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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乔知找公主的时机很巧,一出丹翎居就回房休息,进屋便熄了灯,谢绝了所有探究的人。下人们不可能这种情况下还跑去敲门,被驸马知道绝对没有好下场,但等到明天再去试探,对此事的上心表现同样昭然若揭,也不能再去问。
  如此一来,他们注定要咽下这口气,放过这一茬,让乔知的这次夜入丹翎居成为一个未解之谜。
  但经此一事,下人们对乔知早已消弭的提防之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
  关于府里的一切章文昭早有估计,但他眼下有重要的事要面对——七皇子宁令佶再次登门了。
  有了前一日被拒之门外的前情,今日宁令佶来势汹汹,不像是上门拜会,更像是来讨债的。
  但他到底是皇子,比之常人还是要稍有涵养一些。对待来应门的下人趾高气昂横眉竖眼,等真见到了章文昭与宁远,也能瞬间换上一张好看的笑脸。
  “皇姐、文昭兄,让皇弟好等。”
  “微臣参见七殿下。”章文昭以臣子身份反向宁令佶行礼。
  “文昭兄不必见外,如今你是驸马,怎么说也是本殿的皇姐夫。”宁令佶回以虚伪的客套。如果他的话出自真心,便不会在对着章文昭时,仍以“本殿”自居。
  “七弟说的是,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皇姐夫,那就不多见外了。七弟,先入席吧。”章文昭从善如流改口,完全无视了他这话出口后宁令佶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
  蹬鼻子上脸,说的便是章文昭,区区臣子侥幸与皇家联姻,还山鸡飞上枝头还以为自己也是真凤凰。宁令佶冷哼一声,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先忍耐下来。
  宁令佶配不上章文昭亲自去府门口迎接,是经下人通报后,被响叔领进门的。宁令佶原本以为章文昭已摆好宴席要款待他,至少也该安排些精致的糕点与新鲜瓜果,备在雅致凉亭水榭。最次也该是去往会客厅,在正式场合下直奔主题。
  然而这二人就在前院等,见了宁令佶便领着他去往前院一处小室,进了小室才发现这里是个小饭堂,顶多供五人同时入座用膳,不似公主该待的地方,更像是管家、账房一类地位稍高的下人吃饭的去处。
  所以这便是章文昭要他入的席?
  “叫七弟见笑了,府上用度拮据,只有些粗茶淡饭,不知你吃不吃得惯。”章文昭连顿像样的酒菜都懒得准备,宁令佶来得早,他干脆只吩咐了早膳,桌上只有白粥与两碟咸菜,说粗茶淡饭没有半分谦虚。
  “你们,就叫本殿吃这些?”宁令佶再傻也确认了章文昭在耍他。
  “若是七弟吃不惯……那只能叫人去酒楼里买些好吃食了。”章文昭面上闪过尴尬,但眼神很快放在宁令佶身边的侍从身上,“你最知道你家主子爱吃什么,你去酒楼买。”
  宁令佶简直不敢信,章文昭竟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叫他的侍从给他买,来康平公主府做客,竟然还要自己花银子置办?
  “章文昭,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宁令佶的声音压了下来。别忘了你只是个驸马!
  “七弟怎会这么想,实在惭愧,府上的确拮据,连下人们的工钱都要发不起了,七弟若是不信,不如去找母后问问,康平公主府每月分到的份例有几何,当真半点夸张也无。”章文昭说着竟难过起来,仿佛马上就来跟宁令佶哭穷,要跟宁令佶求接济了。
  事关银子,宁令佶一瞬便机警起来。他在宫中过的也不是什么奢靡日子,皇后对公主府严苛,对他难道就能好到哪里去?他自己想从皇后那里多要些份例都千难万难,还要替宁远去问皇后?开什么惊天玩笑!
  他生怕章文昭这不要面皮的家伙当真会跟他要钱,立马就截住了话头。
  “信,本殿有什么不信的。父皇倡导节俭,我们这些皇子皇女更该以身为则,白粥好啊,白粥就很好。”宁令佶入座,没人请他,他只能自己坐下。
  他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仍不能接受这连肉末都没有的白粥,只看着章文昭给宁远添咸菜,并不动筷。
  他只庆幸在宫中就吃过了,这会儿看着这对夫妇吃,不至于太过尴尬。
  宁令佶来之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过章文昭口才了得,想过宁远消极抵抗不仅哑巴还会装听不见,又或者他们被自己吓住,总之是没想过如今的局面,还什么都没说,就被迫坐在这里“欣赏”别人吃饭,半句话都说不出,全烂在肚子里。
  偏偏这两人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吃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叫别人远远看过来,还以为他们吃的什么山珍海味,如此优雅。
  直到宁令佶彻底沉不住气,几乎要将两人手里的碗盯出一个窟窿来,他们才终于吃好,请宁令佶换个地方说话。
  上次招待李卓是在府中景色最为雅致的牡丹亭,而这次招待宁令佶,去的却是最为寻常的曲水阁。临水,郁郁葱葱,但院里种满了树,入眼哪有景色,全被树木遮个干干净净。且此处蝉鸣聒噪,与安静闲适的丹翎居有天壤之别。而树多,蚊虫亦多。
  一进入曲水阁,宁令佶本就浮躁的心立马更添躁动,只觉心中的火气越积越多,要压不住。
  他四处看看,不耐烦开口:“皇姐受得了这种地方?这些蝉不嫌吵闹吗?”
  “嫌又能如何,难道叫我与你皇姐亲自捉蝉吗?七弟有所不知,府上的下人实在不得用,否则我也不会气急了将张涛还给你,你皇姐为此与我闹了半日别扭。”章文昭一口一个“你皇姐”如何如何,听上去便压了宁令佶一头,处处尽显长辈风范,说什么都像是对宁令佶的规训。
  “原来如此,你不必说本殿也已清楚,张涛都已老实交代了。”宁令佶正不耐继续陪着章文昭东拉西扯,听他话里话外膈应自己,见说到正事上,立即接口。
  “是吗,看来还是七弟有办法,他这么听你的话,往后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不用,本殿已经替你们教训过了,往后他会乖乖只听你们的话。”宁令佶面上阴狠一闪而过,转头叫自己的侍从把张涛从外面带进来。
  他进府时将张涛留在府外命人看守,就是为了这一刻。此刻,他感觉到主动权终于回到了自己手中,神情不由得意轻松了几分。
  片刻之后,侍卫半拖半拽从外面带进来一人,穿着整洁的衣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乍一看似乎是完璧归赵,细看便能发现张涛神色萎靡,半死不活。
  “张涛,还不滚过来。”宁令佶的神色越发张扬,呵斥一声。
  那张涛浑身一抖,摇摇晃晃到了宁令佶跟前,不用吩咐,便跪坐下去,整个人如同一条狗,依附在了宁令佶的脚边。
  但宁令佶却是伸脚一踹,将张涛踹得翻了个跟头,朝宁远滚来。章文昭立即起身护住宁远,拦着张涛不准他再靠近一步。
  “你紧张什么,这不中用的狗奴才还没清醒,本殿替你出手教训教训。张涛,该往哪里跪,还要本殿再教你一遍吗?”
  张涛抖得越发厉害,忙朝前爬了几步,和章文昭挨得极近,又碍于章文昭不悦的神色,不敢再去接近宁远,只得停在这处,听候几人的发落。
  章文昭即刻发现异样,这张涛先前油嘴滑舌,求饶的话也是张口就来,可从方才起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太安静了,不同寻常。
  “啧,你愣着做什么,本殿怎么教你的你全忘了?”宁令佶语气森然,被张涛抽一鞭子动一下的反应惹恼了,恨不能上前来再踹他几脚。他前面才说张涛往后会听公主府的,可现在仍旧是听从他的号令行事,章文昭完全有机会抓住这一点把张涛再给他踢回来。
  听出宁令佶的语气有变,张涛涣散的目光都凝聚了几分。这下不用宁令佶再多催促,他便跪直了身体,冲着宁远的方向张开了嘴。
  不等宁远看清,章文昭已经一把遮在了他的眼睛前。
  只见张涛嘴里空空如也,原本正常拥有的舌头不翼而飞。不是被剪去半截,是连根消失。
  张涛就这样张着嘴不动,一旁的侍从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在地上,正是一条完整的舌头,根部并不平整,是看上去像是撕扯所致。
  “哈哈,皇姐还是看看吧,往后康平公主府就属张涛最懂你了,你这下尽可放心用他。”宁令佶张狂的笑怎么也忍不住,从进门开始便被章文昭明朝暗讽的怒火一口气撒了出来。
  不会有人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也不会有人看不出,他为何拔掉张涛的舌头。
 
 
第58章 简单伎俩
  宁令佶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甚至起身不惜用他尊贵的脚去踢那块肮脏的舌头,试图将舌头踢到宁远眼前去,好恶心死对方。
  可他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发生,这园子里除了他的笑没有其他。他去看宁远,宁远仍被章文昭护着没有看见眼前的腌臜,而章文昭面色却比刚才还要平静。
  这里仿佛酝酿一场风暴,越是平静,掩藏在下面的暗潮越是汹涌亟待反扑。
  他笑不下去了,明明他才是胜利者,然而没有人捧场的胜利更像是闹剧,他是戏台子上唯一的跳梁小丑。
  但他怎么可能甘心自己好好的计划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他来康平公主府的目的,就是为了用割了舌头的张涛侮辱宁远,以报之前章文昭送张涛进宫叫他丢面子的仇。
  所以他见没人捧场,不由还要再说些什么,或是干脆拽下章文昭遮在宁远眼前的手,逼着宁远看清地上的东西。
  于是他往前走,要用气势去压迫章文昭。他的侍从寸步不离,仿佛这样就能有双倍的气势压过来。
  就在他迈出第三步时,章文昭等的机会也终于来了。
  宁令佶只觉眼前一道寒光,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身后的侍从已经一把抱住他往旁边一闪,恰巧卡在凉亭的边沿,侍从半只脚踩空稳不住身形,顿时带着宁令佶一同从亭子里滚了出去,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磕到了额头。
  疼痛叫宁令佶蒙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即踢打压在他下面的侍从,与他分开后挣扎着身形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而他定睛一看,那寒光是一柄长剑带来的,划过他眼前的是剑光,此时剑就架在张涛的脖颈上。
  章文昭姿态从容,宁远眼前没了遮挡,茫然无辜站在章文昭身边,对着宁令佶缓缓眨了眨眼。
  地上的舌头早就不知所踪,想来是趁乱被章文昭身边的小厮踢到了不知什么角落里去。
  章文昭看上去比宁令佶还要意外,顾不上管剑尖所指,惊讶的表情直直望向他,单边眉毛一跳,像极了戏谑。
  “七弟还好吗?”章文昭没问宁令佶怎么摔了下去,明知故问,且问出来也不过延伸一场无意义的口水战,没意思。不给宁令佶发挥的余地才是上策,憋死他,恶心回去。
  “……哼!”宁令佶自不会回答,肯定或否定都会落入下乘。
  说“还好”,章文昭定会说“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以为我要砍你?”;说“不好”,章文昭也能说“你怎么这般不小心,我这就请太医来为你诊治,莫要伤了脑子”。
  他既不愿被章文昭“关心”,也不愿章文昭真因此事让他在太医院留下记载,转而成为宫中的笑柄,所以,只能不答,硬吃下这个哑巴亏。
  宁令佶不答,章文昭竟也似没看见他额上磕出的青紫,在他身上再扫一眼,转头去看张涛。
  宁令佶的目光一直放在章文昭身上,章文昭动作,他的注意便不免再次被这把剑吸引,他一时不知章文昭从哪里变出来的剑,又觉这剑十分熟悉。
  这时他身后的侍从也从地上爬起来,他分去个余光,心中有气想要给侍从一巴掌以泄愤且寻回些自己的面子,但这余光就瞥见了侍从腰间,那里,侍从的佩剑不见了,只有剑鞘仍挂在腰上。
  宁令佶一时只觉心中惊骇,他竟全然不知章文昭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瞬间抽走他身后侍从的剑,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他甚至没看到眼前有任何人影晃动,这剑就到了章文昭手中。
  因而他再度看向章文昭的脸,面上是收不住的惊愕与不解。
  这是……妖法?!章文昭会妖法?!
  “七弟怎么了,可是方才摔伤了脑子,怎么这般看着我?还是说你舍不得张涛死?那我还是将他还给你吧,否则这碍眼的东西怕是活不到明日。”
  “……无事,你要杀便杀了吧。”宁令佶自诩也有武艺傍身,但从未听说过什么功夫能有隔空取物之能,眼下他被此事扰了心神,哪还管张涛要死要活,他本就不在意这人,只是想用对方恶心宁远与章文昭,目的达成张涛就是一坨废料。
  张涛只能不断发出含煳不清的“呜呜啊啊”,眼泪鼻涕齐飞。
  “好,既然有你金口玉言,我便自行处置了。”但章文昭并未立即动手,“不过对付一个贱奴还不必脏了我的手,倒是七弟你脸色着实不大好,不如还是叫太医来瞧瞧吧。”
  “本殿说没事便是没事!那把剑……”宁令佶努力缓了缓语气,“既然你不动手,那把剑,还请还来。”
  “这个自然。”章文昭将剑放在了桌上。
  宁令佶的侍从立刻上前拿回自己佩剑,从亭子里走出来时背对章文昭,对宁令佶微不可查摇摇头。
  今日进公主府不曾叫侍从摘去佩剑,也是宁令佶目中无人的表现之一。而这把剑是侍从长期佩戴之物,不至于对它不熟悉,一拿回来就知道剑没有变化。
  宁令佶的心思彻底不在示威上了,满心满眼都是章文昭隔空取物的绝技,想不明白,又极想明白。让他低声下气去请教,宁令佶做不到,更何况他刚才在章文昭面前摔了一跤,尽管是侍从拉着他办了蠢事,明面上可不就是他自己因为怕所以要躲。
  无论如何宁令佶知道自己不会从章文昭这里得到答案,他连公主府都待不下去了,目光几度探究地落在章文昭手上。最后在章文昭又一次提起要请太医时,断然拒绝,动身回宫。
  闹成这样,公主府的两位主人不会亲自送客,章文昭更是连个下人也没吩咐,就叫宁令佶与他的侍从自己走出去。
  待到宁令佶离开公主府了,章文昭连多看一眼都嫌反胃,拉起宁远火急火燎先离开曲水阁。阿宝要跟上来,被章文昭喝止。
  “这座院子,给我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刷三遍。放过一寸土地,休怪我不客气。”
  “是。”阿宝想起地上那条被他踢进树窝的舌头,想想殿下差一点就看到这恶心东西,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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