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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姐,不可以(GL百合)——银河吹风

时间:2024-12-04 09:03:04  作者:银河吹风
  结果一出,几家欢喜几家愁。
  严大受了巨大打击一般,失魂落魄。严二在下面骂骂咧咧的。
  韩昭在台上往下看去,很容易就在人群中寻到了贺兰君,她冲着贺兰君展颜一笑,眉眼弯弯,无声地说:“贺小姐,你看!我做到了,我没有辜负你的期待。”
  贺老爷在下面看得眉头狂跳。
  宣布完最终结果,这场花灯赛也就结束了,人们陆续散去,回家赏月吃瓜去。
  韩昭又把花灯装回板车,刚装好,一转身,贺小姐和莺儿就在面前了。
  方才县衙的苟师爷让她明日去县衙领文书,择日赶赴京城,见着贺兰君,韩昭就想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贺小姐,我可以去京城了。”她笑的一脸灿烂。
  贺兰君被她的笑容感染,轻笑回应:“那恭喜你了,得成所愿。”
  “这还多亏小姐鼎力相助,不然,我哪有机会?”韩昭直视贺兰君的眼睛,目光真诚道。
  莺儿插嘴道:“所以你就把那仙女又画成了小姐,是不是?”
  贺兰君的目光也落在了那花灯上,似乎想听她怎么解释。
  韩昭挠了挠头,笑了笑,“我这不是想画嫦娥吗?可是谁见过神仙长什么样呀,都说神仙救苦救难,有求必应,那不正是雪中送炭的小姐吗?自然一画仙女,就画成了贺小姐。”
  况且她已经画过两次贺兰君了,这次一提起笔来,就自然而然的画成了贺小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笔墨也已落成。
  贺兰君听她把自己比成仙女,心内又是喜又是羞,往日能言善辩的嘴,一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眼波流转,盈盈望着韩昭。
  莺儿看她家小姐被被哄得不争气的样子,既为小姐感到高兴,又在心底暗叹了一口气。
  望着韩昭那一双含笑眼眸,贺兰君半天才说了句:“那你好好休息吧,教画的事儿就暂且推迟。”韩昭的脸色一看就是这几日没有睡个好觉。
  又因着沈夫人和贺老爷在马车里等她,没说两句话,贺兰君只能离开。
  沈夫人看着姗姗来迟的女儿,随口问了句:“怎的来得这么迟?”
  贺兰君稳了下心神,道:“方才和店里的掌柜留着说了会儿话。”
  贺老爷看她脸上抑不住的笑意,别过眼去,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臭小子,给我等着!
 
 
第37章 疑心起老爷查底细
  韩建德坐在灯房前,仰头望着空中的那轮圆月。
  韩昭已经离去约莫两个时辰了,结果这个时候应当是出来了。他付不起那一两银子的观灯费,只能坐在家里,等韩昭回来告诉他结果了。
  “吱呀。”大门被推开了,韩昭拉着板车进了家门。韩建德起身,走上前去,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韩昭立住身子,对着韩老爷子大声道:“爷爷,我赢了,咱家花灯得第一了!”
  韩建德一听这结果,喜出望外,激动不已,连连道:“哎!好!好!太好了!”此时,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表达他心中的快意,只能不断说好。
  韩昭看着激动不已的韩老爷子,又笑道:“县衙的人让我明日去他们那儿领文书,不久就可以去京城了。”
  韩建德又连连道:“京城好啊,京城好啊,去京城可以见到*皇上了。”
  韩昭心内也默念道:京城好,保佑她一定要见到皇上。
  这边的欢声笑语,隔着墙传到隔壁。钱小舟在院中默默地听着这个好消息,心里为韩昭赢得比赛而感到高兴。
  他做了坏事,可是幸好这坏事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让他备受谴责的心也好受了些。
  他跑进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娘。
  王大娘躺在床上,正要歇息。胡大夫给她针灸完,又吃了几付药,病情已有所好转。
  今日莫掌柜还来探望她,说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王大娘也自觉再吃上几日的药,许就能回满园春,继续做工了。
  听到韩昭花灯拿了第一这个消息,她也开心起来,道:“我就说,你韩昭哥是个有本事的,你以后呀,跟着她好好干啊。”
  钱小舟沉默了,心虚地避开她娘的目光,低声回道:“我知道了,娘。”
  那些事他甚至不敢跟他娘说,他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韩昭面前了。
  把花灯又搬回灯房,兴奋劲一过,韩昭的困意就上涌过来。
  她已经好几日没有睡个整觉了,忍着困意,韩昭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扑进柔软的床铺,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贺府里,贺老爷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沈夫人被他的动静闹的,也不能入眠。
  推了他一把,“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烙饼呢?”
  贺老爷睁着眼道:“我睡不着。”又转过身,对着沈夫人问道:“你说,若是我们给女儿招上门女婿的话,得招个什么样的?”
  沈夫人被闹得也彻底没了睡意,睁开眼,细想了一会子,才道:“须得女儿中意的,人品信的过去的,方可考虑一下。”
  贺老爷想到,花灯赛上,韩昭对贺兰君勾勾缠缠的眼神,暗送秋波,举止轻浮,如此一点都不踏实稳重的人,怎么可能人品好。
  想到这儿,他在韩昭的名字后面暗暗的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但是看女儿的样子,似乎很中意她,也不知两人是如何相识,此时到何地步。
  莺儿一直跟在小姐身边,理当是清楚的,可是找莺儿问,和找女儿直接问有何区别?
  他这个女儿的秉性,他清楚。很有自己的主意,你越是不让她做何事,她越是要做。此事只能徐徐图之。想到这,贺老爷就有些头疼。
  隔日,用完早膳,贺老爷就找来了管家,问道:“这段时日,府上有什么可疑的人物进出吗?”
  管家被问懵了,绞尽脑汁地想近日府上出了何事,也没想出个头绪。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段时日,府上进出的人是比之前要多了些,大多是小姐店里的绣娘们,其余的倒也无甚可疑,老爷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贺老爷把话又说明白了一些,“有没有一个叫韩昭的,做灯笼的人来过?”
  管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就来过一回,说是给小姐送花灯,约莫是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
  贺老爷听韩昭果真来过,冷哼了一声,心内啐道:“什么送花灯!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
  安宁县何时出了这么个无名小卒,他都不知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贺老爷立马就去了店里,找掌柜的打听韩昭的底细。
  掌柜的日日在店里待着,这种坊间消息他最是清楚。
  早在贺兰君带着韩昭第一次来店里,要他找工匠织新布的时候,绸缎庄的掌柜就打听了韩昭的底细。
  知道她是在灯市摆摊卖花灯的,父母双亡,家里只剩一个爷爷,爷孙两相依为命。
  至于小姐如何结识韩昭的,他就打听不出来了。
  此时老爷来问,掌柜的端详他的神色,见隐隐有怒气,心底有了不好的猜测,就只捡他知道的简单说一说。
  贺老爷听到韩昭是在灯市那条街上摆摊,敏锐地意识到,贺兰君的店也在那条街上。
  是以,那个小子就是在那条街上见到自己女儿,之后又送花灯到府里献殷勤?贺老爷推测。
  又听到韩昭家境贫寒,父母双亡,更加认定这个穷小子是贪图富贵,不知使了什么迷魂手段,引得女儿对她另眼看待。
  他冷哼一声,道:“所以,这个韩昭就是在灯市上摆摊卖灯笼过活的一个小贩。”语气里难掩不屑。
  掌柜的点了点头,道:“是的。”
  他昨日和伙计也去看了花灯赛,因此又补充道:“昨日那花灯赛上得第一的就是她,她的那个花灯用的还是咱家的布呢!”
  昨日韩昭的那盏灯出来也惊艳了掌柜的,在闻到贺氏绸缎庄布料特有的香气后,他甚至感到与有荣焉,想大声告诉别人:得第一的花灯用的是我们家的布!
  因此,此时就多说了两句话。
  “咱家的布?还可以做灯笼?什么布?”贺老爷狐疑地问道。
  掌柜的自觉失言,不想供出贺小姐,含糊道:“是新织出来的布,也就只有一匹。”
  贺老爷逼问道:“什么新布?我怎么不知道?走的哪个帐?”
  掌柜的擦了擦头上的汗,见糊弄不过去,小声道:“是小姐自己掏的钱,没有走店里的账。”
  话说到这儿,贺老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还没怎么样,就开始给人家花钱,贺老爷气极,厉声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说出来!”
  掌柜的只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库房里的事儿,他在脑子里想了下,还是没说,给自己留点儿退路。
  贺老爷听完掌柜的话,反而平静了下来。
  听起来,两人私交并不多,又想到,虽说女儿现在对这个叫韩昭的不太一样,但韩昭马上就要上京城去,少说半年回不来,事情尚有转圜之地。
  从绸缎庄出来,贺老爷直奔城西,去寻郝媒婆去。
  郝媒婆在安宁县是人尽皆知的好媒婆,促成了不知多少对佳偶爱侣。
  贺老爷心想,棒打鸳鸯的事他做不来,说不准还会引起女儿怨恨,倒不如让媒婆给她介绍个好夫婿,和韩昭那穷小子相比,高下立判,女儿自然会回心转意。
  郝媒婆正在院子里浇花,见着贺老爷,立马热情的把他迎了进来。
  做媒婆的穿堂入户,全县谁不认识。贺老爷家的姑娘,她也曾见过几面,是个标致的美人。她要是想嫁人的话,贺家的门槛估摸都要被踏破了。
  两人一阵寒暄,贺老爷说出了自己此番来的目的,想请郝媒婆介绍个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呀。”郝媒婆脸上现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贺小姐若是想嫁到别家做当家主母,她可以介绍十户八户有钱人家。可若是想招上门女婿,确实有些难度。
  赘婿的名头不好听,当上门女婿的男人本身就少,这是其一。
  其二,那些愿意当赘婿的男子,多是好吃懒做之辈,介绍给贺小姐,实在是有些糟蹋美人。
  郝媒婆想了好一会儿,眼前一亮,道:“哎,你别说,我还真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贺老爷忙问:“是谁?”
  郝媒婆道:“前街的赵秀才。他前年中了秀才,但是因着家里穷,一直就没有娶妻。上京赶考,读书都得花银子呀,要是有人资助,他指定能高中,因此他能接受当上门女婿。而且这个人长得一表人才,你们家这些银子应当是出得起的,若是以后他高中,小娘子可就是诰命夫人了。”
  贺老爷被说的心动,商户人家,就算赚再多银子,也被当官的压一头。
  若是家里出了一个走仕途的,从此可就扬眉吐气了。
  他点点头,道:“是不错。”
  郝媒婆道:“那行,今日天色晚了,我明日找他说合说合。”
  贺老爷才放心的回家去。
  天边夕阳西沉,小屋里,床铺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韩昭起身,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长。她下了床,推开门一看,太阳落在了西边。
  她愣了好一会儿,不敢置信自己竟从昨夜睡到了今日黄昏。
  “糟了!文书还没领!”昨日县衙的人临走前跟她说的话突然蹦进脑海,韩昭忙回屋,穿鞋,穿衣服,收拾好,冲出家门。
 
 
第38章 拒相亲小姐有主意
  她出了家门,刚转进巷子,就看见韩建德从巷子口走了过来。
  见着韩昭,韩建德远远道:“你可算是醒了。”
  韩昭顾不得交代,向巷子口冲去,嘴里喊道:“爷爷,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得去县衙领文书去。”
  “哎呀,傻孩子,我已经领回来了。”老爷子扯住韩昭的领子,挥了挥手里的册子。
  他今日起床的时候,就没见到韩昭,见她房屋紧闭,想着她前几日几乎没睡,现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应当是要多睡一会儿。
  结果快到晌午了,也没有个动静,他担心出什么意外,还进去瞧了瞧。
  看韩昭睡容安详,尚有鼻息,猜测许是前几日实在太累了,要一下子把缺了的觉全都补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想着她昨日说的要领文书的事儿,就替她去县衙领了回来。
  韩昭松了口气,从韩建德手上接过文书,捧在手中。
  那薄薄的几页纸上写了她的姓名、籍贯,以及到京城报到的时日,须得在十一月之前抵达京城。
  韩昭细细地端详。
  “对了,县衙的师爷让你把昨日展示的花灯,再送到县衙去。”韩建德道。
  韩昭一愣,目光离开了文书,转头问:“他们要这盏花灯做什么?”
  这盏灯毕竟是她耗了好几日的心血才做出的,灯画上的女子有贺小姐的影子,用的还是贺府送她的布,她还准备过几日问问贺小姐想不想要,送给贺小姐呢。
  老爷子当时也心直口快地问了这个问题,师爷回答道:“这样的花灯也是少见,自然是想着上供给圣上,这是你们家的福气呀。”
  韩老爷子感到受宠若惊。
  他把师爷的这番回答原样告诉的韩昭,韩昭皱了皱眉头,心内有些不情愿。
  韩建德又笑道:“也不着急,师爷说,你走之前把花灯送到县衙去就行。”
  韩昭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地道:“我知道了。”
  她拿着文书,走进灯房,四面漏风的灯房里只有这一盏灯了。
  昏黄暮色里,灯上神女温婉美丽,韩昭笑了笑,对着神女挥了挥手中的文书,轻声道:“小姐,要保佑我上京顺利啊。”
  *
  贺兰君这两日心情格外的好,连在池塘边喂鱼都觉得那鱼比往日要活泼些,鱼料不知不觉就撒了多了些。
  莺儿过来,看到这个场景,不禁在心内感慨,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这鱼儿都跟着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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