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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大将军不为所动,只想连人一同栽进花盆里,再长出几颗“小金菊”来。
  楚怀瑜于花盆原处刨土,粗鲁地将大将军的头发塞进去,又重新盖上土,嘴里还喃喃着:“需要一点祭品。”
  祭品袁实在瞧不下去蠢笨的小东西光着脚蹲在地板上为他那死去的头发哀悼,索性将人打横捞起抱回了龙榻上。
  楚怀瑜十分不快乐地用手中的碗片敲打着罪魁祸首的脑袋:“朕不能杀你,还不许朕种头发喽!”
  袁沃瑾好耐心问他:“陛下听谁说的这些歪理?”
  楚怀瑜坚持道:“朕的姨娘说的。”
  姨娘?想必是他那皇兄的母妃,也不知这小蠢东西是当真就信了还是在自欺欺人。
  袁沃瑾轻叹一声,告诫道:“要是花盆里再长出一个头来怎么办?”
  “…………??!!”
  袁沃瑾笑得不轻,索性不再恐吓他,伸手拨开他脑袋上的氅衣:“不如臣帮你拔了。”
  楚怀瑜慌忙两手捂住脑袋:“不行,朕会变成秃子。”
  袁沃瑾打量着他的脑袋想了想:“坠几颗珠花?”
  楚怀瑜斩钉截铁:“朕是男人!”
  袁沃瑾想了又想:“臣有办法了。”
  ……
  楚怀瑜坐在案前看着铜镜,揪了揪额前的几缕卷发,一脸惊奇。
  挑出他额前两缕碎须发,用水洗净,抹上刨花水,再以烫热的竹筒盘绕半个时辰,最后清风晾干,便遮住了额前少许的断发,甚至断发也一并烫得微微打卷,过些时日须发不再卷,断发也便长出来了。
  袁沃瑾从他身后覆身而下,凑近他肩处看向铜镜里的人:“陛下还满意吗?”
  自己胸前垂下两缕卷发,他又道:“这么瞧着,臣与陛下倒有几分夫妻相。”
  楚怀瑜伸手扣下镜面:“朕还没治你的罪。”
  袁沃瑾立直身形,双臂环胸:“臣不是已经将功补过了吗?”
  楚怀瑜哼声:“不算。”
  袁沃瑾无奈坐至案旁,去捡散乱的奏折:“那陛下要臣如何?”
  楚怀瑜:“朕还没想好。”
  “陛下倒不如想想,如何去治那些有意谋害之人的罪。”袁沃瑾翻着奏折提醒他。
  小皇帝心知肚明,却毫不在意:“想害朕的人何止一个,他们相互制衡,倒省了朕不必要的麻烦。”
  袁沃瑾抬眼看他:“若是敌人共盟,陛下不怕他们齐心来讨伐你?”
  前几时蠢笨无知的小金雀此刻从容镇定,恢复了一贯清醒冷静的面貌,他捞过手边的盆景,又开始探究土里冒出来的发丝:“撼动皇室,须先撼动太后,太后亲眷宗族的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纵然朕不小心殒命,这楚国一半的疆土也在太后的掌控下,朕何需担忧?况且以太后的能力,再复辉煌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似毫不在意的话语却是稳操胜券,袁沃瑾细细斟酌着他:“陛下就不想收回这些权力吗?”
  楚怀瑜拨了拨土去盖冒出来的几根头发:“与太后平权,足矣。”
  袁沃瑾试问:“倘若有人威胁到陛下想要守护之人。”
  “若非此人是太后,”他的语气中泛出一丝阴郁的冷色,“朕都会送他入黄泉。”
 
 
第34章 危机既现
  酉时末,承阳宫,楚怀瑜寝中。
  几名小太监同婢女正踞于殿中各处拾掇狼藉满屋的字画与奏折。
  挽月领着宫女们陆续呈上饭菜时,只见楚怀瑜正于矮窗前用木锹拨弄御景盆中的土壤,已不复先前恼火的模样,看来是大将军把人哄好了。
  她矮身凑至袁沃瑾身侧低声赞道:“还是大将军会哄我家陛下欢心。”
  听及她的话,袁沃瑾往那处瞧了一眼,哼笑一声,又继续低头去翻阅手中奏卷。
  这几日来的奏折大多为奏安折,有个人奏安,也有联名奏安,只是这其中关怀,不知真假,但小皇帝仍是一一批复了,字迹工整而娟秀,倒是个认真的主。
  一旁,忽又听挽月道:“往日陛下遇着烦心事,便时常去西宫寻端王殿下解愁,可有时候连端王殿下也未能叫陛下欢心,彼时,陛下便一人躲在这寝宫中,谁也不见。”
  她边置膳食边诉说:“说起来将军许是不知,昨日陛下与将军所去猎场方位,正是致使端王殿下留下腿疾之处,自咱们殿下为护着陛下摔伤了腿,我家陛下这十三年来可未再御骑狩猎,能让我家陛下重上马背之人,将军倒是头一个。”
  听她此话,袁沃瑾又再抬头看向窗边人,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竹简边缘,不知在想什么。
  直至楚怀瑜置下木锹转身走过来,他这才收回视线。
  楚怀瑜于膳桌前坐下,挽月递过碗筷:“陛下快用膳吧。”
  他昏睡一日,早已饿了,此刻面前便是一盘蜜桂蒸蛋,蜜桂蒸蛋的最佳食材本是春蜜、金桂、加之鸡蛋与少许清水蒸煮而出,其中金桂浓香,然只产于秋季,因而其他季节便只有用这淡香的月桂代之。
  楚怀瑜舀了半碗,不急不慢地用玉勺一勺一勺地吃下去,不仅坐姿端正,吃相也极其优雅,不似饥肠,倒像是在品味什么佳肴。
  楚怀瑜用了一半,觉出一道炽热的目光,抬眼只见对面的大将军正用一丝审示的目光看着他,他蹙眉不悦:“你盯着朕做什么?”
  袁沃瑾不答反问:“陛下只管用一道膳食,就不怕旁人摸着喜好暗中投毒吗?”
  楚怀瑜:“这里没有旁人。”
  挽月:“……”那我走?
  抛却大将军的目光,饿趴趴的小皇帝又埋头品起自己的蛋羹。
  袁沃瑾支颐暗忖,没有旁人的意思是,只在他一人面前如此?
  这般坦率的模样倒让他想起了谭小王爷,看似纯真,却又什么都知晓,但于这世间情|事却又懵懂,这二人秉性,只怕世间再难寻。
  楚怀瑜正待再舀一勺,唇下忽然覆来一只手,低眸只见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捏着他的脸,用指腹在拭他唇下的蛋渍。
  挽月红着脸低下头,默默退后低声唤了唤屋内其余几人,招手示意其一同出殿,而后殿中便只剩下二人。
  二人隔着一案对望彼此,楚怀瑜半眯着一只眼在心中匪夷,前些日子在宫外,挽月寻来的话本中便有此一处,说的便是那不怀好意的狗男人会使出各种手段接近无知少女,骗心骗身,然后对其这样那样!
  袁沃瑾猝然收回手,握拳低咳一声:“臣最是瞧不得吃相不雅之人——”
  话音未落一块蜜糕便堵住在了他唇上,抬头只见小皇帝眯着眼睛笑:“朕倒想瞧瞧,大将军的吃相有多雅。”
  袁沃瑾暗中做笑,而后故意抓住他的手腕:“那陛下可要看好了。”
  说罢从他嫩白指尖吞下那枚蜜糕,目光甚是暧昧。
  楚怀瑜唰地抽回手,浑身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后又匆匆拿起勺子埋头干饭。
  袁沃瑾颇为好笑地窥觑着有些不自在的人,怎么平日里孤傲凌人的小皇帝,只需稍加调戏便面红耳赤,不敢正眼瞧人,当真是有趣。
  --
  回到两仪轩已至戌时过半,袁沃瑾初进屋,啊蕴便从门外走进急急合上屋门。
  “将军,王上有言,”啊蕴走近他身后肃色禀道,“生辰献礼,挟楚端王,要楚怀瑜。”
  袁沃瑾侧身看他,有几分不明,啊蕴细述道:“二月初二是楚端王的生辰,小皇帝请了天佛山的人来宫中诵经祈福,而王上会派暗卫乔装这天佛寺人混进宫中来,而后于那生辰宴上接近楚端王,劫其为人质,要楚怀瑜以十八座城池相换。”
  听他这一番话,袁沃瑾凝眉:“十八座城池?”
  “嗯,”啊蕴点头,“说是要以这楚端王的生辰礼换取十八座城池贺谭小王爷的生辰。”
  袁沃瑾敛住心中不快的情绪反问他:“若是楚怀瑜不以城池相换呢?”
  啊蕴答道:“王上说了,楚国城池百十来座,区区十八座城池,依楚怀瑜护兄如命的性子必然不会拒绝。”
  他看一眼袁沃瑾又道:“自然,王上也说了,若是楚怀瑜当真不肯相换,便需将军出面了,将军此前已让他食下那噬心蛊虫,便可以此为要挟,若说以他的命换取楚国江山不可能,可这十八座城池与他楚国君王的命相比,他自然别无选择,彼时,将军再以解药换自己的命,掳走楚端王为人质,保郑国安全,而后小皇帝定会想方设法营救,将军再与他周旋。”
  袁沃瑾暗吐一口气,不知如何置话。
  此时啊蕴又道:“当然,若此前计划便成,将军意图不暴露,那楚王以城池换兄长,楚国民心必有动摇,在此基础上,郑王施以慷慨,加之煽风点火让这楚国朝堂上下谣言四起,将军协之暗中搅局,致使楚国内忧外患,要不了多久便会崩析瓦解。”
  听到这里,袁沃瑾不禁哼笑,啊蕴见之雀喜:“将军也以为这楚小皇帝不堪一击可是?”
  袁沃瑾轻嗤:“本将军以为你愚笨至极。”
  “啊?”啊蕴不明所以,而后有些委屈地垂下脑袋挠挠头,“属下的确不善谋略,可也不至于……愚笨嘛。”
  话语间还抬眼觎两眼自家将军的神色,希望得到他的认可。
  袁沃瑾临至案前,淡然从案上倒过一盏茶,笃定道:“即是楚怀瑜赠予郑国五十座城池,郑国也休想一夕之间倾覆楚国。”
  “将军何故如此说?”啊蕴反问。
  袁沃瑾淡瞥他一眼,茶至唇边,他却似显出几分自信和愉悦:“我倒是忘了,他——”
  他昏聩无能的一面不过是做戏于众人瞧,睿智聪颖的一面从不叫外人瞧见。
  啊蕴皱眉,有些莫名其妙:“将军笑什么?将军还没告诉属下缘由呢。”
  袁沃瑾置下茶盏,似是豁然开朗,伸手拍拍他的肩:“莫要何事便同王上禀报,否则本将军会以为你是王上派来的奸细。”
  听自家主子这么说,啊蕴一时极为激动:“属下对将军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行了行了,”袁沃瑾止话道,“记住我的话就行了,你所言之事我已通晓,休息去吧。”
  此刻承阳宫,尉迟睿边笼衣裳边走近阅案前:“陛下深夜召奴才,可是龙体不适?”
  楚怀瑜只着一件玄色里衫,他于案前重新燃起一枚烛灯,问近前的尉迟睿:“天佛山来了多少人?”
  尉迟睿系好衣裳,急忙从置衣架上抽了一件裘袍替他盖上,期间答道:“二十四人,恰是端王殿下的生辰年岁。”
  楚怀瑜:“这二十四人,关系如何?”
  “陛下为何如此问?”见他面色重重,尉迟睿也生担忧,“可有不妥之处?”
  楚怀瑜用银剪去剪烛芯:“你且将此行人具体身份于朕说来即可。”
  “诺,”得到命令,尉迟睿不再多问,遵命告之,“据奴才所知,这其中为首四位是天佛山掌灯执事,余下二十人皆是门中弟子,挑选于各掌事长老座下品行端正之徒。”
  烛芯只余短短一截,光明骤暗,偌大的寝殿内只有此一处闪着微弱的亮光,楚怀瑜又问:“他们到了何处?”
  “已在城内驿馆中,”尉迟睿答道,“明日一早便能进宫面圣。”
  楚怀瑜放下剪刀命道:“连夜让宫中车马接进宫。”
  尉迟睿听此不理解:“后日才是殿下生辰,陛下何故如此急切,要半夜招人入宫?”
  楚怀瑜看向窗前隐在暗处的那株金菊盆景:“只怕有人借机潜入宫中,提前接这些人进宫,朕也好放心些。”
  而后又补充:“此外,有些事,朕要提前谋划。”
  尉迟睿随他视线瞧了一眼那处,便回头允命:“诺,奴才这就去安排。”
  --
  皇城驿馆内,一处院落。
  屋内烛火已灭,天佛山一众人已歇下,门外立着几名守夜的侍卫。
  夜色中一道黑影纵跃而过,落在屋顶上,黑影俯身趴下,揭开一小片屋瓦,暗中扫视一圈屋内境况,而后从腰间取出一管迷迭香,悉数吹入屋中。
  待屋内人皆昏沉睡去,他才盖上瓦片落入院中,而后有意显出身形引诱守夜侍卫,待几名侍卫纷纷追来他又潜入暗中,随后又转回屋门前,迅速开门潜入内里。
  进入屋内,他寻着一名早已于暗中观察过,最不为起眼的寺人弟子,与他互换一身衣裳后,便将那弟子丢出了屋外。
  侍卫们回来时见着躺在门前一身夜行衣的“刺客”,即刻警惕起来,可左右不见人起身,一人上前用剑戳了戳,确定并无伤害后,领头侍卫才命几人上前将人拖走。
  为防天佛寺人遇害,待“刺客”被拖走后,领头侍卫轻推开门寻着屋内人头数了数,又巡视一圈,如此才合上门继续守夜。
 
 
第35章 要你陪寝
  随着阵阵车轱辘的声响,几辆马车陆陆续续驶进皇宫大门内。
  最后一辆马车里,挨窗坐着一名少年和少女,少年年纪稍小,此刻马车入了宫门,他迫不及待掀开车帘一角向外看去,虽说夜色昏暗,可比肩接踵的屋宇廊檐下皆有明灯悬照,一眼望不到尽头。
  少年不由得惊道:“这皇宫好气派啊!”
  少女好意提醒他:“师父吩咐过,来了皇宫要守规矩,不可大声喧闹,东张西望。”
  话虽这么说,她却也忍不住朝着帘外瞧了两眼。
  少年唤做青玄,少女名唤惊瑶,一月前楚国派人去天佛寺时二人便听闻这楚国富硕,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青玄想到这里还有些兴奋,凑近惊瑶问道:“惊瑶姐姐,我们是否能见到天下传闻的那位楚国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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