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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转眼,他却又笑了:“陛下清醒得很,便不怕有朝一日我回国东山再起,要你沦为阶下囚吗?”
  楚怀瑜坦言直面:“不会有那一日。”
  袁沃瑾抵住他的视线,一双凤眸俯睨着他:“陛下以为臣做不到,还是以为臣会心软?”
  “国若亡,君当死,”楚怀瑜回答得干脆,“若真有那一日,朕绝不苟活。”
  袁沃瑾默了须臾,而后又问:“我若不让你死呢?”
  楚怀瑜不退不避,淡然答之:“这天底下,除去生我之父母,无人能够阻挡朕想要的,亦无人能够主宰朕的生死。”
  言下之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大将军如是想。
  虽楚怀瑜心中不知他所想。
  压下心头不快,袁沃瑾低声薄诫:“陛下记住今日所言。”
  说罢松了人,退开身,仿若方才戏弄不曾发生一般。
  楚怀瑜本当他会就此离去,可见大将军仍在水里泡着,不见要走的意思,他囫囵搓洗一番便要起身穿衣,生硬别扭地提醒对面人:“你,转过去。”
  袁沃瑾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偏不如他意。
  若要自己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换一身衣裳,楚怀瑜实在做不到,可这人这会儿也不知生什么气,就是不顺着自己,他没了辙,招起一捧水便向人脸上泼去:“把眼睛闭上!”
  水溅了一脸,大将军被迫合眸,却也不见退缩之意。
  见人再度睁眼,楚怀瑜不死心又泼了一捧水,可这回却忽被一只手拽过去,随后整个人跌至大将军身前,袁沃瑾一手攥住他皓腕一手揽住他纤腰,似做胁迫:“陛下若再这般,臣会以为陛下是在主动招引臣。”
  他拉近人贴至其耳旁低语:“——招引臣,亵、渎、皇、权。”
  “你!”楚怀瑜恼地想要推开他,却又挣脱不开,气得面红耳赤。
  袁沃瑾仰睨眼前人,心情算不上太好,语气带着命令:“乖乖地去穿衣裳,臣不会对你做什么。”
  楚怀瑜这才得以推开他起身上岸,他费劲地呼出几口气,捞过岸上衣物遮住大半个身子,也不管衣物是否沾水,拖着半边浸湿的长袍便上了岸。
  离了热浴后,脚踝处的刺痛愈发明显,可他不愿再叫人瞧见自己软弱模样,何况身后便是自己的敌人。
  他笼着衣物尽量遮全自己裸|露的肌肤,而后侧眸望向浴中人道:“朕不及大将军英姿雄梧,但朕是一国之君,绝不会屈居人下。”
  言至此,他背过水中人冷声告诫:“望大将军自重,莫做无谓之举,更勿试图掌控朕。”
  说罢,强撑着脚踝的疼痛故作无恙地转身出浴洞。
  瞧着人离去的背影,袁沃瑾不觉攥拳抵着石块,心中越发不快,却又到底说不出缘由。
 
 
第47章 甘之如饴
  “这神医当真神奇,二当家多年不愈的心疾都叫他给医得七七八八。”
  循声望去,两名土匪小厮走过树荫下,正提着食盒在低声交谈。
  另一人接话:“只是这都十日有余了,兄弟们磨碎了嘴皮子,他与那同行也不肯归顺我们。”
  一人略显嗤鼻:“我瞧这二人非富即贵,哪里肯与我们为伍。”
  另一人便不同意了:“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瞧我们三当家的,那般神武英姿,不也愿同我们称兄道弟么。”
  二人向着寨中一处偏僻角落拐去,楚怀瑜走出岩壁,拉拢衣领遮住半张脸,默随二人其后。
  两名小厮绕过几道岩壁弯途,走近一处不起眼的洞窟内,洞窟凿石恰有几处缝隙,楚怀瑜隐于其上一处岩缝外,俯眉向岩洞中瞧去,只见岩壁内好几处都有土匪侍卫把守,而其中一处洞窟里似是关押着什么人。
  随着那两名送饭的小厮走至门前互通暗号,石壁翻转而开,恰好叫他瞧清内里之人。
  土匪口中的神医及同行,竟是梁宜和扶邱。
  --
  春日朗朗,惠风和煦。
  素衣与双辫姐妹出洞府时,门前二位早已等候多时。
  “竟有人起得比我们还早。”二妹打着哈欠有意揶揄,见身前不远处的人闻声回首,她闲闲地展臂伸着懒腰,可在瞧清眼前人面容时,尚未收回的手顿在半空,惊得瞪大了眼。
  素衣随之而来失笑赞道:“嫂嫂好姿色。”
  楚怀瑜闻之蹙眉,却也不愿多言辩驳。
  二妹仍有些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甚至擦着眼仔细去瞧:“我一定还没睡醒。”
  楚怀瑜别过身子,与此同时袁沃瑾也上前顺势挡住她的视线,不愿叫人再多瞧他一眼。
  二妹抱胸哼声:“难怪大哥护得紧,怕不是见色起意。”
  袁沃瑾呛出声,未料及她出此言,一旁素衣也是笑得不轻。
  “好了,既然都在,我们就相互认识一下。”素衣敛住笑意上前,面向二人:“在下归荑。”
  二妹仰脖挑眉:“洵且。”
  楚怀瑜:“楚……”
  “楚甘。”袁沃瑾抢先道出。
  楚怀瑜咽回未及出口的字,亦未反驳。
  未免旁人生疑,袁沃瑾轻咳一声以掩不自在,又补充道:“小名‘蜜’字。”
  被迫化名的楚小蜜:“……”
  归荑疑虑了半刻,随后似是了然,道:“大嫂既不愿我们唤嫂嫂,那就叫阿甘好了,小名自是最亲近的人唤的。”
  言罢瞧向袁沃瑾,却见当事人避开她的视线,不知是因哪一句话显出愧色之态。
  “既已互报家名,我们便来说比试规则,”归荑没有细究这其中末节,正色言道,“这场比试,关乎到袁大哥的去留,若是我们姐妹赢了比试,阿甘便无权再支配袁大哥去留,反之,若我们输了,在我们姐妹二人能力范围内,阿甘可向我们提出任何一个要求,包括放袁大哥自由。”
  洵且急不可耐:“那比试是什么?”
  归荑:“比试很简单,便是寻三样东西。”
  袁沃瑾应问:“哪三样东西?”
  “就寻这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归荑用食指分别指向天地,随后又示向寨子不远处的一条河流,“还有那水里游的。”
  洵且颇为不屑:“就这样简单?”
  归荑笑道:“比试中不可使用现有的任何工具,不得伤害任何飞禽走兽,必须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走进你们的囊中,如此方可作数。”
  说完她还保证:“这其中,我们没有做任何手脚,这一点大哥可以作证。”
  听及此话,楚怀瑜斜眼睨向身侧人:“你是什么值得可信的人吗?”
  袁沃瑾侧俯身低语:“你现在除了我,还能信谁?”
  楚怀瑜噎语,干脆不说话了。
  这旁,归荑又对楚怀瑜与洵且道:“你二人可随意挑选一人作为陪证,为公平起见,择优权让给阿甘。”
  楚怀瑜无意推脱,他侧眸望向围护在身侧左右的一群护匪,一眼瞧中外貌最好辨识的平头男。
  与他目光相对,平头男受宠若惊,正是喜悦之时,却忽然被他身侧的一道告诫视线止住笑容,他只得僵着笑脸一手捂腹,叫嚷出声:“哎呦,我肚子怎么这么痛,我要去上茅厕!”
  楚怀瑜见之疑惑,回眸瞧向可疑之人,只见袁沃瑾若无其事地抚着身侧矮他一整个头的小厮的肩,似是很关心他肩头是否落了灰。
  他收回视线,只好作罢:“不用选了,就我自己。”
  待人偏过视线去,那小厮才急忙矮下半截肩,生怕成为肩上杀神的掌下亡魂。
  归荑询问弃权之人:“你不再考虑考虑吗?”
  楚怀瑜正待开口,只听身侧人忽道:“既无人选,便由我来吧。”
  楚怀瑜:“?”
  为证自己绝非有意,袁沃瑾装模作样地扫视一圈:“还有人吗?”
  被迫沉声的一群匪卫紧闭嘴舌,摇头。
  袁沃瑾这才低眸看向楚怀瑜,声线却是温缓好几分:“你看,没有人愿做你的陪证。”
  小金雀也不傻:“有没有你心里没数吗?”
  大将军可不管,目的达到就行了。
  洵且鄙夷又嫌弃地瞧着二人,低声对身侧人道:“姐,我饱了。”
  归荑抵拳轻笑,随后出声:“那你的陪证人呢?”
  洵且理所当然道:“既然她选了大哥,我当然选姐你啊。”
  “好,”这时归荑上前指向寨中最高处的一棵栾树同几人道,“那棵树是我寨中的时晷,今日日光正好,你们可以在任何一处瞧见它的影子,栾树周围设有十二枚树桩,约莫每过一个时辰,它便移动一颗木桩,在此期间不论你们从哪一轮比试开始,最多不超过一棵木桩的时辰,便定一场输赢。”
  她面向几人:“从此刻开始,当它的树影移落向寨中后山门处的那棵树桩,便是比试结束之时。”
  洵且接话:“所以最后是三局两胜?”
  归荑点头:“嗯。”
  洵且:“那比试顺序谁来定?”
  归荑取出别在腰封间的一枚竹枝,当着三个人的面折成长短不一的两截,后道:“抽签决定。”
  以长签为先,定出比试的第一场。
  楚怀瑜抽了长签,也没做多想,便定了寻那地上走的,较为其它两项比试,此项比试也是最简单的。
  比试既始,洵且率先拉着归荑转身离去,此时,楚怀瑜才出声问身侧人:“我唤‘甘’字,你唤什么?”
  袁沃瑾稍愣一息,才做反应,只道一字:“饴。”
  荑?归荑的荑?
  袁沃瑾近前轻咳一声:“是甘之如饴的饴。”
  说罢径直而去。
  楚怀瑜微顿。
  ……俗。
  俗不可耐!
  --
  溺养深宫的小金雀哪里会招引什么飞禽走兽,袁沃瑾正想着他要如何下手,便见他熟练地从自己腰间扯下那枚香囊,而后从其中取了几枚蜜脯,在一块巨岩上研碎后,一路撒在凹凸不平的岩石洞口。
  随后竟顺势就着巨岩侧趴下身,用竹枝拨弄着岩洞中的虫蚁。
  袁沃瑾侧伏至其身侧:“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楚怀瑜故意抵他:“引你出洞。”
  袁沃瑾有些哭笑不得:“谁教你的?”
  楚怀瑜不回答他。
  忆及初入楚宫在他寝殿瞧见的壁画,袁沃瑾猜测道:“是你姨娘?”
  不见人反驳,他难得有些惊奇:“你姨娘还会教你这些?”
  提及他那姨娘,他难免思及他的王兄楚怀安来,再瞧小金雀这面貌,与楚怀安那半异域面貌并不相同,他不由得疑惑:“你姨娘,是楚国人?”
  楚怀瑜终是蹙眉:“朕的家事,要你管。”
  见人有了反应,袁沃瑾有意逗弄:“臣也是陛下明媒正娶的内室。”
  楚怀瑜:“……”
  袁沃瑾故作强调:“陛下可是亲口下了封妃诏书的。”
  不吃素的小金雀闻之有意噎他:“看来爱妃对这个职位挺称心。”
  袁沃瑾当即回道:“不够称心。”
  楚怀瑜挑眉看向他:“哦?你想当朕的皇后?”
  袁皇后:“……”
  失策。
  袁沃瑾岔开话题:“你与你皇兄,怎么生得不像?”
  “我不像,你像?”楚怀瑜斜眼打量他一番。
  ……是还挺像。
  此番,袁沃瑾捏着下颌思索:“莫非我与陛下是兄弟?”
  楚怀瑜拧眉:“你想要瓜分朕的江山?”
  袁皇后:“陛下不是愿意分给臣一半吗?”
  楚小皇:“你愿意为朕卖命吗?”
  袁皇后不答话了。
  “陛下莫要妄加揣测臣的心思。”袁沃瑾收回目光。
  楚怀瑜并不退让,用戳蚂蚁的树枝戳住他的脸:“这脸长在你身上,怎么就叫人高兴不起来?”
  被戳住的袁大将军抬眸看他:“是因为臣生了端王的样貌吗?”
  楚怀瑜松开手,扭过头去,继续去观察自己的虫蚁。
  袁沃瑾见状笑道:“若是如此,陛下该唤臣一声兄长。”
  他凑近小金雀耳侧提醒:“民间俗称——哥哥。”
  楚怀瑜蹙眉又再凝视他:“——土匪哥?”
  “……”算了,不与小金雀怄气。
  爹都叫过了,还在乎这一声兄长么。
  不远处,洵且瞧着伏趴在岩洞前的二人,嗤鼻:“幼童之举,竟是大哥这等风姿之人能做出来的事。”
  一旁归荑道:“那你抓到了什么?”
  洵且回转视线捧出手中的几枚野鸡蛋:“五颗小鸡崽。”
  归荑:“你是打算用这几个时辰将它们孵出来吗?”
  洵且:“……”
  鉴于洵二当家不屑于某些幼童之举,故而在一个时辰后,以寥寥数枚野蛋完败一窝虫蚁。
  第二轮抽签洵且取得长签,她选择了寻找水里游的。
  比试伊始,她拾捡木条竹枝,自制鱼篓和鱼竿,采了些野果,置好场地,便于水边垂钓。
  而她的对手更为粗暴,直接用自己的发带捆住了陪证人的腰身,驱人于溪水中去摸石缝中的水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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