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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再一次抬起头来,他才发觉自己似乎错过了很重要的一句话。
  ……其实他没错过。
  他听见了,他知道奚吝俭在回应他的话。
  即使自己没有说出口。
  总觉得奚吝俭比先前都更主动了些。
  苻缭觉得这个词用来奚吝俭有些怪异,可奚吝俭以往会主动去说这些么?
  他会和自己说这些么?
  既然自己没有说下去,奚吝俭也该知道,是自己本来就不愿让他知道这想法。
  虽然他的回答也打消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这有些怪异,但更多的是让苻缭产生了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好像奚吝俭所说的,所做的一切,都在回应自己。
  苻缭摇了摇头,只觉得是自己太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自从意识到自己的真正心意后,奚吝俭的一举一动都能被看出几百种不同的意思。
  然而,毫无疑问,苻缭是高兴的。
  “怎么?”奚吝俭眉尾动了动,似乎很满意苻缭的表情。
  苻缭这才发觉自己面上有些热,连忙用手挡了挡了脸,尽管他已经知道这是徒劳。
  “没想到殿下会将这事看得如此重要。”苻缭只能言不达意。
  “这算什么?”奚吝俭勾了勾嘴角,“”“等有一日我坐上那个位置,还能封你为帝师。”
  苻缭顿了顿。
  他不知奚吝俭如此平静的这番话有几分真心。
  他知道奚吝俭不是随意许诺的人,但这对他来说如此贵重的诺言,一时间有些震慑住他,让他连嘴角惯有的笑容几乎倒要维持不住。
  奚吝俭把自己将要坐上龙椅说得云淡风轻,把说要封自己为帝师说得轻描淡写,就像是他知道一定会如此。
  而今一提,不过是试探自己的态度。
  苻缭不敢随意应答,心跳乱得他自己都有些心烦意乱,胸口一阵一阵地发疼。
  这样的钝痛教他难以忍受,忍不住皱了皱眉。
  奚吝俭立即问道:“怎么了?”
  苻缭笑笑,摇摇头:“无事,老毛病。”
  奚吝俭见他捂着胸口,便知道他又是心脏不舒服。
  偏生最要命的就是这处。
  “当真补不好了?”他凉凉道。
  明显是不信的态度,暗指苻缭没照顾好自己。
  苻缭挠了挠脸。
  “我可是对自己身子很上心的。”他道,“有些特殊时候,也是必不可免。”
  府里不缺好东西吃,就算他不想,每日端上的饭菜也没有一样不补的。
  苻缭清楚自己的身子,他又不是不惜命,要比起来,他还要比大部分人更在乎自己的健康。
  ……毕竟也没有人会来关心自己。
  房间里的医药箱从来没有空过,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永远放着药品,还有家里的联系方式。
  再怎么说,他们家不缺人力,派个管家或是阿姨去医院接人,也麻烦不到他父母身上。
  苻缭感觉想起自己现代的生活时,恍若隔世。
  来到这里分明才几月而已,自己就差不多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苻缭以为自己会有些茫然。
  但看见奚吝俭漆黑的双眸时,心中那点动摇莫名地就被吞噬干净。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
  “殿下算是承认了么?”他笑道。
  承认自己的“教学”还是有些用处的。
  “若是不承认,你还活得到今日?”奚吝俭回答得相当倨傲,苻缭看着却莫名像青鳞朝它主人要奖赏的时候。
  “殿下说的是。”苻缭忍不住笑了笑。
  眼见苻缭的笑容总算轻松了些,奚吝俭才没有死死盯着他的面色。
  看来是真得给他补点儿。
  奚吝俭知道明留侯府自不会亏待世子,尽管他们家内有些矛盾。至于苻缭说他对自己身子上心……勉强也能接受。
  就怕那日淋了雨,会给苻缭又添什么新的病根。
  湿气入体是最要命的,他见过许多将士天气一潮身子便开始发疼,怎么止都止不住。
  “那……”苻缭顿了顿,“我先走了。”
  他说得很轻,透露出些许不舍。
  但两人都知道,苻缭是该离开了。
  今日的谈话对苻缭来说,有许多需要消化的。
  包括自己对奚吝俭的情感,以及他们的将来。
  苻缭没想过,奚吝俭竟然会把自己的地位抬到“帝师”。
  这分明是给他的太傅,或是更为显赫之人的荣誉。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奚吝俭心中的分量会如此重,还是这对奚吝俭来说不过是个头衔而已?
  他也不担心自己会借着这个封号压他一头?
  苻缭心中万千思绪,最后都留在了一个微笑里。
  奚吝俭微微颔首,没有送他。
  送他的小厮只是静悄悄跟在他身后,必要时为他引路,但看面前的世子对璟王府是如此熟悉,他也犯不着多嘴多舌。
  奚吝俭目送着苻缭远去。
  殷如掣等人离开后,才从后方现身。
  “殿下。”他行礼道,“殿下的猜测果然没错,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奚吝俭点点头。
  殷如掣等了会儿,见确实没有下文,忍不住问道:“殿下,不用制止他们么?”
  奚吝俭道:“不必。”
  他望向远方,夕阳将府里的花草映出分明的影子,摇曳在他的视线里。
  殷如掣知道奚吝俭大抵的计划,但殿下向来不会说明一切,有许多事也要靠他自己猜测。
  比如殿下现在说的,他便有几分猜想。
  “若是拦了,还不好有借口。”奚吝俭道,“而且……”
  他没再说下去。
  殷如掣却知道殿下在担忧何事。
  “殿下该相信世子才是。”他比奚吝俭乐观多了,“世子的作为,殿下比许多人都清楚。”
  奚吝俭瞥他一眼,似是在嫌他多说。
  默了片刻,他还是道:“无论是谁,这件事本就越少人卷进来越好。”
  特别是苻缭。
  他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废了米阴的献人,让奚宏深也挑不出毛病,更是拖延了那群人逼迫自己离京的时日。
  就连季怜渎都因为顾忌着,不敢告诉他他们二人关系的真相。
  “但殿下的计划里,不是本就要有两个人才能完成么?”殷如掣问道,“最开始殿下还在发愁没有合适的人选,不是么?”
  奚吝俭啧了一声,又瞥了殷如掣一眼。
  殷如掣立即闭上嘴。
  殷如掣说的是没错,但奚吝俭清楚自己对苻缭的情感早就脱离了最初的范畴。
  要他以身涉险,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苻缭涉足。
  若是苻缭知道这件事,他定是会想着帮忙,所以方才自己才只字未提。
  “那,属下先告退了。”殷如掣知道大事不妙,不敢再多说。
  奚吝俭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确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他缩了缩身子,立即退下。
  翌日,苻缭还是照常去了文渊阁上值。
  一路上像往常一样,与他打招呼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人过问他的身体状况,看来昨日的事情被瞒了下来。
  也不知季怜渎后来怎么样了。
  他与奚吝俭……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否则现在宫里肯定是要传开的。
  苻缭想着,已经在阁内看见林星纬的身影。
  他脚步停了一下,最终还是寻常地走了进去。
  “林郎。”苻缭打了声招呼。
  林星纬的面色很差,目光却并不呆滞,似乎一夜之间更加沉稳了。
  他冲苻缭点了点头,便径自整理起案上的书卷。
  苻缭有些担心,但要说林星纬身上的异常,也不过是比平常都安静些。
  林星纬似是察觉到苻缭的视线,主动转过身,面对着他。
  “我没事,世子不用担心。”林星纬的声音略显沙哑,“你先前劝我与父亲多谈谈……后来,在那日的前夜,我又与他说上话了,我很感激有那一次的谈话。”
  苻缭抿了抿唇。
  如今林光涿死了,林星纬反倒愿意叫他“父亲”了。
  不知私下里,他是否还有再这样叫过?
  兴许是为数不多的谈话让苻缭
  “若是如此,那便最好了。”苻缭道,“我没做什么,是林郎愿意改变。”
  林星纬摇摇头:“你自然是这样说,我知道的。”
  他的语气带了点笑意,显出分外的和善。
  看起来,他确实是从道德与孝心的挣扎中解脱出来。他应当能想到,园林既是自己与奚吝俭共同修建的,那他爹的死,实际上自己也难辞其咎。
  他并没有要怪自己的意思。
  苻缭其实已经做好要与林星纬争执的准备。毕竟他没有与他父亲到了决裂的地步,还有这层血缘的关系,亲人离世,总是难熬的。
  苻缭知道林星纬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但总免不了担心。
  他正想着,林星纬开口了。
  “有个问题,想问世子。”他道。
  苻缭眨了眨眼。
  “你说。”他并不觉得会是什么容易回答的问题。
  “那日。”
  林星纬说得相当模糊,苻缭也并不想他再想起那日的事。
  “我看见璟王来文渊阁了。”林星纬道。
  苻缭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以为那时他是要找我的麻烦。”林星纬道,“现在想想,是我自作多情,他是冲着你来的。”
  苻缭顿了顿。
  “是。”他应道,“殿下有些事,所以来寻我。”
  “园林那事已经过了吧。我想照他平日的作风,他也不允许有人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林星纬道,“还有何事,是需要摄政王来寻世子的?”
  尽管林星纬语气平静,苻缭还是觉得其中含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苻缭捏紧了拳。
  “林郎想问什么,不妨直接问。”他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
  林星纬微妙地意识到苻缭似乎对自己的意思有些误会。
  “你别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有点好奇。”
  他连忙强调,还咳嗽两声,让自己的语气努力恢复以往的清亮。
  苻缭愣了愣,眼里带了点询问,看着林星纬。
  林星纬这才问出口。
  “你和璟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75章 
  苻缭大脑突然放空一下,感觉到耳鸣让他有点头晕目眩后,很快拉回了神思。
  他比自己想象得要冷静得多。
  “林郎具体是指什么?”他疑问道,似乎林星纬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见苻缭有些惊讶,林星纬挠了挠脸。
  “也没什么,在我印象中,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呃。”他不知怎么描述,苻缭的反应不在他预料之内,让他更加手忙脚乱。
  你们不该这么亲密?这样说好像不对,璟王只是与苻缭说了些话,算不上亲密,但就凭璟王这人,他会随意去找别人说话么?
  何况他与苻缭也不是特别熟,除了一起为官家修建园林之外,本来应该再无瓜葛。
  苻缭还是璟王的情敌呢。
  虽然说他俩争夺的那人好像入了宫——这也是他听来的,他没什么心思去管那么多闲事。
  总之,他觉得璟王与苻缭就是该冷冷淡淡的。
  “我以为璟王对谁都有敌意来着。”林星纬撇撇嘴,“没见他与谁还能和颜悦色地说话。”
  看来他没往那方面去想。苻缭松了口气。
  也是,有谁会这么想。
  苻缭正在思索时,又听见林星纬开口了。
  “而且看起来你……对他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样子。”林星纬多少有些试探的意思,“令尊与他的关系,我记得不是很好。”
  “我父亲与我的关系也比较疏远。”苻缭应道,“我并不是所有事,都是听我父亲的。”
  林星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看起来没什么负担的样子……”他嘟囔着,有些羡慕。
  不过,也都过去了。林星纬出了口气。
  他眼眶一下有些红,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苻缭察觉到他波动的情绪,靠近了拍拍他的肩。
  “我与我父亲早就有了分歧,也就是家丑没有外扬罢了。”苻缭道,“何况我们家也并不注重这些,你知道的,我父亲原本也只是草芥。”
  “也是,令尊是新党来着。”林星纬说着,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那你与璟王,究竟是什么关系?我还以为你们……相互讨厌。”
  苻缭眉心微微蹙起。
  先前他们便因为此事辩论过,兴许是林星纬一时忘了。
  “我与璟王阴差阳错,也算共事过几回。”苻缭还是照常应道,“接触殿下后,才发现他与外人所说不尽相同,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自然对他有所改观。”
  “改观?”林星纬语气立时严肃起来,“你该不会是倒向新党了吧?”
  他一时着急,说话都忘了避讳,说完才忽地想起来,连忙看看四周,好在是一片宁静。
  “这又无关党派。”苻缭绞着指头道,“殿下位高权重,知道他并非以权谋私,不该是好事么?”
  林星纬哽了一下,知道苻缭说得没问题,可怎么想都觉得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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