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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皇叔(历史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4-12-04 08:45:29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眼看王贲就要暴揍儿子,冯劫挡在前边,张良立即替王离狡辩:“不是骂人,狗是我们游猎的好帮手。他夸你忠诚、可靠、勇敢的意思。”
  蒙毅挑眉,扯一扯赵琨的衣袖:“你这个表弟了不得呀,我都险些信了。”
  赵琨抖开马鞭,护短地哈哈一笑:“我也觉得狗挺好的。”尤其是在这山野之间,有时候比人还靠谱。
  尉缭看起来挺喜欢张良的,一路上都在给他科普入山的注意事项。
  很多地方,人们入山之前,都要祭祀山神,祈求山神保佑,因为山中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尤其是阴雨天,山中会起雾,雾气浓得地方,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极其容易迷失方向。山石和山间的缝隙会将雨落的声音汇集叠加,密集的被放大的雨声让人精神焦虑,雨水还容易导致人体失温,山路湿滑,非常危险。基本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尉缭问张良:“跟镐池君游猎,你是相对安全的,如果是荒山野岭,你觉得什么东西最危险?”
  张良想了想:“是熊瞎子吧,听长辈说熊瞎子会模仿人的行为,从背后拍你,你只要一回头,就会被它咬断咽喉。昨天晚上,表兄还特意提醒我小心熊瞎子半夜敲门。”
  王离忍不住插嘴:“我伯父也遇上过,熊瞎子会躲在雾气中,模仿人作揖、招手,将人骗到近处偷袭。这时候,就算你看清是熊瞎子,也来不及跑了。”
  冯劫咂舌:“太可怕了。”
  尉缭递给张良、王离和冯劫一人一只小竹筒,示意他们喝点水,道:“是啊,熊瞎子是非常危险的猛兽。模仿能力不亚于六七岁的孩童。不过,荒山野岭,最危险的不是野兽,而是遇到人,你不会知道出现在深山的人,是猎户,是采药人,是附近的村民?还是逃进山的强盗、匪徒之类的穷凶极恶之辈。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独自在山中,看见陌生人靠近,躲开为好。鬼谷弟子每年都要新招几个,因为每年都会减员,大多数都不是被野兽袭击,而是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人见财起意,劫财劫色。”
  赵琨觉得教一个九岁的孩子这些东西,太早了。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战国末年,社会不安定因素比较多,尤其是出了城,独自一人,很难不被匪徒盯上。滈水亭(镐池乡派出所+驿站)经常接到报案,都是村民去外乡办事、走亲访友,进城赶集,走在半路上,已经出了镐池乡的范围,却还没进城的时候遭遇抢劫。咸阳县衙接到的报案更多,甚至有赶着驴车出城捡柴火,连人带驴车一起失踪的。所以百姓出远门,喜欢约几个同乡结伴一起走,比较安全。
  别说在战国,哪怕在后世,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落单的姑娘,也很容易被犯罪分子盯上。从儿童时期,就开始培养自我保护意识,确实能避开很多危险。
  赵琨让朱家领五百名护卫跟着张良,随行保护他。赵琨叫上伯高,带着其余的护卫,与蒙毅、赵濯、王贲等箭术和武艺最拔尖的青少年同行,鲜衣怒马,有说有笑,飞驰过两座小山坡,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开阔的、地势微微起伏的原野。
  低矮的灌木丛飞速倒退,人骑在马背上,就像是无人机低空飞行的视角,山河间温柔的曲线都活过来,所有的景物都是动态的。
  赵琨在辽阔的天地间纵声长啸,这段时间,郁积在心中的各种情绪一扫而空。但见春阳温煦,碧空如洗,原野广袤,亲朋好友在侧。这一瞬,他什么都没想,整个人处于一种类似于放空的状态。尽情地感受春风拂面而过,衣袂在风中猎猎飞扬,阳光洒在脸上,山野间的空气超级清新,感官再次变得敏锐。
  一骑快马从后边追了上来,轻轻一跃,掠过茅草丛生的溪流,尉缭懒洋洋地冲赵琨一笑:“跟少年人出来玩就是痛快,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赵琨大笑,乐呵呵:“尉缭先生本来就很年轻啊。再玩五十多年,还能学姜太公垂钓,愿者上钩。只可惜周文王并非时时都有。良才美玉,绝世佳丽,固然可遇不可求,盛世明君也同样如此。”
  尉缭压根就不买账:“就此打住,别替秦王政当说客。”他其实有一点点心动了。如果说天下诸侯,还有谁有魄力任用他这位兵家子,横扫六合、一统天下,也唯有秦王政。更何况打仗还要拼国力,只有秦国经得起大规模征战的消耗。他此生要么终老山林,要么追随秦王政。似乎怎么选都不甘心,怎么选都有缺憾。心中乱纷纷。
  “好好好,我不劝,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我只招呼你吃好喝好玩好。”赵琨吹了一声口哨,在他的头顶上方,花朝轻鸣一声,赵琨说:“花朝,今个儿抓两只兔子,我给尉缭先生露一手,一只麻辣,一只孜然。”
  花朝仿佛听懂,还真抓来了一只兔子。赵琨挽弓搭箭,又打了一只野兔,就将弓箭递给护卫。春天是许多动物的繁殖季节,所以春猎通常以祭祀为主,不会大量猎杀野兽。
  赵琨还教张良抓野鸡——放一只竹笼子,笼子里关一只母鸡,用绳子绑住母鸡的爪爪,防止逃走,再洒上一些谷子。短短一个多时辰,有九只野生的大公鸡钻进笼子,要跟母鸡成双成对,直接被张良活捉。品相最好的一只大公鸡,全须全尾的送给了赵濯斗鸡玩儿。其他的,都做成叫花鸡、野蘑菇炖鸡、辣子鸡,祭了众人的五脏庙。
  关于赵琨入山打猎,还让侍从带着烹煮食物用的三足铜鼎这件事。蒙毅表示:这样的好友,可以多来几个。在野外还能喝到一口热气腾腾的鲜美鸡汤,真舒坦。
  赵琨在一处小河边上发现了一种可以食用的野薄荷的幼苗,让侍从收集了一些。等这些幼苗长大,他就可以制作一批薄荷味的牙膏了。
  赵琨摘了些薄荷叶带回去。刚巧秦王政派兵伐赵,吕不韦趁机往军中塞了好多亲信,让他们去混军功,秦王政正恼火。赵琨就给他冲一杯薄荷凉茶,凉丝丝的,喝着清热降火。
 
 
第79章 过生日
  秦王政有时候是个面瘫。就比如此时此刻,他看着吕不韦安插在军中的心腹的名单,其实已经动了肝火,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有呼吸声比平常略微粗重一些,嘴唇上有一点干裂。
  赵琨又冲一杯薄荷凉茶,小口啜饮着,与秦王政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就瞧见大侄子看一份帛书看得满身戾气,却非常努力地克制情绪,挤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从怀中摸出一对昆山白玉玉佩:“今日是小叔父的生辰,祝小叔父岁岁平安,如松如鹤,多福多寿。”
  依照时下的礼仪制度,白玉是天子专用。秦王政早就注意到赵琨又没有依照礼制佩玉,问了伯高才知道,赵琨的玉佩摔坏了。
  赵琨连忙推辞:“谢谢,心意领了,这玉佩请恕微臣不敢收受。”
  秦王政抿着薄唇,直接把赵琨拽过去,替他将玉佩系在腰间。因为很少做这种事,秦王政动作生疏,用丝带打结的时候,手指甚至显得有几分笨拙,直接就系成了死结,“有什么不敢的?就佩戴跟寡人一样的,小时候咱俩的玉佩,不也是出自同一块玉石,由同一名工匠雕琢而成。”
  赵琨心说:问题是小时候,秦王政还是公子政,确实可以佩戴一模一样的玉佩。
  不过他其实也不怎么喜欢繁文缛节,君王专用的颜色,戴就戴了,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春秋战国,礼崩乐坏,乱穿衣裳、乱佩玉的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隐约有锣鼓声震荡着耳膜,婉转悠扬的唱腔回荡在亭台楼阁之间,应该是张良预约的齐云社的百戏已经搭好了台子,开始演出。
  赵琨走到铜镜前照了照,白玉果然很衬他的气质。镜子里映出了明明不开心,却非要强颜欢笑,为他庆贺生辰的秦王政。
  别扭的可爱,赵琨豁然转身,一把将秦王政扯到跟前,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政儿,在我这里,任何时候,你都不需要勉强自己。不高兴就不用笑。王冠已经很重了,私下里可以放轻松一点,别太累。”
  秦王政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因为不肯迎回太后赵姬,甚至还制定了一条法律——不允许任何人乱搞男女关系,妇女改嫁,也不能抛弃孩子。赘婿如果出轨,妻子可以直接打死赘婿,无罪。
  他最近听过太多的阿谀奉承、唾弃怒骂。心中本来就窝火。吕不韦又搞事情,将心腹安插进军中,准备跟正儿八经的将军们抢功劳,弄得怨气冲天。秦王政心烦,总感觉这次伐赵会出幺蛾子,昨夜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好。
  被赵琨这么一揉,焦躁的情绪反倒消散了。他缓缓垂下眼帘:“小叔父,我也想看百戏。”
  赵琨爽朗一笑,“走哇,阿良、冯劫和王离也在。带一个是带,带一群也一样带。今日我要当一回孩子王,政儿也算大男孩,一定要玩得尽兴。”
  话说张良结交了新朋友,邀请他们来家里做客。聊起水上乐园的步行街,张良一个劲夸赞,他说在步行街,什么东西都能买到,样式和质量都不错。有个卖糖的小摊贩超级热情好客,每次都给他多称一些糖,付钱的时候还给抹去零头。
  于是冯劫打听了小摊贩的位置,也去买糖。结果对方懒洋洋,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十分冷淡,没有多称一丁点。冯劫买的多,询问能不能抹掉零头,小摊贩冷着脸拒绝了,说原本就挣不了几个钱。
  冯劫站在附近观察了小半个时辰,对比了许多来买糖的人,才终于搞明白——这个小摊贩是看脸的,遇见像张良那样长得好看的客人,他就特别热情大方。
  冯劫:“……”
  典型的看人下菜碟儿。
 
 
第80章 好白菜被猪拱了
  镐池乡这座戏台子,日夜赶工,耗时一天两夜才建好,彻夜不熄的灯火,早就引起了附近的百姓的关注。
  再加上恰好是赵琨的生辰,萱姬和沧海君为他置办了一整条街的流水席,乡里的人都可以来吃,已经人满为患。
  戏台搭在前院,跟赵琨居住的小木楼相隔数百步。他和秦王政并肩朝那边走,听见墙外街道上的喧闹声,他们好奇地绕路,从角门钻出去偷看了一眼,直接就被百姓扶老携幼来吃席的情景给惊呆了——那么多人,同时挤在露天的长街上用餐,不断地有人来,有人走。坐席和几案根本不够用,许多青壮年村民就捧着碗,蹲在地上吃汤饼,在街边排成几条蜿蜒的长龙,场面有点震撼。
  赵琨一出现,就被热情的乡亲围住了。有好事的大叔大婶打量了一下秦王政,问:“镐池君,您身旁的这位郎君是?”
  赵琨彬彬有礼:“我侄子。”
  他的二十多位哥哥,有一大半都挺能生的,侄子其实也超过一百个啦。只是他的年纪跟兄弟们相差太大,再加上三观不合,从小就玩不到一起,关系亲近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大婶得意洋洋地叉腰:“我就说是镐池君的亲戚吧,长得多像啊。镐池君瘦了些,这位郎君就正好,矫健有力,威风凛凛,壮得跟牛一样,一看就是一条好汉子。”
  大叔弱弱地小声反驳:“可他们是叔侄呀,你却猜他们是兄弟。”
  大婶狠狠地拧了大叔一把:“死鬼,你听错了,我(发音nge)明明猜得是兄弟之子。”
  大叔“嗷”的一声惨叫,讪讪的不敢再顶嘴,然而瞧他的表情明显是不以为然的。
  秦王政被他俩逗乐了。
  赵琨并不希望秦王政的身份暴露,团团作揖,拉起大侄子就开溜。他们穿过角门,一口气跑到戏台附近,因为只顾着看台上的幻术,没怎么看路,秦王政跟一位宾客撞了个满怀。
  赵琨惊讶地发现对方竟然是女扮男装的终黎未。
  终黎未很久以前就被安置在镐池乡居住,与赵琨常来常往的,秦王政也见过她,大约是觉得有几分眼熟,秦王政多瞧了两眼。
  终黎未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立即躲到伯高的身后,双手抓着他的衣裳,只露出半个脑袋,偷偷地望着秦王政,柳眉杏眼,楚楚动人。
  这是一个非常亲昵的动作,终黎未的半边身子几乎要贴到伯高的后背上,但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伯高大大方方、不卑不亢地替终黎未道歉。他自然认出了秦王政,然而秦王政穿着富贵人家傻儿子的衣裳出行,轻车简从,连护卫都没带多少,应该并不希望被人认出来,所以伯高就假装不知情。
  终黎未不善交际,她对伯高是一个全然信任的状态。
  片刻后,秦王政观察到伯高忙前忙后,还不忘给终黎未安排最佳的位置观赏百戏,为她端茶倒水,体贴入微,薄唇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拍一拍赵琨,说:“小叔父,终黎未的喜事近了,你应该很快就会喝到她的喜酒。”
  赵琨眉心微皱,有点恼火。虽然是他特意叮嘱伯高,一定要多多陪伴终黎未,经常带她四处散散心,别一个人在屋里,容易伤怀。伯高也算个体贴的、会疼人的男子,具备成为一名好夫君的潜质,赵琨还是有一种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怒火,他将终黎未视作亲姐姐,总觉得天下男子都配不上他姐。
 
 
第81章 陛下都说奴婢行
  而且伯高的衣裳,赵琨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结果回忆许久,竟然是他与终黎初次见面的时候,终黎穿过的衣裳。
  赵琨的心态顿时就崩了。
  话说伯高小时候经常挨打,无师自通,学会了揣度别人的心思。他对镐池君的微表情是极其敏感的,发现不对,立即就过来伺候着。
  一向温和好侍奉的镐池君,今日却周身都弥漫着一股子凌人的躁动气息,将伯高使唤的团团转。
  伯高一开始只看出镐池君在生闷气,却怎么都猜不透他为什么不高兴。
  直到秦王政淡淡地瞥了终黎未一眼,又似笑非笑地看向伯高,对他说:“伯高,你可真行啊。”
  伯高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要是有人闷声不响的,突然拐了他的妹妹私定终身,他八成要发疯的。镐池君把终黎兄妹当成自家人,待终黎未犹如姐姐一般,发现他越界,到现在还没发飙,已经算是涵养极好了。
  然而伯高也有点冤枉。
  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见到终黎未这种气质柔柔弱弱的女郎,心中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但因为自卑,伯高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如果说宫里的人分三六九等,隐宫的宦官跟囚徒共处,算是底层中的底层。他被朦胧的好感驱使着,经常要在终黎辛的面前表现一番,故意引得终黎未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就非常开心。
  直到这次,他要去学室读书了,前程似锦,才终于鼓足勇气,去终黎家大献殷勤。
  就是心态比较复杂,伯高总觉得终黎辛的死,他也有几分责任,十分对不住终黎未,因此他在终黎未面前总是矮了一头,永远硬气不起来,比任何男子都更加谦卑、温柔、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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