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嗯,得尽快打掉了,但是一提这事,逐心就要发疯。上海最近很混乱,闫谏之打算带逐心去香港避一避,等到香港的时候,逐心差不多也放下防备了,到时候直接把逐心送进医院再打上一针镇定剂,看逐心还怎么发疯。
  夜里,逐心洗过澡早早上床。
  闫谏之昨夜光顾着怄气不想触碰逐心,今日一想,逐心是他的,以后还要过一辈子,逐心只是小时候没人管,所以现在不听话,等日子久了,逐心就会明白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人,等他弄明白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人,他就不会再对那个莽夫执迷不悟了。
  至于厉骁,厉骁就赶紧去死吧。
  闫谏之洗完澡后爬上床抱住逐心,他捏住逐心的腰和爪子,捏着捏着心里来气,那畜生要是真喜欢逐心,怎么会把逐心养成一把骨头?偏逐心还非他不可!
  闫谏之不再提打胎的事,逐心不敢轻易松懈,时刻提防着闫谏之。察觉到腰间杵了一根硬挺的硬物,他紧张起来,小声说:“哥...你要是想的话,就...就用后面好不好...”
  闫谏之闭了闭眼...他不想生气,可怒气就是直冲冲地往脑门上窜,他想,那畜生大概已经把逐心玩透了!“我不喜欢男的,为什么要用那种地方?”
  逐心吓出泪水,抹着泪掰开闫谏之的手“我用嘴吧哥哥,嘴跟那里没有区别的...”
  逐心爬到闫谏之两腿间,一刻不敢耽误地拉下棉质睡裤露出粗大滚烫的性器,他伸出舌头舔舐性器柱身和龟头。
  闫谏之靠在床头,舒服地喘息着。口交是没有操穴舒服的,但口交的人是逐心,这件事就变得刺激起来。
  逐心在偷偷看他,看他满不满意,眼睛里还扑闪扑闪地裹着泪花。闫谏之忍不住地摁住逐心的头,逐心当即将性器吃进大半。
  逐心很卖力,努力张大嘴吞吐性器...直到面目不自然的抽搐。
  闫谏之知道逐心肚子里有个野种,时刻都在受罪,便松开双手,没有故意折腾逐心。
  脑袋上没了阻力,逐心连忙吐出性器,爬到床边捧着纸篓作呕。
  闫谏之原该扫兴,可看逐心难受心里又有点不忍,但更多的还是觉得逐心在自作孽。家里锦衣玉食的生活逐心不要,偏偏要跑出去胡乱折腾,最后还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
  闫谏之拿着水和湿帕子递给逐心,心想,只有他是真正对逐心好,逐心给别人怀孩子他都不计较了,还一天到晚给逐心吃好喝好,逐心却睁眼瞎似的喜欢厉骁。
  逐心呕了一会儿,心里烧的慌,性器的味道不好,一闻就恶心,可不满足闫谏之的话,闫谏之就会强奸他...
  逐心缓了一会儿,垂着眸小声说:“哥...你坐到床边来吧,我趴着有点喘不上气,跪在地上会好许多...可能就不会吐了。”
  闫谏之瞪着逐心,这该死的孽障,为了生那畜生的孩子,真是能屈能伸!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闫谏之拽着毯子躺下:“睡了。”
  逐心愣了愣,眼泪情不自禁落了下来,他抹着眼泪,小声道谢:“谢谢哥哥...”
 
第三十五章 小心翼翼
  逐心醒来时,肩颈疼得要命,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唔...疼...”逐心微弱的叫出声。
  闫谏之在他大腿内侧进进出出,啃咬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呼哧呼哧”的喘息。
  逼缝的研磨让逐心流了许多水,两条腿软成了面条,闫谏之气喘吁吁地凶道:“夹紧!”
  逐心极力夹紧双腿,只觉大腿根都被闫谏之操得生疼。
  没过一会儿,逐心哆哆嗦嗦地潮吹了,花穴内的水喷湿了闫谏之的性器,闫谏之眼睛发热,腿间抽插的动作并不能满足他,他抽出性器,伸手摸向逐心腿间,摸了一手的淫水,然后将手指塞进逐心的后穴扩张。
  逐心一个激灵,把头埋进枕头里,紧紧抓紧床单。
  闫谏之只看见逐心单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他起身跪到逐心两腿间,还未来得及将逐心完全扩张便急不可耐地扶住性器顶了进去。
  “唔...慢...慢点哥哥...”逐心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闫谏之弯下腰亲吻他的嘴唇。
  两条湿滑的舌头小蛇一样缠在一起,逐心在频频快感中尽量迎合闫谏之。
  很快,逐心射了出来,射完之后又漏出许多尿水,直把床上弄到一塌糊涂,闫谏之才射进他的身体里。
  ...
  开战之后,闫谏之清闲许多,闫家有几处工厂在租界外,如今炮火纷飞还没分出胜负,工厂没办法继续开工,只剩租界内的几处商铺还在正常运营。
  闫谏之有许多空余时间,却不想跟逐心过多相处,一看逐心那病歪歪的样子,他就烦死了。
  逐心很小心的爱惜身体,可身体实在太烂,再怎么爱惜也是一滩烂泥,于是他成日躺在床上休养,只求身体不要更烂。
  闫谏之再没提过打胎的事,逐心自我安慰地想,只要闫谏之不带他打胎,这日子就很好了,上海在打仗,要是没钱没势没住所,真要难以存活了。
  闫谏之拎着一只木盒子回到卧室,逐心坐了起来,见闫谏之把他当成一团空气,便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
  闫谏之走到橱柜前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只精美的瓷瓶,又把装有骨灰的木盒打开,打算把骨灰装进去。
  逐心会意,慌忙下了床,拿过瓷瓶:“谢谢哥哥...我自己来就好。”
  “待会吃完饭去花园里走一圈。”闫谏之对逐心的生活习惯时常要指手画脚,就逐心目前这个活法,显然是很不健康的。
  逐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过两天跟我去香港。”闫谏之又说。
  逐心抬起眼,表情困惑,单纯就是困惑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上海。
  闫谏之恼道:“怎么?你还要等那厉骁来接你?”
  逐心慌忙摇头:“不是...”
  闫谏之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继续保持沉默。
  ...
  临行前,佣人给逐心拿来几身新衣裳。
  逐心思索了一会儿,先把新衣裳放在床上,然后很乖地帮闫谏之收拾行李。逐心一直很独立,在外上学的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来,很多事做起来都得心应手。
  闫谏之回到房间的时候,就见逐心和女佣蹲在地上摆弄几个皮箱,装满的皮箱均是整整齐齐,再一看,皮箱里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
  闫谏之知道逐心细心,便坐到沙发上没有去指指点点。
  等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逐心让女佣走了,一个人默默整理,整理完后,逐心喘着气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
  他偷偷看闫谏之,起身走到茶几旁喝水,喝完水后,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哥哥...我看到新衣裳了,谢谢你。”
  闫谏之翻着手里的文件,不说话。
  逐心低着头,时不时瞄一眼闫谏之,又说:“可以让医生给我几瓶葡萄糖吗?路上吃不下东西,可以救急...我怕饿昏了会给你添麻烦...”
  逐心安安静静等闫谏之的回答,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是这样的,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人只能靠自己,可他是个没用的人,可能从前有点用,但是现在没用了...
  闫谏之说道:“我待会让佣人送过来。”
  逐心讨好的笑了笑:“谢谢哥哥...”
  逐心转而又去收拾自己的行李,这些事其实都可以交给佣人做,但是闫谏之冷眼看着,没有阻止逐心。
  逐心的身体弱不禁风,再躺下去就要躺成废人了,还不如多活动活动。
  逐心用毛巾裹住骨灰瓷瓶放进皮箱里,然后将一堆针剂宝贝似的塞进皮箱,闫谏之一看那堆针就觉得可恨,逐心也知道闫谏之不爱看这玩意,便用身体挡住皮箱,尽量不让闫谏之看得清楚。
  逐心细细数了数针剂的数量,针剂越来越少。闫谏之近日没提打胎的事。逐心咬咬牙,走到闫谏之身边,低着头,两只手掰着手指头,硬着头皮问道:“哥...针快没了...到了香港的时候,可不可以再给我买一点...”
  闫谏之很会变脸,面无表情的脸立刻变得黑沉,一味盯着手里的文件。
  逐心胆战心惊地说:“等孩子出生了...我会出去工作,把钱都还给你...”
  闫谏之看都不看逐心一眼,冷声说:“我早就说过,你不需要再工作了,你在外面只会给家里丢人。”
  逐心嘴唇发颤,有一瞬感觉自己喘不上气。
  闫谏之微微抬眼看到逐心哀伤的神色,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等到了香港再说!”
  逐心惊喜地抬起眼,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他连连点头,可怜兮兮地笑道:“好,好,谢谢哥哥...”
  ...
  两日后,闫谏之带着逐心乘轮船前往香港,闫谏之只带了三四名保镖,没有魏真,魏真提前被他打发去香港安排住院的事了。
  只在船上一日不到,逐心便吐得直不起腰,等实在没东西吐了,又胡乱干呕地吐出血来。
  闫谏之急急忙忙找来晕船药喂逐心。
  逐心蜷缩在床上不肯吃:“不用,哥哥,我忍忍就好了...”
  “吃了舒服些!”闫谏之急道。
  逐心把头埋进枕头里,气息奄奄说道:“对孩子不好...”
  闫谏之气地语噎,很想把逐心痛骂一顿,见逐心快把自己折腾死了,又骂不出口。
  ...
  逐心一直在床上昏迷,脑子迷迷糊糊地不清醒。
  他饿的头晕眼花,浑身乏力颤抖,身上一层一层的渗出虚汗,可他强忍着不敢说,他不想表现的太累赘,他怕闫谏之会对此有意见。
  逐心睁开眼,眼前马赛克似的发花,费力地看了一圈,见房间没人,他下了床,摇摇晃晃蹲在地上打开皮箱拿出葡萄糖往嘴里灌,灌着灌着他力不能支一头扎在了地上。
  混沌的意识中,逐心感觉有人抱起他放在柔软的床上,手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感,有人在帮他处理伤口...
  逐心隐约听到有人骂他,抱住他,也是一个很热很烫很结实的怀抱,他的嘴里流进一些很酸的水,酸的他流泪,但晕船的作呕感好了一点点。
  闫谏之喂逐心喝了一杯柠檬汁,乘着逐心神志不清,拿了些自认为适合逐心的食物往逐心嘴里塞。
  虽然吃了也要吐,但闫谏之还是硬往逐心嘴里塞,因为不吃就得吐血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船,逐心脸色煞白,晕头转向地站都站不起来,闫谏之只好背着逐心下船。
  魏真等在码头见到闫谏之的时候,愣怔上前:“大爷,那事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过去么?”
  原是要直接去医院的,就为了这事,魏真才独自来码头等待闫谏之。可逐心现在的模样实在可怜,闫谏之说道:“先回家吧,养两天再说,车呢?”
  “在那头。”魏真跟在闫谏之身边:“大爷,要不我来背吧。”
  “不用。”
  逐心声音飘忽说道:“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吧。”
  “闭嘴。”
  逐心果然闭嘴了,几人来到车前,魏真拉开车门,闫谏之小心将逐心放下,逐心轻飘飘的一片,轻易被塞进车内:“谢谢哥哥...”
  闫家一大家子人包括六妈妈的女儿女婿都在家里等待闫谏之回家,连闫秉之都没有出去鬼混。
  闫秉之站在阳台上往外看,环山的公路上刚一出现自家汽车的影子,他便兴冲冲地跑下楼迎接。
  车子停在花园,闫秉之高高兴兴上前:“哥,你终于....”
  不等说完,闫秉之看到闫谏之从车里扒出他最不待见的逐心:“哥,你咋把他带来了?”
  闫谏之毫不避讳逐心跟家里人接触,对他而言,都是一家人,下半辈子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起过下去。
  不过这想法苦了逐心也苦了闫家人,逐心被闫家人异样的眼神言语搞得很难受,逐心对闫家人来说也实在碍眼!两方原先都不见面,自然是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去找你麻烦,可闫谏之偏偏要理直气壮地把逐心往家里带。
  闫秉之见逐心半死不活,不解问道:“他这是咋了?让鬼子打了?”
  闫谏之半楼半抱地搀着逐心往屋里走,训斥道:“闭嘴!”
  跟着出来迎接的大妈妈六妈妈六妈妈的女儿女婿见到逐心后,原是喜气洋洋的脸色都尴尬起来。
  逐心刚刚把家烧了,论谁看到逐心都很难高兴起来。
  大夫人从来不打孩子,现在却很想给闫谏之两个大耳光,她就想不通,闫谏之为什么非要把逐心带回家,明明这儿子从前很明白事理,怎么上了岁数反倒离谱起来!
 
第三十六章 没了
  闫谏之把逐心送回房间,交代佣人给逐心送饭后回到客厅。
  一屋子人出奇一致,谁都没有再提逐心,如从前一样将逐心遗忘在家里的角落。
  六妈妈的女儿带着两个孩子,大儿子两岁,小的是个闺女还不满一岁,闫谏之从地上举着大孩子颠了颠,又接过小婴儿抱了抱,小婴儿在闫谏之怀里皱起眉头,委屈巴巴的要哭,闫谏之笑了笑把小婴儿还给妹妹:“算了,我不会抱孩子。”
  闫家人长得好看,生的孩子也好看,两个小孩粉团子似的,闫谏之看了看孩子,喜欢的笑了笑,一边夸奖自家孩子,一边给妹妹拿了两个厚厚的红包。
  大夫人看到六妈妈家庭圆满,再看自家两个儿子,愈发觉得可气。
  吃了顿为闫谏之接风的团圆饭,女儿女婿带着两个孩子打道回府。六妈妈没走,闫谏之不成家,没孩子,家里的别墅永远冷冷清清,为了不让家里显得太过冷清,六夫人向来是陪着大夫人住在一处,反正她与大夫人玩的好,小孩子成家后也不太愿意跟长辈住在一起,正好两位老闺蜜待在一起还互相有个陪伴。
  吃完饭,闫秉之一刻不得闲地跑了,大夫人单独叫走闫谏之来到书房。
  “怎么了妈?”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徐家的小女儿,正好她现在也在香港,你跟她见见,没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定下来了。”
  闫谏之皱起眉头,觉得母亲变得太武断:“这事不急。”
  大夫人恼道:“不急?你都要三十了还不急呢?旭之,美芬,哪个不比你小?你六妈妈连孙子都抱上了!我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