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他想了想,还是不大赞同苻缭的说法。
  “无论是平关山,还是朝堂上,你都见过他什么模样了。”林星纬皱着眉,万分不解,“他杀人无数又善使手段,我看你也聪颖,可不要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他说得略显生硬,苻缭知道对于林星纬来说已是苦口婆心的劝阻,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季怜渎也是这么认为的。
  放在早些时候,苻缭兴许还会再争论一下,但听得多了,他便像是听话本一样一笑置之。
  ……虽然已没有那种想要争辩的心思,但多少是不舒坦的。
  太多人从一开始就戴着有色眼镜去评判奚吝俭,奚吝俭又不屑用舆论洗清自己的污名,自然会变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殿下是杀人如麻,可若北楚危难之时,没有殿下那样的人,北楚如今可还没有这样的安定。”苻缭只抛出了事实,“再者,殿下杀的人里,哪个是无辜的?”
  在原小说里,奚吝俭杀人还是以季怜渎为借口,世人不明真相,倒是还能嚼他口舌,可奚吝俭如今可没这样做,他杀人再如何残暴,那也是有实打实的证据。
  虽然是目无法度了些,但难道要指望官家给他们降罪么?
  里面可不少是奉承官家的,若不是奚吝俭有权力在手,还真没人动得了他们。
  苻缭从来没有忽略这些,也没有忘记奚吝俭一度想要伤害自己。
  但他能接受。
  即使当时还不知奚吝俭的过往,不知他偶尔吐露出的想法,苻缭已经能够理解他的作为。
  苻缭清楚,自己是心甘情愿。
  林星纬立时就想反驳,但仔细一想苻缭的话,确实没说错什么。
  当初奚吝俭在平关山上杀了不少官吏,自己也只是啧啧几声,认为是狗咬狗,倒没觉得奚吝俭是滥杀无辜。
  对他的厌恶,确实只是秉承了先前的看法。
  苻缭说着,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也算帮上了奚吝俭一点忙……吧,虽然他应该会觉得没必要。
  至少让人知道他并非草菅人命之辈。
  见林星纬噎住的模样,苻缭便知道,自己的做法多少是有效的。
  “林郎又为何会觉得我被殿下哄骗呢?”苻缭浅浅笑道,“既然林郎觉得我聪慧,那我怎么都不该被一个臭名昭著之人欺骗才是。”
  林星纬顿了顿,有些生闷气般道:“我说不过你。但众人都说,要小心璟王,这总不能是危言耸听,以讹传讹。”
  “我没有不小心。”苻缭也应他道,“无论是在平关山,还是他带我来上朝时,我都有些防备的。”
  虽然第一次见官家时,被他阴了一下,不过后来苻缭也想清楚,奚吝俭并非真的要自己死,他也默认了自己这种说法。
  这样想想,也确实容易被误解。
  “我与殿下待在一起的时间,相比于其他人算是长的。”苻缭轻轻呼出口气,“我觉得我还是有发言权的。”
  林星纬耸了耸肩。
  “就是……有些奇怪。”他道,“就算你说的对吧,我还以为你会更在意我误会你,但感觉你更在乎璟王的样子。”
  本来自己的出发点也是担心苻缭,这不知不觉怎么就说到璟王身上去了。
  就算苻缭说的都是实话,他这样据理力争的模样,就像璟王的名誉与他是息息相关般。
  苻缭闻言,也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说了许多。
  他连忙抿起嘴。
  “既然你的问题是关于他的,提到他自然必不可免。”苻缭也有自己的说辞,即使他的心跳已被林星纬这番话说乱了。
  这么明显,奚吝俭会看不出来么?
  还是他也只是没放在心上?
  苻缭手心渗了些汗。
  林星纬还在纠结苻缭的话有没有一定道理。
  “但你要说璟王其人……”他咬了咬牙,“我还是不能苟同。”
  怎么在苻缭嘴里,璟王还成了个正人君子了?好像他嘴里的那个璟王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眼见林星纬还在纠结,苻缭欲言又止。
  “而且。”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要追究林家的人,从来不是殿下。”
  奚吝俭要真想覆灭林家,林星纬也活不到今日。
  他清楚林星纬的情况,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追究的人,一直都是官家。
  林星纬一愣,低下头皱眉思索着。
  苻缭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就凭自己的印象来说,璟王不把他们林家赶尽杀绝是没道理的。
  “你又如何知道,他没打林家的主意?”林星纬问道,“兴许他只是没来得及做什么。”
  苻缭顿了顿,随后笑着朝他摇摇头。
  林星纬问出口,也发觉自己这问题太蠢了。璟王怎么可能来不及做什么,当日他都见到自己,哪还用等到今日?
  他叹了口气。
  “好吧,你说的……我也不能完全否认就是了。”他还有些不服气,但已然比先前要平和得多。
  苻缭更多是为奚吝俭不平,也没有硬要林星纬改变观点的意思。毕竟他的父亲是实打实地死在奚吝俭手上,苻缭对此多少还是有些歉意。
  而林星纬似乎没把这一项列为他讨厌奚吝俭的原因,与苻缭交谈过后,他貌似放松了些,不如刚开始那样端着。
  要说苻缭心里没什么波动,他自己都不信。
  多少是高兴的。
  奚吝俭大抵不会有什么反应,但苻缭还是想看看他听自己说这件事时的反应。
  苻缭大概猜得到。他总是会啧一声,却不会真的说什么。
  也许会评价一下当事人,又会责怪自己几句总担心别人的事。
  “怎么了?”
  林星纬的话让他意识到他走神了:“在笑什么?”
  苻缭连忙摇摇头。
  林星纬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多问。
  他沉默片刻,道:“对了,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大抵是觉得先与人争论一番,再要求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苻缭不在意这些,问道:“何事?”
  “我过几日当值那日,有事,想与你换值。”林星纬说得有些别扭,明显消沉下来。
  苻缭猜测他应当是要偷偷去为他父亲送葬。他父亲死得不光彩,出殡也一拖再拖,如今林家总算没被官家追责,他们家应该才敢放心。
  林星纬虽然是林光涿的儿子,但放弃了守孝来上值,便是明面上要与林家划清关系,自然不能因为这事告假。
  苻缭点点头:“没问题的。”
  苻缭答应得迅速,林星纬还在想着该怎么再次请求,忽然愣了一下。
  “真的可以么?”
  “林郎难道是不想我同意么?”苻缭开玩笑道。
  林星纬倒是过意不去:“你若真不愿意,那便算了。”
  “这有什么不乐意的。”苻缭摆摆手,“那就这么说定了。”
  林星纬犹豫片刻,点点头。
  “好吧,算我欠你的。”他拍了一下苻缭的手,算是应下。
  苻缭下值时,轻松不少。
  本以为林星纬会变得消沉,但他明显比自己想得更有韧性,也更明事理。
  可惜这份轻松没持续多久,在他回府见到苻鹏赋时便烟消云散。
  比起莫名受了责骂的苻缭,苻鹏赋更像是那个受了不公平待遇的人。
  “和你说了多少次,别去当那劳什子什么书郎,你是觉得你老子分量不够吗?!”
  苻缭看见一旁坏笑的苻延厚,便知他是没钱了,要拿些“情报”来换他爹的银两。
  苻缭现在也清楚,比起一个有文官官职的儿子,苻鹏赋觉得一个泡在赌坊里的儿子更让他省心。
  “天天在那读书,读书有什么用?!打起仗来还不是靠你老子!”苻鹏赋唾沫横飞,连苻药肃都挡在苻缭前面。
  苻药肃示意苻缭快些回房,苻缭却皱了皱眉。
  苻鹏赋不仅没明白校书郎具体是做什么的,还对读书人抱有深深的恶意。这种恶意似乎超过了对旧党,也就是文官们的厌恶。
  这才是苻鹏赋真正厌恶的事情,甚至于看见别人做,都已经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
  当然,尤其是自己的儿子如此不听话,会让他更火冒三丈。
  “我就算是读书,也和您没什么关系吧。”苻缭平淡道,“书里并没有羞辱您的内容,您为何如此生气?”
  苻鹏赋只把这当做对他的挑衅,脸腾一下涨红,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你……”
  苻药肃还在打圆场:“爹,我去和阿缭说,您别为这点小事担心了。”
  苻鹏赋还要再说,苻药肃又补了一句:“延厚不是还有事要和您说么?您别让他等急了,放心,我一定好好和阿缭说。”
  苻药肃给了给台阶,苻延厚也见缝插针——他才不管别人怎么样,他自己有钱就好了。
  苻延厚顺势就找苻鹏赋要银两去了,苻缭也被苻药肃推回房。
  “阿缭,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苻药肃关上门,语重心长道。
  苻药肃没有否定苻鹏赋不对。
  “他为何会如此反感?”苻缭问道。
  苻药肃却是摇摇头,有些无奈:“也就你敢问了。”
  苻缭记得,奚吝俭对这件事也并不清楚。
  可他总觉得,这事出有因。
  他来不及多想,听见屋外有几声动静。
  苻药肃辨别声音来源并不是非常敏锐,一时间不知这声音是从哪儿传出。
  苻缭却听出来了。
  是他院子那堵围墙的缺口处传来的脚步声。
 
 
第76章 
  苻药肃对这种声音并不熟悉,更别提知道苻缭的院子里的围墙有所破损。
  恰逢绵羊在门外咩咩叫了两声。
  声音比之前要有精神得多,此时透过木门传来的清晰叫声才让苻缭意识到他不知不觉间养着这只羊,已经是有相当一段的时间了。
  绵羊开始还不太认亲,苻缭也并不想要这样,渐渐地绵羊总喜欢黏在他腿上,而他似乎也慢慢习惯了脚边总有一个软绵绵暖烘烘的东西蹭着。
  还有一个原因是苻缭已经抱不起它了。
  即使知道这样一只羊就是作为狼的食物,苻缭看见绵羊的时候也不禁会想青鳞是否真的能吃下它。
  想到这儿,苻缭脑海中浮现出青鳞的模样。
  它一出现,总是会跟着他的主人。
  苻缭心跳漏了一拍。
  这样如同心悸的反应让苻药肃不免担心。
  “阿缭,你身子还好么?”自打知道他这位弟弟不会因身弱而发怒后,他不用遮遮掩掩,“近日看你有些憔悴,又没见你叫过郎中,可不要勉强自己。”
  苻缭笑着应道:“这不是近日下雨,身子惯常不爽罢了。”
  苻药肃无奈地摇摇头:“若是不舒服,可一定不能怠慢,你那只小羊养得这么好,怎能因此舍本逐末?”
  “是它自己会享受。”苻缭笑眼弯弯,“若是招待不周,它可还要发脾气的。”
  别看平时它慢腾腾还懒洋洋的模样,也是黏人的紧,可一旦当日的食物不新鲜,它便会开始叫唤起来。
  之敞给他抱怨过好多次,好在绵羊也是认得他,自己吃满意后还会蹭蹭之敞,之敞倒也拿它没办法。
  照之敞的说法,是这只羊成精了。
  苻缭不知是不是它也听见了缺口处的动静,更多是怕苻药肃一探究竟。
  “好在是父亲没有发现。”苻药肃来苻缭院子的次数比常人也较多些,与绵羊也算稍熟悉,“怎么,它是饿了?”
  “兴许是想去遛弯了。”苻缭道,“上次才偷吃了苻延厚那儿的鲜草,不过他也不会发现就是了。”
  苻药肃对这只白花花的羊还挺喜欢,特别是阿兰带着念儿来时,念儿一看见它就想摸,它也不攻击人,让苻药肃对它好感直直上升。
  “那我带它去转转。”苻药肃笑道,“也是延厚不在……”
  说到这儿,他提醒道:“以后还是不要和爹提起这些,他要是问了,你说辞了便好,他也不会再多追究,延厚又不认得官场上的人,他也没证据。”
  苻缭应下,苻药肃便打开门,绵羊就在门前立着。苻药肃摸了摸它,它便跟着苻药肃走了。
  见绵羊没有异样,苻缭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沙沙的脚步声又传来了。
  苻缭提起的心一下子落空。
  若是奚吝俭,不会惹出这么大的脚步声。
  “小季。”苻缭走到缺口处,果然见到的是季怜渎,“你现在可以出宫了?”
  “哪儿能呢。”季怜渎摆了摆手,“但宫内那么大,谁知道我跑哪里去,借口怎么都能找出来。”
  他看起来没什么要紧事,比先前松弛不少,苻缭猜测,他在宫内应该是风生水起。
  “你早时昏过去,被奚吝俭带走了。”季怜渎道,“我怕你出什么事,回来就好了。”
  季怜渎一提起这个,苻缭便想起自己昏过去的缘由,脸上不由得一热。
  季怜渎继续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苻缭突然发觉自己身上的沉香气味很浓,浓到季怜渎也能闻出来。
  “他哪会对我做什么?”苻缭笑得有些勉强,“这不,我一醒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应付过去,可苻缭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他感觉,迟早有一天纸包不住火。
  先前要离开的打算再次浮上心头。
  苻缭在魂不守舍,季怜渎早已先入为主地认为苻缭是心里有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