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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古代架空)——落月沉鸢

时间:2024-12-03 09:26:52  作者:落月沉鸢
  宴中氛围变得极为安静,外臣们都极不自在,半是畏惧半是沉默,而位于殿中左侧的内臣们,则是见惯不惯似的照常饮酒吃食。
  要说小皇帝草菅人命,倒也不全是,那杨氏一脉归属太后的势力,因远在他疆,如缩在甲壳中的寄居蟹,撼又撼不动,此次小皇帝十八岁年宴,杨族主得太后召见入楚,本是要邀功一番,谁知入了楚国皇太后便一时忘了安置他,以至于让他折在了皇宫内。
  况且那莽夫却有听闻太后不喜端王,因此轻信了他人的诡骗之言,此番受计实属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殿中歌舞又再升起,堂中众臣心思各有不同。
  气氛逐渐回温之时,殿门忽又敞开,一内侍总管从殿外而入,他领着两名宫女搀着一位身材高挑,体型壮硕的女子踏入堂中。
  众人的目光皆汇聚到了女子身上,只见她施着桃粉眼妆的一双凤眸下,挂着一枚白色面纱,遮去了大半张脸,瞧不出具体面貌,但这身形体态,怎么瞧着也不似个女子,倒似个着着女装的男子。
  随着众人的视线,“女子”被搀扶着行过长长的中庭,一路走至王座之下。
  楚怀瑜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瞧着殿下人怒目瞪着自己,连方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让他上来。”
  尉迟睿命嘱两名宫女:“还不将人扶上去?”
  内官外臣们此刻也暂忘了方才殿中的不愉快,禁不住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被扶跪在龙座之旁的女子。
  依她面纱下映出的轮廓骨相,以及那一头微卷的长发,似是个异域女子,莫非殿中哪位外臣的贵女一直隐在宫中,入了小皇帝的眼,得了宠幸?
  只有坐在宴中左侧殿门之处的尤温纶知道,此人不是什么异域女子,更非朝臣之女,而是几日前他从魏国回楚途中携入宫内的郑国大将——袁琼,袁沃瑾。
  尤温纶暗自饮下一杯酒,静观宴中之变。
  明日父亲回朝,不知听闻小皇帝今日之举,是何感言。
  楚怀瑜忽略殿中投来的猜忌目光,用手中玉筷轻挑起袁沃瑾的下颌,低声而语:“朕劝过你,三思而后行。”
  袁沃瑾别开脸,攥着拳头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去瞧小皇帝的脸,不知那阉人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不仅浑身无力,在近小皇帝之身时,体内还泛着异样的焦躁和闷热。
  偏偏小皇帝生得貌美,多瞧一眼,便愈是忍不住这股躁动的渴望。
  他不得已,只得闭眸不去瞧这张令人憎恶此刻却又想要靠近的脸。
 
 
第8章 充入后宫
  楚怀瑜兴起,多饮了几杯酒,见朝中众臣仍在猜疑,目光扫过堂中,道:“爱卿们——很是好奇?”
  众臣们纷纷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似乎好奇的不是他旁侧所跪之人,而是眼下杯中所剩之酒。
  楚怀瑜转回视线,再次侧眸望向袁沃瑾,好意提醒:“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小皇帝脸色泛着红晕,似是微醉,神色也不如此前所见那几次清醒,又或是,不清醒的是自己,袁沃瑾垂下眼眸,面无表情地想。
  楚怀瑜见他仍是这般态度,有些生气,端起案上酒盏一饮而尽,而后当众揭了他的面纱。
  措不及防失去遮挡,袁沃瑾迅速偏过脸,朝着正殿内里,避开众人投来的视线,不叫旁人瞧见自己的脸。
  楚怀瑜当着文武百官,外臣内戚的面,捏起他的下颌,迫使他转过脸对上自己的视线,阴郁的眼中透着几分笑:“姿色不错,袁大将军。”
  众臣面色一滞,皆惊于眼中所见。
  袁大将军?哪个袁大将军?
  这中原内外还能有几个姓袁的大将军,莫非他就是那偷盗仙草被俘入楚的郑国大将军,人称杀神的袁将军!
  坐在角落里的尤温纶淡瞥一眼王座之上,仍是独自饮酒。
  他本该庆幸尉迟睿能保他一命,以让自己全身而退,此刻见那人人奉之为神祗的人安好无恙地坐在小皇帝身旁,心中却不是滋味。
  论年纪,他当要大出袁沃瑾一年半载,可论战绩,他却远不足一个小国将臣,纵是此刻堂中人有坐眼旁观的,幸灾乐祸的,事不关己的,各色各样的奇异眼神,却也终究都落在他一人身上,无人在意过,这不可一世的杀神是败在他楚国尤少将尤温纶的手里。
  避不开楚怀瑜的手,袁沃瑾半仰着脸怒视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他历经过战场上腥风血雨的厮杀,熬得过楚国地牢惨无人道的酷刑,禁得住帝王所予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能被人当众轻践至此。
  如此奇耻大辱,若不亲手刃之,誓不为人!
  听着堂中议论纷纷,楚怀瑜毫不在意,我行我素,道:“此等姿色,折了可惜,不若——纳入后宫?”
  众朝臣:“……”
  众朝臣:“……?”
  众朝臣:“……!!!”
  能在楚国贺岁朝堂见到闻名久远的战场杀神已是奇事,见到犹如鬼魅阎罗的杀神身着一身女装更是惊奇,此时楚国小皇帝的话却要更令人震惊。
  且不说他能纳得下敌国之臣,再不说他要以此方式纳他为己用,这郑国将军,可是个男人啊!
  楚国小皇帝年满十八不纳妃,藏貌美的端王于深宫之中,为端王纳妃一事当堂赐出言调笑之人的罪,这种种迹象似乎都开始有迹可循……
  众人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
  见宴中的气氛朝着诡异的气氛开始发展,尉迟睿立在一侧,似乎并无要劝阻小皇帝意思。
  楚怀瑜望向宴中:“众爱卿意下如何?”
  众爱卿:“……”
  无人吱声。
  若是往日,内臣们多少还会劝说几句,但经过此前杨氏族主一事,他们纷纷双手按膝,似是叹息又是酒鼾,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地饮着酒,不作表态。
  无人抗拒的声令乏味而无趣,楚怀瑜失了兴致,吩咐尉迟睿:“送朕寝宫。”
  退殿时,是从金殿侧门而出,没凭着这副样貌再遭一遍众人异样的眼神,袁沃瑾这才找回一丝神智。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之耻,来日必要他百倍奉还!
  尉迟睿回到宴中时,楚怀瑜已饮了一整壶酒,急得他忙夺过他手中另一壶酒,凑近他身前:“陛下,您不能再饮了,外臣们都见着呢。”
  楚怀瑜半醉半醒地朝着宴中望去,众人畏惧和忌惮的神色,没一个顺眼的,他坐正姿态,理理自己衣袖,道:“众爱卿在此慢用,朕要去拜见太后,便不赔各位爱卿了。”
  见他起身,众臣纷纷起身抬袖行礼:“臣等恭送陛下。”
  小皇帝出殿后,众人终是松了一口气,下了宴,摆脱了宴中的一群大臣,楚怀瑜同样呼了一口气。
  天色落幕,晚风裹着凉意袭面而来,他清醒了几分,尉迟睿跟在他身后问道:“陛下要回宫么?”
  他这么问,便是知道他不会真的去凤梧宫讨太后的脸色。
  楚怀瑜正正衣襟:“去西宫。”
  --
  酉时末,西宫遥雪殿。
  殿内窗前端坐一人,手执小楷素笔,已于案前默撰了整日的雅集,隔着薄帘,瞧不清他此刻的神色是喜或悲。
  帘外一身素色束衣的少年接着禀道:“陛下将那男子……纳入了后宫。”
  笔尖顿了顿,帘内的人似乎有些诧异,而后却又若无其事地执笔落字:“陛下还是那般任性。”
  言至曹操,曹操即至。
  任性的小皇帝从殿外扑进来,拨开站在帘外的人,掀开帘子钻进案前人的怀里,同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小皇帝简直判若两人。
  素衣少年默默退至一旁,不做干扰,而后便听帘内传来温润如玉的关切声:“陛下这是怎么了?”
  小皇帝听得他问话,抱住他的腿一声不吭,男人有些无措地抚着他脑后未束起的发,又追问:“陛下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小皇帝不肯答话,只管抱着他,男人终是无奈,故作威胁:“陛下若是不说,臣可就逐客了。”
  为人臣子,举国上下也只有端王敢说这样的话。
  楚怀瑜从他腿间露出一张脸,一双乌溜的眼煞有其事地晃动着几滴眼泪,委屈地如同个三岁孩童:“朕替皇兄纳了妃。”
  昨日家宴,面对慕慈心的问话,楚怀安抬袖示礼道:“承蒙太后抬爱,臣不敢当。”
  慕慈心冷觑他一眼:“怎么,看不上哀家选的人?”
  他正欲开口,楚怀瑜截话道:“既然母后有心,儿臣便替皇兄领了母后这份礼。”
  想到这里,楚怀安宽慰笑道:“臣不怪陛下。”
  见惯了小皇帝同自己撒娇耍赖的模样,楚怀安不忧反笑,语中尽是溺宠之意:“臣还要谢陛下,替臣择良妃。”
  楚怀瑜鼓气道:“朕不喜欢妃子管束着皇兄。”
  楚怀安伸手撂了撩他耳边的发丝,轻声反问:“陛下怎知妃子会管束臣?”
  “儿时父皇在世的时候,母妃不是处处管着父皇么,朕还听闻母后对娴嫔母……”说到这里,他顿住话语,“总之,朕不要如同父皇一样,也不许皇兄如父皇那般,连自己欢喜之人,都护不住。”
  最后一句,说得极是轻声,似是嘀咕,可楚怀安仍是清晰地听在耳中。
  气氛因他的话有一瞬的僵硬,楚怀安不露声色地转换话题:“所以陛下就将那敌国的将军纳入了后宫?”
  说到那敌国将军,楚怀瑜又来了精神:“朕纳他为妃,是为了……”
  “我听闻那敌国战将才勇过人,足智多谋,”楚怀安故意断去他的话,“陛下该小心才是。”
  楚怀瑜哼了一声,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任性道:“就算朕不要这江山,也要皇兄安好无恙。”
  “胡说!”楚怀安屈指轻扣他额际,责道,“陛下不可妄言。”
  楚怀瑜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用脸蹭着他的手心乖乖道:“朕坐稳这皇位,皇兄快快好起来,陪朕共赏这万里山河可好?”
  指腹抚着他柔嫩的脸颊,楚怀安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皇弟,许久,才答一字:“好。”
  为了陪楚怀安过新春,楚怀瑜特意命尉迟睿在遥雪殿又置办了一场小宴,不顾尉迟睿和楚怀安的劝阻,又饮了一整壶的酒,最后不胜酒力,尉迟睿不得不命宫奴抬着龙撵避开大臣们的视线送他回宫。
  楚怀安置下碗筷,唤随身侍卫:“扶邱——”
  名为扶邱的素衣少年现于他身后:“王爷。”
  楚怀安滚着轮椅退出席案,扶邱扶着椅背手柄推他回内室,见他有些落寞,问道:“王爷可是舍不得陛下走?”
  楚怀安摸着方才小皇帝趴过的腿间盖毯:“今夕何年?”
  扶邱:“回王爷,现今是明瑜十三年。”
  明瑜十三年……
  楚怀安神思游离地看向窗外的雪夜,似是自言自语:“十三年了,陛下竟还记着当年的事。”
  扶邱道:“王爷,陛下这些年一直在替您寻找治愈腿疾的方法,怎会忘记当年的事。”
  听扶邱的话,楚怀安自嘲地笑道:“是本王自欺欺人了。”
  扶邱愧色道:“属下并无此意。”
  淡色之颜仅有一丝波动,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不以为意,楚怀安恢复往常之态,仔细叮嘱道:“你多去盯着那位郑国将俘,陛下心性尚未成熟,不知会做出什么鲁莽的事来。”
  扶邱深思:“属下听陛下的意思,似是另有安排。”
  楚怀安不愿猜想楚怀瑜所为,只是有些疑惑:“这天下当真能有什么仙草?”
  扶邱虽也不信什么仙草之说,但还是想问:“王爷喝了那异国之臣的药血,毫无作用?”
  楚怀瑜轻摇头否认他的话,举棋不定:“若说毫无作用,我喝了这药血后却又觉出体内有股奇异的力量。”
  王爷从不曾说谎,扶邱惊喜道:“王爷是说那仙草却有其功效?”
  楚怀安摇摇头:“不知。”
  扶邱捺住心中的欢喜:“若仙草当真能医好王爷,陛下断不会轻放了那异国臣。”
  提及那异国将俘,楚怀安忽然问:“你先前说那人,是何名姓?”
  扶邱有些不明,答道:“姓袁,名琼,字沃瑾。”
  楚怀安凝眉,似是深思:“怀瑾——握瑜——”
  发觉他神色凝重,扶邱掩不住关怀探问之意:“王爷可是想起了什么?”
  楚怀安回过神,摇摇头,随即从书案上取过一枚绣着小皱菊的香袋:“陛下的‘定神药’该空了,回头你连着那新晾干的果脯与这岁和袋一道命人送过去。”
  睹见他手指沟沟壑壑的浸泡软痕,扶邱道:“陛下三五日盛一袋果脯,司膳房又不缺人手,王爷何须次次都要亲自晾制?”
  听出他话里责怨之意,楚怀安责笑:“你是要你家王爷彻彻底底地当个废人?”
  扶邱垂首:“属下妄言。”
  领责一句,他又劝道:“夜深了,王爷休息吧。”
  指腹抚过凸起的金菊,楚怀安将它放回案上,由着扶邱往里屋推。
  烛火将熄,映着灿菊一点点没入黑夜,无声无息。
 
 
第9章 酒后乱性(修)
  案上杯盏被打翻,一道身影覆上,袁沃瑾撑着桌案无力地喘息,这殿门外重兵把守,依他现下这模样必不得出,何况楚宫如此庞大,啊蕴又不知他来此处,无法应接。
  他卸了满面妆容,撕了一身女裙,灌了一壶凉茶,却仍是不解热。
  “陛下,您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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