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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孩童胆小,稍稍一吓便都能退去,想到这里,他故作一副凶相,想让他们离远些,然而那些孩童见着他先是愣了愣,而后便各个弯腰哈哈大笑。
  他不明就理地越过一群孩童,心中匪夷,这楚国孩童皆是这般胆大?
  可那日他初入皇城时,不是吓哭了一位老妇人家的娃娃么,莫非是自己穿得一副富贵相,不招孩童惧怕?
  想着他还展袖瞧了瞧自己一身的装束。
  确是不够慑人,难怪连楚小胖子穿上这一身衣裳都招人亲近。
  趋于市集中心,辰时赶集的人越来越多,一路上老老少少瞧见他都要多望几眼,甚至暗中摇手指着他窃窃私语,他不自在地理理领口,加快前往药铺的脚步。
  步入药铺时,铺子里除去掌柜便无他人,他走近柜案,取出药单置于柜台上,言简意赅提出:“止血药。”
  抓药的是个姑娘,转身来瞧见他,噗嗤一声笑出来,袁沃瑾不禁蹙眉:“姑娘笑什么?”
  女子接过柜上药单,还瞧他一眼:“公子好生有趣,可是同心上人打了赌,顶着这么一张脸在大街上走一圈?”
  袁沃瑾:“?”
  觉出不对劲,袁沃瑾低声问她:“在下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公子莫非不知吗?”那女子十分好笑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随身携带的小铜镜递给他,“公子瞧瞧。”
  袁沃瑾接过铜镜,对着自己照了照,只见镜子里的那张脸,脸颊两侧分别画有三根黑墨胡须,额头上还有一个似是颤抖着手写出来的“狗”字。
  “……”
  他黑着脸,转身便要走,走了一步顿住脚折回身,面色阴沉:“给我抓一副最苦的内服止痛药。”
  怪就怪在他太过大意,怎就毫不所思地出来为某人抓药,中了他的计。
  品香楼厢房内,挽月抱着一挪食盒及话本放置案上,而后随意抓过其中一枚食盒及一本话本跑至榻旁跪坐而下:“陛下,奴婢的计谋怎么样?”
  昨夜瞧自家陛下在屋中苦坐了一日,他寻得自家陛下默许,暗中遣御医在膳食里下了一些能使人昏睡一夜的药粉,而后半夜,趁着袁大将军睡熟,他家陛下亲自下榻拿笔沾墨在他脸上作画。
  及至辰时,她再故催醒熟睡中的人,叫他去市集抓药,如此一来,便替陛下解了昨日的气,想必袁大将军一路走过街市,招了不少人的目光。
  想到这里,楚怀瑜忍不住做笑,笑得胸口直疼,挽月也是笑得不轻,还不忘替他轻抚胸口:“陛下小心着些。”
  从门外听见屋内的笑声,袁沃瑾握紧了手中的药碗,一股气憋在肚子里无处发泄,他缓了片刻,而后恢复镇静推门而入。
  听到声动,猜测袁大将军应是回来,挽月急忙起身将案前食盒通通藏入床底,连带着压在被子上的那一盒也被她急急塞入楚怀瑜的被子里,独剩一本书。
  楚怀瑜也没多想,拿起那本书立即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状态随意翻了一页便瞧了起来。
  挽月起身退至案旁,假装擦桌椅,期间不忘窥探进屋之人。
  袁沃瑾绕过屏风进至内里,瞧见楚小狗适才收起的笑容,心中的怨火忽然便消散了大半,那副灿烂明朗的模样,与他曾亲手所赠的那副画倒是重合得一般无二,只是亲眼所见,倒还是头一次。
  想到自己额间那一个歪歪曲曲的“狗”字,脑中莫名就显出他半夜扶着床帏光着一双脚丫蹑手蹑脚地拢着衣裳执着笔靠近自己,而后半蹲而下,按着胸口忍着痛废力地抬手在他额头写下一字,自然,期间也不乏他笑得花枝乱颤的因素才致以那一字写得那般波折。
  端着药至榻旁坐下,袁沃瑾好耐心问他:“陛下解气了吗?”
  楚怀瑜只顾瞧着手里的书,不理会他的问话,虽然他并不知书中所显内容,可装模作样也要表现镇定,忽然间,手中的书被抽走,抬头只见那张脸现于眼前,已是一副干净的模样。
  “陛下在瞧什么?”袁沃瑾瞧了一眼手中的书,忽然挑眉,“陛下爱看这样的话本?”
  楚怀瑜一把夺回他手中的书,就差没把“要你管”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他低头翻看手上的书,却忽然发现此书名为“我与陛下的日日夜夜”。
  再一翻看,扉页郝然写着四个大字——旷世绝恋。
  “……”
  哪里来的□□之物!
  瞧着他羞得通红的脸,袁沃瑾禁不住笑意:“陛下是该多学学。”
  而后故作暧昧凑近他面前:“学学该如何与臣共度良宵。”
  “啪——”共度良宵之人气得将书砸在他脑袋上,却并未用力,似那同情郎撒娇的闺中女子,分明气恼却又舍不得出手。
  袁沃瑾趁势抓住他手腕,瞧了瞧他还包扎着纱带的手:“陛下可不要乱动,废了手,臣可就要伺候你一辈子了。”
  楚怀瑜有些纳罕地看着他。
  他好像,从未意图禁锢他一辈子。
  袁沃瑾并不知他心中所想,抬头问他:“陛下饿了吗?”
  楚怀瑜抽回自己的手,不理会他。
  “陛下不饿,”袁沃瑾说着,从被窝里抽出他藏起来的食盒,“毕竟陛下还藏着吃食。”
  楚怀瑜伸手去抢,却又因伤口的疼痛施展不开。
  袁沃瑾将那食盒拿得远远的:“臣说了,陛下想要臣手里的东西,便要让臣满意了。”
  楚怀瑜气鼓鼓地看着他,一副“你要怎么才满意”的神情。
  袁沃瑾端过碗:“先把药喝了。”
  楚怀瑜接过碗一口气喝尽,瞬间苦得头晕眼花,连连呛咳:“你、你给朕喝的什么药?”
  袁沃瑾并不掩饰:“止痛的。”
  “朕不信,”楚怀瑜抬头看他,“止痛的药怎会这样苦。”
  “世间的药本就是苦的,”袁沃瑾端过空碗走向食案,“不过是陛下吃惯了旁人调制好的甜药,哪里知道世间的药苦。”
  小皇帝聪明伶俐,自然听懂他话里的明嘲暗讽,不过他全然不在意,此刻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吃食:“朕喝完了,蜜脯还给朕。”
  袁沃瑾扭头看他,一脸新鲜:“臣可没说陛下喝了药便将蜜脯还给陛下。”
  “你——”
  “除非——”袁沃瑾断了他的话,从笔架上取下一只墨笔,“陛下也让臣解解气。”
  “……”
  朕可苦,不可辱!
  “只许画一笔。”
  就妥协一点点!
  袁沃瑾:“那就一颗。”
  “……随你!”
  诱得他服从,袁沃瑾动笔在墨砚上蘸取了些许墨汁,而后提着笔近至榻边坐下,捉过楚小狗的脸。
  楚怀瑜索性闭着眼不看。
  瞧他这副不情不愿的傲娇模样,袁沃瑾有些好笑,正要下笔,望着这张漂亮的小脸,却又有几分下不去手。
  战场上的将士哪一个不是泥中摸爬滚打,粗糙如石,可楚小胖却这般细皮嫩肉,又生得一副玲珑面孔,手指捏在他唇角,无端便忆及那日玄明湖中之景,那双诱人的唇瓣又甜又软,清纯的面庞愈是遮掩在面纱下,愈是勾得人心痒难耐。
  这般貌美的小胖子,当真是祸世的妲己。
  到底没在他额间多写一字,只是在他白嫩的脸颊两侧画了几道胡须,而后在鼻尖点了一滴墨。
  楚怀瑜睁开一只眼窥觑他,袁沃瑾用笔头轻戳了一下他的脑袋:“陛下要顶着这张脸一整日,臣便解气了。”
  “陛下,御医来了。”恰于此事挽月从屋外走进。
  楚怀瑜慌忙之下抓着眼前人的领口挡住自己的脸:“不许近前!”
  挽月一顿:“可是,陛下该换药了。”
  怀中措不及防贴近一人,低眸见他攥着自己的衣襟有些慌乱,袁沃瑾侧眸示意挽月:“将药放置此处,我来替他换。”
  挽月:“……”
  御医:“……”
  楚怀瑜:“…………”
  君威比羞耻心更重要,楚怀瑜没有反驳。
  可御医和挽月走后,他开始后悔与狼为伍。
  将笔置回案侧,袁沃瑾端过药盘,作势便要去解他的衣裳,却见他揪着自己的领口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瞧着他这张花猫脸这两日来有了血色,此刻又微微泛着红,袁沃瑾愈加起了调戏他的心。
  “陛下一副臣要强抢民女的姿态做什么?”他跪行上榻,逼近他身前,“该瞧的都瞧了,不该瞧的——也瞧了。”
  楚怀瑜唰地红了脸,情急之下用脚蹬住他的胸口:“放…放肆!”
  袁沃瑾抓住他的腿挤入他胯间,而后用另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低俯着眼看他,故作坏意地笑:“陛下既敢纳臣为妃,便早该料到如此。”
  楚怀瑜:“!”
 
 
第28章 情敌相见
  瞧他顶着一张花猫脸,扑闪着漂亮的睫羽,又羞又怯地以手抵着自己的胸膛,袁沃瑾在心中笑得不轻,楚小狗也有害臊的时候。
  逗弄他一番后,他握住楚怀瑜的手腕,不再做笑:“好了,臣给陛下换药。”
  “唔…”楚小狗乖乖应了一声,别过脸松了自己的手,像极了自愿献身河伯的小娘子,又乖又软。
  掀开他的衣裳,一层层揭开缠过他肩膀的纱带,最终瞧见那一道穿身透骨的触目箭口,袁沃瑾眉心一蹙,心不觉揪了一下,说来他见惯了生死,更别提亲手送过多少人的命,可不知为何,面对楚小狗的伤口,他怎么瞧怎么不舒心。
  也不知娇养深宫的楚小狗该疼成什么样,可便是这般,他从始至终竟也只字不提。
  用药棉布轻轻拭去他伤处的余污,取过一些金创药粉小心翼翼地铺撒,大抵是药物刺激了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能明显感受到他止不住颤抖的肩在往后躲。
  袁沃瑾跟着紧了心,更加小心了手中的动作,语气也不觉软了下来:“若是疼了,便不必忍着,屋外的御医侍卫皆已被屏退,不会听见你喊疼。”
  楚怀瑜咬着呀攥着被子,不肯吭声。
  知道他在强忍,袁沃瑾抬眸看他:“在臣面前,无需嫌丢脸。”
  面向床内侧的人眼中似是有些许泪花,语气却不痛不痒:“朕喊疼了,它便不疼了吗?”
  所以就藏着,让天下人都瞧见你的坚强模样?亦或用残暴的手段遮掩内心的孤寂和畏惧?
  “陛下便不怕,臣那时会弃你于不顾吗?”袁沃瑾忽然问他。
  楚怀瑜很是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袁沃瑾微愣:“陛下就这般相信臣?”
  楚怀瑜歪头看他:“传闻中的袁大将军重情重义,总该不会错。”
  袁沃瑾与他对视:“所以陛下到底是信了传闻,还是当真信了臣?”
  瞧见他的眼,楚怀瑜别开脸:“朕,自然是信了传闻。”
  发现他似是有些不自在的神态,袁沃瑾屈起唇角,贴近他耳根,轻声问他:“那陛下,为何不敢看臣的眼睛?”
  楚怀瑜:“……”
  ……
  为他上好了药,还了他的食盒,袁沃瑾便坐至窗前,独自拿过啊蕴特意从外头寻来的话本寻觅有关“神龙”的传说。
  期间,他时不时瞧一眼坐在床榻上捧着食盒瞧话本的楚小狗,他竟瞧那市井绯闻瞧入了神,时而蹙眉,时而窃笑,时而磨牙,时而又脸色泛红,蹙眉时便托腮,窃笑时便抚胸颤肩,恼怒磨牙时便塞几口蜜脯,脸色羞红时便盯着话本一动不动。
  不愧是阴晴不定的楚小狗,一盒蜜脯一本书,便能叫他安安稳稳地坐上半日。
  回过神来,瞧见的一页正是有关闼婆族人外貌的描绘,书上说,闼婆谷原在中原之外,近女娲补石之下的一片天,其族人外貌异于这世间任何一族,有着独特的姝丽容颜,其中,最为显著的特征便是棕卷发,蓝碧眸。
  棕卷发,蓝碧眸?
  看到这里,袁沃瑾撩起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卷发,下意识便自我猜测,只是这碧眸,他倒并无,况且他也从未见过生有蓝碧眸之人。
  楚怀瑜抬头的时候,便见大将军似乎也在瞧什么不正经的话本,一边瞧话本还一边玩自己的头发。
  幼稚!
  袁沃瑾正研究着,书上忽然砸来一颗葡萄干,抬头只见楚小狗咬着脆枣眨巴着眼:“朕渴了。”
  袁沃瑾:“……”
  倒了一盏热水近至榻边,袁沃瑾收了他的食盒:“陛下少吃些甜食。”
  食盒收走之时,楚怀瑜还顺手抓了几颗葡萄干一并塞入齿间,并不把他的提醒放在心上,毕竟他也不是吃了一日两日了,多吃几颗又有何妨。
  瞧他一心便想着甜食,袁沃瑾好意提醒他:“陛下何时回宫?”
  忽听他提及回宫一事,楚怀瑜不是太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朕还没想好。”
  那李宰相说的不错,此处虽为皇城,可楚小狗身在此处毕竟患大于益,况且这宫外药材杂乱,一间厢房说小不小,与他那楚宫相比到底是简陋了一大截,楚小狗在此处也不利于养伤。
  想到这里,他又道:“陛下不回宫,朝政也不理了吗?”
  楚怀瑜好奇看他:“你何时这般关心朕宫中之事。”
  他眯着眼睛瞧他:“莫非——你想要谋权篡位?”
  “谋权篡位?”袁沃瑾瞧着他笑了笑,“我对你大楚王国的帝位并无兴趣,倒是陛下你……”
  楚怀瑜别开脸:“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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