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大蓝闪蝶(近代现代)——白滚水

时间:2024-12-12 16:40:14  作者:白滚水
  这句迟到将近十年的回答,会不会让蓝文心记起他,韩以恪也在等待一个答复。
  
  蓝文心睁大眼,真是惊呆了,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本来的事,韩以恪竟然才得出这个结论,难道他的耳朵和小牛一样不灵光?
  
  他定定地看着韩以恪,不知道该答什么,总不好说“实属谬赞”这种有违良心的话,于是便等待今晚特别奇怪的韩以恪说下一句夸赞,但是对方没有出声。
  
  沉默片刻,蓝文心问:“这就没有啦?”
  
  韩以恪肉眼可见地沉下脸,盯着蓝文心纯粹的黑眼珠半分钟,冷声说:“你对关海究竟什么看法,正经点。”
  
  蓝文心被他眼神冷到,掩了掩门:“我只是觉得他名不副实。”
  
  “还有?”韩以恪上前一步握着门把。
  
  蓝文心身体往后仰,“我很讨厌他,你不要再问了。”
  
  “讨厌一个人就是对他还有感情。”
  
  蓝文心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只觉得门外的灰狼要挤进来把他撕碎,他颤着声说:“这样讲的话,我也很讨厌你。”
  
  韩以恪却突然笑了笑,推门进房,重重反锁上,逼近蓝文心。
  
  蓝文心频频退后,后背贴到墙壁,他站得很直,罚站似的掌心贴紧裤缝,两腿并拢,心想:这个房门是关不上了,下面的门可得严防死守啊。
  
  韩以恪捏住蓝文心鼻子,蓝文心憋不住气,张嘴呼吸,韩以恪趁机咬蓝文心的嘴唇,不是亲吻,是撕咬,豺狼一样凶狠,把他嘴唇咬破皮,冒出点点血珠。
  
  蓝文心郁闷死了,觉得他精神病发作了,情绪时好时坏的。他痛得捂住嘴:“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
  
  韩以恪似笑非笑:“你最好恨死我。”
  
  说完,他去衣柜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拎着个小玩意儿回来,蓝文心定睛一看——
  
  一条黑色皮质项圈,孔洞扣着条大约一米长的铁链,链条末端有方便人抓握的拉环。
  
  蓝文心脸色突变,别过脸坚决地说:“我才不戴!”
  
  韩以恪在他面前停下,握起蓝文心的手,将拉环放在他掌心,随后往自己颈上系项圈,没有扣紧接口处的锁扣。
  
  他扳过蓝文心的脸,说:“帮我扣好。”
  
  第39章
  
  蓝文心一脸愣怔,紧握手中的拉环,韩以恪走两步,他跟两步,反而被自己的宠物牵着了。
  
  韩以恪一步步走到床沿坐下,蓝文心停在他边上,低头打量两人之间横陈着的铁链,链条从他的指尖延长到韩以恪的喉结,像条牢固的红绳。
  
  韩以恪戴的是狗项圈,但蓝文心只养过猫,猫是自视甚高的动物,不接受条条框框的指令。蓝文心对待小鸡从来都是半放养式的呵护,如果韩以恪还和以前一样是个神经质人类,那倒还好对付,不合自己心意就扇几个耳光。但现在韩以恪摆低姿态作他的新宠,倒是把蓝文心拿住了,自己的宠物当然舍不得打,打他就等于剐自己的心头肉。
  
  蓝文心抿紧嘴,觉得韩以恪太过于狡猾,把他完完全全摸透了。
  
  随着韩以恪后仰的动作,蓝文心往前栽,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距离突然变近,近到能看到韩以恪皮肤上的绒毛。
  
  蓝文心处于宕机的状态,眼睁睁看着白衬衫的纽扣被逐颗解开,韩以恪伸出舌尖像宠物一样舔他的喉结。
  
  蓝文心忍不住吞咽,看着韩以恪埋在他胸前,从喉结舔到锁骨,再不偏不倚地咬上他乳尖。蓝文心仰颈低呻一声,不禁把手指插入韩以恪的头发里,搓磨他的发丝。韩以恪的舌头在他乳晕上画圈,蓝文心的手指也在他后脑勺上画圈,难受得曲起来。
  
  下面痒得太难受了,蓝文心小幅度地动了动胯,后臀蹭到韩以恪鼓起的裤裆,被韩以恪发现了。蓝文心一低头,见他舔着乳头抬眼看自己,眼中满是戏谑的意味。
  
  蓝文心羞赧不已,猛地推他肩膀,“我说‘别动’你就不能动,听我指令!”
  
  韩以恪仰躺在床,手肘撑着床,好整以暇地看他脱掉内裤。蓝文心圈握两人的下体撸动几下,感觉韩以恪的东西像手枪一样硬了,便抬起腰预备坐下去。
  
  “忘记买套了。”韩以恪提醒他。
  
  蓝文心反应过来,嘟嚷道:“烦死了……不准射进来。”
  
  他下面未扩张好,吃得很艰难,才坐进一个茎头就痛得不行,蓝文心卡在那里动不了了,不断做深呼吸。韩以恪又不为所动,蓝文心皱了皱鼻子,红着脸说:“快舔我一下!”
  
  韩以恪顺从地坐起身,继续舔他打了乳钉的左胸,又吸又吮的,温热的舌头可以拓开任何路径,蓝文心眯起眼哼哼,感觉被温水浸泡着,情愿当只麻木的青蛙。
  
  舔了一分钟,等蓝文心顺利坐下后,韩以恪重新躺回去。
  
  蓝文心被他舔到意犹未尽,又不好意思开口继续要,低头撑着韩以恪的腹部开始动腰,既想舒服又怕痛,始终吞得很浅,而韩以恪说不动就不动,一瞬不瞬地看蓝文心发挥,俨然入定了。
  
  蓝文心腰酸了,停下来喘气,曲起手指挠韩以恪小腹。韩以恪依然不动如山,蓝文心瞪他一眼:“你……你自己动一动,我累了!”
  
  韩以恪猛地抬胯。
  
  “啊……”蓝文心小腹抽了好几下,很不满意地说,“慢一点啊!”
  
  韩以恪扶着他的腰,恢复正常的节奏抽插,不浅也不深的力度,刚好让蓝文心舒适地闭眼轻呻。
  
  房间里除了交合声就是铁链相撞的声音,混在一起拉扯蓝文心的耳朵——那么他们也和缠绕的铁链一样吗,有磁性才会相吸,他和韩以恪是这种关系吗?
  
  蓝文心不禁睁开眼,迷乱之中对上韩以恪的目光,那道眼神似有磁性,以致他移不开目光。蓝文心掩饰性地扯动拉环,命令道:“喂,亲我一口。”
  
  韩以恪的项圈收缩,漆黑的眼睛紧紧凝着蓝文心,他平静地说:“说你想亲我。”
  
  蓝文心噎住,第一反应是韩以恪太嚣张了,一点儿不听话。接着便从韩以恪的瞳孔中看见失神的自己,觉得自己未免太夸张了,是没做过爱吗,为什么一副陷得很深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蓝文心低喘着说:“对,我想亲你。”
  
  下一秒,韩以恪坐起身,双臂箍着他的背,像两条结实的铁链把蓝文心拴牢了。韩以恪顶开他牙关,迅速准确地找到他舌头,缠绕,啃咬,他看见蓝文心眉头紧锁。痛吗,痛觉才能让人刻骨铭心,他就是想要蓝文心体会这种感觉,痛但不能与他分离。
  
  韩以恪扣着蓝文心的后脑勺,进攻的每一步都很激进,把蓝文心的舌头吮麻了。蓝文心攥住他的项圈想扯开他,但韩以恪毫不让步,捏紧他的臀肉往下按,逼迫蓝文心吃掉他整根阴茎,每次抽插都顶到穴肉深处,茎身被温暖的肉壁裹住,和软肉痴缠在一起。
  
  细碎的呻吟从蓝文心喉头涌出,飞撞在韩以恪口腔内壁上。韩以恪睁开眼,看见蓝文心的眼皮泛红,睫毛一颤一颤的,跟脆弱的蝴蝶翅膀一样。
  
  韩以恪心中一动,两臂穿过蓝文心的胳膊,扣着他肩膀往下一按,将蓝文心死死钉在他这块展翅板上。
  
  蓝文心打了个哆嗦,后臀突然夹紧,喷了好几股精液在韩以恪腹上。韩以恪咬紧他的舌头,猛顶几下,在蓝文心的体内喷了大概一分钟才停下。
  
  蓝文心都被射懵了,半睁着眼发呆,任由后穴流出浓白的精液。
  
  韩以恪放开他的唇,与他对视了片刻,没有等来蓝文心下一句指令,于是他轻轻拍了拍蓝文心的侧腰,按着他的后背一起躺下。
  
  蓝文心慢慢俯身,趴在韩以恪身上,左胸贴着左胸,分不清是谁心如擂鼓。
  
  他第一次在床上和别人贴得如此近,第一次在床上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心跳,那么鲜活那么强烈,可以击碎他曾经总结出的所有关于“爱”的宗旨:接吻不等于爱,做爱不等于爱,拥抱也未必是爱。但这一刻蓝文心意识到,如果心动的时候发现对方与自己心跳共频,那就有点儿大事不妙了。
  
  蓝文心眼睛有点湿,侧着脸揩了揩枕头,庆幸枕套是黑色的,看不出痕迹。
  
  等到心跳平复后,蓝文心看着身边人俊朗的侧脸,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两句:
  
  “我认为外界对我有太多误解,其实我不过是对爱情存在强烈的幻想,我很好奇不同的人在发展感情中的不同表现。很可惜,经过数次观察实验后,我发现他们普遍在等待‘爱’这件事上缺乏耐性,有时候我想和人见面,只是想和他看一场音乐电影,但是他们总会自以为是地订好散场后的酒店。
  
  “所以在短暂的接触后,我和他们分开了,但因为我比他们有名,网上只会围绕我作文章,这就导致我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总是花心滥情。如果媒体肯将摄像头对准任意一个和我接触过的男人,会发现他们才是‘一夜之间有七人进出家门’的那个人。”
  
  韩以恪耐心听完了,发觉蓝文心似乎很不忿,脖子都红了。他端详蓝文心好一会儿,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蓝文心的名字。
  
  蓝文心看着屏幕页面,认真发问:“你从哪里偷来我的电话号码?”
  
  韩以恪没回答,当着蓝文心的面,把备注的“蓝文心”改成“渣男蓝文心”。
  
  蓝文心拍飞了他的手机。
  
  第40章
  
  临近中午,蓝文心才逐渐转醒,他听见外面一声巨响,以为世界末日,急匆匆爬起来穿内裤,打开门一看——
  
  斜对面范凯文的房间门大敞,几个搬家工人进进出出,不是搬进新家具,而是逐件逐件地运走。
  
  蓝文心带着好奇跟下去看,空旷的大厅里,韩以恪和范凯文分别坐在相对的单人沙发上,两人正在轻声说话。韩以恪穿着圆领卫衣,修长颈项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毫无遮掩地裸露着。
  
  “韩,你的脖子怎么了?”范凯文正巧问道。
  
  蓝文心霎时清醒了,脑中闪过几格昨晚的片段,耳朵发烫,心想韩以恪真是不害臊,丢人显眼。蓝文心替他难为情,故意咳了咳,给韩以恪一个眼神提醒。
  
  韩以恪循声望去,眼神淡淡的,好像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心思,回答范凯文:“蓝——”
  
  “啊啾!”蓝文心急得连忙打岔,“范凯文!你要搬走吗!”
  
  范凯文被他雷公似的声音吓一跳,拍拍胸口:“对,噢,忘了说,我要进组拍戏了。”说到这里,他表情明亮了些,“蓝文心,幸好昨天有你在,否则我们没法顺利演出。”
  
  “咳……谢谢。”范凯文很小声地说。
  
  蓝文心摆摆手,“小事一桩。”
  
  “嗯……”范凯文话锋一转,“昨晚演出结束后找不到你们,本来想叫上你们一起去庆功宴,你去了哪啊?”
  
  蓝文心脸蛋浮红:“我太累了,不想应酬,叫小韩提前载我回家休息!”
  
  说完,他掩饰性地打了个哈欠,“没关系,等会儿一起吃顿饭就好。我先去洗漱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小韩吧,他会准备。”
  
  蓝文心像主人家一样将一切安排妥当,转头走了。
  
  范凯文的眼珠子来回转,试图找出他觉得不正常的地方,然而韩以恪始终没什么表情,眼神一如既往地冷漠,甚至多了几分不耐烦。范凯文立即体贴地说:“随便做点吃的就行。”
  
  门铃突然短促地“叮咚”两声。
  
  韩以恪去开门,程朗牵着陶欢进屋,简单打了声招呼。
  
  陶欢像只轻飘飘的纸风筝被程朗拉到沙发坐下,微低着下巴,拘谨地将双手放到膝头。程朗没有坐到他身边,独自坐进单人沙发问韩以恪:“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
  
  韩以恪站在他旁边,垂眼斜睨他。
  
  程朗听不到他回应,仰头看去,眼神逐渐迷惑,只见韩以恪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程朗以为坐到他什么东西,抬起屁股看——什么都没有。
  
  他感到莫名其妙,再问:“究竟什么事?”
  
  一旁的陶欢也在打量韩以恪,忽然微张嘴唇,不好意思地错开眼,耳朵红红的。
  
  韩以恪见程朗蠢钝如猪,叫他来厨房给自己打下手,他慢慢地往脖子套围裙,再慢慢地系好腰带。
  
  程朗观察他奇怪的慢动作,“咦”一声:“你脖子怎么回事?”
  
  韩以恪一脸风轻云淡地说:“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