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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
  “……”
  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对彼此的问话都不能给出承诺,同时又觉出自己的问话过于矫情,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草丛里的平头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小夫妻俩得吵到啥时候?”
  不见自家大哥回应,他又道:“大哥,头儿不是经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要不咱们还是算了。”
  黑炭男:“不能算。”
  平头:“大哥,不道德啊。”
  黑炭男向草丛中啐一口痰,随即抓起刀:“碍事的小情侣,老子上去加把柴!”
  说罢掘起脚底早已埋伏好的陷阱引线。
  忽闻耳旁响声,袁沃瑾侧眸看去,只见右侧不远处的松木树上飞来一吊木锤,他即刻勒马转头向左,踢了一下马腹,不知险情的马哒哒起步,却忽被暗中一道弹石打中腿蹄,一惊之下猛地狂奔而去,埋伏四处的山贼应声而起,拉起早已编制好的铺天巨网。
  前方土里忽升起一根地绳,生生截住马腿,马身前倾,风驰电掣之下,袁沃瑾急速揽着怀中人滚下马,二人抵撞一棵树将将停下,上方忽又落下一张绳网,将二人盖在其中。
  一群山贼燃起火把围上来,却见罩在网中的男子将那女子死死护在怀里,似乎并不在意周身冲来的是何等山贼,而是怀里的人有没有受伤。
  若是一人倒还好脱身,可带着娇贵的小金雀,袁沃瑾下意识只管护着人,便也没想着逃,他借着身后的树干半支起身,拨开小金雀的帽子急问:“可摔了哪里?”
  灰扑扑的小金雀半睁着一只眼探手去勾脚踝:“脚,疼。”
  袁沃瑾一手揽着他,一手撑起盖在二人头顶上的网,低头看他:“还能走吗?”
  楚怀瑜缩了缩被摔疼的脚,勉强地点点头。
  二人正待起身,忽然一柄刀架在了袁沃瑾的肩上。
  黑炭男不耐烦道:“你们两个给我立刻亲嘴,亲完滚蛋!”
  袁、楚:“…………”
  一众山贼也:“……”
  虽然平头男也被自家大哥这一番大动干戈只为看两人“亲嘴”的操作整得有点懵,但不妨碍他依附唱和:“对,快亲嘴!”
  看着那柄刀在袁沃瑾脖子上,楚怀瑜颤了一下睫,给出十足的信任:“你——能搞定的对吧?”
  袁沃瑾有些为难地蹙眉,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那山贼的刀忽又贴近一分,直接在他脖子上蹭出一道裂口。
  “嘶——”
  黑炭男:“!”
  黑炭男:“……?”
  黑炭男:……嘶。
  见英气不凡的男人皱着眉,似是疼得不轻,平头扩手附在黑炭男耳边低声:“大哥,你这刀法什么时候这么出神入化了,削人见血不死人。”
  黑炭男抿唇不语,并陷入沉思。
  俺刀也没用力啊!
  这是在讹他?
  袁沃瑾这才睁开半闭的眸,吃痛地望着怀中人:“这山贼来得凶猛啊。”
  楚怀瑜:“……”
  凶猛的山贼:“……”
  俊秀眉峰一挑,楚怀瑜以身试刀,伸手去触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可甫触及便被锋利的刀刃划伤了嫩白的指腹,疼得他一个抽手捂住自己的伤口。
  见他指腹溢血又被染有污尘的手裹住,袁沃瑾急收回撑网的手,抓过他的手腕便嘬住他冒血的手指,吸干净污血便扯了袖腕包住他的手,还凶厉地瞪他。
  被瞪的人眼睛睁得比他还大,龇牙凶狠地迎上他的视线:你还敢瞪我!
  袁沃瑾敛了些眉色,抬头将楚怀瑜的手指示给黑炭男看:“可以了吗?”
  平头嫌弃地睨他一眼,对炭黑男嘿嘿笑道:“大哥,我还想看他们干点别的。”
  炭黑男斜眼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后嘴角一沉,给他一头棒槌:“有样学样,你长本事了!”
  平头捂着脑袋扁起嘴又低头瞪了一眼袁沃瑾:“废物!”
  黑炭男正经地打量二人一遍,不满对袁沃瑾道:“我让你们亲嘴,没让你亲他的手,重来!”
  听这话,楚怀瑜偏脸要去与他对峙,脸忽然被人抡了过去,随即对上一张英俊面容,他愣了愣,下意识避让:“你——不许过来。”
  见他这反应,袁沃瑾不由噙起笑:“又不是头一回。”
  ……什么?
  楚怀瑜满眼惊诧:“你什么时候……”
  想起花灯节上那一吻,他道:“那不算。”
  知晓他所说是那隔着面纱的唇角一触,袁沃瑾捧着他半边脸俯唇凑近他鼻尖,暧声道:“是另一次。”
  楚怀瑜惊悚:“你趁朕……”
  话至一半他的唇便被捺住,而后唇角下覆上一块温热的唇肉。
  一旁看戏的山贼们,目睹此情此景,忽觉难堪被虐的不是当事人被迫围观亲吻,而是他们这一群孤身狗要举着火把站在这里充当明灯,且还被酸得腹中冒酸水。
  袁沃瑾用指腹捺住他的唇,凑唇落在他嘴角,错开山贼们的视线,以让旁人误以为他们真在亲吻。
  可纵是如此,从未清醒地被人、尤其是个男人贴得如此近,楚怀瑜呆呆滞住。
  袁沃瑾缓缓移开脸,喷洒出一口热气,尽管已经灰扑扑的小金雀,仍是肉眼可见地红了脸。
  他将人按入怀中,不让旁人瞧见他娇憨模样,而后问那山贼:“现在呢?”
  那山贼扁着嘴一脸酸楚地瞧着二人,而后用那刀划开盖在他们身上的网:“快滚快滚!”
  袁沃瑾搂着怀里的人将人提起,覆在他耳边小声提醒:“可以走了。”
  楚怀瑜仍半软在他怀里,由他搂着走。
  二人走过身前,黑炭男视线追着二人望去,忽见楚怀瑜腰间衣角里露出一块金角,他目光一凝,几步追上,用刀一挑,袁沃瑾猝地拽过身侧人,可转身间那香囊已在黑炭男手中。
  趔趄之下,楚怀瑜清醒大半,瞧见黑炭男手中抓着皇兄的生辰香囊,急着上前,却被袁沃瑾一把拉住。
  看他反应激烈,黑炭男更是好奇地打开香囊,他取出香囊中的小木人,借着火把的光举在眼前盘看,此时平头凑上前:“看起来挺值钱。”
  “不值钱,”袁沃瑾稳了稳气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不过是为家人祈福,在庙中求的平安符罢了。”
  “平安符?”黑炭男斜视着他,圆亮眼睛泛着精光,“这可不像普通寺庙能祈求出来的。”
  说着又开始打量他们:“你二人,是什么来头?”
  袁沃瑾低垂眼帘避开他的打量,答道:“家中前些年做生意亏了本,如今勉强讨生活,家兄病重,便用些底钱去大庙里求了这平安符,实在没什么金银,还望各位英雄宽谅,放我……夫妻二人,离开此处,去寻那病重的家兄。”
  病重的家兄?
  楚怀瑜侧眸看环着自己的人,虽有不快,但谅在他这闭眼瞎扯出的不吉利话是为脱身,便也没再计较,配合着他,只管做个安静的“夫人”。
  那平头听此一番言语,颇为动情地用袖子擦着几滴眼泪对炭黑男道:“呜呜呜,大哥,就放他们走吧。”
  炭黑男一刀柄敲在他脑门上:“说你是猪,你还不会拱!”
  趁炭黑男分神之际,袁沃瑾眼疾手快正要从他手中夺走那香囊,人未近前心口却一痛,而此刻被他搀扶着的人已率先栽在他怀里。
  他抬头看向炭黑男,只见他笑道:“没想到吧,我的刀上有毒。”
  听他说罢,袁沃瑾只觉两眼一黑,人跟着软下去。
  平头有些困惑:“大哥,你不是说放了他们吗?”
  炭黑男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跟前还抱着楚怀瑜的袁沃瑾:“我忽然想起来,头儿和二当家的都还缺个压寨夫君。”
 
 
第45章 结拜天地
  “哗——”
  忽地一阵凉水泼面,袁沃瑾骤然惊醒,待他睁眼瞧清眼前之景,只见身前泼水的女子将手中水瓢扔进一旁的水桶里,转身往前方主座而去。
  他扭动着手腕,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木柱上,不过是普通的麻绳,挣脱并不难。
  此处如一洞府,洞中尚且宽阔,石壁也都坠饰干净,虽是土匪,却也讲就。
  洞中各角有序地守着一些土匪侍卫,包括绑他来的平头和炭黑男。
  正前方石阶往上,置着一张长塌,榻上挨坐两女。
  其中一名女子长发半挽,扮相虽温婉,眉目却俱是飒爽之气,此刻正半偎榻侧支额瞧着他。
  相坐旁侧的一名女子正是方才泼醒他的女子,她扎着蓬蓬双辫,两侧发髻坠有细细的绿绦,一副少女模样灵动毕现。
  想来这两位便是山寨头领。
  只是四下环顾,始终不见楚怀瑜。
  他压住心头焦急,平心静气地问首座二位:“二位姑娘为何抓我来此?”
  双辫少女绕着自己的辫子媚色看他:“给我们当压寨夫君啊。”
  口出狂言,却并不似妖媚,倒像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袁沃瑾垂下眼避开她的视线,亦不去看她:“在下面生凶相,丑陋不堪,只怕不配二位姑娘。”
  少女听此,起身取过侧壁竹筒里的竹枝,缓步下台阶,临至其前,用那竹枝挑他下颌:“若你方才讲此话,我许会信,可那一瓢水把你洗得如此面貌英俊,你竟与我说丑陋不堪?至于面相嘛,确有些凶,不过正好,压寨头子就该有你这般气质。”
  说着竹枝下滑,探上他胸前衣襟:“何况我瞧你一身健壮肌骨,器宇不凡,应是会些拳脚的,那就更适合当这压寨夫君了。”
  不曾想女子如此说,袁沃瑾蹙眉推脱:“在下已有婚配。”
  少女笑答:“无妨,我们姐妹二人不介意与她共侍一夫。”
  袁沃瑾哑了哑口:“在下不愿辜负爱妻。”
  少女不以为意:“男子三妻四妾乃常理,谈何辜负?”
  袁沃瑾说理:“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
  “巧了,”少女笑道,“我们本就是山寨土匪,可不是正人君子。”
  少女说罢拍拍手,石壁一角的侍卫扭动石壁上的竹筒机关,便见那石壁轰响转动,随之露出内里的一方石榻,而此刻榻上所躺之人,正是楚怀瑜。
  瞧见男人眼中掩不住的紧张神色,少女用手中竹枝在他胸膛拨弄:“要是你乖乖答应娶我们姐妹二人,我们会好好待你夫人,如你不愿,可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话到此处,袁沃瑾却笑了:“二位姑娘何故为难在下。”
  话落,他已挣脱手中束缚,而后趁少女不备夺过竹枝一掌拍在她肩上,直往石壁而去,土匪侍卫还未动鞘,便被他用手中竹枝抽打落刀。
  少女捂着肩跌至台阶处,首座上的女子也迅急站起身。
  进至石壁,袁沃瑾拦腰捞起石榻上人,快速掠出壁门,见一众土匪近前,他好言告知台阶处二女:“我本不愿与二位姑娘动手,但若二位强人所难,莫怪在下不客气。”
  此刻怀里人晕晕乎乎地醒来,趴在他颈间喃喃出声:“女——流氓!”
  见他面红耳赤不对劲,袁沃瑾责问两名女子:“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捂肩少女站直身子得意笑道:“伺候男人的药。”
  “你们——”只一瞬间,男人俊色凤眸寒如冰窖。
  见他怒目咬牙,年轻少女有些惧怕地往旁侧女子身后靠:“姐姐。”
  被她唤做姐姐的素衣女子淡定对袁沃瑾道:“你要是能从这里带走她,我们就给你解药。”
  怀里的人软软地勾在身上,袁沃瑾低眸看他,软声问:“还有力气吗?”
  楚怀瑜扑朔着眼点头。
  袁沃瑾将人往怀里搂了搂,用额头抵着他的脑袋交代:“抱紧我,我带你走。”
  楚怀瑜听话地圈住他的腰,浅浅地应声:“嗯。”
  袁沃瑾抬头,目光恢复冷色:“得罪了!”
  一群土匪闻言拔刀,不刻,利刃对竹条,却分毫不占上风。
  揽着人闯至中堂,袁沃瑾踢起那桶盛着水的水桶,水瓢和水一齐飘向空中,他弃竹握瓢,一瓢拍过,水承了他三分力道,打得众人牙痛腮涨,他借此一路闯出,却于洞外遇上新一轮的土匪侍卫。
  两名女子跟着出洞,双辫女高声喊道:“捉住他有赏!”
  一群提刀的土匪听此斗志博然,一拥而上。
  然刀剑俱至,皆被他手中水瓢一一挡过,原不过是普通水瓢,在他手中却发挥出了超乎寻常的力道,那被水瓢击打过的手腕及头骨,无不钝痛如遭重锤。
  揽着怀中人躲过一刀时,他还顺道挽了个瓢花。
  楚怀瑜歪在他身上附他耳旁道:“你怎么用个水瓢也这么顺手?”
  袁沃瑾顺势反问:“好看吗?”
  楚怀瑜兴意看他:“土帅土帅的。”
  袁沃瑾抿唇笑,手中水瓢更顺手了。
  双辫女在围战外不得近身,对旁侧女子道:“姐姐,这女人很要命啊,不过朝这男人笑笑,这男人怎么就跟要上天了似的。”
  其姐笑道:“许是……欢喜的魅力?”
  双辫女慕色道:“我也想体会。”
  其姐反问:“你对他笑可有用?”
  双辫女扁嘴,面露痛苦:“他好像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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