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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穿越重生)——乌霜天

时间:2024-12-24 07:49:14  作者:乌霜天
  “不劳公主费心了,”青枝主动对凌霜华道,“奴才既是驸马的人,就应当与他同住。”
  凌霜华饶有兴趣地看了青枝一眼,没想到这人看着文弱,实则是个有野心的,他没再说什么,招手命人带青枝去了主院。
  这边云枕寒一头扎进杂物房,将昨晚做成的小木马零件一个一个打磨,又仔细组装好,末了再试试结实程度,坐上去自己摇一摇。
  小木马不高,云枕寒一条腿曲起来,一条腿伸直,脚尖点一点地,小木马就带着他晃一晃。
  天色渐渐暗了,云枕寒站起来,揉揉发麻的腿,离开杂物房回到卧室。
  甫一推开门,云枕寒就察觉到不对,房中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谁在那里,出来。”云枕寒厉声道。
  床榻上传来动静,层层叠叠的帷幔被掀开,露出一张微红的秀丽的小脸。
  这人不是云枕寒以为的小偷或是刺客,而是下午在前厅匆匆一瞥的青枝。
  云枕寒后退半步,奇怪道:“你怎么在这里?”
  青枝跪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纯白里衣,乖巧地回答道:“奴才被太子送给云统领,就是云统领的人,不在您房中还能去何处呢?”
  云枕寒一头雾水:“你是男的,男的不就是伺候公主的吗?”
  青枝羞涩一笑:“这世上可不只是男人伺候女人,女人伺候男人,男人也可以伺候男人。”
  云枕寒迷茫地眨眨眼睛:“你来这里,公主知道吗?”
  “若没有公主的首肯,奴才不敢自作主张。”青枝迅速地回答道。
  原来公主知道这人是太子赐给自己的,云枕寒想起下午,自己误会了公主还给公主摆脸色,这下误会更大了。
  青枝见云枕寒呆在原地,以为他默许了自己的动作,正准备下床接近云枕寒,突然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砸进自己怀里。
  原来是云枕寒随手抓起一件外衣甩给青枝:“穿好衣服出去,找福叔给你安排住处,或者让马车送你回太子府。”
  青枝惯会察言观色,虽不知为何惹恼了云枕寒,仍立即收敛了面上的笑意,恭敬答道:“是。”后快速披上衣服,退出房间。
  作者有话说:
  直男云枕寒人生中第一次受到冲击: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第十四章 革职
  【原来是有人向皇帝上奏说云枕寒作风不好,偏宠妾室,与公主不合。】
  福叔安排青枝住在西边的一座院子里,这处是云枕寒的妾室等女眷居住的地方,青枝是太子赐下的人,虽没有名分,倒也应该住在这里。
  那夜云枕寒突变的态度让青枝捉摸不透,他打算先按兵不动,先熟悉熟悉云府的环境和云枕寒这个人。
  除了青枝,居于此处的还有安婉柔,二人分别住在不同的院子。
  凌霜华搬离主院后云枕寒向安婉柔提过一嘴,让她搬过来,出乎意料的是安婉柔拒绝了。
  这时安婉柔知道云枕寒不育,暗地里与三皇子苟且,她觉得搬去主院行事不便,决定继续住在西边的院子。她还要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这样不合规矩,只要云枕寒心里有她,她就知足了。
  安婉柔如此,倒顺了云枕寒的心意,他也没再强求。
  冬日没下过几场大雪,就到了春天。凌霜华院子里的花本来就开得早,如今更是竞相开放,争奇斗艳。
  那株移栽过来的桃树,在泉水的滋养下,早早就长出了花苞,在某个清晨灼灼绽放,染红了半边围墙。
  春风吹落盛开到极致的花朵,飘落在水面上,底下的小鱼浮上来,张口啄食花瓣。
  一只手伸出来,悬在半空中,挥落一把鱼食。小鱼们瞬间放弃花瓣,转而游向鱼食洒下来的地方。
  阿秋站在一旁,忍不住道:“驸马别喂了,小鱼不能吃得太撑,这几日你把它们都喂胖了。”
  扔鱼食的人正是云枕寒,他这几日一天三餐都按时来找凌霜华一起用膳,吃完了还不走,赖着喂喂鱼,看看花。
  平日里云枕寒可没这么悠闲,近日他这么有空,是因为他被革职了。
  原来是有人向皇帝上奏说云枕寒作风不好,偏宠妾室,与公主不合。
  本来皇帝不怎么在意凌霜华这位嫁出去的公主,可这事在朝堂上一说,事关皇家颜面,不得不处理一番,暂时将云枕寒革职,让他在家里好好反省。
  云枕寒暂时把职务交还给统领,统领姓杨,今年五十有余,身材高大,面容坚毅,脸上有几道征战杀伐留下的疤痕。
  杨统领除了是云枕寒的上司之外,云枕寒还要尊称他一句师父。
  是杨统领看出来云枕寒武功上的天赋,一手将云枕寒提拔起来的。去年杨统领因为身体原因从边关退下来回到京城,也带着云枕寒一起,不然单凭云枕寒自己,一介平民,无权无势,他爬不了这么快。
  早年杨统领驻守边关,身体受了不少伤,即使回到京城这种富庶之地,每日用上好的药材温养着,也时不时会病上一场。
  上辈子最后的夺嫡之争,杨统领又病倒了,一直没有出面,云枕寒临危受命,代替他驻守禁卫营。后面云枕寒被安婉柔骗回家身死,禁卫营失了首领,如同一盘散沙,没有及时反应,导致太子被三皇子伏杀。
  若是有师父坐镇,太子便不会轻易被三皇子杀死,那结果会有改变吗?云枕寒不禁想道。
  交接完毕后杨统领留云枕寒用一杯茶。杨统领豪放惯了,做不来煮茶品茶这种风雅之事,所谓茶也就是大茶碗泡出的极酽的浓茶。
  回京城后杨统领戒了酒,这若是在边关,定要拿几坛烈酒灌灌云枕寒,探探他心中的想法。
  一碗茶喝尽,杨统领开了口:“云小子,你这次停职在家的原因,陛下压下来了,可我还是听到了点风声,说你最近,家宅不太安宁?”
  对于师父,云枕寒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如实道:“并没有,徒儿是被人冤枉的。”
  这一番诚实的话在杨统领听来是妥妥的狡辩,毕竟云枕寒为求娶安婉柔所做的努力连深宫里的公主凌霜华都有所耳闻,更何况是身为他师父的杨统领?
  云枕寒每日练功最刻苦,从天未亮练到夜色深,上战场也总是冲在最前线,细心地将杀死的敌人的左边耳朵割下来揣在怀里,因为杀敌越多,晋升的几率越大。
  杨统领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在军医那里见到受伤包扎的云枕寒。云枕寒受伤最重的一次,是杨统领把他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彼时他身上全是血,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他的呼吸声微弱,却把怀中的敌人耳朵护得很好。
  回忆起往事,杨统领的眼神变得柔和,他叹气道:“云小子,虽说我是你师父,本不该过多插手你后宅的事,只是这里也关系到公主,我只好厚着脸皮跟你聊聊。”
  “是。”云枕寒答道。
  “我当年和霜华的舅舅是好兄弟,他们家落难时我在边关,消息闭塞,等我得到消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凌家曾经多么显赫,如今只剩下霜华一个人。虽然霜华身居皇宫,我与她没有太多接触,但是我心里是把自己当她舅舅的。”
  云枕寒没想到师父和公主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上辈子并没有他宠妾灭妻的消息传出去,师父自然不知道他后宅中的荒唐事,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和公主的渊源。
  “我知道你心中已有佳人,若我早知道霜华选你做驸马,我定会劝劝她,可是云小子,如今你俩已是夫妻,孰重孰轻师父希望你要分清。”
  “是,”云枕寒答道,他想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憋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公主很好。”
  此时有小兵进来通报,说有人要来拜访杨统领,杨统领让小兵放人进来。
  云枕寒好奇道:“师父,来人是谁呀?”
  杨统领瞥了一眼云枕寒:“是谁?是要来顶替你位置的世家子弟。”
  禁卫营就在京城内,有不少官员想着借关系把自己家不成器的孩子塞进来锻炼锻炼,有些地位显赫的,就是杨统领也不好拒绝。云枕寒自知理亏,没再说什么,行了一礼向杨统领告辞。
  在营帐门口云枕寒碰到进来的人,他俩对视一眼,各自点头示意。
  云枕寒面上不显,实则认出来了这位老熟人。
  来人正是三皇子侧妃的兄长,哦不对,这个时候三皇子还没有侧妃,约摸半年后这人才会成为三皇子的大舅哥。
  上辈子云枕寒与他的交集没有这么早,是后面云枕寒犯了一次防御失误被降职,这人才冒出来顶替的。
  难道三皇子和侧妃这么早就暗通款曲了?云枕寒思索着。
  回家后安婉柔在正厅等着云枕寒,她备了一桌午膳,主动为云枕寒布菜。
  云枕寒在思索三皇子的势力渗透到何等地步,表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安婉柔以为云枕寒是为革职一事闷闷不乐,安慰道:“云郎莫要不开心,你之前为了军营的事操劳甚多,如今卸下重担,在家里休息休息也好。”
  “嗯,婉柔所言极是。”云枕寒随口答道。
  顿了顿,安婉柔善解人意道:“云郎,这次的事情,你不要怪公主,怀孕之人情绪都不稳定,可能一些小事没有顺了她的心意,她随口埋怨了几句,被有心人听去,才造成如今的结果。”
  云枕寒冷哼一声:“恐怕这有心人,正是她自己安排的。婉柔,委屈你了。”
  安婉柔眼中带了一些湿意:“不委屈,婉柔知道云郎对我的心,这就足够了,不敢再奢望更多。若是有空,云郎还是多陪陪公主,毕竟她肚子里有了云家的血脉。”
  “婉柔,你就是太过良善。”云枕寒忍着心里的不适,说出这句违心的话。
  安婉柔见自己挑拨的目的达到,也不欲多留,借口有事告退了。
  看着安婉柔纤细婀娜的背影,云枕寒没了用膳的胃口,让下人收拾了桌子。
  安婉柔在后宅,消息还是有些不灵通,云枕寒被革职的事情关系到皇家名誉,皇帝虽然处罚了他,可暗地里把原因抹掉了,军营有杨统领坐镇,消息也没有外传,只是放了云枕寒长假。
  当安婉柔点出公主的时候,云枕寒就知道消息是她泄露的,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上辈子云枕寒对公主比如今过分多了,都没有一丝后宅不和的消息传出来,这辈子的公主,自然也不会说。
  这么一想,云枕寒的思路清晰起来,安婉柔就是三皇子在云府中的眼线,会将云府中的事情悉数告诉三皇子,这次可能是三皇子看自己与太子关系不错,怕到时候禁卫营成了太子囊中之物,才提前把自己人安插进来。
  看来以后与公主见面,更要避开他人的耳目,或者自己也可以以此为契机,反过来迷惑三皇子,只是后者实施起来,可能会有些困难。
  说到公主,此刻应该还未用午膳吧?云枕寒看看天色,出了正厅拐去伙房,准备挑些菜品陪公主用饭。
  一只雪白的小信鸽正蹲在茂密的树丛中,看着一群灰色的小麻雀叽叽喳喳。之前这个时辰,它已经被唤进屋子,啄一啄金灿灿的小米,待脚边的小信筒被塞上纸条,就展翅飞离这里,去向该去的地方。
  凌霜华坐在书房里,窗户向外打开着,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云枕寒在外面作画的身影,他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摊着一张白纸,旁边画笔颜料摆得整齐。
  这桌子是云枕寒要求的,他说凌霜华这里的花开得绚烂,要作画留下这转瞬即逝的美景。
  画作目前还没有一张,倒是云枕寒趴在桌子上睡觉,留下不少口水印,废了好几张宣纸。
  “咔嚓”一声轻响,凌霜华低下头,发现自己手里的毛笔不知何时断成两截,他松了手下的力道,将笔丢入纸篓。
  这几日云枕寒放假,天天赖在凌霜华身边,让他几乎抽不出空干自己的事。
  若不是杨统领来信,给凌霜华说这孩子本心不坏,凌霜华都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再忍下去。
  “这次是半个时辰,才断了一根笔,公主忍耐力见长。”阿秋在一旁偷笑道。
  凌霜华抬头,看到云枕寒不知道何时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皱眉道:“阿秋,拿张毯子给他披上,别到时候感冒了。”
  “是。”阿秋领命而去。
  小信鸽看看院子里,确定自己没有听到召唤的哨声,继续安安静静地蹲在树枝上,歪头看着旁边的小麻雀。
 
 
第十五章 邀请
  【云枕寒脑子里一片混沌,每一次思索都像在泥泞的沼泽中行路。】
  傍晚时分,天边的云朵被夕阳染得火红灿烂。
  安婉柔邀云枕寒在后花园亭子中小酌,云枕寒不知她为何突然有如此兴致,怀着疑惑赴约。
  亭子掩映在花草树木中,四周覆了薄纱,看似层层叠叠,实则遮挡不住春日的凉意。
  清酒小菜已经备好,安婉柔纤细的影子被烛光照在白纱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云郎,你来了。”安婉柔坐在桌前,仰头冲着云枕寒温柔一笑。
  这样的情景与之前无数个日日夜夜重叠,在云枕寒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安婉柔就是用这样一副无害的样子,俘获云枕寒的心。
  今日的她依旧如此,只穿了一件白裙,外面罩了云衫,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发髻,斜坠在脑后,并无其他饰品。她脸上未施粉黛,透露出恰到好处的苍白肤色,只眼角带着一些红,唇上泛着水光。
  “云郎,你来得有些迟,是刚从公主那里出来吧。”安婉柔执壶倒空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随着安婉柔的动作,她轻薄的外衫滑落些许,露出一边白皙瘦削的肩头。
  “我方才等不及,自己先贪饮了几杯,云郎莫要怪罪。”安婉柔说着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步,朝云枕寒的方向跌去。
  眼看安婉柔就要跌落在地,云枕寒只能伸手去扶,安婉柔顺势倚进云枕寒怀里,侧脸贴在他胸口上。
  一股幽香混着浓烈的酒香飘过来,美人在怀,云枕寒不觉得悸动,只觉得尴尬,他拼命回忆过往都是如何与安婉柔相处的,可是这些情景在脑海中模糊一片,记不清楚了。
  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为了防止被安婉柔察觉到不对,还是伸出去,虚扶在她背部。
  “云郎,你的怀里真暖和,我已经许久未感觉到过这样的暖意了。”安婉柔的声音带点鼻音,泪水透过云枕寒前襟,湿润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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