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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他想拒绝,可陆知言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嘴唇,又含含糊糊的喊他:“周哥哥,周家哥哥……我就试试嘛,就一下,求你啦,”
  说着还不依不饶,手掌从背心底下伸进去,摸他的胸肌,又揉又捏。
  周炀呼吸乱了几分,只好起来给他让座,又很不放心的在一边看着。
  陆知言的试试就是试试,斧子拿起来没劈两下,一感觉难受立马撒手不干了。
  他看周炀劈的轻松好玩,可轮到自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还挺没劲的。
  他丢了斧头,转身要收拾自己的衣服去,刚起身,腰间便被按住了,周炀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毛衣底下往里伸。
  他掌心和手指上全是茧子,落在陆知言腰间细嫩的皮肤上,就像是被砂纸刮到一样,又痒又痛。
  陆知言忍不住缩腰往一边躲,却换了周炀不依不饶,紧紧的扣住他的腰不许他躲,还将脸埋在他脖子处,重重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身前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是头顶太阳太烫了,陆知言出了一身的汗,连额头上的发都浸湿了,湿淋淋贴在皮肤上。
  他轻喘着,抬手推周炀,目光落在没关紧的大门上,有点害怕和紧张,怕他爸妈这会儿过来找人,看到这一幕就真完蛋了。
  “等,等会儿……”陆知言实在推不开周炀,只好把推他的手改做搂住他的脖子,但要周炀去关门。
  周炀吻着他脖子一侧的皮肤,重重的吸了一口,这才松开他。
  光天化日的,周炀脸皮也没厚到那种地步去,刚刚只是陆知言撩他,他一时半会儿擦/枪走/火没控制住。
  勉强平息了几分,他便松开陆知言,又继续回去劈柴。
  陆知言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吹了会儿风,也才冷静下来。
  吃完晚饭,张秀琴过来找陆知言,她脸上仍然带着几分笑意,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陆知言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扭头看了眼周炀。
  张秀琴在门口站着,没有进来,喊他:“我喊你呢,你看你周大哥干嘛?给我出来。”
  陆知言愁眉苦脸的叹口气,走了出去。
  张秀琴带着他一路走到了田地边上,天色昏暗,陆知言看不清她脸上什么表情,却听着她语气平静的说:“言言,咱们明天就回省城去,我已经给你顾大哥打了电话,他帮你把学校也都联系好了,回去之后你就专心学习,看这两年什么时候能恢复考试……”
  她顿了顿,说:“不高考也行,到时候我和你爸想办法,让你出国留学去。”
  陆知言愣了一下,他犹豫的咬了咬唇,半天才说:“妈,我不想回去。”
  张秀琴问:“为什么不想回去?”
  陆知言低下头,咬了咬牙,正要说话,便听见张秀琴带着哭腔道:“陆知言,我和你爸天天担心你吃的怎么样,穿的怎么样,怕你生病,又怕你干不了活,吃不了苦,如今咱们一家三口好不容易能团聚了,你不回去,你不回去你想去哪儿?”
  陆知言心口一痛,即使他并非原主,可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后,他的人生已经与陆知言的人生没有什么区别。
  张秀琴对他来说,也和亲生母亲没有区别。
  可他仍然摇头,低下头轻声却坚定的道:“我不回去,妈,我想陪周大哥在这儿待半年。”
  “就半年,等十月份恢复高考,我一定会回去参加考试的。”
  他抬头,看着张秀琴央求道:“妈,就半年,你让我待在下湾村吧,我真的很喜欢这里,周大哥他人也很好,我——”
  张秀琴打断他,她没有问陆知言怎么那么肯定今年十月一定会恢复高考,反而问:“你和周炀,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知言沉默的低下头。
  张秀琴顿了两秒,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在一起处对象,是不是?”
 
 
第33章 
  陆知言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幕的,他没想着能瞒过张秀琴和陆展文。
  可这一幕仍然来的太快了,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半晌,才轻轻点了一下头。
  张秀琴眼泪几乎是蹦出来的,她高高的扬起手,想像陆知言以前犯错一样打他两巴掌,可目光落在他单薄瘦削的身体上,落在他因为紧张而泛白的唇瓣上,她仍然没能下得去手,手臂在半空停住,擦着陆知言的肩膀收回去。
  她带着哭腔问:“言言,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在和妈妈开玩笑?”
  陆知言摇了摇头,他心口闷闷的痛,可让他否认他和周炀的感情,他也做不到。
  他只能后退一步,抬头看着张秀琴,抿唇轻声道:“不是,妈。”
  “我真心喜欢周大哥的,他也喜欢我,我们是真心在一起的。”
  张秀琴重重的喘了口气,她和陆展文被关住的这半年,她还没有感觉到如此绝望和痛苦。
  可她想起中午那个女人那句带着鄙夷的,嘲讽的话语,想起大家落在她身上那些隐晦的,带着同情的目光,又想起这些话语,这些目光曾实实在在落在了陆知言身上。
  她的言言,在省城里的时候是个虽然娇纵,却脸皮很薄的孩子,会因为别人一句无心之失就回来郁闷半天,也会因为别人在路上多看了他几眼,就洋洋得意的说肯定是因为自己好看。
  张秀琴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忍受那些带着刺的话语和目光。
  她眼眶里浸满水雾,痛心的看着陆知言,再次问他:“你确定吗?你们两个真的确定要在一起,不怕别人说吗?”
  陆知言低下头,他对别人的话语视线无所谓,可对张秀琴的态度却很在乎。
  他呼了口气,抬头认真说:“妈,我不怕别人说,我只在乎你和爸爸的态度。”
  陆知言抓住张秀琴的手,用手背帮她擦掉脸上的眼泪,上前一步,轻轻拥抱了她。
  “我很想得到你和爸爸的支持,你们会理解我的,对吗?”
  张秀琴僵硬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放松,她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惊觉当年那个只到她小腿的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已长成半大青年,身姿修长挺拔。
  他已经是二十岁的青年了,该为自己的人生做决定。
  张秀琴闭了闭眼,压着嗓音说:“我和你爸商量一下。”
  两个人在田埂旁吹了会儿风,一路走回去,陆知言让张秀琴进屋坐一会儿,可她站在门口不进来。
  周炀听到动静走出来,在屋檐底下有些拘束的停下脚步,对张秀琴点点头以示打招呼,张秀琴却有些慌乱的移开视线。
  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周炀,心里对他态度复杂,干脆不去看他,而是伸手抓住陆知言。
  她想说的很多,可最后却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低声说:“脑子放聪明一点,别总是傻乎乎的。”
  陆知言冲她笑,笑的天真无辜,张秀琴忍不住在心里叹息,松了手,告别陆知言,一个人沿着路慢慢走回去了。
  陆知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这才慢慢关了门,却没有离开,转过身,将后背贴在大门上,看着屋檐下同样沉默的周炀,突然感到疲倦。
  “周炀,”他轻声叫他,周炀很快从屋檐下走出,走到他身前。
  陆知言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自己浑身的重量靠在周炀身上。他的重量对周炀来说也无足轻重,周炀很轻松的就抱起他。
  陆知言把脸颊贴在周炀胸膛处,他能感受到周炀健硕的胸膛下那颗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格外有力。
  他忍不住听的入迷,两只手搂住周炀的腰,直到他将自己抱到床边,仍然不愿意放手。
  周炀向来对陆知言的各种撒娇耍赖不以为然,甚至有些乐于如此,他干脆坐到床边,像抱孩子一样,让陆知言跨坐在他腿上,两只手稳稳的搂住他的腰,任由陆知言把头埋在他胸前,他把下巴放在陆知言肩膀上,两个人无声的抱着。
  屋子外面起了风,遥远的有狗吠声传来,不知道谁家母亲出来叫仍然在外面疯跑玩耍的孩子。
  慢慢的,风声归于平静,狗吠声消失,那些嘈杂的声音也一个个消失,世界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陆知言抬头,看到周炀微微绷紧的唇线,他鬓角一滴汗珠,和他看过来的充满欲/色的性感的目光。
  他在周炀的这个目光里坐直了身子,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唇凑过去,停在周炀嘴唇之前。
  “周炀,”陆知言用额头抵住周炀的额头,他们呼吸交缠,鼻尖相对,他轻声说:“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和我离开下湾村。”
  陆知言眼睛深深的看着周炀,在他皱眉之前将一个羽毛一样的吻落在他唇畔,轻声叹息。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周哥哥。”
  周炀楞楞的看着他,半晌后,他喉结动了动,身子微微后仰,拉远了和陆知言之间的距离。
  “我……”
  他话未说完,陆知言堵住他的唇。
  陆知言轻轻咬他,说:“周哥哥,你考虑一下吧——这样一个小美人,你不亏吧?”
  周炀额头都是汗,他紧紧的扣着陆知言的腰,闭眼抱住他,沉沉的应了一声。
  “好。”
  *
  周炀很少来后山看他爸妈,对他们的记忆早已经模糊,只依稀记得他的母亲,那个柔弱多病的女人,在丈夫死去后缠绵病榻,不多时也撒手离去。
  他们刚死的时候,周炀还没有什么感觉。薄薄的棺材放在堂屋里,有喇嘛来念经,他就麻木的在旁边看着,大家都在流眼泪,他却觉得吵闹。
  那些人明明在跨进门的前一刻还笑的那样开心,可一跨过那道门,就像是一下子被摁了开始键——当然,当时的周炀还未离开下湾村,也不知道世界上有遥控这样一说。
  他只觉得可笑又荒唐,且无聊。
  难过是密密麻麻,在父母下葬的半年后的某一日突然出现,他推开门,昏暗的夜色里,他的房子一片黑暗冰凉。
  没有人为他点灯,没有人等他回来。
  此后的如此多年,周炀已经习惯。
  可陆知言来了,一切变得不一样,他爱把青年抱在怀里,他温软的身体,灼热的呼吸,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任性小脾气,还有甜腻腻的搂着他的脖子喊他周哥哥。
  周炀开始重新回到人世,感受到人体的温暖柔软,和当年父母死去后的冰冷僵硬完全不同。
  和眼下这两个冰冷僵硬的墓碑也不同。
  周炀坐在墓碑前,烧上一次没烧完的纸,无声的呆坐着发呆。
  他很少想起少年的事情,因为实在没什么好回忆的,父母在时他和许多村里儿郎一样,疯玩撒野,在暮色四合时于母亲的叫喊声中回家。
  父母离世,他变得沉默寡言,忙于生计,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却一眼看得见普通平凡的一声。
  他生于农村,长于农村,本该是一辈子都在庄稼地里,面朝黄土的,而不是在某一个阳光灼热的午后,对一个朝他走来的漂亮青年起了不轨之心。
  可他偏偏在那天,不知道是天太热,或是什么原因,对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青年动了心,动了情。
  想和他一同过日子,想抱他在怀里,想活着的时候同他亲热恩爱,死了,也和他葬在一处。
  周炀环顾了一下四周,漫山泛起青色,田野里油菜花半开未开,远处山峦起伏。
  他抿唇很轻的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纸钱全部烧完,然后站起来,结结实实的对着两座墓碑跪下来磕了六个响头。
  “爸,妈,”很多年没喊出来的称呼有些生涩,周炀顿了顿,俯身把头低进土壤里,说:“等我死了以后,就带言言回下湾村,在这儿陪您二老。”
  “言言让我和他一起离开下湾村……我也想走。”
  “我往后不在下湾村了,有时间会回来看你们,你们保重。”
  说完这句,他便干脆利落的站起来,将手掌上的土拍干净,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他到家的时候,陆知言在堂屋和张秀琴以及陆展文说话,他站在门口听到一耳朵,是陆知言在说什么“不要回去”,周炀抿了抿唇,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转身进了灶房准备晚餐。
  张秀琴和陆展文最后还是没能劝得住陆知言,反而是陆知言劝住他们。
  “我在这里也可以看书啊,周大哥把我照顾的很好,一点也没有打扰我……周大哥人很好的,真的,他不嫌我啦,怎么会呀!”
  陆知言无奈,心想周炀怎么可能嫌弃他,要嫌弃也是他嫌弃周炀是块木头。
  陆展文对他和周炀之间的事情没有发表看法,他思想很开明,对很多事情也不像张秀琴那样,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他知道陆知言和周炀之间的事情,也只是沉默几秒后很快笑了,拍陆知言的肩膀,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陆展文和张秀琴很像陆知言上辈子的父母,唯一的反对也只是因为担心他们会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陆知言当然心里有数,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又说:“那我就不回省城啦……顾大哥明天就来接你们是吧?真的不要多待几天吗?”
  张秀琴斜睨他一眼,哼道:“你心里怕是巴不得我们赶紧走吧,我以前只听得养女儿小心被人拐跑,没想到养个儿子竟然也是这个样子。”
  陆知言“嘿嘿”笑了一声,说:“那你和我爸再拼个二胎呗,留在你们身边慢慢养。”
  张秀琴听着话气得挽袖子要打他,陆知言连忙往陆展文身后躲。
  陆展文躲开,让张秀琴泄愤般的打了陆知言两下,这才道:“我和你妈回去也要重新回学校,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你顾大哥明天来接我们回去,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帮你买几本考试用的资料,明天过了后,你便好好把那些书吃透。”
  陆展文看着不靠谱,但事情安排的很妥当,陆知言操心的事情终于得以解决,眯着眼睛冲他们笑。
  张秀琴看他这个样子,又手痒痒,恨不得拍他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张秀琴和陆展文吃过中午饭便走了,顾清源果然买来不少书——基本上把书店里高中的复习资料都买来了,足足一箱子,陆知言看着这沉重的箱子就头疼,还是周炀一手轻松的抬起来,大步往回走,回头示意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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