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穿成70年代文里的恶毒男知青(近代现代)——青禾苗苗

时间:2024-12-02 09:42:09  作者:青禾苗苗
  陆知言借着他的手坐在他肩膀上坐稳了,弯腰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周炀侧脸上,像极了撒娇耍赖要父亲托抱的小朋友。
  周炀就这么让他坐着,看完了大半部电影,眼看着电影要结束,陆知言才戳周炀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周炀却没理他,一只手托了托他的屁股让他坐好,就这样背着他直接离开了麦场。
  他们之后来的还有几个人,见了他两这个样子不由疑惑的看过来,陆知言刚刚还玩的开,可现在立马不好意思了,两条胳膊抱紧周炀的脖子,把脸埋进去。
  周炀带着他一路离开麦场,直到田埂旁才停下脚步。
  陆知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周炀拉着他的胳膊把他从肩膀上扯了下来,两只手稳稳的把他抱在怀里。
  陆知言吓了一跳,一颗心还噗通直跳,周炀便直接将他放到一旁的油菜地里,也顾不上这是谁家的地,明天看到油菜被压倒会不会骂人——
  他两条胳膊撑在陆知言脑袋两旁,一条腿微微曲起,抵住陆知言,黝黑的双眸沉沉的看着他。
  陆知言被他看得慌乱,忍不住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微微别开头。
  周炀彻底压下来,遮住了漫天的星光,把陆知言的喘/息堵在急切又浓烈的吻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夜晚的农村田野间没有人,大家都聚集在麦场那里看电影,陆知言还能听见风里传来的阵阵笑声。
  然而他和周炀却在人群之外,月光之下接吻,拥抱。
  周炀亲了他一会儿,手掌摩擦着他的腰间,呼吸变得很粗重,在黑暗里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却也只是看着他。
  他垂着头平缓了一会儿呼吸,便从陆知言身上翻下去,坐到了一旁的田埂上,一只手仍然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腕。
  陆知言用手臂遮住眼睛,等胸膛的起伏不那么剧烈,他才撑着地坐起来,偏过头去看周炀。
  他小声问周炀:“不做了吗?”
  周炀猛然抬头,即使是黑暗也遮不住他眼底的惊讶和随之而来的渴望。
  陆知言被他看得身体不由一缩,随即又觉得好笑,干脆翻身,跨坐到周炀腿上,笑盈盈的看着他,手掌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问他:“真的不做吗?”
  周炀沉默两秒后,一把将他抱起。
  陆知言听见他恶狠狠的声音,在耳边说:“是你招惹我的。”
  陆知言恍惚之中想,确实是他招惹的周炀。
  他想在周炀离开之前,把自己彻底交给周炀。
  陆知言第二天就后悔他招惹了周炀,周青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他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欲哭无泪。
  周青还在叫周炀:“你干嘛呢?快出来啊,咱们去城里买东西。”
  周炀坐在床边,对周青的大呼小叫充耳不闻,拧眉看着死死抓住被子的陆知言满眼不解。
  “我给你抹点药,”他伸手要掀开被子,陆知言连忙往床里面躲,他干脆单膝跪在床边,一手便把陆知言连带着被子搂进怀里,沉着脸拍了拍他的屁股。
  陆知言脸颊发红,目光发虚,不敢看周炀。
  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放浪行为便觉得羞耻,偏偏那时候他想着反正周炀也快走了,又是那种气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可是他现在后悔了,全身又酸又疼,周炀还一副“你哪里我没看过”的表情,让他更觉得没脸见人。
  周炀不能理解陆知言这个时候害羞什么,他手从被子底下摸进去,摸到陆知言底下光光的身体时呼吸不由顿了一下。
  陆知言“嘶”了一声,看周炀垂着眼一脸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张嘴恨恨地咬他的肩膀。
  周炀任由他咬,摸索着把药水抹到痕迹最多的腰间和胸前,又用掌心把冰凉的药水涂开,这才慢吞吞把手收了回去。
  “我和周青去趟城里,”周炀俯身帮陆知言把被子裹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了几分微不可见的笑意:“乖乖的。”
  陆知言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闷闷道:“滚吧你。”
  两个人很快就出了院子,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安静,他迷迷糊糊的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院子里窸窸窣窣,显然周炀他们已经回来了。
  洗好晒干的衣服就在床边上,陆知言穿好衣服下床,刚走动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习惯了这种感觉以后也就还可以,他在屋子里多走了两步,感觉自己走路没什么不对劲后才打开门走出去。
  周青正躺在院子里的苹果树下,嘴里叼了根草和一旁洗衣服的周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见开门声后转头看过来,瞧见是陆知言,忍不住“哟”的笑了声。
  “小白脸,今天身体不舒服啊?”
  陆知言对他的称呼已经见怪不怪,反而是后半句让他有些窘迫,但很快调整好表情,笑眯眯的看他,说:“多谢关心啊,我身体很健康呢。”
  周青“嘁”了一声,扭过头冲周炀挤眉弄眼。
  “你这小媳妇还挺辣的嘛,”他刚说完,便看见周炀甩甩手上的水站了起来,那泡沫水甩了他一脸,周青连忙别开脸呸呸呸。
  周炀擦干净手,走到陆知言面前低头看他,微凉的手指在他脖颈处轻轻划过,陆知言不由把脖子一缩,便听见周炀低低一声笑。
  他今天好像格外爱笑,陆知言忍不住抬头看他,刚好撞进周炀那双从来都是沉沉的,没有多少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专注又温柔的看着他,连唇角弧度也是微微弯起的。
  陆知言一直习惯了他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周炀这样的笑,反而勾的他心里发痒,身体下意识便要贴近周炀,恨不得当场便吻住他。
  可周青在旁边疯狂的咳嗽声示意他还在,陆知言有些失望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在心里叹了口气。
  周炀虚拢着他的肩膀,看他这个样子不由又是一笑,微微俯身,嘴唇在陆知言耳朵一侧擦过。
  陆知言听见他含着笑的嗓音说:“晚上给你亲。”
  他脸一红,有些羞窘的后退了一步,周炀哈哈大笑。
  这么多年来,周青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好兄弟笑的这么开心,他本来因为刚刚两个人公然无视他而感到十分愤怒,可现在看周炀这个样子,那股愤怒尽数消散,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别开脸假装看不见。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们开心就行。
  周青在周炀家待的时间也不多,他除了周炀还有不少兄弟,趁着回来这几天约了几个兄弟聚一聚,再问问他们中有没有人愿意和他出去打工。
  然而这个年代,大家都被前几年搞怕了,情愿规规矩矩在地里刨食,也不愿意出远门,更何况外边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谁也不知道。
  周青一溜问下来,最后还是只有周炀一个人,他郁闷的不行,打了二两酒回来和周炀诉苦。
  “……兄弟我还不是看他们一个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才想着拉他们一把,出去混个几年,那老婆本还不是轻轻松松挣回来了?他们倒好,我可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啊,他们都不信我……”
  周青喝大了,趴在周炀肩膀上呜呜呜的哭,从他父母离世后他吃百家饭长大,再到他当年出去啥也不懂,被人家怎么欺负通通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到最后哭的直冒鼻涕泡泡。
  周炀一手搂着他的肩膀,沉默的听他说着,到最后周青实在没说的了,头搭在周炀肩膀上,打着酒嗝睡了过去。
  陆知言收拾桌子上的残局,周炀送周青到偏房里,关了门回来和陆知言一起收拾。
  收拾干净了,周炀出去烧水端水给陆知言洗澡,他也喝了不少酒,可看上去目光清明,脚步稳健,一点看不出是喝醉了的样子。
  陆知言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他上一次过年那会儿喝醉的事情,忍不住试探着喊他:“周炀?”
  周炀水往盆子里倒了一半,听到陆知言喊他,便目光沉沉的看过去,脸上表情依然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喝醉,陆知言摆手,忙说:“没事。”
  周炀又低下头倒水,又试了试温度,这才拿着盆子慢悠悠走了出去,陆知言轻呼了口气,心里还想,周炀喝醉了怪好玩的,可惜了。
  他也就想了想,试了水的温度后便开始脱衣服,刚才他们两个人喝酒弄得屋子里一股子酒味,陆知言身上也是,他受不了这种味道。
  刚脱了上衣,陆知言把毛巾打湿,擦胳膊和肩膀,身后木门“卡达”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陆知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拿毛巾遮在胸前,抱住胳膊往后看去。
  进来的人是周炀,他两手空空的走了进来,又扶着门框站住了,一双眼睛乌沉沉的盯着他。
  有风从他身后的门里吹进来,陆知言上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周炀灼热的,仿佛能刺穿一切的视线又让陆知言浑身发热,他忍不住偏了偏头,语气发虚的道:“干嘛呀?”
  周炀没说话,反手把门甩上,竟然就那样走了过来,陆知言被他吓得都有点结巴,等反应过来后羞愤道:“周炀,你干嘛!”
  屋子就那么大,周炀没两步便走了过来,一把扣住陆知言的胳膊,目光顺着他湿润的脖颈往下一瞥,随即猛的抬起手腕。
  陆知言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周炀直接甩到了身后的木桶里,他吃了一嘴的水,简直要气疯了,扑腾着从水里探出头,抹了把湿淋淋的头发,正要开口骂人,眼前便一黑。
  周炀俯身吻住他,一只手摁着他的肩膀,让陆知言大半个身子都陷在水桶里,只露出一片白的晃眼的瘦削肩头和一截细长脖颈。
  陆知言在周炀手下挣扎,可周炀偏偏不放手,甚至跨过水桶,直接将陆知言的头摁进水里,在水中吻他。
  陆知言到最后放弃了挣扎,他无力的攀着周炀的肩膀,只能从他的唇齿间得到微弱的一些氧气,他感觉自己像是快要窒息而死的鱼,只能牢牢的攀附着周炀,才能得到赖以生存的一点氧气。
  周炀终于搂着他的腰将他从水中带出,陆知言完全没有力气骂他,只能恼怒的瞪着他,然而他满脸的春意浓浓,被欺负的眼角发红的模样,在周炀看来没有一点威慑力。
  他反而更想欺负他了。
  欺负得他哭出来。
  周炀抱着陆知言跨出水桶,低头笑了笑。
  陆知言终于发现他眼神并没有原先的那样清明,变得欲/色浓郁,暗沉至极。
  他咬着陆知言的耳朵,抱着他往床边走,在他耳边低声道:“言言,我喝醉了。”
  陆知言瞪大眼睛看他,心里忍不住骂你他妈骗谁呢?谁喝醉了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周炀抵着他躺在床上,低头咬他的锁骨,抬头有些无辜的说:“我真的喝醉了。”
  陆知言无语,只能“嗯嗯嗯”的附和他,伸手推他:“好,你醉了,那就赶紧睡吧。”
  周炀把他的手腕扣到一旁,低低的笑了一声:“嗯,我醉了。”
  “所以不管做出什么,都不怪我。”
  陆知言惊呼一声,抬腿想要把身上的人踹开,他却抓住陆知言的脚踝,狠狠地将他拉了过来。
  陆知言被他搞得都没脾气了,周炀喝醉酒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咬死了就是我喝醉酒我也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弄得陆知言只好认输。
  弄到最后,陆知言都十分怀疑周炀是在演他。
  喝醉酒,喝醉个屁。
  他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什么农村人淳朴单纯了,周炀活脱脱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到最后,陆知言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周炀揽着他坐在床边,低头用粗砺的手掌轻轻摩擦他的肩膀。
  陆知言又困又累,伸手想抓住周炀的手,抬到一半,又困得不行,直接掉了下去。
  周炀抓住陆知言的那只手,牢牢的握在手心,转过头来看陆知言。
  他抿着唇睡着,一张漂亮脸蛋看上去严肃认真,脸颊微微鼓起,周炀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软乎乎的。
  他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拿开手,更紧的把怀里的人抱住了。
  陆知言迷迷糊糊的喊他:“周炀……”
  “嗯。”他低声应。
  陆知言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着,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含糊着骂:“骗子,你根本没醉。”
  周炀低头吻了吻陆知言的鼻尖,承认:“嗯,我没醉。”
  本来是有点醉的,但也没有彻底醉掉。
  陆知言听他承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再不说话了,也许是感觉到冷,身子往周炀怀里缩了缩,牢牢的把他抱住了。
  屋子里一时陷入沉默,周炀抱着他坐了一会儿,拿旁边早就冷透的毛巾随意给陆知言擦了擦身体,抱着他躺回床上,随手把电灯关掉。
  屋子里一下子一片黑暗,周炀摸索着,再次把身边软乎乎的青年抱进怀里。
  他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确认陆知言已经睡熟了,他才低低的叹了口气。
  “我后天就走了,言言。”
  顿了顿,周炀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实在缺乏和别人离别的经验,何况怀里的人更不是别人。
  是他放在心尖,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的漂亮青年。
  他只能沉默住,然后更紧的把陆知言抱进怀里,仿佛这样就能不和他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陆知言以前听过一首歌,歌词里说“分别总是在九月”,然而等他送周炀离开的时候,发现这句歌词并不尽然。
  什么时候都有分别,他送周炀离开,是四月里平平常常的一个清晨,天气很好,晨光微弱的从东边照耀着,他在院子里看周炀和周青收拾好东西,两个人往院门口走。
  周青走到大门外面,还回头看陆知言,“啧”的道:“你媳妇真冷漠,说不来送你,还真就不送。”
  想他在外面这几年,那些个兄弟平常再怎么牛逼,到送家里人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扒在火车窗户上,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仿佛跟家里人不是坐火车回家,而是去送命似的。
  不像周炀家这白白嫩嫩的柔弱青年,说不送,还真就从院子里不踏出一步。
  周青叹为观止。周炀听他如此说,反而很浅的笑了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