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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额……是奴才该死。”文公公还能说什么,只得认错。
  章文昭没再管文公公,等宁远把药碗一放,他立即将一颗糖喂给他,给他压压嘴里的苦气。见他好受了一些,便问:“再睡一会儿吧,病了就好好养着。”
  文公公听出这是送客的意思,忙附和道,“是要好好养着呢,那奴才就不打扰公主您休养了,殿下得空就会来看您的,您千万保重身体。”
  没换来宁远与章文昭的关注,文公公又自行一句:“那奴才告退。”说着便躬身倒退而出。
  到了院子里,锦绣匆匆赶来,将一包还温热着的药渣递给文公公,“有劳公公了。”
  “那奴才就收下了。”文公公也没推辞,抱着药渣离开。
  锦绣目送他走远,重回青松斋复命。
  左右赵太医开的只是寻常补药,锦绣将两副药同时熬煮了,递给宁远的是安神那一副,喝了没有半点影响,等文公公一走,阿宝才闪身出来,手里拿着的是昨夜封络的那颗药丸。
  说起阿宝,他是今早回到公主府的。下意识便去了丹翎居,没见着两位主子甚是纳闷,一问锦绣才知二人都在青松斋,好一阵稀奇。
  可惜他来晚了,二人已经和好,他便没能看到公主殿下反过来哄驸马的场景。在缠着锦绣“姐姐长,姐姐短”一通磨人后,从她那处听了大概的情形,不由总结道:“驸马这是恃宠而骄啊,胆子不小!”
  当然这话他也只敢私下说说,到了章文昭面前可不敢提。
  这会儿他将药递给章文昭,还是忍不住多瞅了章文昭好几眼,想象着他家少爷究竟是怎么个恃宠而骄法。
  “怎么了?”章文昭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没事,没事。”阿宝把头摇得如拨浪鼓,怕章文昭继续追问,忙说起正事,“殿下、驸马,这药我已拿给郎中瞧过了,范大哥他们给找了两位郎中来,得出的结果皆是此药可用。”
  阿宝口中的范大哥,便是胡元介绍来给章文昭做事的那群人之一。一听对方找了两位郎中,还叫郎中各自查验并无商量,越发满意这些人的粗中有细。
  “其他的呢?”
  “都看过了,两位郎中都称赞药方之妙,还说此等神医他们竟没听过,真是遗憾。”
  “呵,可惜了封络一身医术,他往后若是收个品行端正的好徒弟把医术传下去,倒是功德一件。”章文昭自言自语。
  既然药没问题,章文昭便放心将它递给宁远。
  宁远拿着药却反倒踌躇起来,所谓近乡情怯,当这希望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时,他越发觉得不敢相信。他几次看向章文昭,从对方眼中汲取力量。见章文昭始终以鼓励的眼神回应他,心一横,将药丸囫囵吞了下去。
  众人忐忑地等待着,锦绣也一早做好了准备,好大一会儿过去,宁远突然变了脸色,锦绣便上前拿盆支着,宁远嘴一张,“哇——”地吐出一滩黑血,之后连带的,将早上喝下的安神汤药也吐了个干净。
  吐过后,宁远神色肉眼可见萎靡起来,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抚着宁远的脸,章文昭眼中满是柔情。锦绣去处理那一盆黑血,他轻声问阿宝,“郎中呢?”
  “在府外候着了,就等郭掌柜来。”
  “嗯,你去看看,催一催。”
  “是。”
  有了昨日宁远受伤,府里熬药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从早上的安神药起,锦绣就没有让别人插手。而她一开始就在丹翎居的小厨房熬的药,因而也不必担心药渣被人偷偷查验。
  这回熬的药便是封络开方,阿宝从郎中那里抓回来的药材了。即便在丹翎居她也寸步不离,熬药到送到宁远面前,这药从未离开过她的视线。
  在锦绣熬药期间,相留醉的郭振郭掌柜以讨论铺子的生意为由来到公主府,郎中则扮做他的随从。
  二人顺利进了青松斋,阿宝将郎中介绍给章文昭,稍加客套,郎中便趁着宁远没醒给他照封络的方子施了针。
  照封络的要求,宁远须得每日施针,郭掌柜总不好日日来讨论生意,因而出去时,就由信得过的下人穿着郎中的衣服跟郭掌柜离开,真正的郎中便就暂且留在了青松斋。
  一番忙碌过后,给宁远治病的前期准备总算是妥帖了,后续只需按时服药、施针,静待痊愈即可。
 
 
第135章 要占便宜
  因药效之故,宁远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时候多,偶尔会醒来,而这偶尔醒来也是被章文昭强行叫醒给他喂药。
  章文昭还担心这样的昏睡是否有异,郎中却说宁远中毒日子太久,解毒后身体亏空太大,嗜睡便是身体在自行调整修复,对宁远有益,章文昭才放下心来。
  自文公公走后,府里清闲了一阵子,宁平江送来的补药的确是好东西,其中不乏御赐之物,章文昭全权交给阿宝处理,自己守在宁远床边寸步不离。
  约莫刚过了午时,宫里再度来人,这回却是晟景帝身边的雷公公。
  雷公公,雷春雨,是章文昭与宁远成亲后接触到的第一个皇帝身边的太监,此后每次进宫,若是能碰上面儿,章文昭都会给他些好处,日子久了,雷公公对公主府自是亲近。
  像今日这等差事,便是雷公公自己争取来的。
  他一来便明确告诉章文昭,晟景帝听说了宁远受伤之事,特命人带着补品前来问候,是单纯父亲关心女儿,并无其他意思。
  宁远还睡着,雷公公只是上前看了一眼,没有要看伤口也不叫人将他吵醒,如此章文昭也能放松些。
  而后雷公公怕吵到宁远,招手将章文昭带到远处,却关心起致使宁远受伤的那颗树来。
  既是传到皇帝耳朵里,赵真必然是一五一十向晟景帝交代了,故而能问起树,也不算奇怪。
  “劳公公费心,伤了殿下的树我已命人砍了。现在丹翎居那院子里还乱糟糟的,不然我也不会与殿下住到这里来。”
  “砍了好,砍了好。”雷公公神色轻松,暗示道,“驸马爷何不将这些不中看不中用的树全砍了去。咱家一路走过来,见公主府里的树也不算名贵,有些夏日还招虫吧。”
  “全砍了?为何?”章文昭不想猜,便直接问道,“是有些招虫,就等相留醉开起来多赚些钱才好换,现在砍了岂不难看?这般空荡荡一直晾着,于风水也不合啊。”
  “哎呀……都怪咱家多嘴,驸马爷可千万别往外传啊。”
  “雷公公放心,我怎会害您呢。”
  “唉,那咱家也不瞒驸马爷了,您可知前两日蓝乡县的那桩灭门案子有了新进展?”
  “有所耳闻,这与我砍树何干?”
  “您有所不知,这案子啊……”雷公公四处看看,声音更压低了几分,“这案子牵扯上二皇子殿下了!多的您也别问咱家,您只需知道,圣上禁了二殿下的足,这礼王府啊,多半是建不成喽。”
  “有这回事!”章文昭佯装惊讶。
  “可不是,那工部才刚进了一批名贵树种,这不扔了就浪费了吗,圣上定也不愿见此。您说您这院里的树砍了去,这批好货您不就刚好能用上了。”雷公公一副章文昭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如此,那就多谢公公提点了。”章文昭照例给了雷公公一点好处,他手头没有,使个眼色阿宝就给送来,是一只鸽子蛋大小的金龟。
  雷公公笑呵呵收下,叮嘱章文昭别露了马脚,他回宫后等晟景帝问起来,便会如实提起公主府砍了树的事。
  这件事做不好,晟景帝便会疑心雷公公是不是在替公主府做事,到时先掉脑袋的可是雷公公自己,因而章文昭并不担心雷公公回宫后该如何说辞。
  二人又客套一番,雷公公装模作样去丹翎居看了一圈,就带着候在院外的两个小跟班回宫去了。
  等雷公公一走,章文昭便吩咐阿宝带着响叔将丹翎居的树砍了,也不全砍,将显眼处的砍掉即可。
  “少爷,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要明着得罪二皇子了?”阿宝担心道。礼王府的树种被公主府用了,有落井下石之嫌,宁长启不得气死。
  “真得罪了又能如何?宁长启还能翻出浪来?况且树种是工部采买,若不及时栽种便会全部枯死,这采买的银子可都是户部拨的,到时候户部便会问责,即便事出有因,户部也能参工部一个求功心切的罪名。”
  求功心切的出处,便是礼王府再着急修建,也可不必急着购买内部装饰。
  当然工部有自己的考量,当初礼王府修建的急,工部是做好了内外同时进行的计划,盖墙的盖墙,栽树挖池塘的栽树挖池塘,如此方可早日完工。但这些话到时候就没人听了,他们只看结果,管你工部怎么安排,只要有错处就能攻击。
  雷公公要章文昭收下这批树种,最大的考量是给公主府换一批名贵树种,占大便宜,但在章文昭的角度,工部尚书是他父亲,收下树种是为捞父亲一把。
  “可您这样帮章家……”
  “不必我出手,不然为何我只要你砍去显眼处的树?早上文公公那一趟不是白来的,你觉得以宁平江的为人,真会派这么蠢的人来试探我?”
  原本章文昭还没想到文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眼下有了雷公公的提醒,他瞬间想到了前因后果。只是面对宁平江,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得留出给宁平江发挥的余地。
  “……”阿宝绕不明白了,干脆挠挠头老实干活去了。他慢慢想,总能想到。
  *
  且说文公公那边回到了永宁殿,当时宁平江还在礼部尚未回来,他便去了叶清灵处。
  给叶清灵请过安后,文公公就将那包药渣呈上,“皇子妃,这是奴才从公主府带回来的,可要奴才找人去查验?”
  “不必了,扔了吧。”叶清灵手上绣着刺绣,看也没看那药渣一眼,就叫身边婢女去把药渣扔了。
  “啊?这……”文公公没想到叶清灵行事如此果断,没有立即将药渣给婢女,而是犹豫道,“可要等殿下回来再做处置?”
  “文公公觉得这药渣能查出什么?五驸马既然敢给,便是自信这药渣没有任何问题,不怕你查,你还留着当宝贝似的,难道殿下还能赏你不成?”叶清灵停下手上动作,眉眼间严厉了些。
  “奴才该死,是奴才蠢笨。”文公公一听就知自己闯了祸,忙跪在地上求饶,将药渣推给了婢女。
  “如此说来,你在公主府做了不少蠢事?”叶清灵端起架子问道。自文公公不听她的扔了药渣,还想讨价还价的表现来看,叶清灵便知道自己这位皇子妃在永宁殿的分量还是不够重。
  嫁给宁平江三年,永宁宫的大小事仍是宁平江做主,那些寻常下人倒是尊她敬她,可宁平江身边的人,却不怎么将她放在与宁平江同等的地位。
  本来她也不是那等有锋芒的人,对这些事不甚上心,但昨日她娘亲进宫,告诉她宁平江就要娶侧妃了,还是与宁平江青梅竹马的表妹池雅玉,池国公的女儿,皇后的外甥女,这身家比她这个正妃有过之无不及,她这才着急起来。
  她娘亲还拿二皇子妃江桥来说,说二皇子如何贪色的一个人,为何江桥三年未有身孕却始终不失宠,正妃位置坐得稳稳当当,看看二皇子出事后江桥立即就爆出怀上皇孙,可见这女人的谋划不简单,定然是二皇子的得力助手。
  男人对女人,永远是色衰而爱驰,唯有有用,才是永远的依仗。
  这一番话点醒了叶清灵,故而她今日好不容易有个发挥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就连她的贴身婢女榆儿都不免侧目,还在想为何王妃今日比平常多了锋芒。
  文公公不知自己成了磨刀石,见叶清灵正妃架势十足,也不敢怠慢,遂将自己在公主府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奴才去公主府,正赶上康平公主换药,奴才亲眼瞧见了,公主左臂有一道新鲜伤口,伤口边缘不齐整,颇有些深,后来……”
  越听叶清灵眉头蹙得越紧,待听完文公公所言,不由骂了声:“蠢货!”
  文公公一惊,也不敢反驳,低着头听训。
  “……唉,殿下派你去看望康平公主,可有说过要你替他试探?你可知公主府如今与殿下关系正渐好,你这般明目张胆的试探,是将五驸马一个状元郎当傻子戏弄吗?你以为他为何要主动给你药渣?”
  “奴才该死!”文公公这才知自己做了天大的蠢事,不住磕头,“奴才该死,皇子妃恕罪,奴才该死!”
  “呵,你自作聪明,回头还要殿下给你收拾烂摊子。你下去吧,这件事,你自己向殿下解释。”
  文公公一听这话,倒是镇定了几分,原以为叶清灵要处置他,却不料放过了他。他忙不迭谢过叶清灵,而后躬身退下。
  一旁的榆儿不解,“皇子妃,您就这样放过他了?”
  “总之目的已达到,殿下对他颇为亲近,杀一儆百,有他做榜样,殿下那些亲信也不敢再轻易怠慢本宫。同样的,他再如何也是殿下的人,本宫怎好随意处置?不能叫殿下觉得本宫逾矩。”
  “原来是这样。”
  说到这儿,叶清灵便提点起榆儿,“你往后行事也要学着些,以后这宫里有的是让本宫头疼的事,你可不能给本宫丢份。”
  “榆儿明白。”榆儿应下,越发觉得叶清灵这话不简单,联想到丞相夫人昨日进宫与叶清灵促膝长谈,还不许任何人听,她就有些紧张起来,“皇子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只管做好你分内之事,若是多说一句,可是要掉脑袋的。”叶清灵一想到池雅玉就要作为侧妃进宫,不免心烦意乱。偏偏此事天知地知人不知,她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便火起。
  “榆儿知错。”榆儿哪敢再问,忙认了错。
  “唉……”叶清灵看着绣了一半的鸳鸯,怏怏地丢下针线靠坐进椅子里。娘亲父亲只会逼她如何争取,可她再如何争,终究还是要看着越来越多的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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