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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皇叔(历史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4-12-04 08:45:29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吴起组建了精锐的步兵——魏武卒。魏武卒满员的时候也只有五万人,但单兵的战斗力是战国的顶配——身穿三重重甲,背着十二石(一百二十斤为一石)的弩、五十支弩箭,手持长戈、长矛,腰佩利剑,携带三日的粮草,半天就能急行军一百多里,还有力气直接奔赴战场,加入厮杀。
  同一时期的秦国很不幸,刚好遇上了吴起和魏武卒。这是一支完虐各国诸侯的超级军队,在公元前413年至公元前404年,吴起领兵与各国诸侯交战多达七十六次,完胜六十四场。
  秦国也被虐得相当惨——公元前419年,魏军攻打河西,秦军战败,退守洛水一带。公元前408年,魏国全面攻占原本属于秦国的五百里河西之地,设立河西郡,由吴起担任郡守。这时候,齐国发生了内乱,魏国又把目光投向了东边,领着韩、赵两个小弟,玩大乱斗去了。秦国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
  河西的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失去河西,秦军就无法东进,以至于秦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站在战国的舞台上,六国搞诸侯会盟,都不带秦国玩儿。公元前401、393、390年,秦国多次出兵,都没能把河西之地抢回来。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魏文侯驾崩,魏武侯继位,魏国的丞相公叔痤构陷吴起,使吴起失去了魏武侯的信任,被边缘化了。
  秦国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夺回河西的机会,公元前390至389年,吴起失去了魏武卒的指挥权,秦国倾尽全力调集50万大军,想要夺回河西之地。然而吴起向魏武侯讨要了5万名没有立过功的步兵,照样取得了辉煌战绩,将十倍的秦军打得大败。同年,吴起被公叔痤逼得在魏国待不下去,投奔了楚国。
  公叔痤的手下有一个能人——商鞅,他是卫国君王庶出的孙子,也称公孙鞅。商鞅年少的时候在魏国求学,担任魏国丞相公叔痤的家臣——中庶子。根据公叔痤一贯的行事作风,他有伯乐的眼光,能够辨识人才,却嫉贤妒能,生怕被取代,失去权利和富贵。所以公叔痤让商鞅办事,却又不肯给他扬名的机会。直到公叔痤老了病了,快咽气了,魏惠王前来探视他,问他谁可以接任丞相之位,掌管国政?公叔痤才举荐商鞅。
  商鞅是哪位?
  魏惠王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人,他怀疑公叔痤病得太重,或者老糊涂了,也许是有私心,想把亲信推上高位,总之,这个推荐不靠谱。所以魏惠王不打算任用商鞅。过了一会儿,公叔痤看出魏惠王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于是语重心长地说:“大王,你要是不用商鞅,就立即杀了他,免得他跑到别的诸侯那里,成为魏国的心腹大患。”
  公叔痤还稍微有一点良心,等魏惠王走了,他就将商鞅请来,把他和魏惠王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商鞅,让商鞅做好准备,不被重用就赶紧跑路。
  商鞅听了,一点也不着急,他笑道:“大王既然不肯听你的话重用我,又怎么可能会听你的话杀掉我呢?”
  商鞅没有走,他又等了很久,日夜盼着魏惠王能回过味来,召见他。然而,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也没有任何消息。
  公元前361年,秦孝公发布了求贤令,于是商鞅来到了秦国。商鞅在秦国推行改革,一开始并不顺利,旧贵族的特权被削减,朝中一片反对的声音,直到他拿秦国的太子开刀——太子犯法,依照秦律,太子是不能被判刑的,影响秦国的国际形象。商鞅就让太子的两位老师公子虔和公孙贾代替太子受刑,公子虔被割掉了鼻子,公孙贾脸上刺字。这两位老兄都是宗室成员,秦国的王子王孙,商鞅杀鸡儆猴,效果是立竿见影,太子和朝中权贵都安分下来,变法的阻力一下子就小了许多。
  公元前341年,齐国击败了魏国,杀死了魏国的大将军庞涓。商鞅劝说秦孝公抓住时机攻打魏国,于公元前340年,彻底收复了河西之地,为秦国的千秋霸业打下基础……
  秦孝公死后,太子继位。话说太子的老师公子虔被商鞅割掉鼻子以后,丑得不敢见人,八年没有出门,一出来就秘密召集了一批人,诬告商鞅谋反……
  纵观商鞅这一生,成也变法,败也变法,身死法存。赵琨言谈中颇有几分惋惜之意。
  赵政若有所思,说:“夸商君的,大多数是凭借军功封爵的百姓,朝中新贵。小叔父,其他叔伯每次提起商君,都要骂几句脏话,你是唯一一个称赞他的。商君变法,大大削弱了宗室、贵族的势力和特权。放眼七国,我大秦的公子王孙,是最最寒酸的。赵国的平原君炫富,给上等门客的佩剑都镶嵌玉石珠宝,结果到了楚国一看,春申君的门客个个衣着华贵,就连脚上的鞋子都镶嵌着珠宝。同样是公子,我和叔父就养不起那么多门客。”
  赵琨在大侄子的头顶挼了一把,道:“咱们这里,不兴搞那些面子功夫,商君变法成功,百姓富庶,国力强盛,这才是大秦宗室真正的底气。我的封地位于镐池,周天子故都,手头也十分宽裕,我若养门客,就算镶不起美玉,镶一些玛瑙也不难。但我偏不,就算我穿最普通的布衣,全身上下除了玉佩找不到第二样配饰,春申君见了我,也不敢怠慢。我的门客也不能太招摇,数量也不必太多,闷声发大财就好。”
  赵政摆手,说:“可别再那样穿啦,父王每次瞧见,都怀疑他没有照顾好弟弟,找借口赏钱送东西。还私下里问我,政儿,你小叔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叔侄俩相视大笑。
  回到宜春宫,只见赵政最信任的大宦官跪在地上请罪,说公子成蟜刚刚来过,将赵政很喜欢的那把水枪,还有从邯郸带回来的、一直小心珍藏的一把木剑给拿走了。
  赵政半晌没说话。
  这不是成蟜第一次拿他的东西。根本不打招呼,看上了就擅自拿去玩儿。
 
 
第19章 幼年期的秦始皇:并不觉得意外。
  赵琨放学回来,和爸爸大吵一架。之后很多年,哪怕超喜欢虎皮鹦鹉,他也没有再养过。小时候曾经坚持两个月,每天步行将近四十分钟回家,就为了将父母给他的打车费省下来,买虎皮鹦鹉。从一对小小的雏鸟,亲手养大,其中一只雌鹦鹉跟他特别亲,他经常戏称养了个妹妹,突然被“横刀夺爱”,从此看见花鸟鱼市场的虎皮鹦鹉甚至会隐隐难过。
  后来,他又买过两个版本的三国,但都不是他失去的那一版,那是外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找不到一样的,就算找到了也不一样。
  赵琨轻轻地拍一拍赵政的肩,认真地说:“我帮你拿回来。”
  他转身向外走,却被赵政一把拽住了:“小叔父,没有那么着急,你歇一歇,雨停了再去。”
  赵琨向窗外看了看,雨似乎下得更大了,他点头道:“好。等雨停了叫我。”虽然他基本上没有淋雨,但刚才风一程,雨一程地赶路,哪怕有人替他撑伞,他的外袍还是染了一些雨水和潮气。再加上风寒没有好透,人也确实比较困乏,干脆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侧躺在卧榻上,打算小睡片刻。
  睡前,考虑到终黎辛应该也累了。赵琨吩咐另一个护卫周青臣,让他带着镐池君的手令去咸阳西市,将王绾看中的那块木料重金买下来,但是不拿走。那块适合制琴的木料将依然摆在店铺里,由掌柜的妥善保养,只等王绾再次上门,就降价卖给他,只能卖给王绾。
  又要帮王绾买到喜欢的木料,又不想让他知道。周青臣不是很理解,但他是个机灵的,只要是赵琨安排的事情,他都会尽全力办好。
  赵琨这一躺,再睁开眼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他惊得一下子坐起来,发现赵政手持一卷竹简,安静地坐在窗前看书,翻动竹简的动作很轻,没发出一点声音。
  赵琨单手扶额:“政儿,怎么不叫我?”
  赵政掩上竹简,温声道:“雨还没停呢,咱们先吃饭。”
  赵琨披上外袍,走到窗前看了一会儿,确实还在滴水——屋顶上的积水从檐角淅淅沥沥倾泻而下,落在地砖上,溅起点点水花。但天空已经放晴,夕阳给云彩镶了一层金边。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洗净了尘埃,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饭后,赵琨架着鹰,小宦官替他打着伞,陪他回了一趟猗兰殿。赵琨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用竹片制作了一只竹蜻蜓,这是我国古代的一种小孩玩具——简易版螺旋桨。为了足够显眼,赵琨特意将竹蜻蜓的竹片刷成彩色的。
  他早就摸透了成蟜的活动路线。估摸着时间,成蟜这会子应该已经给华阳太后请了安,由几个小宦官陪着,在这附近玩耍。
  赵琨寻找了片刻,没费什么工夫就用眼角余光锁定了成蟜的身影——小孩子什么都能玩。宫里的地砖,看上去十分平整,一场春雨过后,却出现了许多浅浅的积水,东一片,西一片,成蟜正蹦蹦跳跳地踩着地上的小水坑,双脚踢踢踏踏,让一朵朵水花溅起来,跟他一起玩的小宦官被溅了一身水,也不敢躲。
  赵琨撇嘴,假装没瞧见成蟜。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跟小宦官玩闹,他故意咋咋呼呼,先引起成蟜的关注,再双手搓动竹蜻蜓上的小竹柄,使竹片高速旋转上升,倏忽飞向天空。
  一起玩的小宦官都惊呆了,兴奋地大喊大叫,追着竹蜻蜓跑来跑去。竹蜻蜓在半空中飞了好一会儿才落地。
  成蟜果然被吸引,也跟着一阵狂奔,要去捡竹蜻蜓。
  赵琨抢先一步,吹了一声口哨。在嘹亮的口哨声中,花朝倏地一下飞出去,抢先将竹蜻蜓捡回来,呼扇着翅膀送到赵琨的手中。
  成蟜非常好奇,想要竹蜻蜓,刚开口,就被赵琨果断地拒绝。
  在赵琨面前,成蟜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霸道,不讲道理——自从阳泉君失去了丞相之位,他和熊柏的日子并不好过,同窗们不再捧着、让着、忍着、躲着他们。反倒是赵政、赵琨、蒙毅、甘罗这四个人结伴上学,很得先生看重,和同窗相处融洽,一时间风头无二。他们不欺压别人,一般人也不敢招惹他们。成蟜再欺负赵琨,不仅占不到丝毫便宜,还有可能被赵政追着打。就连父王都不向着他。
  成蟜第一回服软,唤赵琨“叔父”,撒娇说:“小叔父,我也想玩这个!给我呗。”
  赵琨翻了一个大白眼,“我的玩具,凭什么给你?除非拿你的玩具来交换。”
  于是成蟜急不可耐地派了几个小宦官跑回屋里,捧了一堆玩具出来,有竹马、陶娃娃、两柄木剑、各式各样的仿真鎏金铜马车等等。
  赵琨认出了大侄子的木剑,伪装出一副冷淡模样,仿佛这些玩具一样都不入眼,让成蟜再添一把水枪,才肯换。成蟜刚得到水枪这种新奇的东西,还没玩够,自然不愿意拿出来,耍赖哭鼻子,嗓门颇大。
  外边一群孩童闹翻天,华阳太后始终没有出来瞧上一眼,她从权利巅峰跌落下来以后,就很少出门。现如今,宫里最招摇最得意的女子是秦王子楚的生母——夏太后。
  赵琨有点招架不住小孩子哭闹,于是就这么跟成蟜换了,先把木剑拿回去给赵政。
  赵政肉眼可见地惊喜,双手接过木剑,细细地擦拭一番,又摩挲许久,才收进金属铸造的剑匣子里,小心密封,生怕被老鼠啃坏了。
  暮色更浓,华灯初上,青草绿树间隐隐传来几声虫鸣鸟叫,此起彼伏的,很是好听。赵琨和赵政悄悄地绕开了守卫,来到成蟜居住的永延殿的后墙,一起扒在墙头,望着西面的一间屋子。
  其实也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东西,只能确定这就是成蟜存放玩具的地方。屋里没有点灯,窗户大开着,成蟜应该还在华阳太后那边玩耍。
  赵琨用手指挠一挠花朝,指着一扇洞开的窗户,小声吩咐:“花朝,去。”
  花朝飞进永延殿,眨眼间,抓出来一只纯金的小马驹。
  赵琨随手丢开小马驹,摇头:“不是这个,再去。”
  赵政顶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小声感叹:“第一次做贼,还怪刺激的。”
  花朝再次飞过去,从窗口钻进永延殿,片刻后,衔出来一颗夜明珠,爪爪上还抓了一只精美的麒麟纹钱袋。
  赵琨跺脚:“这次纯属意外,再来。”
  赵政:“……”
  赵政并不觉得意外,小叔父爱钱,他养的这只鹰,从小就玩捡钱游戏。
  半个时辰之后,成蟜屋里值钱的小玩意,乱七八糟地扔了满地,花朝终于抓着一把水枪,震翅飞了回来。另一边,宦官提着宫灯走在前面为成蟜照明,眼看成蟜前呼后拥地穿过回廊,就要进屋了。
  赵琨得意地给花朝喂了一块肉。赵政欢喜地捧着水枪,叔侄俩对视一眼,同时压低嗓音:
  “撤退。”
  “走吧。”
  并肩往回跑的路上,他们偶然踩到了一处清浅的积水,水花四溅。赵政觉得有趣,反正已经打湿了鞋袜,他又专挑了两处水坑踩踏,神采飞扬地望着溅起的水珠。
  这一刻,赵琨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是一个双标的人——成蟜踩小水坑,他看着就嫌弃。赵政踩小水坑,他觉得崽崽好可爱,始皇帝也应该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丝毫不介意踩进坑里弄脏了靴子,还挺高兴的。
  然而赵政终究和成蟜不同,他很快就收敛了孩童爱玩的天性,又像个小大人一样注意起仪态,尽量表现得稳重一些,因为他是秦王的长子——长公子。
  章台宫里,子楚听了内侍的小报告,也只是一笑置之,他并不在意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派人盯着几个孩子,主要是为了暗中保护政儿和成蟜,既要防着母后对政儿下手,也要防着夫人对成蟜下手。
  还有,赵琨表现得非比寻常,他怀疑这个弟弟身边有高人指点。可惜,派去盯着赵琨的人一无所获。种种迹象表明:他这个弟弟,或许就是不一般。
  傍晚浪过了头,三更半夜,赵琨的咳嗽加重,还有点发烧。他嘱咐小宦官不要惊动别人,悄悄替他请来了御医徐咨。
  到了清晨,还是被赵政发现他喝药,替他请了一天假。
  不需要早起,不用晨读,也不用去长杨宫一边喝冷风一边苦练射箭,赵琨还挺开心的。他在房子里窝了一上午,让宦官搬来一张小几案摆在床上,他腿上盖着被子,肩头披着大氅,画世界地图。有许多知识,将来应该能用上,只怕到时候已经遗忘了,所以只要有时间,赵琨就手写一些东西保存起来。
  午后阳光正好,赵琨的精神也好了许多,放心不下地里的杂交小麦,打算去封地看一眼。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动身,昨天去追小偷的那几个护卫和周青臣一起回来了。他们暗示赵琨让宦官和宫女都退出殿外,才禀报说,那个飞贼原本已经逃脱,谁知他运气奇差无比,傍晚在咸阳西市买羊杂碎,被周青臣一眼给认出来,一箭射伤了大腿,直接原地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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