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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陆知言想控制住,然而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他不想让周炀知道自己哭了,便把头往他胸膛里一埋,再不说话了。
  周炀一手圈住包裹着陆知言的衣服,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知青。
  他带着陆知言往对面走,刚好书记一挥手说:“算了算了,你们自己家事多就忙自己家里的事去。”
  他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一扭头看见周炀揽着陆知言往对面走。
  向来冷面冷心的男人此刻动作温柔的不像话,目光落在怀里的人身上,不知怎的,书记眼皮子就是狠狠一跳。
  几家村民笑的有些讪讪,他们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地道,可实在没办法,只好又说了几句话,便结伴的往回走。
  路过周炀的时候,他们还感慨了一句,瞧这两人关系多好,怕是和那亲兄弟都没差了。
  要不是陆知青也是个男的,他们都要想这周炀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都是一个村里的,他们便对周炀笑了一笑,有人就寒暄一句,说:“回头你要帮陆知青修房子,有个啥没得就来给我说一声。”
  大家也便纷纷道:“等家里事忙完就过来帮忙。”
  周炀脸上表情没多少变化,语气依然淡淡的,说:“不用。”
  大家便又有点尴尬了,打了个哈哈后结伴离开。
  周炀揽着人进到屋子里,炉子里火将灭未灭,他让陆知言在炉子旁边的板凳上坐着,出去外面取柴火。
  书记刚看完陆知言房子塌的程度,两只手背在身后摇着头也进来了,就看到陆知言垂着头坐在炉子边上。
  他没多想,过去也一屁股坐下来,从军大衣的兜里掏出他的烟杆子,往炉子火堆里一伸,把上面的烟草点燃了,再把另一头早被叼的发黄的烟嘴子放嘴里,“叭”地吸了口气?
  鼻子里冒出一圈烟来。
  “我看你那房子还挺严重的啊,”他叼着烟嘴子说:“不过还好,衣服啥的都没事,就是墙角上面的瓦塌了一大块。”
  陆知言鼻子堵的难受,他没说话,只把头上下点了点,从鼻子里闷闷的应了声。
  书记又说:“眼下还下雪呢,等过几天放了晴,我找村里一些人去给你拉点瓦,再到山上砍两棵树,把屋顶补一补,左右不过半个月的工夫。你就先在周炀这儿住着,”书记打量了一圈周炀的屋子,满意的点点头。
  又“叭”地吸了口烟。
  “嗯,不错,比起之前来这儿算是有个人住的样子了,就是只有一张床,不过你们也都是男的——”
  书记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虽然大家都是男的,但周炀刚好对男的感兴趣啊。
  这可不行。
  又想起他刚才看周炀搂着陆知青那个热乎劲,心里突突的,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正想着,周炀拿着劈好的柴火进来了,熟练的往炉子里一加,很快火就哗的一声燃烧了起来,烧的屋子里很快热了起来。
  陆知言两只冻得僵硬的手伸出来放在炉子上面烤。
  周炀先给书记倒了杯滚烫的开水,里面放了两颗茶叶,再给陆知言泡了杯热红糖水,给他放面前。
  又拿了一个热水袋灌了一袋子热水,动作熟练的给他塞怀里。再将陆知言身上快被雪浸湿的帽子和衣服取下来,给他另外拿过来一套干的棉衣。
  陆知言也没说什么,抬着手很配合的把衣服换了,冻得发红的脸慢慢恢复过来,手指也恢复成原来的颜色。
  书记看得一愣一愣,心想他和他家婆娘这结婚二十多年了,咋还没他两这么默契呢?
  嘿,真神奇。
  换了干净的衣服,又挨着炉子坐着,陆知言总算不那么冷了,然而他心情说不上多轻松,不是很想说话,便捧着杯子垂着眼睛听书记说话,偶尔“嗯”地应一声。
  书记安排完事情,这才说:“我看,要不陆知青你来叔家里吧,刚好你和二柱子一间房。”
  他想的是起码二柱子喜欢女的,比周炀合适。
  他真怕周炀和陆知青闹出什么事情来,倒不是说他不支持周炀找个男对象,就是吧,人家陆知青前头和周家小闺女谈了对象,这证明啥?
  证明人家喜欢的是女的,喜欢小闺女。
  偏偏周炀喜欢男的。
  书记真怕周炀是挑担子一头热,一颗心喜欢陆知青,结果人家喜欢女的。
  这事不就复杂了嘛?
  所以说,干脆就不让他两住一起,哎,让周炀就没有喜欢的机会。
  书记自觉他办法很不错,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早就迟了一大步。
  周炀早在之前就看上了陆知言。
  他还喜滋滋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很不错,便听着面前两个人同时道:“不行。”
  他一懵,手里烟杆子也从嘴里取出来了:“为啥子不行?”
  周炀眉头狠皱着,他不乐意陆知言去别人家里,他还记得那个二柱子给陆知言送东西的事。
  何况,他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这么娇贵的一个小知青,吃饭这不吃那不吃,爱吃肉爱吃鱼不吃土豆不吃酸菜,还要每天用热水泡脚,去了别人家受委屈,他舍不得。
  况且……
  难得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周炀虽然没想着别的什么,但能和陆知言睡一张床,他已经兴奋的不行。
  绝对不愿意让陆知言到别人家里去。
  陆知言拒绝,是因为他前两天才拒绝了二柱子。
  傻不愣登的少年看不出他之前的疏远还拒绝,还天天跑来找他问他出不出去玩,陆知言实在没兴趣,刚开始很委婉的拒绝了几次,二柱子也就不怎么来叫他了。
  可前两日他又来找他,问他要不要去城里玩,说他攒了点钱,想带陆知言去买吃的。
  被陆知言拒绝了。
  一是他实在不愿意出门,不管和谁。
  二是他真不喜欢二柱子,也不知道二柱子在犟什么,就是跑来找他。
  三是,陆知言还真看不上二柱子那点钱。周炀能干,又把所有的钱给他,让他爱怎么花怎么花。吃的用的都给他妥善的买好,和周炀一比,陆知言觉得二柱子就像是那小学时候拿着五毛钱给喜欢的小女孩说,走,我给你买辣条子一样的小屁孩。
  可惜他陆知言不是那小女孩,他也有周炀拿着百元大钞说,走,哥哥给你买肯德基。
  陆知言拒绝二柱子拒绝的毫无心理负担。
  毕竟他就是这种性格,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在自行车上笑。再说了,他和周炀在宝马车里还开心,和他二柱子坐自行车才要哭呢。
  被他拒绝了的二柱子当天红着眼睛回去的,陆知言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再上门刺激他,可能确实不太好。
 
 
第14章 [此章节已锁]
  null
 
 
第15章 
  雪连着又下了两天,直到第三日才渐渐放了晴。
  陆知言这两天仍然去学校给那些小孩子们教认字,他的感冒在那天喝了那顿药又被周炀抱着逼出一身汗后好了大半。
  等他这日起身收拾好去学校,看着外面难得出了大太阳,便扭头对周炀随口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把屋顶修一下?”
  他也好早点过去住,再这么和周炀同床共枕下去,他都怕他再坚持不下去了。
  周炀刚用冷水洗完脸,他沉着脸端着水盆出来倒水,听陆知言这么说,脚步微微一顿。
  陆知言没在意,穿着棉衣往出走,说:“要我停课过来一起吗?”
  周炀将水盆放回原处,也穿着衣服往出走,声音沉沉:“不用。”
  陆知言走出大门,看到自家塌了的屋顶时挑了一下眉,一时不知道心里是希望周炀快点把屋顶帮他修好好一点,还是继续在周炀家赖几天要好一点。
  身后传来关门声,周炀也紧随着他走出来,看样子要往书记家走。
  陆知言又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他叫了周炀一声。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周炀大多数时候面上都没什么表情,看上去总是沉着眉眼,让人觉得他很不好惹一样。可每次陆知言一叫他,他总是很快就停下来。
  陆知言抿了抿唇,说:“没事……你去书记叔家里?”
  周炀应了一声,“我去找他一起买瓦。”
  给陆知言修屋顶。
  陆知言放在袖子里的两只手轻轻攥了攥,他微微垂下视线,假装不在意的说:“哦,那你也不用这么急。”
  周炀拧眉不解的看他,明明是陆知言刚刚催他的,现在却又这么说。他当然也不想让陆知言回去,屋子里多一个人的感觉和他一个人的感觉又很不一样。
  即使陆知言大多数时候只是懒洋洋的晒太阳,可周炀一开门就看到他,总觉得心口处温热发烫。
  只是他从不拒绝陆知言说的每一句话。
  他把头上下一点,看不出什么表情:“嗯。”
  陆知言看着他头也不回十分干脆的走了,不觉有些恼怒。
  虽然确实是他先提出来的,可周炀这副“你说要走那就走吧”的态度还是让他有点不开心。
  按照他的想法,他这个时候应该是蛮横不讲理的说“不行”,而不是这么配合的去找书记帮他修屋顶。
  然而话是他说出来的,陆知言也没办法,只好揣着一肚子的气去学校。
  等他傍晚时候回来,屋子里一片昏暗,周炀似乎还没有回来。陆知言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们效率这么快,竟然今天就去了城里拉瓦,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炉子里火也灭了,陆知言站在炉子边上看了几眼,皱着眉头尝试着自己升火。
  他学着周炀平常升火的样子去外面雪里捡来一些细的柴火,一股脑塞进去,又找到放在旁边柜子里的一盒火柴,蹲在边上笨拙的划火柴。
  不是力道大了,火柴啪的一声断掉,就是力道小了,划不出火。
  好不容易划着一个,刚扔到炉子里就灭了。
  陆知言:“……”
  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气。
  周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陆知言灰头土脸的蹲在炉子边上,炉子里一点零星火苗,他就那样半跪着俯下身子,对着炉膛里吹,吹了两口便扭过头咳嗽。
  周炀脚步微顿,他的目光从那狼狈的青年后脑勺往下移,落在他瘦削的肩膀上,看他肩膀微抖,再往下,看他腰肢往下塌,是一条很好看的弧度。
  周炀手指动了动,他想起这几日晚上睡觉时摸到他的腰的感觉。
  又软又细。
  陆知言扭头看到他,他立马站起来,凶巴巴恶狠狠的说:“你站那儿干嘛?还不过来把火升了。”
  他刚刚吹火吹了一脸的灰,此刻早就忍受不住了,两只手捂着脸往出走,想要去洗把脸,在门口却一下子被拦住。
  陆知言心里还有一丝不好意思,他不乐意让周炀看他这样灰头土脸的模样,便捂着脸偏过头躲避他的视线,同时用肩膀推他。
  却在半途肩膀被扣住,周炀把他捂在脸上的手掰开,看着他脏兮兮灰扑扑的脸蛋上那双含着羞恼的眼睛。
  陆知言正要骂,后脑勺却猛的被一只手掌扣住,周炀的脸同时在他面前放大。
  男人冰冷的,干燥的唇落在他嘴唇上,力道渐大。
  陆知言扭头要避开这个吻,可周炀实在固定他固定的太紧,让他连稍微偏一下头都做不到,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把脸凑过来。
  直到他脸上沾了灰也丝毫不在意。
  “……你有病啊?”陆知言恼怒道,他抬手擦唇,不能理解周炀这什么怪癖:“我身上这么脏的你还亲,不嫌我脏啊你。”
  周炀脸上也沾着点灰,但他丝毫不在意,目光灼灼的盯着陆知言,直到他不得不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使劲撞开他的肩膀往出走。
  “神经病你。”
  骂完周炀神经病,然而陆知言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怔楞的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已经变红的脸颊,唇上还带着刚刚被亲吻的痕迹。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脑海里却是刚才周炀亲吻他的样子。他的嘴唇冰凉,目光却灼热,陆知言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那目光里,在周炀松开之前,他甚至有些沉迷于那个算不上温柔的吻。
  难道,他真的已经拒绝不了周炀了吗?
  陆知言洗完脸进去时,周炀已经升好火准备做饭,他脸上还沾着那一抹灰,陆知言看得不舒服,出去把毛巾拿进来给他让他擦擦。
  吃饭的时候,周炀说:“我和书记叔今天去买瓦了,明天帮你修屋顶。”
  陆知言动作一顿,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没说什么,应了一声好。
  周炀似乎还想和他说些什么,陆知言却不想和他说话了,只吃了一碗饭,他便拿着书坐到炉子边上低头看书,一副不想和周炀多说的模样。
  第二日,陆知言依旧早起去学校,只是他起来的时候周炀已经起来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陆知言出门的时候看了眼对面塌了一半的屋顶,雪虽然停了,可屋顶上面依旧厚厚一层雪,如果是周炀一个人修屋顶的话肯定很不方便。他这样想着,早晨给孩子上上完课便想着回去看一眼需不需要他帮什么忙。
  然而他过来之后却发现周炀没在,院门还跟他走的时候一样掩着,陆知言走进去后发现院子里除了他前两天过来取东西时踩的脚步外也没有别的痕迹。
  周炀还没有过来。
  这个念头让陆知言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他转身往外看了看,大冬天的没人出门,路上没一个人,隔壁的也都待在自己家里没出来。
  陆知言有些犹豫的在原地站着,他觉得他这个想法不太好,但是……
  但是,陆知言不想回到这里。虽然是原主的家,可陆知言还是喜欢周炀的那个屋子。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过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小心翼翼的踩着梯子,把剩下的那一块好的屋顶上面的瓦,也掀了。
  破的屋顶变得更大,陆知言预估着他们可能就拿了修补这一块屋顶的瓦,肯定想不到另外一块也破了。
  再次从楼梯上爬下去,陆知言心虚的把梯子放回去,再把脚步掩盖一下后,赶紧跑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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