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与满足交织在云枕寒脸上,凌霜华隔着衣袍的触碰,无异于隔靴搔痒,能带给云枕寒快乐,却无法让他攀上顶端。
凌霜华也意识到这点,只是以两人现在的姿势,不便再有别的的动作,他环顾四周,有一方矮小的凉亭进入视线。
瘫软着的云枕寒被凌霜华拖到丛林掩盖的小亭子里,凌霜华坐在亭中,把云枕寒侧抱在自己腿上。
云枕寒一只手从后面勾住凌霜华脖子,另一只手搭在凌霜华胸前,偷偷摸摸抓公主的胸。
起初云枕寒只敢装着不经意碰一碰,后来看凌霜华没拦他,以为公主默认了,放肆地摊开手掌,整个包住凌霜华的胸揉捏起来。
凌霜华装女人装得再像,总有一些东西是他模仿不来的,比如一双柔软的酥胸。这看似丰满的挺立下面,只是棉花和水球的混合物。
胸是假的,轻微的触碰并不能使凌霜华察觉,是他看到云枕寒动作不对,才发现他在揉自己的胸。
云枕寒侧坐在凌霜华大腿上,半边屁股悬在空中,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
“老实点。”凌霜华低声道,他意外地发现云枕寒的屁股很有弹性,手不自觉伸过去,按压揉捏。
“唔......”云枕寒大着胆子拽凌霜华的衣袖,想让他照顾照顾自己被冷落的小兄弟。
看云枕寒憋得通红的脸,和汗湿了贴在脸旁的头发,凌霜华知道他是忍耐到极限了。
冰凉的手探入云枕寒衣服下摆,灵巧地顺着裤子的缝隙钻了进去。那只手一路向下,抚过云枕寒紧绷的小腹,准确地握住硬挺着的事物。
上面已经被分泌出的液体弄得湿滑黏腻,凌霜华思索片刻,借着润滑,上下活动手腕。
对于房中之事,凌霜华自是没有亲身体验过。大婚之前倒是有嬷嬷前来教导,凌霜华看似认真倾听,实则神游天外,他既不是真正的女子,也不打算以身侍奉名义上的夫君,听这些无用。
朱隼曾经给凌霜华带过一些话本,上面教了些自渎的手法,凌霜华扫了几眼,将话本扔还给朱隼。他对朱隼的行为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诸事缠身,又要隐藏自己的性别,实在没有精力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谁能想到自己会在此刻帮他人做这等事?凌霜华回忆着看过的几页图画,生疏地动着手指。
公主的手看起来修长白皙,柔嫩顺滑,实则不然,掌心与指腹都有练剑写字留下的茧,这些茧相对于云枕寒的性器而言,有些过于粗糙了。
云枕寒被凌霜华的手指揉得甜蜜又痛苦,嘴里忍不住哼哼唧唧,溢出声响。
带着欢愉的呻吟搞得凌霜华也脸红,那只揉弄云枕寒屁股的手移上来,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到时候把下人都引来了。”
凌霜华本意是警醒云枕寒,谁知道云枕寒听到这话,既羞耻又更兴奋,凌霜华分明感到手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
“你这......真是......”凌霜华失笑,只得一只手捂着云枕寒的嘴,另一只手在他身下动作着。
那带着茧的指腹按在顶端柔嫩的软肉上,微微陷入翕张的小口中,打着圈研磨。
云枕寒连凌霜华的胸也顾不得揉了,瘫在凌霜华怀里,身子止不住地抖,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想叫出声,可是嘴被禁锢着,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细细的喘息。
这次没有衣袍的阻隔,快感节节攀升,积累到应有的高度。
炫目的白光在云枕寒眼前炸开,他仿佛置身云端,整个人飘飘然。
凌霜华不知道云枕寒泄得这么突然,没来得及抽出手,被喷了一手白浊。
感受到手心里粘稠的质感,凌霜华松开云枕寒的嘴,狠狠揉了一把他的屁股。
药效还在持续,云枕寒的下身都没有完全软下去,又迅速地站立起来,他讨好地用额头蹭了蹭凌霜华的脸颊。
“怎么还没完?”凌霜华挑挑眉,“应该给你掐断。”
听到这话,云枕寒瑟缩了一下,最后欲望占了上风,挺了挺腰,下面直直戳着凌霜华掌心。
看凌霜华没动作,云枕寒回想起刚才,凌霜华好像喜欢揉自己的屁股,忙用一只手托起凌霜华的手,按在自己后面。
凌霜华感到好笑:“你现在到底还有没有神志了?”
云枕寒睁着黑亮的眼睛看凌霜华,费力地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罢了,再帮你最后一次。嘴巴闭紧,我可没有第三只手帮你捂着。”
云枕寒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地点点头。
微风乍起,夜还很长。
第十七章 清醒
【在理智回归之前,云枕寒凭着本能,向身侧温暖的怀抱靠拢。】
云枕寒一连泄了三次,那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器才慢慢软下去,他双眼无神地瘫在凌霜华怀里,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高潮的余韵还影响着云枕寒,凌霜华握住他性器的手动了动,想抽离出来,他的腿下意识收紧,把凌霜华的手夹在自己大腿之间。
凌霜华有些无奈,抱着云枕寒,等他清醒。
药性渐渐褪去,云枕寒的体温降了下来,夜里如水的凉意爬上他的衣衫,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理智回归之前,云枕寒凭着本能,向身侧温暖的怀抱靠拢。
云枕寒在草木的清香中醒来,入目是低矮的亭子,和一个不大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凌霜华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浓黑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挺翘的鼻梁分隔面部,有半边轮廓隐藏在更深的黑暗中。
“公主......”云枕寒不知凌霜华是否睡着,怕扰了对方的清梦,几乎只用气音叫了一声。
“嗯?”凌霜华的声音懒洋洋的,显得有些低沉,“清醒了吗?”
凌霜华睁开眼睛,即使是这样的黑夜,也能看到那浅棕色眸子中流转的光华。
云枕寒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处境,他竟然坐在公主腿上,公主的手竟然,竟然在自己亵裤里!
方才模糊的印象清晰起来,那带给自己极乐的人的身影渐渐显露,她周身笼罩着的薄雾褪去,露出的是公主的脸。
“公主,”云枕寒晕晕乎乎道,“你的手......”
“哦,是你方才夹着本宫,不让本宫抽出手的。”凌霜华平静地回答道,同时慢慢将手从云枕寒的亵裤中抽离。
一股浓烈的麝香气味随之飘出,凌霜华的手中湿淋淋的,指缝间能拉出可疑的细丝。不止是手心,连那纤长手指的指尖,都泛着暧昧的水光。
拜云枕寒极好的夜视能力所赐,他将公主手里沾着的乳白色液体看得一清二楚。
意识到那些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云枕寒的脸腾地红了,那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比他方才碰到凌霜华的时候还要重。
“怎么了?药性还没泄干净吗?”凌霜华凑上来,分不清是关切还是调侃。
“我......我已经好了,谢谢公主。”云枕寒从凌霜华身上跳下来,扭过头去,不敢与凌霜华对视。
“既然好了,就回去休息,本宫也要回去,一起吧。”凌霜华活动了一下手腕,方才帮助云枕寒这么久,一时有些麻了。
顺着路往前走,是云枕寒的院子,再走就是凌霜华的小院,二人刚好能同走一段。
“不,”云枕寒嗫嚅道,“我还有些事,公主,我先送你回去。”
正要掏出手帕擦手的凌霜华愣住了:“这深更半夜,驸马有何急事?”
云枕寒的脑子转了几转,既是不擅撒谎,也是不想欺瞒公主,如实回答:“我还要去婉柔处。”
凌霜华一瞬间疑心自己听错了,云枕寒才在自己手里释放过,清醒过来就要去别人那里?
“看来驸马对安氏的感情确实很深,可惜今天你被本宫榨干了,应该是不能满足她了。”凌霜华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粘腻尽数擦在云枕寒外袍上。
“我......”云枕寒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知道公主生气了,可他却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能说什么呢?重生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恐怕也不可能相信吧?只是遗憾,好不容易和公主的关系有一些缓解,现在又要回到从前了。
“驸马不必相送,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快去陪安氏吧。”凌霜华转过身,他的腿被云枕寒坐了许久,有些僵硬,但他竭力掩盖住,挺直脊背,不带迟疑地走了。
云枕寒被扔在原地,呆立片刻,他悄悄跟上去,看着凌霜华安全地进了院子,才放下心。
院子里透出一抹烛光,不一会儿就熄灭了,看样子公主已经歇息,小院重新陷入寂静。
云枕寒隐在黑暗中,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刚才中药后他出了一身汗,如今冰凉的衣服贴在身上,连一丝热气也无。
忽地一阵凉风吹过,云枕寒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困意与疲乏一同涌上来,他很想睡觉,但是他知道还不能。
安婉柔与她背后的三皇子究竟有多少势力,云枕寒还不知晓,公主初出皇宫,手里肯定也没有多少可以与之匹敌的力量,所以此刻还不能让安婉柔察觉出自己对她的态度的不同,不能让对方知道她已经暴露的事情。
吃药后云枕寒凭着本能溜了出来,现在他不得不强撑着运转精力,想想如何弥补。
云枕寒偷偷摸入安婉柔的院子,四周静悄悄的,看样子应该没有被发现。
方才翻出去的窗户还打开着,半扇窗棂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云枕寒又从窗口跳进去,仔细地关上窗。
失去意识的女子还在床榻上昏睡,她单看背影与安婉柔十分相似,而覆面的薄纱下是一张颇有姿色,却全然陌生的脸。
“醒醒。”云枕寒掐住女子的人中,她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云枕寒冰凉的手指掐住女子的脖颈,语气森然:“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来做什么?”
那女子初初清醒,只觉得喉咙发痛,声音不自觉带着颤抖:“奴家是明月楼的红倌,花名楚楚,前几日有一个姑娘来楼里寻人,仔细挑了身段与音色,要奴家伺候少爷您一晚。”
听楚楚的话不像作假,云枕寒的手松了劲,让她可以呼吸。
楚楚得了自由,仍不敢乱动,只跪坐在床上,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今夜的事情楚楚本以为只是一场寻常的鱼水之欢,可目前看来并非这么简单。
楚楚单知道她要来伺候一个男人,可她不知道这男子是被人下了药的,更没想到这男子掐晕了要侍奉他的自己,现在又把自己弄醒来盘问。
那本该中了药神志不清的男人,带着一身寒凉的气息站在一旁,他面容俊朗而神色冷凝,身上散发出草木清香,还隐隐透出一股淡淡的麝香气味,楚楚久经欢场,自然闻得出这味道代表着什么。
喉咙随着呼吸带来疼痛,楚楚很怕,只得照实回答,可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哪句话没有说对,也不敢想象说错话的下场。
“求您宽恕,奴家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别的一概不知。”楚楚眼睛里盈满泪水,她身段柔软地趴伏在地上,我见犹怜。
“听着,我暂且相信你,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还会给你另外一笔钱。若是发现你在骗我,那明月楼以后就会少一位红倌了。”云枕寒盯着楚楚,眼里透出几分杀意。
楚楚连忙点头:“奴家所言都是实话,不敢有半分隐瞒,爷您尽管吩咐,楚楚一定尽力而为。”
“好,你现在出去,告诉外面的人,说你已经完成了需要你做的事情。”云枕寒脱下外袍扔在地上,将自己的亵衣拉扯松散,在床榻上躺下。
“是。”楚楚应到,站起身,转身欲走。
“等等......”云枕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楚楚心里一紧,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反悔了,想让自己消失。
“办完事是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吧?”
楚楚低头看到自己虽然轻薄却整齐的衣物,明白了云枕寒的意思,她动手把自己头发散开,衣服揉乱,端了一盏小烛台照明,装着有些不适,步伐蹒跚地开门走出去。
躺在床上的云枕寒耳朵微动,楚楚出门后的言语动静尽入他耳,他听着楚楚按照自己的吩咐回话,没露出什么马脚,心才放下来。
云枕寒闭目躺着,呼吸绵长,看起来一副熟睡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动静,有人进来,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窸窸窣窣脱去外衣,挨着云枕寒躺下。
云枕寒一夜未眠,他身上感到疲惫,心里却绷着一根弦,这里不管是环境还是身边躺着的人都不对,令他无法安心入睡。
一点熹微的晨光照入室内,躺在云枕寒旁边的人有了动静。
“云郎,”耳畔传来安婉柔羞涩甜蜜的声音,“天亮了。”
“唔......”云枕寒刻意压低嗓音,带着一些刚睡醒的沙哑。
安婉柔翻了个身,趴在云枕寒胸口:“云郎,你昨晚真是的,折腾人家这么久......”
“抱歉,婉柔,”云枕寒装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很热,很燥......”
安婉柔存心试探一下,得到的回答令她很是满意。看来,云枕寒这样的雏,根本没意识到昨晚有什么不对。
“大概是春天到了,还有就是......情难自抑......”最后四个字安婉柔的声音低下去,带了十足的羞涩。
云枕寒的手抬起来,本想装样子抚摸安婉柔的肩膀,顿了顿,那只手最后落在安婉柔垂在后背的头发上。
二人如此温存片刻,云枕寒便借口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晃到了晌午,云枕寒照例去到伙房,装好饭菜,走了几步却停下来。他想到公主今天应该不会愿意见到自己,决定不去讨公主的嫌。
云枕寒招来一个负责的小厮,着他尽快把食盒送到公主院子里,并让他告诉公主说自己有事,让公主先行用膳。
阿秋得了食盒,在饭桌上摆好饭菜,去叫在书房枯坐一上午的凌霜华:“公主,吃饭了。”
凌霜华走出来,眼神不经意瞟向门口。
“驸马说他今天有些事,不能来陪公主。”阿秋适时道。
有事?凌霜华觉得可笑,云枕寒被革职在家,能有什么事?恐怕是陷在温柔乡不愿出来了。
“他不在反而清净,”凌霜华淡淡道,“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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