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闫谏之爬上逐心的床与逐心睡在一起。
逐心背对着闫谏之,闫谏之赌气不肯去碰逐心,两人相安无事躺在一起。
时间过的很慢,逐心半睁着眼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睡不着,只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发呆。
“呜呜呜...”
逐心隐隐听到一阵婴儿哭声,哭声钻进他脑子里响着,夜晚的医院寂静阴森,逐心恍惚坐起,想下床时,腹部突然一阵绞痛,他无知无觉,梦魇似的捂住肚子往外挪动。
闫谏之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打着哈切来到洗手间,洗手间也空无一人。
闫谏之一瞬之间惊醒,推开门就见不远处的两个保镖正东倒西歪地呼呼大睡,闫谏之险些气昏,忍着怒火叫醒两个保镖,几人从病房外的茶室待客厅一路往外找。
闫谏之很快找到逐心,逐心光着脚在医院的走廊里扶着墙捂着肚子梦游似的游荡。
闫谏之气地抱起逐心:“干嘛呢!”
逐心脸色苍白,脑子里很混沌,是啊,他在干嘛?
闫谏之把逐心放回病床上,拿来湿毛巾坐在床边擦拭逐心的脚,抱着逐心重新睡下。
闫谏之接连照顾逐心许多天,逐心的身体不比怀孕时更好,他吃不下饭,一张脸总是白里透青,两只清澈的眼睛变得黯淡,眼睛下面透着乌青,好像一直没睡过觉似的。
逐心的身体还没好全,闫谏之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但凡逐心身体好全,他就算是打也要把逐心打的好好吃饭。
“再吃一点,身体好了就能出院了。”闫谏之气不过逐心半死不活,但逐心一直好不起来,他也只能哄着顺着。
逐心想不通闫谏之为什么要对他好,他记得闫谏之从前对他很冷漠,他很多天没睡好觉了,脑子里搀着一团浆糊,想多了头疼,于是想不通就不想了,连带着闫谏之的冷漠都一并忘了。
逐心看着闫谏之,突然想不起这个人是谁:“我吃不下了哥哥...”脱口而出之后,逐心反应过来,哦...这个人是哥哥。
闫谏之微微一怔,自从知道孩子没了后,逐心一直没叫过他哥哥,逐心的示好让闫谏之轻易柔软下来,他温声说:“嗯,不吃了。”
睡前,逐心拧着眉头坐在床上思考,可不管怎么思考都是一团浆糊。
闫谏之洗漱之后上了床,逐心一声哥哥后,闫谏之不再生气,他抱着逐心亲嘴,亲了好一会儿后才抱着逐心躺下:“睡吧...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逐心嘴巴红嘟嘟地带着水珠,他摸着嘴唇,不安又不解地问:“哥哥,你听到有人在哭么?”
闫谏之仔细听了听:“没听到,医院有人哭也正常...”
逐心趴在闫谏之的胸口,觉得闫谏之是骗子,明明哭声就很清晰...
“哥哥,我有点难受...肚子里面怪怪的。”逐心孩子气的小声说道。
“回家之后再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闫谏之摸摸逐心的头发,搂住逐心的后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
“嗯...”逐心感觉好热,又觉得这个怀抱很结实很安心,竟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原以为那声哥哥之后,两人就此和解,没想到一觉睡醒,逐心便翻脸不认人。
回家时,两人在车子里各坐一头,谁也不理谁的搞冷战,闫谏之单纯要搞冷战,逐心却是郁郁寡欢说不出话来。
家里面除了母亲,没有谁对闫谏之摆过脸子,闫谏之心里不忿,觉得逐心不知好歹,预备着等逐心身体好些,好好教训一番,等他把逐心的屁股抽开了花,他倒要看看逐心还敢不敢给他脸色瞧。
...
“唔...唔唔...”
逐心跪在闫谏之两腿间吞吐闫谏之的性器,闫谏之气恼地摁住逐心的后脑勺,卖力抽插逐心的嘴巴。
逐心抽搐的喘不上气,一张脸在窒息下面目全非。
闫谏之许久未做,在上百下抽插后激动地射了逐心一脸。
逐心一脸精液瘫软在地上喘息,闫谏之心情好了一些,拉住逐心的胳臂,将人摆布到床上躺着。
他拿来湿毛巾给逐心擦脸,逐心却神情木然地闭上了眼睛。他受不了逐心的冷漠,强制性指使道:“坐起来,我亲一亲。”
逐心知道,想要好好过下去还是得讨好闫谏之,可是好累,不想讨好任何人了,讨好了也换不来好下场,赶紧让他变成一条臭虫蝼蚁吧,他宁愿饿死街头也不想跟个娼妓一样委身于闫谏之....
逐心无动于衷地转过身,没有理睬闫谏之,闫谏之极力忍住怒意,没有跟逐心计较,掀开毯子在逐心身边躺下。
两人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互不理睬。
第三十八章 舍不得
“唔...呜呜...”
闫谏之把逐心压在身下,用力奸淫逐心的后穴,逐心趴在床上呻吟痛叫,他被闫谏之压得喘不上气,闫谏之一直在咬他,他的肩膀耳朵痛得要命,感觉快被闫谏之咬出血来。
两人冷漠的气氛持续了许多天,在这个几乎没有冬日的城市,冷成了两座冰山。
激烈的操干下,冰冷的逐心总算变得炽热。
闫谏之将怒气全部发泄在逐心的身上,他拽着逐心的头发,把逐心的脑袋压在枕头上不让逐心喘息,又如猛虎野兽一般匍匐在逐心的背上,压得逐心奄奄一息。
床与闫谏之像两块无法挪动的石板将逐心夹在中间,逐心侧着头在窄小的缝隙间翻着白眼,流着泪,张大嘴巴喘息,一张脸因为过度快感变得十分淫荡不雅。
“不...不要...呜呜...”逐心哑声求饶...受不了...快要热死了,身体里面要烫坏了。
闫谏之在操干中,不断下黑手,恶狠狠的拧着逐心身上的嫩肉,扇打逐心的屁股,直把逐心弄到浑身青紫才甘心。
他接连射进逐心的后穴,不断奸淫逐心的敏感点,逼迫逐心漏尿高潮。
逐心这几日的冷淡让他很不满,他很想指责痛骂逐心,但他不想太歇斯底里,逐心的漠然会让他的歇斯底里变得可笑,于是他闷不做声在床上性虐逐心,发泄怨气。
闫谏之很用力,十分的不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像要拧碎逐心。
逐心觉得身上好痛,手臂,腰,大腿,身上的所有都被闫谏之过度折叠按压,痛感和激烈的快感快要逼疯他,他在闫谏之虐待一般的性爱中痛苦的惨叫呻吟。
逐心在流水流尿中崩溃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闫谏之在逐心淫乱的尖叫声中再一次射进逐心的身体里。
闫谏之起身缓缓抽出性器,不再山一样压得逐心无法动弹,逐心在闫谏之身下原是呈青蛙的姿势,此时没有禁锢,身体仍无法合拢,以怪异的姿势剧烈抽搐。原不是接受性爱的后穴在闫谏之的过度操干下,变成一只软烂的肉洞,合都合不拢的溢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
闫谏之喂逐心喝了些水,拉起毯子掩住逐心的身体,起身离开。
...
闫谏之走时什么样,回来时逐心还是什么样。
看着毯子下淫秽不堪的逐心,闫谏之只觉恼火,逐心是爱干净的,性爱之后会独自清理干净,现在这副死出不知道在做给谁看。
逐心睁着眼侧躺在床上,没有睡也没有昏迷,漠然接受了身上肮脏的不适感。他看见闫谏之只当看不见,吃力的转过身背对闫谏之。
闫谏之火冒三丈从毯子下面拽出逐心,逐心双腿发软,踉踉跄跄跟在闫谏之身后。
闫谏之把逐心推进浴室,逐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打开花洒一声不吭的清理逐心。抠挖后穴里的精液时手上恶狠狠的用了劲,挖的逐心颤抖痛哼,溢出泪水。
逐心以为忍忍就过去,闫谏之却愈发用力,像是要挖烂他的穴肉。他趴在地上疼得直抖,硬是不发一言。
直到流出的精液隐隐沾染一丝血迹,闫谏之一怔,急忙抽出手指。
逐心脱力倒在地上,身上一片青紫,两只膝盖在刚刚跪倒时发红发肿,赤裸的腿间后穴可怜兮兮地溢出粉色的精液。
逐心不在意闫谏之粗鲁的性虐,他想,赶紧玩吧,玩够了,想关就关,想扔就扔,不管是锁在地下室这辈子不见天日,还是赤裸地扔到街头,他都无所谓。
闫谏之身上隐隐发抖,脖子上的筋脉肉眼可见的暴起。
“砰!”的一声,闫谏之将手里的花洒砸地上,站起身怒不可遏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说了!那孩子跟我没关系!那孩子不是我弄没的!”
逐心湿漉漉地撑起身子痛恶地抬起头看向闫谏之:“我不如你,我是个贱货,你从小到大都看不起我,随便你!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我是个贱人!我没有自知之明!我总是给家里丢人!谁都可以作践我!亲哥哥也可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在意!”
逐心自觉可以麻木的接受一切,可说到最后时,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
“没人作践你!你非要这么认为!”闫谏之怒道,看见逐心委屈可怜的模样,他强压怒火,说道:“好!我错了!我说话不好听!我跟你道歉!我还有哪里不对?你说,我跟你道歉行了吧!”闫谏之质问一般与逐心道歉,语气里只有强硬的怒意和不忿。
浴室里潮湿闷热,逐心浑身湿透的趴在地上,闫谏之居高临下地站在逐心面前,这不是适合道歉的地方,也不是道歉该有的场景,他也并非真心实意在道歉。
他知道他对待逐心的方式有点问题,但他认定他是为了逐心好,那就是为逐心好。他从不认为他有错,所以从不犯错也从不认错,他的头颅比黄金珠宝都贵重,轻易不能低头,逐心跟他闹脾气不理他,好,他哄,他认错,但心里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
逐心悲伤地看着闫谏之,在眼泪快要落下时,他低下了头,他小时候很敬重闫谏之,但是现在对闫谏之不抱有任何期待,闫谏之和那些贬低他的人都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要恶劣。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闫谏之烦躁的闭了嘴,蹲下身继续清洗逐心,动作温和了许多...
闫谏之擦干净逐心,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他掰开逐心的腿在股间擦了点药,又扔给逐心一套整洁的睡衣:“穿上。”
闫谏之回到床边换了新的床单毯子,回头一看逐心仍是光溜溜地倒在沙发上,闫谏之不想与逐心吵架,拽着逐心坐好,闷声往逐心身上套衣服,动作在满心怨气里不自觉地粗鲁起来,扯的逐心生痛。
穿好衣服后闫谏之走了,逐心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往床走去。
身后响起开门声,逐心只当听不见地继续往床走。
逐心突然听见婴儿的哼唧声。他这些日子总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以为又是神经过度的错觉,便佯装无事地爬上床。
直到闫谏之抱着一个小婴儿出现在他面前。
逐心愣怔,闫谏之把婴儿塞进他的怀里。
逐心抱着孩子不解地看向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板着一张黑脸:“你五姐的孩子,可以过继给我们,孩子还小,现在养正好。”
闫谏之原不想搭理没了孩子后闹脾气的逐心,本以为过不了多久逐心就会恢复正常,谁知逐心竟是一个多月没有理他。
闫谏之自觉很冤,并且无比窝囊,一而再再而三地向逐心妥协,逐心想生那就生,孩子没了跟他闹脾气他就顺着让着还跟逐心道歉,为了逐心高兴,他甚至抱个孩子让逐心养!
逐心拧起眉头:“还给美芬姐吧,别糟蹋孩子。”
闫谏之险些没压住心里的火气:“你不就是想要孩子么,你想要,我就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家里的孩子难道还比不上厉骁的野种?!”
逐心冷笑,没错,闫谏之和闫美芬是一家,他不算,他的孩子甚至可以被称为野种...所以他可以被亲哥哥随便侮辱。
逐心抱着孩子起身往外走。
闫谏之凶道:“你做什么?”
逐心怕吓着孩子,尽量压低声音:“我去把孩子还给美芬姐。”
逐心走起路来两条腿合不拢地微颤,睡衣没有遮挡的地方还有红痕牙印,闫谏之拽住逐心呵斥:“瞎跑什么?就在屋里待着!”
逐心跌回床上,孩子在颠簸中皱起眉头快要哭了,他揉揉孩子的眉头,感觉自己很可悲,他知道家里没人待见他,他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家,他从来不在家里随意走动,他本来就不想在家里乱走乱逛,可闫谏之的呵斥还是刺痛了他脆弱的自尊心,闫谏之的呵斥就好像他在家里走动是天大的罪过一般!
闫谏之质问道:“你确定不养?”
孩子在闫谏之凶恶的指责声里哭了起来,逐心轻轻拍打婴儿后背,感觉闫谏之脑子有问题,为什么非要让他养,难道闫家缺保姆不成?“为什么要我养?我被你羞辱的还不够么?难道以后你们全家上下都要我来伺候么?!”
闫谏之从逐心手里抱过孩子转身离开,他简直跟逐心无法沟通,他觉得逐心满脑子只有厉骁的野种!
闫谏之心里恨不得掐死逐心,然而到了吃饭时还是要与逐心面对面坐在一起,他努力不向逐心发脾气,可是真心被辜负被忽视的时候,人总是会怨气满满。他心里总是觉得逐心和别人不一样,他知道逐心一旦了解他的真心,他的好意,就会真心实意地对他好。
逐心很细心,很乖巧,只要逐心肯对他好,那一定是如沐春风的待遇。
闫谏之沉着一张脸给逐心夹菜,他想厉骁肯定已经从逐心身上享受过如沐春风的待遇。
而他就像一条野狗,要捡厉骁吃剩的东西,他闫谏之多有钱啊,想要什么人没有?可他就想要逐心,就算是别人吃剩的,他也舍不得放手...
第三十九章 排外的家
逐心吃的很少,睡得很少,日日被闫谏之奸淫性虐,失去孩子并不能让他身体好起来,反而变得更糟。
他并非故作矫情,只是找不到生活的意义,所以对生活失去兴致,但到底还活着,不吃不喝身体又会变得更加难受,他暂且没有勇气去死,所以只好少吃少喝的维持生命。
闫谏之是一个作息规律爱惜身体的人,逐心如此生活,他看不过眼,每天都很想扇逐心两耳光。换从前想扇也就扇了,不过闫谏之是一个有脑子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扇,什么时候不该扇。
逐心睡醒时,身上酸软的厉害,抬眼看看时钟,已经过了饭点。
逐心扶着腰起身,佣人每天都会把饭送到卧房来,今天没有,他慢慢走去洗手间,路过橱柜时,突然发现橱柜上的瓷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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