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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娇养漂亮小哭包(玄幻灵异)——李轻辞

时间:2024-11-29 09:23:22  作者:李轻辞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地主家煮鹤焚琴的傻公子呢!
  “教授,要不,轮椅先放我家,您方便了再取回去。我保证给您保管得好好的。”庞婶提建议,“孩子第一次喝酒吧?醉成这样多半要难受,你今晚就惯着点他。”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
  关路远接受了庞婶的建议,和这家夫妻道谢辞别,就先把醉鱼抱回了家。
  这回是喝醉,不是纯粹睡着,任凭关路远怎么叫,念西澄都醒不来。
  看来是没法自主泡澡了,关路远把鱼放回卧室床上,打湿了毛巾,就过来给鱼擦手脚。
  细皮嫩肉的小子,皮肤被湿毛巾一搓就发红,哪怕毛巾是新的软的,念西澄还是迷迷糊糊感觉不舒服,又在床上挣扎起来。
  “念西澄,别动。”
  平日听着格外有压迫感的嗓音,被醉鱼迟钝的感官屏蔽了大半。
  念西澄压根不怕,还是关路远一碰他,他就扑腾。
  关路远站起身,先不理他。
  他被静置了会儿,又迷迷糊糊睁开眼,到处找关教授。
  “念西澄。”
  “嗯。”
  “醒了没?”
  “还没……”
  没醒。
  但有问有答。
  “要怎么才肯老实?”
  念西澄睁着迷离的双眼,也不知是在考虑还是发愣,半晌突然冒出一句:
  “小鸭子……”
  孩子还惦记着那只被没收的小黄鸭呢。
  关路远这也才记起那只被关押进大衣口袋的小黄鸭,谈判:“给你小鸭子,你能保证不动吗?”
  “不动?”
  “嗯。”
  “好!”念西澄用力点头,英勇就义似的,“我不动!”
  关路远取来那只小黄鸭,塞进念西澄手里。
  喝醉的小子倒是说话算话,捏着小黄鸭玩,真不闹腾了。
  四指托着小鸭子的身体,食指在小鸭子头顶一点一点的,像在安抚当事鸭的情绪。
  还怪会疼人的。
  虽然自己本人更招人疼。
  关路远看他一眼,见真的消停了,就动手把他厚毛衣和运动裤褪下来。
  脱到还剩小背心和小短裤,四肢露出来,就方便擦洗了。
  关路远坐在床边,一手捏着小人鱼的手腕,一手执着毛巾擦。
  毛巾所过之处,皮肤被搓起一层淡淡的红,好一会儿才能消下去。
  那点白嫩的皮肉就像剥了皮的蜜桃,娇气得稍一用力就会破碎,关路远擦拭的力道不知不觉就放轻了些。
  念西澄讲诚信,真没动弹,手臂的擦拭进行得很顺利。
  关教授转而捏起小人鱼的膝盖,准备给人擦腿。
  掌心兜着其小腿肚子的轻盈肌肉,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捻着毛巾,轻拭小青年的皮肤。
  关路远面无表情专注作业,忽而听到小人鱼传出一声细微的哼。
  很轻很细,像羽毛撩过男人的耳廓。
  关路远一怔。
  感觉那点痒,像是从耳朵急速扩散到心坎。
  他抬眸看一眼小人鱼,小人鱼正懵懂看着他。
  他问:“我太轻了?痒?”
  小人鱼点头。
  “那我稍重些。”
  “嗯。”
  大概是平日被刺激的少,腿部的皮肉格外敏感,教授力道轻也不是,重也不是。
  轻的话会痒,重的话又会疼,小人鱼还是嗯呜叫起来。
  这叫声曲折,像海妖隐晦暗示的小调。
  关路远执毛巾的手一僵,向来天衣无缝的表情管理,难得出现了一瞬破绽。
  手中碰着的小腿肌肉像是变烫,让关路远本能曲起手心,欲盖弥彰地试图回避。
  视线也无意识偏转,迅速扫一眼膝盖上大腿处丰腴的皮肉,让人又慌张收眼。
  关路远回神,依旧沉着脸,似乎一切如常,说:
  “念西澄,噤声。”
  小人鱼歪头,听不懂。
  “……不许出声。”
  小人鱼撇嘴委屈,但点头。
  大抵是隐约察觉到教授脸色不善,小人鱼以为是给自己擦拭太辛苦,就想配合点。
  他主动打开了膝盖,分开了双腿。
  关路远:“?”
  本就产生过点微妙不可说的心思,又遭遇源头如此刺激,让关路远眼眸如惊弓之鸟,震颤许久。
  他看向念西澄的表情,见当事鱼还歪着头,睁着无辜的眼,纯真地回视他。
  换作任意一个普通成年人类,很容易将这样的姿势演绎成引诱,也很容易被人解读为勾引。
  奈何这姿势落在了对人类观念并无了解的小人鱼身上,愣是让关路远只能屏息,硬是产生吃了哑巴亏的憋屈。
  若说什么是钓人而不自知。
  大概就是念西澄这样。
  “把腿合上。”关路远叹一口气,无奈教育,“这个姿势,不能随便对人做。”
  “呜……”
  小人鱼呜咽一声,像是抱怨关教授怎么这么难伺候。
  难伺候的关路远停了手,给人四肢擦完就打算告一段落。
  毕竟这小子懵懂又蛊人,虽说擦拭背心和短裤覆盖之处,凭关教授的自制力,大概率不会发展出不堪设想的后果,但过程总归是折磨的。
  奈何,小人鱼当然不知道关教授在想什么,还“配合地”把背心掀起来,主动露出了肚皮。
  关路远:“……”
  半晌,关路远只说:“衣服盖上。”
  小人鱼摇头。
  理由很简单,手和腿都擦了,胸口肚子屁股凭什么不擦。
  关路远也没跟醉鱼解释较劲,只说:“看来是清醒了?那你自己去泡澡。”
  于是小人鱼当场抱着小黄鸭装睡。
  他很喜欢泡澡,奈何酒也是人类发明的一种神秘蛊物,让他全身都没有力气,让他脑子空空的,只想睡觉,一动也不想动。
  本来是想装睡,可眼皮子一合上,就打不开了。
  小人鱼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关路远一听这小子传出了轻轻的鼾声,便俯身将其抱起,调整好睡姿后,轻手轻脚转身准备出门。
  然而只是走出几步,背后就响起微微的啜泣声。
  关路远回头,只见念西澄眼角湿润,被灯光反射出光泽。
  “念西澄,哭了?”
  “呜……”睡着的小人鱼不记得教授噤声的指令,迷糊间听到了说话声,应了句,“爸爸……”
  关路远:“?”
  教授走到床边,见小人鱼还合着眼,没法交流,便又准备走。
  念西澄便又抽泣,含糊唤了句,“妈妈……”
  关路远:“……”
  喊完,又消停了。
  这回关路远试探着要走,果不其然,又听见小人鱼哭着叫:
  “教授。”
  只是这回,睁眼了。
  念西澄坐起来,双手还捏着那只小鸭子,眼神逐渐清明。
  大概刚才短暂的盹,让他梦到了些难以释怀的片段。
  缺乏安全感,以至于混沌间感受到身边的人一走,他就要哭。
  有的人喝醉了黏人。
  这条鱼喝醉了黏牙。
  关路远牙间一涩,他拿舌尖去顶腮,缓解口腔内的那股酸涩。
  很快,他听见念西澄还带着睡意略显沙哑的声音,小声问:
  “教授很聪明,你说,我有爸爸妈妈吗?”
  “按照你的生物构造和基因序列推理,大概率,有。”
  念西澄又说:“那教授,我现在有手机了,我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跟我说话?”
  果不其然。
  关路远口腔内的酸涩感更甚。
  方才他就有隐约的预感,小人鱼睡梦间唤父母,很可能是白天目睹庞婶给女儿打电话,受了点刺激。
  表意识没有捕捉到这点委屈,潜意识却早已发掘出主人的脆弱,给其编织了一场模拟现实的梦。
  小人鱼还醉着,理不清人类手机打电话的逻辑。
  小人鱼只知道,他想家了。
  而小人鱼,甚至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这个家。
  关路远走不了。
  教授的身体完全受其意志掌控,然而此时面对念西澄,关路远很确认,他走不了。
  他折返回床边,坐下,陪念西澄一小会。
  有教授作陪,哪怕没说话,念西澄也觉得安全,抱着小黄鸭盯着教授看,看着看着,就又睡着了。
  这回是真睡着了。
  眼角的泪水逐渐干涸为痕迹,呼吸逐渐绵长平稳,蹙着的眉头逐渐舒展。
  小人鱼睡着了,关路远却眉头愈紧。
  前段时间,他回大学报道,路过一名文学系教授的讲座,停留片刻,浅听了几句。
  那名教授恰好在剖析当代近二十年内火爆的“寻根文学”,结论是该文学的出现,证明人们有发掘民族文化心理的需要,在认同与归属的基础上,才能更安全地重新寻找自我。
  关路远又想起,他赴西方访学,结识过的一对教授夫妻。
  夫妻二人决定不自行生育,领养了一个来自战乱国的人种不同的女儿。
  女儿到青春期却与养母产生了隔阂,甚至因试图溯源产生冲突。
  旁人评价这女儿不知好歹,在富庶家庭解决了温饱问题,何必再去追究甚至算的上苦难的过往?
  可在关路远看来,这女儿产生这种隔阂,称得上是必然现象。
  毕竟正是在解决过温饱问题的基础上,人类才有余裕探究精神需求,并将其看得很重要。
  正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滋养出这异族女孩独有的、不被理解的,喧哗中的孤单。
  眼下,小人鱼也是如此。
  平日与人类再怎么和谐融入,一旦喝醉,潜意识的浮萍感便会展露出来。
  看着念西澄的平静睡颜,关路远内心却难以平静。
  这孩子平时看起来呆呆的,笨笨的,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
  可如果真的什么也不想,为什么独处时的背影,总让人觉得这孩子心事重重?
  石巍曾问过教授,既然所有人都在期待“鲛人古国”的探索,为何我们现在却放慢了进度?
  关路远只说了其中一个原因:初步开采得到的文物尚未研究透彻,还没总结出对古遗址破坏最低的方法,没总结出对出土后文物妥善的保存方法,就不能轻举妄动,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而暗地里的另一个原因,则是不可言说的利益纠葛。
  名义上的“发掘派”与“保护派”,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天平恰好稳定。结果便是对“鲛人古国”的开发,只能先以不疾不徐的速度进行。
  然而此时,关路远内心的平衡被打破。
  毕竟现在,天平一端,多了一条小鱼。
  因为,这条小鱼在乎。
  *
  陪伴是一味温良的镇定剂。
  关路远虽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念西澄边上,也令人安心。
  不多时,念西澄就睡着了。
  这回是安稳的,睫毛静静阖着,鼻翼随呼吸规律地回拢。
  关路远轻手轻脚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帮小人鱼清洁,反倒给他自己出了身汗,也不是累的,可能是点别的原因。
  回屋后的第一时间,关路远先去冲了个澡。
  身上带着热腾腾的蒸汽,关路远擦着头发迈出浴室,刚要往床边走,就远远停住了脚步。
  他看见被子底下隆着个长条状,像是蜷着个人。
  关路远耷拉着眼皮,往门口一看,房门大喇喇敞着。
  虽说戒了锁门的习惯,却不代表他会不关门。
  结合此时的异状,再结合先前“抢澡”时念西澄的“案底”。
  床上被子里躺着个什么,关路远不用看也知道答案。
  他走到床边,唤:
  “念西澄,起来。”
  被子里的人应该听见了,动弹了下,往被子里蜷得更深。
  但却没说话,可能是以为能蒙混过关。
  关路远哼出一声鼻息,伸手去掀被头。
  结果只是刚看到小人鱼裸露的肩头,那只手就猛然脱力,被头落了回去。
  什么时候又把衣服脱了?
  赤条条钻男人被窝,像什么样子!
  “念西澄,你衣服呢?”
  “呜……”
  “念西澄。”只唤名字,但压低了语调。
  这回哪怕是睡梦中的小人鱼,迷糊听见了也知道害怕,呜咽着回:
  “睡觉不是可以不穿衣服吗……”
  “那是你一个人睡的情况。”关路远耐着性子,“现在你是一个人睡吗?”
  小人鱼从被子底下钻出脑袋,左看,右看,点头,“是呀!”
  关路远:“……”
  床上现在确实只躺着念西澄一个人呀!
  确实只有一个人睡呀!
  “念西澄,你睡这儿,我睡哪儿?”
  小人鱼裹着被子往边上挪,又挪,本就宽敞的床面,他只占了一个小边边,腾出大部分空位,慷慨道:
  “这些都给你!”
  关路远:“……”
  教授懒得和醉鱼盘清“他躺下了那念西澄就不算一个人睡了”的逻辑,直白下令:
  “念西澄,穿衣服。”
  “唔……”小人鱼想了会儿,“我忘记我丢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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