声议论。
  阿宝自然是跟着二人一同出行,府内只剩下响叔、孙嬷嬷和锦绣。前二者不是好相与的,且那孙嬷嬷不在两位主子身边伺候,因此胆大想要打听消息的,都围到了锦绣身边。
  他们拐弯抹角夸宁远比真正的男子还英俊,夸宁远气度不凡,夸宁远扮得实在是像,完全能以假乱真,然后便开玩笑说,该不会真是男子吧,紧接着赶忙否认。
  章文昭出门前已经给锦绣留下了标准答案,她心中冷笑,面上与这些人笑成一片,只管将功劳都推给章文昭出神入化的妆点技巧。
  从锦绣这里找不出破绽,又有人早听闻章文昭未成亲前曾是颇为有名的风流才子,便都信了这话。
  而此时在街上的宁远,明明这条路坐马车路过许多次,他却觉得仿佛今日是平生第一次上街,看什么都充满了新奇。
  但他更觉新奇的,是他自己。不管看什么,走两步便要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走三步,又忍不住抬起胳膊看看自己手腕的束袖。再者走着走着脚尖便抬得更高一些,翘起来,能看到衣摆下黑色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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