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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这对母亲来说,很重要吗?
  袁沃瑾回道:“孩儿并不中意他。”
  妇人有些诧异:“那你千里迢迢带她回来……”
  妇人有些捉摸不定。
  袁沃瑾如实道:“他只是一个质子。”
  “质子?”妇人闻言惊讶,“一个女子为质,莫非是楚国皇室之人?”
  想否认的话到嘴边,最终他还是点了头,在来郑国的路上,郑王并未发布挟持楚国皇帝的消息,他在磨,磨到能取到那一碗心头血为止。
  妇人却有些不懂:“质子为何不随郑王回宫,却在将军府,还在……你房中?”
  袁沃瑾再次哑了口。
  想起坊间传闻,妇人又笑了出来,靠近他些低声问:“可是琼儿有意于她?”
  这一次,袁沃瑾没有再否认,而是在思考要如何同母亲解释。
  妇人正回坐姿:“娘在王宫时,与皇后待得久,她念着她那表妹妹,一心想介绍于你,补偿王上利用你一事,我没直接应下此事,左右想问你意见,听那坊间传闻,只当你已有所属,改日去宫中与皇后说一声,可你既然无意,娘也不好回拒。”
  话说完,她侧眸暗瞥袁沃瑾一眼。
  袁沃瑾蹙了一下眉,膝间担搁的手蜷握住衣裙:“不瞒母亲,孩儿确实……有意于她。”
  听完这话,妇人笑意又起:“你不曾欺骗为娘?”
  袁沃瑾点了一下头:“嗯。”
  妇人喜上眉梢:“那带为娘去见见她。”
  袁沃瑾及时起身:“母亲……”
  见母亲看着自己,他不自然地说着谎话:“她初来郑国,生疏得很,怕是不敢见娘,娘……”
  儿子的窘迫,妇人看在眼里,笑着接话:“无妨,娘不着急,等她熟悉了此处,你再带她见娘就是。”
  二人正说着话,屋外跑来一人,他身着铠甲,腰间还夹着一副头盔,见到袁沃瑾,饱经沙场的眼中盈出泪光来:“袁将军。”
  说着跨进门内一把抱住他。
  此人常与袁沃瑾并肩作战,封号长随将军,名宋闲。
  宋闲松开袁沃瑾,背过人抬袖擦去眼泪,转身又对老夫人行了一礼:“老夫人安好。”
  妇人起身笑道:“老身且不耽搁你们,我去叫下人备点酒菜。”
  宋闲忙回:“老夫人莫废那心思,我与袁将军去书房中说点话便走。”
  书房中,宋闲面色认真:“大将军此计,叫兄弟们好担忧。”
  提到当日偷盗仙草被楚军所擒、郑王“釜底抽薪”一事,在他口中成了袁沃瑾主动献身、郑王将计就计。
  听完他的话,袁沃瑾不重不轻道:“他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宋闲未答反问:“大将军另有隐情?”
  事情真假到此处,连他自己都辨不清,但比起让欣然接受的兄弟们军心溃散,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摇着头:“那些将士们呢?”
  宋闲一五一十交代:“袁兄去楚国那日,王上带兵带回战死的兄弟们遗体,厚葬国土,更是戒斋十日为兄弟们哀悼,有家属的兄弟们都得了丰厚犒劳,下半辈子吃穿不愁,没有家属的兄弟也是得了军功,记在祖上的籍谱里,得此厚待,哪一个还有怨言。”
  听完他的话,袁沃瑾陷入沉思。
  乍听起来倒是不错的封赏,可封赏之后再无人追问当日的真相,而早已失去军帅的将士们也渐渐偏离了主心,这样即使没有另外半块虎符,也会听任调遣。
  王上做的这一出,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赎买人心?
  见他心思沉重,宋闲猜测:“袁兄愁眉不展,莫非为的是那楚国质子?”
  袁沃瑾解眉:“不是。”
  宋闲轻撞了他一下,低笑:“还说不是,整个郑国都传遍了你的佳话。”
  袁沃瑾还想再否认什么,宋闲直接道:“况且方才进门之时,你与老夫人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中意她。”
  袁沃瑾:“……”
 
 
第54章 不是质子
  说出去的话又怎好收回,况且袁沃瑾不愿在此事上过多解释。
  宋闲见他不说话,也没再追问,很快转换话题:“袁兄何时得空,与兄弟们聚聚?”
  袁沃瑾:“近日不方便。”
  宋闲眉眼一弯,没好意地问他:“是不方便,还是惦记这心上人?”
  袁沃瑾些许不自在回道:“聚众欢饮,你就不怕王上怀疑?”
  “大将军坦然,何愁遮掩?”宋闲义正词严,“反倒是袁兄如此严防死守,才叫人心生怀疑。”
  他说的不无道理。
  他越是紧张小皇帝,只会叫王上越是拿捏他的短处。
  何况王上一面想要取得他的信任,一面在试探,不会这么急迫地采取行动。
  再者,这军心到了什么程度,还需要他亲自去触一触底。
  思虑完这些,袁沃瑾道:“明日。”
  宋闲接话:“好,我去给兄弟们传消息。”
  --
  在昏睡散的作用下,小皇帝昏睡多日尚未醒来。
  袁沃瑾收拾完卧房中一切看起来像是郑国物件的摆饰与书籍,挑了一些传记话本与通国史书摆放在坐榻上,小皇帝在楚宫的书多是些折请,手边摆放的史书颇多,那日在百香楼他收集画册,想来楚宫无画册,他也是爱看的。
  但他的将军府不比楚宫,书册不多,往日里他觉得奢侈的卧房此刻也显得寒酸无比,就是那郑国王宫,也摆不了如此金贵的人儿。
  他又挑了几件平日里只有节日才拿来穿的衣裳,左右量身挑了几件像样的衣裳置于榻上。
  穿过的鞋袜,总归不合适……刚好明日出府,买些新的。
  第二日,见到与前日着装无异的将军,宋闲仔细打量着他:“昨日没睡好?”
  袁沃瑾回过神,摇摇头。
  他压根一夜未眠,折腾到半夜,就坐在床边看着小皇帝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马车行到衣坊门前,宋闲见他撩开帘子注目,看看铺子又看看他:“袁兄这是没合身的衣裳?”
  话到此处,他凑近他耳边心领神会道:“是为府里那位准备吧?”
  袁沃瑾放下车帘当没看见。
  宋闲继续说:“这女儿家的东西不好买,不如我叫上小妹替袁兄出面,又或让小妹差人到府上量裁?”
  “不必。”袁沃瑾:“……差人上府。”
  宋闲笑道:“我现在很好奇,这质子如何引得将军你的芳心,是才智过人,还是美貌过人?”
  袁沃瑾看他一眼,没理会。
  宋闲不依不饶:“你要是不说,这差人上府一事……”
  差人上府并不难,可叫第二个知道,又是传遍大街小巷。
  袁沃瑾知道他所意,无奈回道:“都很过人。”
  宋闲:“袁兄这是要金屋藏娇么?”
  袁沃瑾转眸看他:“你换了芯子?”
  宋闲笑得暧昧:“这事儿要是换在旁人身上我绝不多问,主要是放在你这个木头身上,我实在是好奇得浑身痒痒。”
  “再说了,别说一个楚国的质子,就是楚国的一只狗……”他收住话语,“楚国的一只猫,百姓也会好奇长什么样,毕竟,楚国风水好,尽出美人。”
  二人说话间,马车已到酒楼,袁沃瑾没有和他继续攀谈下去,起身下了马车。
  酒楼包间内,酒宴已经置备好,下属将领们也等候多时。
  袁沃瑾走进包间内,身着常服的下属们起身看向他,眼中盈出热泪,齐齐向他行了一礼。
  袁沃瑾平日里看起来威严,此刻没什么情绪,众人也未做多想,邀着他一同入席。
  席间,从被楚国俘虏聊到回国之事。
  最后聊到那质子,袁沃瑾不愿多提,也就没有应话。
  不知是谁安排了一群酒女近身服侍,可见那些酒女们大多不情不愿,将领们也没什么顾虑,要美人们陪笑。
  其中一名女子坐到袁沃瑾身旁,颤颤巍巍地敬酒,袁沃瑾推开她的手,兀自倒了一杯酒。
  “这是王上从楚国十八城带回来的女子们,说是要犒劳兄弟们。”宋闲小声对袁沃瑾说。
  袁沃瑾手中酒杯一紧,看向这些女子,各个胆怯生涩。
  “原来将军也会近女色,”此时一名中将笑着说,“我们还当将军只喜欢那冷冰冰的兵器呢。”
  说完众人也跟着笑。
  宋闲轻叹一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纵是平日里娇生惯养的闺阁小姐们也只能为奴为婢,甚至充军为妓。”
  袁沃瑾捏着手中的酒盏,越发不快,他竟不知那十八城的世家女子会沦落至此。
  方才说笑的中将喝醉了,伸手想探进女子的衣里,女子不愿,中将剥开女子半个肩领,攥着女子腰身险些当场演了一副活春|宫,女子只得哭着求饶。
  “荒唐!”袁沃瑾震怒,将手中酒盏扣在案上。
  屋中众人俱是一惊,瞬间安静下来。
  中将也是一悚,女子得了松懈,急忙笼上自己的衣裳。
  袁沃瑾看了一圈,怒喝:“成何体统?!”
  中将气势薄弱道:“这官家女子向来如此,我也只是行使男人的权利。”
  袁沃瑾怒目看他:“你是谁的下属?”
  中将却不肯认错,怯声道:“将军不也将那敌国质女俘虏在房中么?”
  袁沃瑾目色一冷:“你说什么?”
  见这情形,宋闲忙跟着指责那位中将:“你若心意于她,将军会不许吗,你分明是强抢!”
  中将害怕得紧,却还是看了一眼袁沃瑾理辩道:“说起来……是心甘情愿,谁又知道……不是受胁迫呢……”
  他颤着声音说得断断续续,期间不停地窥探袁沃瑾的神色。
  “你……”宋闲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神态看着他,气得指着他摘骂,“你简直混账!”
  中将却是铁了心要争这个理:“除非……将军能证明给属下们看。”
  见众人面面相觑,宋闲迫问:“你要大将军如何证明?”
  中将借酒意壮着胆子说:“她若愿嫁给将军……”
  众人包括宋闲都看向了袁沃瑾,袁沃瑾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位中将。
  宋闲又紧接着解围,吩咐那些酒女:“你们先下去。”
  待酒女们都仓皇退下,他正要再说什么,袁沃瑾也跟着起身离开酒宴,宋闲匆匆跟上,一同钻进了他的马车。
  一上马车,袁沃瑾就交代他:“去查查他的身份。”
  宋闲不解:“大将军何故此举。”
  袁沃瑾目光坚定:“军心分离,有人作祟。”
  宋闲立刻反应过来:“将军是怀疑王上……”
  他顾虑了一下马车外,没再继续说下去,倒是提醒:“袁兄若是真与那位小姐两情相悦,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袁沃瑾直接抓着人丢出了马车:“不早了,回府。”
  回到府中,他直接回了寝处,寝们外,一个小侍卫正抱着剑坐在廊檐下的栏杆上。
  除了啊蕴这个心腹,在府中,还有个值得信任的人,名为袁元,是他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比啊蕴要小,性子沉闷不爱说话,也没啊蕴那么莽撞,这孩子一直当他是兄长,是个可靠的孩子。
  将小皇帝安置在房中,他就交代了袁元要守护好这间屋子,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有事第一时间告知他,袁元很听话,听完他的吩咐几乎长在了门外。
  见他回来,袁元利索起身上前禀报:“袁大哥,她……醒了。”
  袁沃瑾心中一惊,低声问他:“可有……问过什么?”
  袁元也低声回话:“没有,一直在房中未曾出屋,也不曾闹出什么动静。”
  袁沃瑾点头:“去叫厨子做几道清淡的菜,和热好的粥一并送到我房中,再送些热水来。”
  袁元应声而去,袁沃瑾走近门前,推门而入,屋内,小皇帝坐在榻上,不急不慢地喝着水,手中拿着一本他先前置于案上的书在看。
  身着大了一圈的衣裳,光着一双脚踩在陈旧的木板上,夹杂着几缕白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分明寒酸的卧房,却叫他坐出了清雅的氛感来。
  袁沃瑾走到他身旁坐下,小皇帝抬眸觑了他一眼,又回眸觑去看手中的书。
  袁沃瑾看着他说:“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问你什么?”楚怀瑜放下手中茶盏,又翻了一页书册,“问你为何要背叛我,将我置身险处?还是问你为何不遵守承诺,没有护我皇兄周全?”
  说完抬眸觑他一眼。
  袁沃瑾无言以对,他竟然都知晓了。
  看到大将军毫无喜色的面庞,楚怀瑜无喜无忧,甚至无关痛痒地说了一句:“大仇将报,你该高兴才是。”
  “高兴?”袁沃瑾抢过他手中书,一把将他扯入怀中,“你说我该高兴什么?”
  楚怀瑜蹙眉看他,试图挣扎了一下,没挣动,放弃了。
  看着他不甚在乎的神情,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成了心底积压已久却挥之不去的躁郁,袁沃瑾捉住他想挣脱的手,试图驳回一点局面:“陛下说的不错,当初陛下对我的羞辱,我可一件都没忘,正瞅着无处发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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