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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没人的时候他就直接喊周炀,有人了就很彬彬有礼的喊周大哥,周炀都习惯了。
  他头也没抬,沉声道:“不用。”他是干惯了这些活的,下手又快又稳,许青只觉得像是变魔术一样,不由看得愣了一下。
  就听周炀说:“我一个人可以。”
  许青还想说什么,陆知言便在底下扯开了话题,他只好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忙活了一整天,也不过才修了墙角那一块,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陆知言招呼他们休息。
  “我做了晚饭,先吃饭吧。”陆知言已经短暂的掌握了做饭这门技术,虽然做出来的饭味道不怎么样,但勉强可以入口。
  周炀好养活,他是一个人的时候随便下一把面就能度日子的主,陆知言做什么他都能闷头吃下去,以至于陆知言觉得自己在做饭方面还是比较有天赋的。
  许青就不一样,明明挺好的菜,能被陆知言炒这么难吃,他实在很服气。
  但不好说什么,只能勉强吃了一碗,就帮忙收拾桌子。
  陆知言知道他是来问题的,麻烦了他一天,吃完晚饭后就拉着他到桌子边上讲题。
  对许青而言很难的那些题对陆知言而言说不上多难,他讲的清楚又迅速,很快就把那些题给许青讲明白了。
  许青弄明白了那些困扰他好多天的难题,干了一天活的疲惫很快消失,满脸的灿烂笑意,和陆知言说了谢,他临走,还说:“我这就一顺去他们家里说一声,陆大哥你放心,不麻烦,对他们来说就是来玩玩的事情。”
  陆知言没想到许青这么执拗,又说不过他,无奈苦笑。
  “真不用,他们只是……”他抿了抿唇,虽然早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但仍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天从周满福离开,陆知言便预料到了这个可能,他甚至后面隐隐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那样做了,他无所谓,只是周炀……是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的。
  他晚上告诉周炀,可周炀向来是那副模样,一点也不顾及别人怎么看他。
  他只是说:“让他们去说,我不在乎。”
  陆知言又气又无奈。
  陆知言不是傻子,村里人态度的转变他看的清清楚楚。
  以前出门看了村民大家总能打声招呼,村民们也爱让自己家小孩来找陆知言玩,可从那天的第二天,陆知言走路上,他们便远远的小声说什么。
  他听不真切,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在说自己,以及周炀。
  后来还有小孩来找他,陆知言叫了他们耐心的给他们复习年前教的那些字,没一会儿小孩父母便匆匆跑来了,对上陆知言笑的很尴尬,说出来的话倒也客气:“这小孩儿皮的很,打扰你看书了,我这就领回去。”
  拉了小孩的胳膊没走两步,便低声骂:“说了不让你过来找他玩,你个破孩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都说了他们喜欢男的……”
  再接下来的话陆知言没有听见,他也不生气,只是觉得无奈又好笑。
  这就是农村,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事也怪不得周满福,是他那天太糊涂了,竟然就任由周炀那样胡作非为。
  陆知言不知道怎么跟许青解释,他也担心许青父母从下湾村村民这里知道他和周炀在一起的事情,回头骂许青,只好委婉道:“真不用,反正你明天也回学校,以后忙起来了,咱们也见不上几次。”
  许青有些怔楞,半天才说:“陆大哥,是不是有人说你什么?”
  陆知言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周炀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在屋檐底下喊他。
  他笑了一声,拍了拍许青的肩膀,说:“真没事,你专心念你的书,只要不松懈,对你来说考上个大学肯定没问题的。”
  周炀脚步声渐近了,陆知言推许青一把,说:“成,不送了,手电拿上。”
  许青抿了抿唇,刚才眉眼间的那股欢喜消失不见,变得很是失落,低了低头,接过手电闷声道:“那行,我先走了。”
  陆知言看着他转身,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黑暗中,他忍不住扶着门框叹了口气。
  腰上便被一只手握住,男人灼热滚烫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陆知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了躲。
  “干嘛呀?进屋。”他没好气的手肘往后,却被周炀握住。
  周炀一只胳膊便能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扣着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很凶的重重亲他。
  “你今天和他说了好多话,”周炀咬住他的唇不放,含糊的吃醋:“都没有和我说话。”
  他现在在陆知言面前吃醋撒娇越发熟练,陆知言也不怕,伸手掰开他的脸,嘴唇麻麻的痛,忍不住骂他一声:“你属狗的吗……哪里没和你说话了?”
  周炀不管,两只手又从陆知言肩膀后面往前,紧紧的把他扣在怀里,头埋在他脖子处。
  陆知言干了一天的活,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周炀还像是不嫌弃他臭似的,一个劲的在他脖子处吸,弄得陆知言又痒又难受。
  “好了好了,”陆知言认输,回抱住他的脖子,干脆放弃挣扎:“我懒得走了,你抱我进去吧。”
  周炀说干就干,稳稳的把陆知言抱起,像是抱了个小孩儿一样轻松,大步往屋子里走,一路走到床边,将陆知言扔到床上。
  陆知言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肩膀上便被一推。
  周炀摁着他压下来,声音还闷闷的,带着气似的:“陪我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陆知言鼻息间尽是周炀身上的味道,他今天也出了一身汗,然而那股汗味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味道,他渐渐觉得脸颊滚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抬头看着周炀,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陆知言想要推开周炀的手在半空中顿住,颓然垂下来,放到了脑袋两侧。
  他放弃挣扎,微微偏头,不敢看周炀那双充满欲/色的脸,胸膛有些急促的呼吸。
  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黏滞,屋子中间的灯光线昏暗,微微摇晃。
  周炀垂头看着身下的青年,白皙的皮肤上蒙了一层暖黄色的灯光,又被他的身躯遮挡住,只露出如玉的半张侧脸。
  青年眼睛半阖,眼睫轻颤,放在脸颊一侧的头无声的悄悄捏紧了,指尖泛着点白。
  周炀控制不住,喉结上下一动,俯下身子便吻了上去。
  这个吻味道很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陆知言说不上来。他被亲的恍恍惚惚,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似的,一时连呼吸都不会了,硬生生憋的自己脸颊通红,眼前发黑。
  周炀轻轻的蹭他,咬着他上嘴唇上嘟起的那一块唇珠,粗砺手指停在他眼角下方的那颗小痣上。
  他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却仍然问:“小言,我想要你。”
  陆知言脖子都红透了,他没说话轻轻偏了偏头,把雪白的脖子露出来,任由周炀又亲又咬。
  周炀亲了一会儿,又问:“阿言,给我,好不好?”
  陆知言又羞又窘,忍不住扭头瞪了他一眼,然而这一眼却并无杀伤力,反而看得周炀火气一下子变大。
  他忍不住往下摸去。
  偏这时,大门被人咣咣咣的敲响了,又急又重,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
  两个人都被这一阵敲门声弄得一愣,随即陆知言如梦初醒般,一把推开周炀,涨红了脸把衣服扣子扣回去,又站起来拿手背贴在滚烫的脸颊上。
  周炀蓄势待发,被他这一推,茫然坐到床边,陆知言看了一眼,又匆匆移开视线,还不甘心,抬腿踢了他一脚,骂道:“木头一样发什么呆?开门去!”
  周炀脸色阴沉难看,恼怒的看着陆知言,最终还是咬着牙勉强穿回衣服,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屋子里仍然有刚才那种缠绵的气息,陆知言红着脸开窗通风,又倒了杯冷水拿在手里,慢悠悠的晃出门看是谁。
  周炀打开了门,门外的人却没有进来,陆知言想看一下是谁,可周炀高大的身躯挡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谁啊?”
  陆知言干脆捧着杯子走过去,一看清来人脚步立马一顿,连眉头都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周炀表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语气更是冷淡不耐。
  “你到底来干嘛?”
  周满福两只手死死的攥在一起,一抬头就看到了周炀身后的陆知言,立马眼眶一红便落下眼泪来,哀求道:“周炀哥,我就和陆知言说一句话,就一句话……”
  周洋打断她,仍然没有让开,冷冷的道:“要说就赶紧说。”
  周满福一噎,视线泪蒙蒙的越过周炀看向陆知言,陆知言想也不想,拿着杯子往周炀身后一躲,只露出半张脸,也是冷冷淡淡的。
  “什么话,你说吧,我听着呢。”
  周满福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周炀,陆知言笑了一声,把下巴放到周炀肩膀上,说:“你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你对我说,和当着周炀面对我说没区别。”
  见周满福张了张嘴,仍是犹犹豫豫的模样,陆知言没了耐心,唇角的笑收敛起来,淡淡道:“不说就算了,慢走不送。”
  “等等!”
  见周炀真要关门,周满福连忙伸手拦住,她匆忙往前走了一步,也顾不得周炀还在,哭道:“对不起,对不起,陆知言,我今天才知道他们都在说你和周炀哥……真的对不起,可是真的不是我说的,”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我那天回去后真的没有给别人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会那样说你……”
  陆知言两只手捧着杯子,慢慢喝了口水,才轻声打断她。
  “不对,”他语气淡淡的,周满福愣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看他。
  陆知言说:“你不该和我说对不起,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你应该说对不起的是周炀。”
  周炀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周满福对不起的是他。
  至于陆知言,他对这些村民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也并没有抱多大期望,因此无论他们是喜欢他,还是厌恶他,对陆知言来说都无所谓。
  他只是心疼周炀,替周炀感到委屈不平。
  周炀嘴上说着他不在乎,即使听到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仍然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陆知言知道,周炀难过了。
  他从小在下湾村长大,那些人对他来说不止是村民,更是长辈,是家人,可他们不理解他,甚至觉得周炀喜欢一个男人是有病,是有愧祖宗。
  陆知言每每听到那些话,又生气,又难过。可他不敢告诉周炀,这个木头一样的呆子嘴上说无所谓,可心里比谁都在乎。
  周满福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周炀。
  她对这个同村的哥哥,说是曾经喜欢过,却并不了解他,一直觉得周炀像是一棵树,沉默无声,好多事情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
  可陆知言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离谱。
  周满福这下是真哭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跟个小屁孩一样,说:“周炀哥,对不起呜呜呜,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一直缠着陆知言的,还让别人也知道你们在一起,呜呜呜对不……”
  周炀看着她哭的这个样子,手指轻轻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抬起手,只是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似的说:“行了,别哭了。”
  周满福哭声顿住,因为哭的太急还打了个嗝,茫然的看着周炀。
  周炀移开视线,不太自在的沉声道:“回去吧,天黑了。”
  周满福还没明白过来,陆知言已经知道周炀不怪她了。
  他轻叹一声,空出一只手牵住周炀的手,默默的和他十指相扣。
  周满福没有错过他们的这个动作,她愣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过来。
  她后退了一步,勉强忍住眼泪,十分认真的弯下腰给他们鞠了个躬,说:“真的对不起,周炀哥,还有……”她顿了一下,还是说:“陆大哥。”
  陆知言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周满福慢慢走下台阶,一手擦着眼泪,说:“周炀哥,我明天就回县城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回来了,也不会来找陆大哥了,我……”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陆知言有些汗颜,周满福说完这一句,扭头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路跑了,看的他也是一阵咂舌。
  周满福其实本性也不坏,就是被家里宠坏了,年龄又小,爱钻牛角尖。
  这一回算是实打实的吃了个亏,估计以后能清醒不少。
  他扭头看周炀,见周炀还楞楞的看着周满福走的方向,他不由笑道:“怎么,舍不得你的满福妹妹了?”
  周炀回过神,他眉头还皱着,很老气的哼了一声:“惯的她臭毛病。”
  陆知言笑,抓着他的手却没甩开,说:“行了,这一晚上一个两个的,睡了。”
  周炀扭头目光灼灼的看他,陆知言立马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屋子里走,等周炀关上门再进屋,他已经换好衣服躺到了床上,一床被子包的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一块,只露出一张脸似笑非笑道:“火气那么大啊,那行,今晚就不用盖被子了。”
  周炀看了他半天,还是认命的另取了床被子。
  *
  澧县火车站,
  一个中年女人手腕上挎着个皮质的小包,扭头对身后的人催促道:“老陆,你快点。”
  “哎哎,来了。”
  人群里挤出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男人,他上身穿着件蓝色的工作服,里面却不伦不类的穿着件雪白的衬衣,再下面是一条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腰间卡着一条皮带,脚上一双尖嘴皮鞋。
  不论看多少遍,女人还是会被自己男人这副打扮给弄无语,她瞥了一眼后匆匆移开视线,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气死。
  比起男人,她穿的便洋气时髦许多,一件杏黄色的大衣,里头是带着花边的衬衣,一头微卷的及肩长发,眉眼温婉秀丽,笑起来也颇为大方动人。
  “等等我啊,秀琴。”陆展文气喘吁吁的跟上自己妻子,对自己这一身颇为自得,边喘气边说:“我这一身不错吧?这鞋可是小谢从深市给我带回来的,说在他们那儿可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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