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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任性的明明是你!”奚宏深大喊道,“不就是要修一个园林,至于那么生气吗?又没占你府邸的位置!你就在朕的大殿里杀了十二个人,血腥味现在都没散开!”
  苻缭了然。
  奚吝俭是借着这个被迫同意新修园林而泄愤的由头,在铲除异己。
  “他们本就是贪腐之人,孤杀了又如何?”奚吝俭毫不在意,“倒是官家,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摆在眼前,为何还要驳回孤的决定?”
  他幽幽道:“本来有些人只需要丢个官位,被官家这么一搅和,连命都丢了。”
  “你、你……”奚宏深脸涨红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更像是害怕说出来。
  奚吝俭已经替他回答了:“因为那些人里十有八九,都能让你开心,你想让他们继续哄着你,是不是?”
  “我、我没有!”奚宏深竟是转过来看着苻缭解释,“是他胡说!”
  “胡说?”奚吝俭指腹动了动,“忠训郎翁厂因为你厌恶其妾,便杀了她向你献上人头;军器监卢俟知道你内库空虚,便以次充好省下工费给你,致使东军的多名将士在刀枪马术演练上身负重伤,云麾将军得知后气得当场吐血而亡,你还在拍手叫好,是不是?”
  奚宏深嘴唇动了动,似是还想反驳,但发出来的音节已经支离破碎。
  他期望苻缭能帮自己说话,但苻缭一直在小声咳嗽,看起来是没空理会他们之间的争斗。
  奚宏深嗓子已然有些哑了,明明之前只要米阴还有那些个大臣一说话,奚吝俭便会与他们吵起来,自己只要说决定就可以了。
  奚宏深想发火,但周围实在找不到人,一股酸楚情绪压在胸口,只能先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
  “你放开他!朕可是有事要交给他去办的,你若把他弄死了,便是杀了朕的钦差大臣!”
  奚吝俭扬了扬眉:“官家最近还有什么要事需办?”
  “就是给朕修花园的事!”说到这里,他颇有底气道,“还有璟王你!自今日起,此事全权交由你们二人来办!其他人供你们随意调度!务必在朕的生辰前完工!”
  苻缭迷糊间有些不解。
  他未来得及看奚吝俭的反应,便听见奚宏深又喊起来。
  “只要出了一点差池,你们俩就都等着掉脑袋吧!”
 
 
第35章 
  众人一时间寂静。
  最先出声的是苻鹏赋:“好!好好好!”
  他喜上眉梢。
  这可是官家钦点的大工程,若是做好了,阿缭还不是一步登天,还能光耀门楣,让他们明留侯府更是辉煌?
  苻缭面色却不好看。
  摆明了送给他们俩的陷阱,苻鹏赋还着急着把自己送进去。
  府里下人皆松了口气。
  苻鹏赋还想上前再问,被奚宏深跺了跺脚又吓回去,识趣地让所有的人都散开。
  门口顿时空空荡荡。
  苻缭不由得想起奚吝俭之前的话。
  苻鹏赋这样的人,真的有能耐用战功换取这样显赫的爵位?
  奚吝俭将柳条缓缓收起,又猛地甩在地上。
  奚宏深顿时抖了一下,防备地看着他。
  “祖官人不是说要为官家亲自献上贺礼?”他道,“这就要不干了?”
  “他给朕的最好贺礼就是提前回家。”奚宏深得意道,“他就特别听朕的话,提前辞官了。”
  苻缭心底感慨。
  虽然祖时的目的是保下自己,但看到奚宏深这个模样,他还是觉得,朝廷里需要多一些这样的人。
  “所以你不许杀他!快把他放了!”
  奚宏深趾高气扬起来,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苻缭,并不让人害怕,反倒是要与他解释什么,生怕他跑了。
  “孤有说要杀他?”奚吝俭道。
  “你刚刚差点就把他杀了!”奚宏深指着苻缭脖子上的伤痕叫道。
  奚吝俭啧了一声。
  苻缭第一次见到他在交锋中处于下风。
  还是因为一句话。
  苻缭低声道:“殿下,官家好像有话想对我说。”
  奚吝俭的目光在苻缭身上漫不经心地转了一圈,按着他的手没松开力气。
  苻缭又微微踮起脚尖,不显眼地耳语道:“殿下若不放心,在旁边听着便是。”
  温凉的鼻尖触及奚吝俭的肌肤,似正好划在那突突跳动的血脉上,教它僵直一瞬,回味着蓦然间贴上来的微寒。
  竟让那儿的更热了些。
  罢了,能保持一点距离也好。
  奚吝俭无言松开手,便见到苻缭缓缓离开自己身边,朝奚宏深走去。
  奚宏深看见苻缭,眼睛亮了亮,一门心思转移到他身上,忽然想起奚吝俭,再探头去看,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
  他又看向苻缭,眼眶里的红色还没淡,整个人忽然低落下去。
  苻缭轻声问道:“官家怎么了,是累了?”
  奚宏深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顿时又冲出来。
  “不许看!再看朕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他一边拿袖子挡着自己一边道,“这袖子怎么脏了啊,被谁碰到了,朕不要了!”
  苻缭一时失语,上前,蹲下身用自己的手给奚宏深擦了眼泪。
  奚宏深伤心坏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他刚想叫人,发觉惯例使唤的太监侍从都不在身边,哭得更厉害了。
  “一点都不好玩……”他噎了一下,“你不许动朕,你这是以下犯上了知不知道!”
  苻缭叹了口气,安慰道:“官家不如给我一个冒犯的机会。官家是怎么了,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惹到官家?”
  闻言奚宏深才怒道:“当然是奚吝俭那个王八蛋!我、我没有做那些……”
  苻缭了然。他指的是刚才奚吝俭接他老底的那几名官吏。
  不过苻缭亦不觉得,奚吝俭是空口无凭便抹人清白的人。
  “这么说,是璟王污蔑官家了?”苻缭问道。
  奚宏深眼睛亮了点,盯着苻缭一个劲地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朕的!”
  只有这个人,与其他人都不同,不同于奚吝俭那样处处针对,也不像米阴那样总与他说七说八。
  只有这个人,真正会听自己的话。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称心的玩具,开了话匣:“那个什么厂的,是他那小妾不给朕揪她儿子的头发,本就该死!还有那个军什么的,那朕的内库空了,本来就该补足的,对不对?”
  他一口气说完,也不再那么抽噎,似是肯定苻缭会认同他一般,期待地看着他。
  苻缭沉默片刻。
  “那官家为何还要将园林事宜交给璟王处理呢?”
  “你怎么不回朕的话!”奚宏深喊道。
  苻缭眼眸四下动了动,安抚笑道:“怕官家再说下去,要累坏嗓子。”
  奚宏深一顿。
  他挠了挠脸,也回苻缭的话道:“是米阴和徐径谊跟朕说的。他们说,只要这工程交给他办,朕就能从中挑刺,然后便有理由降他的罪了!”
  苻缭眉头微皱了起来。
  “那为何官家又想我也一并参与?”他问。
  官家愣了愣,道:“给你一个表现机会呀!你要是把朕的园林修好了,朕可以赏你特别多的金银财宝,还可以一步登天!你不知道吗?这可是不少人这辈子的愿望!”
  苻缭感觉自己额上已经出了些汗。
  “可是官家若要挑出璟王的错处,便代表园林有不满意的地方。”他耐心解释道,“官家方才不也说了,我也要一起受罚的。米总管与徐官人没有提醒官家这一点么?”
  奚宏深被提醒了,才回过味来:“好像是哦……他们怎么不和朕说!是不是他们也别有用心,不把朕看在眼里!”
  他说这话时,反倒没有多少愤怒,只是发泄不满。
  苻缭大抵知道原因。
  “他们二人常伴官家左右,定然是相当信任官家的。”他道,“兴许是他们确定官家一定不会降罪于我,才未提醒官家。”
  奚宏深面上微红。他紧张地双手交握,不断捏着手指骨。
  “是这样么?”他兴奋得像是不安一样,“朕就知道,还是有人关心朕的,不是所有人都像朕爹娘一样,嘿嘿……”
  苻缭顿了顿,眉眼稍稍落下。
  奚宏深不知怎的,突然有很多话想讲。这些话他不曾说给任何人听过,他知道他们只会敷衍自己。
  “你知道吗,我爹娘就是大混蛋!”奚宏深小声道,“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尊敬他们!”
  苻缭便也配合地俯身去听,两人像是在说悄悄话。
  “他们怕死奚吝俭了,总念叨着他要回来抢皇位。”奚宏深情绪陡然低了下去,“生了我之后,他们竟然不告诉别人!就把我当野孩子养,搞得宫里不少人都不知道有我!他们见到我就欺负我!他们就是怕奚吝俭知道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
  他说得语无伦次,但苻缭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他朝奚宏深靠过去了一点。
  “然后有一天,奚吝俭真的回来了!他特别高大,我藏在龙椅后面,都看不见他的脑袋,他就穿着一身亮亮的盔甲,上面全是血。”他咽了下口水,“那是我爹第一次让我待在龙椅后,我还以为他终于要对我好了……”
  苻缭默默地听着。
  “没想到他就是为了对付奚吝俭!!”奚宏深眼眶红得可怖,“他们生我就是不想奚吝俭坐上龙椅!我的作用就是这个,所以他们才故意瞒着所有人,就是为了骗过奚吝俭!他们根本不在意我!”
  他说着猛地咳嗽起来,苻缭小小出了口气,轻轻地顺着奚宏深的背。
  “凭什么?!明明我才是嫡子,我却要怕奚吝俭!我爹娘也怕他!为什么?!”
  奚宏深终于忍不住趴在苻缭身上大哭起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抽抽噎噎地道:“你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朕就把你的舌头拔了,还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耳朵也割了,双腿也断了,还有……”
  他哭着哭着,趴在苻缭身上睡了过去。
  奚宏深虽然体型小,体重却是实打实的,苻缭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找到了!”
  不远处终于传来了欣喜的叫声:“官……在这里!”
  几名年轻的侍卫赶忙跑过来,苻缭连忙示意他们噤声。
  见官家的状态,他们也立即放缓脚步。
  其中一名侍卫有些怀疑地扫了苻缭两眼:“阁下是……”
  苻缭抬头。
  明留侯府四个大字的牌匾就在他脑袋上。
  几人反应过来:“原来是世子……失敬失敬!”
  他们说着,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几圈,神情莫名怪异起来。
  苻缭不解。
  但米阴紧随其后地来了,有些空洞的视线盯了一会儿苻缭,才淡淡地谢过,将奚宏深领走。
  其余人的脚步一消失,奚吝俭的身影便出来了。
  殷如掣跟在他身后。
  “你的爱好就是听人倒苦水?”奚吝俭道。
  “不是爱好不代表不能听。”苻缭笑了笑,面色有些凝重。
  他大抵知道奚宏深这无法无天的任性是怎么来的了。
  但奚吝俭在重回朝堂的那一刻,面对他父亲的防备,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看向奚吝俭,发觉奚吝俭的目光凝在他脖颈上。
  苻缭下意识摸了摸。
  大抵是勒痕,一圈一圈的有些发热,指腹少凉,触上去有种诡异的舒适感。
  几道伤痕并不集中,可以清晰地窥探出柳枝是如何交错缠在上面的。
  苻缭一点一点摸过去,冷热之间的交缠教他忍不住发了抖,思绪飘向记忆不多的窒息感。
  发现苻缭察觉自己的目光,奚吝俭立即收回视线。
  “殿下……”
  他咳嗽两声,没有再问,而情绪依然隐在了说出口的两个字中。
  “有功夫担心别人,不如花点心思在自己身上。”奚吝俭果然避开了这个话题。
  “这不是在照顾了么。”苻缭不断地触碰着存在感渐渐增强的伤处,“这伤也急不来的。”
  奚吝俭长长出了口气,认输般笑了笑。
  “这个急不来,那闲话呢?”他道,“今日一见,又要说不清楚了。”
  苻缭一愣:“什么闲话?”
  奚吝俭看了殷如掣一眼。
  殷如掣不情不愿地站出来。
  原本以为那晚世子打断了他的汇报,没想到最后还是没逃过。
  还要在世子面前说!
  “就是……官家先前夜里找过世子。”他磕磕巴巴道。
  苻缭点点头。
  “这事不知为何传出去了,然后就有了些流言蜚语。”
  “什么?”苻缭不知这能传出什么话来。
  “说官家来明留侯府是为了,私会世子……”
  苻缭一时失语。
  “这是怎么传出来的?”他好不容易问出口。
  殷如掣痛苦地闭起眼:“因为很多人其实都不知道官家年纪如此之小……”
  大多人都以为官家年龄虽小,但也是个少年了,于是这种离谱的谣言才会甚嚣尘上。
  “但知道官家年纪的人,不会当真吧。”苻缭勉强笑了一下。
  “但是,呃,后面还有。”殷如掣嘴角抽了抽,“说是殿下不允官家要将世子接入宫,所以官家才冒险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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