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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可知道仙草一事,除了他和啊蕴,没有别人。
  ……是江湖郎中!
  莫非在闯楚宫洞房那晚,郎中配合他说的话也是早已安排好的?
  袁沃瑾抑住心中所想,告知他:“仙草在臣的骨血里。”
  见谭修明轻诧的目色,他继道:“臣的心头血愿奉上。”
  谭修明愣了一息,转而为笑:“我竟不知,爱卿为了楚国小皇帝,以至如此程度。”
  袁沃瑾也是一诧,不经郑王提醒,他险些自己都要信了方才自己说的话。
  “无妨,在离开楚国的这片王土上,爱卿可以慢慢地想。”谭修明笑着说完这句,就起身离开了厢房。
  他的话,无非是在告诫袁沃瑾,为质和取血,二者择其一。
  袁沃瑾陷入两难的境地,连随后而来的侍女都未注意,直到侍女上手为他宽衣他才回过神一把抓住侍女的手腕。
  侍女一惊,急忙解释:“奴婢伺候将军沐浴。”
  袁沃瑾松开她的手:“不必。”
  说罢又补充:“打盆热水来。”
  侍女应声而退,随后端了一盆热水进屋,袁沃瑾吩咐她退出后,就端着热水近至屏风内里。
  他将面盆放置台案,伸手为小皇帝解衣衫,衣衫敞开,他转手将干布帕放进热水里,布帕浸透热水拧干,紧接着为小皇帝擦身子。
  小皇帝皮肤白皙,比起行军打仗的粗人,说是个闺阁女儿家也不为过。
  热布擦到腹部,昏晕中的人轻吟一声,漂亮的眉紧紧蹙起,蜷起的五指也无意识地揪住了床被。
  这样怕疼的小金雀,若是在他心口剜上一刀……
  袁沃瑾闭眸不去想,盖上小皇帝的衣裳,拉上被子,又去换了盆热水简单将自己擦洗一遍,就着小皇帝的床榻边坐靠而眠。
  --
  楚国牢房。
  挽月支着下颌,暗自嘀咕:“也不知道陛下见到殿下没有。”
  她抬头看向啊蕴,心里没底:“你家将军是个可靠的人吧?”
  听她提及自家将军,啊蕴故说:“可不可靠,得看人,若是和性情不定的人在一处,没准我家将军一个见不惯就捏死对方也是常有的事。”
  挽月心中一惊:“具体怎么个性情不定法?”
  啊蕴扫视她一眼:“像你家主子那般。”
  “我家主子?”挽月挠挠头,“那不就是……”
  问到一半她觉出不对,抬头又见啊蕴在暗笑,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抢过他口中吃了一半的薄饼:“我家主子还有个随他的婢子,我看这饼你也别吃了,就在这里待到天荒地老吧。”
  说着卷起一案餐食提盒走人。
  啊蕴欲伸手拦,却到底浅笑一声,摇头作罢。
  低头间见草地里遗落了一支簪花,他弯腰捡起簪花,正想叫住走出牢房的人,抬头却见眼前站了一位不速之客。
  而未走多远的挽月也被来人的随身婢女扣在牢门外,无声瞧了他一眼。
  他收起手中簪花,面色也沉下来,转身面向墙壁,显示出十分的不欢迎。
  慕慈心走进牢房,不避讳地坐在了方才挽月坐过的椅子上:“镇国将军的事迹,我有所耳闻。”
  一个“我”字撇开身份,不知情的人还当她来聊家常。
  可啊蕴心里清楚,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慕慈心不在乎他怎么想,继续说:“同为军中人,想必这位少将是个义气之士。”
  啊蕴并不理她。
  “且不论楚国如何行事,这仙草一举,郑国有错在先,你该明白,既敢主动挑衅我军,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心平气和的话语中威严不减。
  啊蕴心知,这话说的不假。
  慕慈心同他分析利弊:“郑国将军既不愿舍弃你,必定会设法来救你,除非你死。”
  闻言,啊蕴心中一惊,猜不透楚太后此来的目的,莫非是为取他性命?
  “我不知你手中有什么样的保命符,但若你舍他保命,遭受骂名,哀家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态度一转,她又是那个强势凌人的楚太后。
  啊蕴终是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慈心终于抛出条件:“给你一条生路,可换你二人终身自由。”
  这二人,自然是指他与袁沃瑾。
  啊蕴不去看她,冷声回:“我不与敌人合作。”
  慕慈心提醒他:“陷你于不义之人,是郑王,不是楚皇。”
  啊蕴陷入沉默。
  “哀家与你、与你主上本无仇,可哀家眼里容不得皇帝肆意妄为,你若与哀家合作,解救皇帝于水火之中,哀家保证不再为难你二人,放你们离开楚国,其他赏赐,任由你取,”她看向门外的挽月,“哪怕是带你想要的人远走高飞。”
  不得不说,这样的条件让人心动,既不是背离将军的意愿,又能让将军摆脱小皇帝,冤有头债有主,郑王不义,他又何必死守忠贞。
  见他有所动容,慕慈心收住话语:“哀家给你三日,好好考虑。”
  三日后,再次见到挽月,啊蕴问她:“挽月,你想离开楚宫吗?”
  忽然听他这么问,挽月还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突然问这话?”
  啊蕴:“你不想见你家主子吗?”
  “想是想,可是……”话说一半,她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见不到我家主子,是不是太后和你说了什么?”
  啊蕴答非所问:“感谢姑娘多日来悉心相照。”
  挽月一挥手:“别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太后她……胁迫你了?”
  啊蕴摇头:“没有。”
  怕挽月不信,他又解释:“在下一人在这楚宫,身无依靠,何来威胁?”
  挽月:“那就是利诱。”
  她说得斩钉截铁,啊蕴不禁笑了,点着头道:“不错,的确是利诱。”
  得到这个回答,挽月心里不是滋味:“梁公子,你是这样的人吗?”
  见她垂下头,神色有些委屈,啊蕴不禁俯下脸去看她的脸:“哪样的人?”
  挽月起身避开他的视线,心中不悦:“你既然想好了,就不必过问我的看法,只管去做好了。”
  啊蕴正经说道:“楚太后说,若是我能救得你家陛下,就放我与我家将军自由。”
  挽月一诧,微微侧眸,还是有些不确信:“只、只是这样?”
  啊蕴暗笑:“你以为是什么?”
  “——是黄金美人,还是权势地位?”他起身靠近挽月身后,故作发问。
  挽月心中一横,回头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早……”
  转身对上他近在眼前的脸,她跌退一步,啊蕴也是转身掩拳满脸不自在。
  挽月红着脸继续说:“既然是救我家陛下的事,我自然是没意见。”
  啊蕴转头看向她:“楚太后还说,携上一人也无妨,所以梁蕴心想……”
  挽月低着头咕哝道:“心想什么?”
  啊蕴不善自家将军那一套,话说到这一步也有些难为情,硬着头皮说:“这楚宫,姑娘与我最熟识,解救你家陛下一事,若有姑娘帮衬,兴许我与我家将军很快就能重获自由。”
  他看一眼挽月,补充道:“自然,这等利用姑娘之事,是我私心,姑娘若不愿,在下没有任何怨言。”
  挽月抬头:“谁说我不愿的。”
  说完又低下头:“解救我家陛下,我义不容辞,你只管答应太后,我会和你一起。”
  说着连食盒也未提上,径自出了牢房。
 
 
第53章 你中意他
  昏暗的厢房内,小皇帝身着里衣,问坐在榻边的人:“这里是哪里?”
  袁沃瑾避开他的视线,不愿回答。
  “许久不见,楚王安好?”随着推门声,门外走进一人,身着便服,却也一眼就能认出他的身份,正是谭修明。
  他走近榻前,面带笑意地看向楚怀瑜。
  楚怀瑜更是诧异自己所见,转眸看向袁沃瑾,期待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袁沃瑾垂着眸子,选择视而不见。
  谭修明依旧曲着唇角:“孤要向楚王借一样东西,还望楚王成全。”
  侍行御医呈上一面方托,托盘中放置着一把医用匕首和一只琉璃碗以及一些药布。
  谭修明抬手取过那把匕首递至袁沃瑾面前:“是御医来,还是爱卿亲自动手?”
  看着递到眼前的匕首,袁沃瑾思虑半刻,伸手接过。
  楚怀瑜攥着床被,往后挪却些许,袁沃瑾看着他那只紧张不安的手,漠色沉声:“只是一碗心头血。”
  “心头血?”楚怀瑜面露愤意,“你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袁沃瑾默了一息,手中的匕首已经刺入他胸口,侍行御医急忙抓过药布接过他胸口溢出的血,染湿一块布丢进琉璃碗里又去拿第二块。
  直到第五块布彻底染红,小皇帝面色苍白,袁沃瑾才收手。
  侍行御医小心翼翼地取过他手中匕首,递上一块全新的药布以方便他为小皇帝包扎伤口,至此,谭修明满意地带着御医离开。
  袁沃瑾正要为小皇帝处理伤口,小皇帝一把推开他,虚脱地整个人摇摇欲坠。
  袁沃瑾木讷地看着他染血的胸口:“一碗心头血而已。”
  小皇帝想要下床,然而毫无力气支撑起身子的他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板上,袁沃瑾一把扶住人,小皇帝费力地去挣扎,惹得他强行将人抱上床按住他包扎了伤口,又端起御医留下的止血药捏着他的唇灌入他口中。
  小皇帝不得不仰着头望着他,满眼含泪:“为什么要骗朕?”
  “你怎么这么天真?”袁沃瑾捏着人冷漠地说,“将软肋暴露给敌人,本就是你愚蠢至极。”
  小皇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抵着他受伤的目光冷声:“你以为区区一箭就能抵挡楚国当初对我的羞辱吗?”
  在他话语的刺激下,大颗泪珠从他委屈的眉眼中滚落。
  袁沃瑾轻蹙了一下眉,怒气中带着怨恨:“我本就是郑国的臣子,陛下凭什么让我臣服于你,真是痴心妄想。”
  小皇帝怔愣的目光中逐渐染上怒意:“袁琼,我恨透了你。”
  我恨透了你——
  马车轻颠了一下,袁沃瑾从梦中惊醒,已是一身冷汗,梦境太过真实,乃至他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车夫停车他才将将回神,小皇帝安然躺在他身侧,梦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胁天子为质和取天子心头血,他最终选择了前者。
  在马夫的提醒下,他率先下了马车,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看着府门前久违的牌匾,他还有些恍惚,真有那么一瞬,辨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梦。
  门口扫地的小厮拿着扫帚还有些不确信自己所见,院中仆人闻声望去,也有些不敢相信。
  “将军?”
  小厮讷了好半晌,终于对屋中喊道:“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听到他的呼唤,府中所有家仆都从各处齐聚客堂,见到站在门前的将军,各个愣了半晌,才激动得不知是哭还是笑。
  马车车夫在一旁提醒袁沃瑾:“将军,马车内……”
  袁沃瑾再次钻进车内,扯下一块布巾盖住小皇帝的脸,抱着人下车。
  下人们见到自家将军带着一个陌生人回来,都面面相觑,此人遮住脸,裹在宽大的氅袍里,辩不出男女,但能叫将军如此呵护在怀里的,定是个女子,少不了是个貌美的,才叫自家将军舍不得让外人瞧见。
  见着众人疑惑不定的目光,袁沃瑾没说什么,直接抱着人进了自己的卧房。
  第二日,将军从战场上带回来一个貌美女子的故事便出现在了茶楼的说书话本里。
  包括同样从皇宫里回到将军府的老夫人。
  见到安好无恙的母亲,袁沃瑾跪地磕了一个头:“孩儿不孝。”
  老夫人上前扶起他,眼中盈着泪。
  袁沃瑾抓着她上下查看了一番:“母亲可有哪里不适?”
  中年妇人身着朴素,却大方雅致,她笑着摇摇头:“为娘无碍。”
  袁沃瑾又探问:“王上他——有没有为难您?”
  妇人宽慰:“他虽有野心,但只是利用了你,并未伤害为娘。”
  袁沃瑾点着头,许久不见,仿佛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从识字到练武,母亲陪伴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时间是同兄弟们一起,乃至他虽心系母亲,可当真见了母亲,又无法同寻常百姓家一般与母亲说着贴心的话。
  妇人心知他性情,主动打开话题:“你在楚国的事,我也听说了,虽说王上利用了你,但到底为你解了围。”
  袁沃瑾在案前坐下:“这话是王上说的么?”
  妇人摇头:“娘知道你心寒,也不劝你死忠于君王,娘唯一的诉求,就是你平安。”
  袁沃瑾抬头看向她:“娘……”
  妇人握过他的手:“娘听闻你从楚国带回来一名女子。”
  袁沃瑾别开视线:“不是,他……”
  “娘不介怀她是楚国人,”妇人截断他的话,“娘只想问你一句,是否中意于她?”
  袁沃瑾哑了哑口,这几日他精神紧绷,脑子里时刻都是小皇帝的生死,也没在意下人如何猜测,更别提坊间传闻。
  他本想告知真相,可见母亲期盼已久的并非是他带回来一名质子,倒是一个心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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