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脑子一思考,脸色语言便跟着沉静下来...他迟疑地问:“你...你怎么确定孩子是我的...?”
厉骁和闫谏之总是明目张胆地爱着逐心,逐心面对这两人却时常感到不安,这两人喜怒无常,好的时候真好,不好的时候就会贬低他,欺辱他,强迫他...
逐心愣怔地抬起头看向厉骁,见厉骁脸色不对,他恐慌地点点头...:“是你的...是你的...”
厉骁沉思地盯着逐心,愈发觉得逐心行为怪异。
逐心想要很多安全感,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很害怕,很孤独,就想要厉骁抱着他,他是孤身一人惯了的,可是却忽然无法忍受孤独。
他的肚子渐渐变大,马上就会彻底无法见人,闫谏之专断自大,没有厉骁的保护,他会再一次失去孩子...
窒息的环境和畸形的身体让他快要无法承受,他真的很怕...他怕的快要变成神经病了。
逐心昂起头,亲密地亲吻厉骁的下巴,拉住厉骁的手抱住自己的腰,眼泪控制不住的布满了眼眶:“哥哥生不了...是你的...真的是你的...”
厉骁彻底懵了,脑子都要转不过弯来,逐心对他说的这些话,实在是信息量过于巨大了。
也是,闫谏之要是能生,逐心也不能现在才怀上...厉骁实在被逐心的话语搞得脑子发懵,他不解地问:“既然你怀了我的孩子,那你跑什么?”
逐心一顿,急急忙忙地舔舐亲吻厉骁的下巴嘴唇:“对不起...我不跑了...对不起...老公...抱抱我...求求你...抱抱我...”
厉骁心里一阵酸麻,这才反应过来逐心哭的可怜,他一手紧紧抱住逐心的腰,一手抚摸逐心的脸颊,用指腹擦拭逐心眼角的泪水:“好,好,乖宝贝,老公抱抱。”
“回家好不好,不要在医院,我害怕...哥哥不会让我生孩子的...”逐心胡乱地哭道。
厉骁拧起眉头:“不怕不怕,老公在这,我看谁敢动你。”
厉骁一个劲的安慰逐心,逐心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极了,可他却食欲大开,很想把逐心一口吃掉。
他低下头,轻轻地温柔地含住逐心的嘴唇亲吻。
察觉到厉骁的疼爱后,逐心自我放纵,诡异地接受着男人的亲吻,厉骁的怀抱炙热,拥挤,他贪婪地想要融进厉骁的怀抱里,他昂着头,张开嘴,主动与厉骁舔舐在一起。
厉骁心花怒放,感觉怀孕之后的逐心像糖果,在嘴中化开,随即甜进心里,他粗喘着更加用力亲吻逐心,若不是逐心生病怀孕,他怕是要当场办了逐心。
闫谏之拎着食盒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两人难舍难分的画面...
他气得快要脑溢血,眩晕地扶住门框...
闫谏之坚强地走进病房,拉出病床上的饭桌,逐心惶惶不安地推拒厉骁,害臊忐忑地将头埋进厉骁的胸脯喘息,厉骁抱住逐心的后脑勺,舔舔嘴唇,得意忘形地说道:“行了,饭菜放下,你可以走了。”
第六十一章 粘人精
闫谏之懒得搭理厉骁,只摆出两副碗筷,硬声对逐心说:“坐好吃饭,你这模样像话么?”逐心抗拒的神情让他不敢擅自靠近逐心,只能言语管教。
逐心栖息在厉骁怀里,精神错乱地出神,闫谏之对他很不错,除了不让他生孩子,其他都很好,再表现的讨厌哥哥,哥哥该伤心了。
逐心端正身子坐好,伸出苍白的手拿起碗筷:“谢谢哥哥的晚饭...”
厉骁一把揽过逐心,抢过逐心的碗,不给逐心独自端坐的机会:“听他的干嘛?你想怎样就怎样,老公喂你。”
逐心软回厉骁的怀里,厉骁一边喂食逐心,一边继续胡言乱语膈应闫谏之。
闫谏之忍不可忍,怒道:“你能不能闭嘴?”
厉骁哼笑一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闫谏之一眼后,竟真的闭上了嘴巴。
闫谏之沉静吃饭,吃着吃着如坐针毡,他感觉厉骁好像一直以一种似笑非笑,略带嘲讽的眼神打量着他。
闫谏之厌烦地瞪回去:“你看什么?”
厉骁没有说话,只轻蔑地嗤笑一声,随之忍不住又笑了几声。一个男的,那方面有问题,简直笑死人,难怪会心里畸形缠着亲弟弟不放。
厉骁原本还担忧因为这两年时光,逐心会变心与亲哥哥乱伦。现在不担心了,闫谏之不过是个身体残缺,心里畸形的变态,他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变态?
厉骁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喂逐心的时候总忍不住笑,随之真的哈哈哈笑出声来,饭也没法喂了,举着筷子别过头捂嘴忍笑,感觉自己有点过于幸灾乐祸了。
...
闫谏之一直守在病房里,逐心提心吊胆不敢入睡,靠在厉骁怀里脑袋一点一点。
厉骁长久地搂着逐心,抚摸逐心的后背头发,摸的逐心昏昏欲睡,很温馨的画面,只是闫谏之太碍眼了,他出声想要赶走闫谏之:“你出去,你吓到他了,他都不敢睡觉了。”
闫谏之怎么可能放厉骁和逐心一起睡在病房:“你跟我一起出去。”
厉骁自从知道闫谏之那方面有问题,面对闫谏之就一直要笑不笑神情怪异,听了闫谏之的话,他不屑的轻笑一声,低下头亲了亲逐心的脸颊:“他舍不得我,我走了他害怕,我得陪着他。”
闫谏之快被恶心死了,扯着厉骁走出病房。
厉骁胜券在握,不再争分夺秒地与逐心黏在一起,跟着闫谏之散漫地走出病房。
闫谏之直觉厉骁一直在看他,他回看过去:“看什么?”
厉骁憋不住笑,“噗嗤”笑了一声,直白地问:“你那方面有问题啊?”
闫谏之被厉骁笑的很不舒服:“什么有问题?”
厉骁扬眉眼神示意闫谏之的下半身,恍然大悟且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难怪,难怪啊!哈哈!我说你怎么跟个死变态一样天天缠着逐心。”
闫谏之随着厉骁的目光低下头,低到一半,他终于反应过来厉骁在笑什么,脸色随即青黑,一甩手绕过厉骁走进茶室,在沙发上坐下,他是不在意厉骁的看法的,只要逐心清楚其中缘由就好。
厉骁不依不饶追了上去:“你还待在这里干嘛?逐心怀孕了,他不想看到你,我早晚要带他回家的。”
厉骁的孩子还未出生,闫于鹤却是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他已经无法拥有后代,他不信逐心铁石心肠,不近人情。还未尘埃落定之前,闫谏之镇定自若,才不理睬厉骁。
...
逐心在恐惧中睡去,在恐惧中醒来。他又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于是蒙住头藏进毯子里。
他觉得自己太矫情,明明闫谏之对他不错,为什么他还要装模作样...
逐心在自我谴责的烦恼中,昏昏沉沉无法入睡,这两年闫谏之和厉骁的转变像是一场幻境,他长久活在他人瞧不起的目光中,怎么可能因为短短两年的好时光就真正心安呢。
不知过了多久,蒙住脑袋的毯子不再彻底黑暗,朦朦胧胧透着一点点微弱的橙光,大概是天亮了...
闫谏之走进病房,见逐心将自己裹成蝉蛹,不认同地走上前,轻手轻脚拉开逐心的毯子想让睡梦中的逐心透透气,却正好对上逐心疲倦泛红的双眼。
天光微亮,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厉骁醒了过来,他打着哈切坐起,准备去找逐心,却发现端坐一夜的闫谏之早已不见。
厉骁急急忙忙站起,快步走向病房。
“啊!”病房内传来逐心的惊叫声。
厉骁冲进病房:“干什么呢!”
闫谏之束手无措退后几步,逐心抱住毯子惶恐地靠在床头,厉骁上前一把抱住逐心,逐心看见救命稻草般紧紧揪住厉骁的衣裳埋进厉骁怀里,厉骁怒道:“你对他做什么了?!”
闫谏之什么都没干,他只是拉开逐心的毯子想让逐心透透气,逐心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逐心焦灼地抬起头,朝厉骁哭求:“回家吧,不要待在这里...求求你...回家吧...老公...回家吧...”
厉骁心疼死了,捧起逐心的脸用指腹擦拭逐心的泪水:“你生病了,要做检查,要...”
“回家也可以,回家吧...求求你了老公,我害怕...我不想待在这里...”
逐心哭成一只小花猫,厉骁无可奈何:“好,好,老公带你回家,乖宝贝,别哭了,老公要心疼死了。”
厉骁拥住逐心,恼怒地看向闫谏之:“你赶紧滚吧!你快把他吓死了!”
闫谏之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逐心战栗的背影心烦意乱。
逐心自杀,失忆,变傻,闫谏之知道逐心的精神有点问题。可能平常无异,但若是受了刺激,只怕是要再次变成蠢货。
他很想上前抱抱逐心,安慰逐心,告诉逐心,哥哥不会再伤害他了。逐心恐惧的神情却让他不敢贸然上前...
...
厉骁半搂半抱逐心上了车,逐心坐进车后座,透过车窗看见不远处的闫谏之,闫谏之站在医院外的走廊台阶上,在一片烟雾朦胧的绿荫下显得很孤独。
逐心垂下头,心里感到愧疚。
厉骁顺势将逐心搂进怀里:“乖宝贝,以后可不许瞎跑了听到没。”
天气炎热,清晨也闷闷的燥热着,厉骁的体温在如此气候中热成了一块烤红薯,带着一点浑厚安全的气息,这让逐心觉得很踏实,他在厉骁的胸口处蹭了蹭,深深地呼吸着,怯怯地低语:“抱紧点...”
厉骁也很想抱紧逐心,他每次抱住逐心都想把逐心挤到无法呼吸,他把逐心抱到腿上,完完全全抱住逐心:“可怜死了宝贝,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就到家了。”
逐心感到放松,终于在厉骁的怀里睡了过去。
...
回到厉公馆,便是属于厉骁的领域,厉骁小心翼翼将逐心放在床上,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撩起逐心的衣摆,露出雪白的肚子。
嗯,是有点突出,圆润流畅,可爱极了。
厉骁蹲在床边,长久地研究逐心,直到厨房做好早饭,他才堪称温柔地喊醒逐心。
逐心心里仍是惶惶不安,加之生病,一直恹恹的,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餐饭后,厉骁见他脸色不好,就哄他去休息。
逐心低着头,木讷中带着一点害臊,小声请求:“你可以陪我一起么...”
厉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心说逐心要是一怀孕就变得软绵可爱,那倒是可以一年怀一次,想到这,厉骁的嘴角翘到了太阳穴,决定逐心以后可以不用歇着了。
厉骁扛起逐心抱到床上,避开肚子欺身压了上去,他压住逐心亲吻逐心的嘴唇,亲的啧啧作响,把逐心亲了个口水直流。
等厉骁亲够了,逐心喘息说道:“抱抱我...我好困...”
厉骁歪嘴邪笑,捏住逐心的鼻子:“粘人精!”
厉骁抱住逐心,逐心埋进厉骁怀里,轻易感到困倦,可厉骁的手不老实,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揉捏他的屁股,惹得他阵阵战栗:“不要...”
两人挨在一起又亲又抱,空气黏腻暧昧,逐心在这种环境下,乖巧的由他摆布,随他亲吻拥抱,像一块热乎乎的糕点,厉骁实在忍不住,急切地喘息道:“你睡,我轻轻的,你别怕,睡吧,老公不会弄坏你的。”
逐心疲于思考挣扎,自暴自弃地躺进厉骁的臂弯中与厉骁紧紧挨在一起,他闭上眼睛,打算在厉骁的骚扰下睡去。
厉骁抹了些雪花膏涂在逐心后穴,耐心地做着扩充,待插入逐心身体里时,他发现逐心半睁着眼,微弱地低吟着。
很快,逐心在颠簸中胡乱地喘息呻吟,他呆滞地随厉骁动作,被厉骁使用到哭出声来。
逐心舒服地射了好几次,随后尿了出来,屁股里也被厉骁灌满精液。
逐心像只任人揉搓的小猫,厉骁控制不住坏心思,大大掰开逐心的两条腿,浅浅抽插腿间的花苞。
逐心无助地想要并拢双腿,厉骁却强行摁住他,逼他摆出羞耻的模样。
逐心哭着使劲往厉骁怀里钻,厉骁不惯着他,硬是将他插到又一波高潮,过度使用后的逐心失控了,花穴像水龙头一样喷个不停。
逐心被厉骁玩过了头,浑身上下毫无力气,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倒在床上,他崩溃大哭,大口喘息,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无力并拢双腿。
厉骁感觉逐心好像坏掉了,他凑到逐心眼前坏笑说道:“爽死了?闫谏之能让你爽死么?”
逐心眼前阵阵发花,看不清厉骁,他黏腻地哭求:“厉骁,抱抱我...抱抱我....”
厉骁被逐心叫的身子都麻了,他将湿漉漉的逐心抱了满怀。
逐心极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蜷缩进厉骁怀里,与厉骁赤裸地严丝合缝。
第六十二章 看望
好不容易与逐心重新过上同床共枕的生活,厉骁自然要与逐心好好厮磨,简直磨得逐心头晕眼花,浑身无力。
没两日,闫谏之带着闫于鹤前来。
厉骁看这两人属实碍眼,穿着一身睡袍敞着领子,裸露出一脖子的痕迹,耀武扬威地在闫谏之面前晃悠。
闫谏之凑近厉骁,深恶痛绝地低声说道:“这孩子是逐心捡来的,你一定要在他面前表现你的龌龊么。”
厉骁不屑地抖了抖肩,将领子归于原处,不再将脖子上的痕迹昭告天下:“我可没你龌龊,至少我不会丧心病狂到和亲兄弟乱伦。”
于是两人又开始互相嘲讽,闫于鹤捧着小书包坐在角落里只装听不懂,逐心和厉骁住在一起,天天要厉骁抱着,厉骁作为当下的胜利者,自然有好心情长久地嘲讽闫谏之。
吵着吵着,两人言语越来越龌龊,其中龌龊之处必然要牵扯逐心,于是两人在争吵中默契地朝无人处走去,以防他人编排逐心。
最后这场嘲讽在闫谏之的忍耐下平息,闫谏之暂停嘲讽说道:“让逐心出来看看孩子,这孩子想他了。”
厉骁双手还胸,看着闫谏之青黑的面色,得意说道:“不好意思哦,逐心现在没有力气见任何人,这两天他一直要我亲亲抱抱,死缠着我不放,我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尿在他的身体里,我毕竟是正常男人,性功能呢——”说到此处,厉骁故意拉长尾音:“也非常正常——自然会对逐心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嗯——当然~你这种身体残缺的人大概永远不会明白逐心为什么会在性爱结束后无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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