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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张秀琴这一走动,村里人都再不好意思防贼一样防着陆知言了,有些甚至觉得他们前些日子也有些过分。
  路上再碰到陆知言和周炀,虽然脸上表情还是会忍不住一变,但比起之前客气礼貌不少。
  “陆老师,回去啊?”有妇女刚从自己家地里回来,这个季节没有什么别的蔬菜,倒是有大鹏里种的一把野葱和一些土豆,也有人去山上挖了野菜,摘了不少蕨菜,见了陆知言和周炀,便走过来递过来一把。
  “新鲜摘的,回去和周炀炒着吃。”说完把头一低,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匆匆走了。
  陆知言一路跟在周炀身后,到家时不由感慨。
  不知道怎么评价村民,干脆什么也不说,把那些闲言碎语忘掉,只记住别人的一点好,心情便轻松了许多。
  虽然对面的房子早修好了,可陆知言还是不打算住过去,他东西都在这边,很理直气壮的住着,周炀当然更不会提醒他。
  开了春,本来结了冰的土地一化冰,庄稼人便忙了起来。
  这一年要种的庄稼和要用的肥料,都是书记统一统计后去供销社拿,陆知言便帮着他记录村民们需要的东西。
  周炀忙完地里的活,又接了几户县城里翻新老屋的活,经常往城里跑,他干集体的活干的厉害,因此也没人说什么。
  陆知言这回并不是那么忙,大家都受了张秀琴的恩惠,对着他也便比起以前宽厚了很多,大多数时候帮着他干一些活,陆知言也不推辞,但总在其他方面补偿回去,这样一来二去,他在下湾村的人缘反而比以前好了许多。
  同期下乡的几个知青也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齐真在知道陆知言和周炀在一起的时候十分震惊的跑来问他是不是开玩笑。
  陆知言无语:“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才来问我,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吧?”
  齐真挠头笑了两声,说:“我这不是过完年后忙着在城里找活嘛,前几天听人说,还以为他们开玩笑呢——真的啊?”
  他瞪着大眼睛十分好奇的看陆知言,眼睛里却没有多少恶意,是单纯的好奇,陆知言并不介意,他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人问了,便大大方方的回:“啊对,怎么,有意见?”
  他斜一眼齐真,后者立马一脸认真说:“哪儿能呢,我配吗?我不配。”
  他又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问:“哎,和男的感觉怎么样?”
  陆知言莫名其妙地看他:“什么感觉怎么样?”
  齐真挤眉弄眼,眼珠子转了一圈,看附近没人,干脆再凑近一点,问:“就和男的那啥啥,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陆知言红了脸,是被气的,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似笑非笑道:“这么好奇啊?找个男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心里其实也好奇这个问题,他上辈子谈了几个男朋友,最多也就是打个啵的地步,再深入了解陆知言就不肯了,他要双方都体检了才愿意,还得要对彼此满意了才行。
  倒是有的愿意体检,可体检完陆知言总能挑出不少毛病,什么身上哪里哪里不健康,会影响x生活,又说这个什么什么值太低了,会影响和他交流。
  明明谈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多问题,到最后被陆知言弄烦了,干脆把体检单往垃圾桶里一塞,说算了,和你处不来。
  有这功夫,他们都能多找几个零玩玩去了。
  以至于陆知言上辈子活到二十八,竟然还没体验一下男人的味道,齐真这么一说,他便忍不住想起周炀。
  周炀绝对是他见过那么多1里身材最好的一个,个头又高,即使是平常的时候,陆知言被他抱着都能感觉出来。
  齐真看陆知言满脸的春心荡漾,猥琐的一笑,凑过来贱兮兮问:“想谁呢?”
  陆知言回过神,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很嚣张的笑:“你觉得呢?”
  齐真被陆知言秀到,有些讪讪,往后坐回椅子上,捧着脸长吁短叹。
  陆知言被他烦的书也看不下去,干脆和他聊天:“对了,你去县城找的什么活?”
  齐真说:“哦,是个厂子,他们在招记录员,要求是高中文凭,我就想过去试试。”
  陆知言有些纳闷,问他:“那你不回省城了?还有高考呢,应该快恢复了吧,你不打算继续复习吗?”
  齐真脸上的笑淡了很多,半天才叹了口气:“不回了,回去干嘛呢,家都没了。”
  齐真父母早些年被陷害去世,爷爷年前也生病离开,他在省城已经没有亲人,更不愿回伤心地。
  “至于高考,算了吧……”齐真低头看他的手,本该是拿本子和笔的手,却已经变得粗糙许多,指甲中间泛黄,带着土。
  他抬头看到陆知言撑着下巴的手,手指洁白纤细,指尖柔软粉润,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手。
  他笑了一声,说:“我家人都不在了,就算挣了钱,又有什么用呢,算啦,澧县也挺好的,小县城,比起省城好多了,厂子里人也都挺好的。”
  他这样说,陆知言不好再说什么,心情也沉重了一些,反而是齐真笑嘻嘻扯开话题,问他有没有和颜晋联系。
  陆知言奇怪,问:“他怎么了?”
  齐真撇了撇嘴,他挺不喜欢颜晋的,说:“他给那几个知青说你爸妈肯定知道今年会不会恢复高考制度,要来问你——哦对,他们还说,你应该无偿把你的资料书捐献出来,大家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说着齐真先笑了,陆知言也忍不住笑起来。
  “由他们去,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陆知言那边有不少他用不上的资料,有人来找他借他当然不介意,学习嘛,就是大家各凭本事,也要互相帮助,没必要把互相当做敌人似的。
  他有心想劝齐真继续复习,可齐真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陆知言只好打消了念头。
  齐真是来取东西的,和陆知言聊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陆知言捧着脸,想起齐真刚刚说起的话题。
  和男人是什么感觉?
  他抿了抿唇,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和别人他不知道,可和周炀的话……
  他浑身上下那么硬梆,应该会很不错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下午陆知言什么也没干成,他翻开书周样的新鲜身体就在他面前晃,晃的陆知言脸红心跳,忍不住去深入幻想,越想脸越红,反而更加兴奋了。
  周炀晚上收工回来的时候,看见陆知言蹲在水井旁边洗衣服。
  四月初的天气,水井里的水说不上凉,但也不算温,陆知言手冻的发红,搓两下便甩甩手,拿手背贴在脸颊上。
  即便如此,他脸颊还是红红的,就算天色昏暗,周炀还是看得清楚。
  他拧眉,大步走过去,目光在盆子里的东西上停留两秒,蹲下身抓起陆知言的手,果然是冰凉的。
  “你进去,”他拉陆知言起身,说:“我洗。”
  陆知言不好意思起身,从他手里夺回来,闷头道:“不用,我来。”
  周炀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陆知言突然搞什么,可他这样说了,周炀便不再说什么,起身从杂物间里把夏天用的小土炉拿出来,很快烧了一壶水。
  “用热水洗,”他帮着陆知言把水温调好,手指碰到那小小一块布料时,眼睛里微不可见的划过一丝笑意。
  陆知言蹲在地上洗的认真,总算洗干净,松了口气后把水拧干,挂在屋檐底下的绳子上,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眼周炀。
  周炀躲在炉子前烧火,像是什么也没看见,陆知言放下心来。
  吃过晚饭,两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很快就有蚊子飞来飞去,陆知言受不了,赶紧进了屋子,掏出张秀琴前一段时候拖人带的风油精抹在胳膊和腿上。
  他刚抹完大腿,周炀便也跟着走了进来,很快把门关上,看了眼围绕着灯管的蛾子们,说:“明天要下雨。”
  语气很笃定,陆知言低头专心致志的把风油精从胳膊手肘抹到腰间,又很不放心的从小腿往上抹。
  他实在害怕那些蚊子,尤其是乡下的蚊子,咬起来毒的很。
  周炀拿过来小板凳坐在了他跟前,从他手里接过瓶子,一把抓住陆知言的脚踝,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膝盖上。
  陆知言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坦然的把两条长腿都横在周炀大腿上,微微曲起,雪白圆润的膝盖抵着周炀的腰腹。
  周炀手指上算是粗糙的茧子,陆知言却很喜欢这种感觉,摸在他皮肤上有些刺痛,又有点痒。
  他抬头看周炀,看见他嘴唇抿的很紧,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陆知言的腿,手上动作竭力轻柔,但还是避不过他本就粗糙的手掌。
  头顶的灯光因为有不少蛾子而变得更加朦胧,陆知言看着周炀,那一下午的遐想在此刻再次浮现,他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伸出手。
  周炀半路拦住他的手,抬头看他,陆知言涨红了脸,却仍然没有收回手,反而抓着他的手腕,放到嘴边,轻轻咬了口他还带着风油精味道的指尖。
  周炀目光一暗,他落在陆知言大腿上的手一下子抓紧了,握了一手心绵腻的软肉。
  陆知言低低的叫了一声,把周炀的手放到唇边,抬眼安静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周炀脑子“哄”的一声,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眼中只看到陆知言慢慢露出的那个笑容。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把扯住陆知言的腿,轻而易举的将他拉到自己腿上。
  “言言……”他目光迷蒙的看着陆知言,猛的低头咬住他的脖子,陆知言低低的“嘶”了一声,抬手想要捂住脖子,可周炀却一手牢牢的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把它们反锁在陆知言身后。
  又将闭合的两条腿微微打开,陆知言身子往下陷落,低呼一声,不得不慌乱的把身子贴近周炀,更近的把脖子递过去。
  周炀“呵”的低笑一声,呼吸打在陆知言脖子上,他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拱了多大一个火。
  “不要了不要了。”陆知言连忙求饶,肩膀蹭着周炀软声撒娇:“周大哥,不玩了,你放我下来。”
  周炀仍然不松手,嘴唇轻轻蹭着陆知言的脖子,也不说话,陆知言在他怀里备受煎熬,视线都要被额头滑落的汗水遮挡模糊掉,终于受不住,让周炀放开他。
  “周炀,你放开我!”
  “周大哥,放我下去吧……”
  “周哥哥,周家哥哥,”陆知言声音一次比一次软,脸越发红,周炀听他挨个把所有的称呼都喊过一遍,才慢吞吞的起身。
  却仍然没有放开他,陆知言惊的上身牢牢的贴在他身上,两条腿蛇一样紧紧的缠绕住周炀,生怕自己掉下去,声音都带了哭腔。
  “周炀……”
  周炀低低叹了一声,把他放到床上,随手将被子给他盖上,自己站起来往出走。
  陆知言鬼使神差的支起身子问:“你去哪儿?”
  周炀脚步一顿,侧身看他,很轻微的笑了一声。
  陆知言被他这个笑弄得面红心跳,终于想到他出去干嘛,忍不住羞恼的转过身。
  没一会儿,周炀便收了陆知言挂在外面的裤衩子进来,陆知言背对着他,周炀掀开被子躺床上。
  后半夜,外面风慢慢大了,噼里啪啦的雨滴落下来,窗子被风吹开,风夹杂着雨吹进来,风里还有漫山遍野的桃花香。
  陆知言翻了个身,又掀开了被子,动作熟练的伸手摸索到周炀的被子后滚了进去。
  周炀怀里立马滚进来一个温软香甜的身体,他微微睁了睁眼,看到陆知言脑袋埋在他肩窝处睡觉,很轻的笑了一下。
  手臂横在陆知言腰上,周炀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子,低声说:“明天带你去见见爸妈。”
  陆知言睡熟了,没有应他,两只手在胸前移动半天,终于找到合适的位置,放在周炀的胸肌上,不动了。
  雨下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然后慢慢停了。
  天色放晴,阳光穿过云层铺天盖地的落在地面上,陆知言打着哈欠拿竹枝做的大扫帚扫院子,把风吹来的桃花瓣都聚拢到一起,扫到大门跟前。
  傍晚的时候地面便干的差不多,周炀收拾好东西,喊陆知言。
  “去哪儿?”陆知言身子陷在椅子里起不来,伸手让周炀拉他一把。
  周炀拉他起来,把篮子提到手里语气平静的说:“看看我爸妈。”
  陆知言一听这句话,立马乖乖的“哦”了一声,动作麻利了不少,很快跟在周炀身上。
  依旧是上次去的那条路,只是上次冰天雪地,这次却春暖花开,夕阳灿烂。
  山上一片绯红,周炀父母的墓就在山脚下,背对着长满桃花的山,面朝着开满油菜花的田地和村庄,头顶蓝天白云,晚霞绚烂。
  周炀把东西在墓前摆好,心里默默说,我带你们儿媳妇来看你们了。
  又想到这是他今年第三次过来了,比之前几年来的次数都多,不由有些哂然。
  陆知言不知道干什么,只好乖乖的立在墓碑前,一脸严肃的看着墓碑上的字,心里认真的想,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会和周炀好好在一起的。
  他正想着,周炀喊他过去,陆知言很快走过去,周炀没说别的什么,只是低声说:“跪下去,磕三个头。”
  陆知言愣了一下,看周炀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也没问什么,在他旁边跪下来,很快磕了三个头,不等他起身,周炀也跟着他跪在了旁边。
  周炀拉住他的手,当着已故父母的面和陆知言十指相扣,然后牵着他的手,再次带着他磕了三个头。
  “爸,妈,”这一次他再喊爸妈已经熟练许多,声音低沉道:“我带言言来看你们了。”
  顿了顿,他扭头看了眼陆知言。
  陆知言雪白的额头上沾了几个泥点子,还冲他傻兮兮的笑,周炀心里一软,对他笑了一下。
  “等过一段时间,我就会离开下湾村了,等以后有时间,我再带言言来看你们。”
  一阵风吹过,墓地上方的桃树树枝哗啦啦一阵响,飘下来一片桃花雨。
  周炀拉着陆知言站起来,帮他把额头上的泥点子擦干净,牵着他的手转过身,沿着来路慢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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