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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穿越重生)——乌霜天

时间:2024-12-24 07:49:14  作者:乌霜天
  “我想起来小时候,我非要去看月亮,结果下了好大的雪,我冻得瑟瑟发抖,你也是这样将我拥入怀里,给我取暖。”一壶酒都被喝完,安婉柔似是醉了。
  云枕寒沉默片刻,语气里也带了点怀念:“是啊,回去你就发烧了,我被我娘拿着藤条追得满院子跑,抽了一身血道子,感冒加受伤,后来我也发烧了。”
  “要是能一直留在当时多好?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没有旁的人来打搅我们。”安婉柔忽略云枕寒不着调的回忆,继续深情道。
  “时间不会停留,人总会成长,我们能做的除了遗憾,还有从过去的事情中吸取经验。比如从那次冻感冒以后我懂得了一个道理。”云枕寒一本正经道。
  “什么?”安婉柔嘟囔道,她还趴在云枕寒怀里,仗着他看不见,不耐地皱起眉头。
  “就是保暖真的很重要。”云枕寒把安婉柔从自己胸前扒开,扶起她滑落的外衫。
  “你看你穿的衣服,白天倒是可以,这晚上还是太冷,冻病了可不好了。”云枕寒脱下自己的大氅,将安婉柔裹得严严实实,还低下头仔仔细细将系带系紧。
  安婉柔半睁着眼睛,里面一片朦胧,她舔舔红润的唇瓣,微微凑近云枕寒。
  在二人呼吸交错前,云枕寒后退一步:“婉柔,你醉了,夜间寒凉,莫要贪杯,我送你回去。”
  安婉柔想摇头,可自己方才还是一副醉态,此刻也不好突然清醒,只得随着云枕寒,回到自己的住处。
  下人们早已被安婉柔遣散,没有等在花园中,而是在她自己的院子里,见到云枕寒扶着安婉柔回来,连忙七手八脚上去伺候。
  “熬碗解酒汤。”云枕寒将安婉柔交给描红,吩咐道。
  “是。”有人回应着,很快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
  “来,婉柔,喝了就不难受了。”云枕寒扶起倚在床上的安婉柔,将碗递到她嘴边。
  安婉柔装得醉醺醺,喝了一口就吐出来:“好苦,我不喝。”
  “不行,必须喝,不然明天你会更难受。”云枕寒又把碗凑到安婉柔嘴边,看似要强灌下去。
  描红心知小姐这个时候不能乱喝东西,忙上前接过碗,对云枕寒道:“云少爷,小姐这会儿估计胃里难受,暂且喝不下汤汤水水的。您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奴婢们,您就放心吧。”
  “那好吧,好好照顾婉柔。”云枕寒嘱咐描红。
  云枕寒一走,安婉柔就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清明,看不出半分醉态。
  “安小姐,这解酒汤?”点翠有些疑惑,明明安婉柔身上散发着不小的酒气,却不像是喝了这么多的样子。
  “倒了吧,我没醉。”安婉柔道,她解开大氅,又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
  外衫上的酒味更加浓烈,安婉柔把云枕寒的大氅和外衫一齐扔在地上,撇嘴道:“果然是武夫,不识情趣。”
  “小姐,您这么做太危险了,您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吗?”描红担忧道。
  “没事,我刚才喝的是水,没有喝酒,唔......”安婉柔捂住肚子,呻吟出声。
  描红急道:“小姐,您是肚子疼吗?点翠,你看着小姐,我去请大夫。”
  “好。”点翠扶着安婉柔躺下,帮她擦拭头上的汗。
  请来的大夫从后门悄悄进入,开了药方后又悄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描红迅速熬好一碗漆黑的汤药,走到床边:“小姐,喝药了。”
  安婉柔躺在床上,剧烈的腹痛已经缓和,她脸色有些苍白,闻到浓烈的药味不禁皱紧眉头,手下却径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描红拿过空碗,端上茶盏让安婉柔漱口。
  “描红,这安胎药要喝到什么时候?”
  “小姐,您再忍忍,大夫说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过去了就好了。”描红安慰道。
  “可是,”安婉柔的手指攥紧被子,“我能等,这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
  “小姐......”描红担忧地看着安婉柔。
  安婉柔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我再修养几天,这个月必须要让云枕寒来过夜,不然到时候月份就对不上了。”
  描红劝阻道:“小姐,万万不可啊,方才大夫说你胎象不稳,三个月之内禁止行房的。”
  “那就换个法子......”安婉柔琢磨着,拉过描红,对她耳语一番。
  描红瞪大眼睛:“小姐,如此能行吗?”
  “不能行也要行,描红,这件事你来安排。”
  “是,小姐。”
  云枕寒安插在安婉柔身边的打杂小丫鬟告诉他,安婉柔已经快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上辈子安婉柔可没有这么早就怀孕,是在两年后才怀上的龙凤胎。
  前段时间安婉柔请回来的孙大夫曾经为云枕寒诊过脉,云枕寒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想必当时安婉柔就已经知道他不能生育了。
  当初骤然得知安婉柔背叛自己时,云枕寒感到无以复加的愤怒和痛心,而这次得知安婉柔怀孕,云枕寒就像是听了一个无关痛痒的消息,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人们常用“恍若隔世”来形容人事变迁,对于现在的云枕寒来说,那些曾经为了安婉柔所做的努力,所吃过的苦,确实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
  而少年浓烈的爱意,至死不渝的坚定,默默无言的守候,也在他身死的那一刻,和他的灵魂一起消散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安婉柔又三番五次邀云枕寒前来自己的住处。云枕寒借口有事推脱了几回,怕安婉柔起疑心,只得前去一次。
  这次安婉柔请云枕寒来下棋,云枕寒特意在晚饭后才去。自从知道安婉柔怀孕,云枕寒对她屋里的吃食酒水都提高了警惕。
  一方棋盘摆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个小几,上有瓜果点心,并一壶清茶。
  云枕寒棋艺一般,安婉柔从前在烟花之地学过几手,特意让着云枕寒,二人平和地下了小半个时辰的棋。
  中间安婉柔提过几嘴,让云枕寒用茶,云枕寒装着喝了一杯,实则都喂了自己的衣袖。
  天色早已经黑下去,云枕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安婉柔道:“婉柔,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就先下到这里,改日再继续。”
  说着云枕寒站起身想离开,却蓦然觉得头有些昏沉。
  “云郎,你是有些不舒服吗?快躺床上休息休息。”安婉柔不由分说,抓住云枕寒的手臂,扶他坐到床上。
  云枕寒觉得四肢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安婉柔的动作行动。
  “云郎你先休息,我去为你倒口水喝。”安婉柔吹熄了多余的烛火,只留不远处桌子上的两只红烛。
  云枕寒的眼睛慢慢地阖上,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每一次思索都像在泥泞的沼泽中行路。
  “云郎,云郎?”安婉柔在云枕寒身侧叫了几句,见云枕寒没有回应,悄悄退出房间。
  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食物茶水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云枕寒费力地想着。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是熏香。
  方才淡淡的清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浓烈而诱人,云枕寒睁开眼睛,感到僵硬的身体慢慢复苏。
  一团烈火从小腹开始燃烧,滚滚而下。
  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渐渐有脚步声接近。
  暗淡的火光中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影,来人穿着清凉,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多情的眼睛。
  她身段婀娜,一双柔若无骨的白嫩藕臂缠上云枕寒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云郎......”
  这声音刻意放低模糊,乍一听就是安婉柔的声音。
  云枕寒被蛊惑了,他回应着对方,一手摸上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抚上修长的脖颈。
  “嗯......”娇媚的呻吟刚从那樱桃小口中发出,就戛然而止。
  云枕寒松开被掐晕的女子,任由她跌落在床上,自己翻过一旁的窗户,跳了出去。
  初春的夜间还是有些冷意的,可云枕寒只觉得燥热不已,他踉跄地摸黑前行,想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药效来得又烈又猛,云枕寒的眼前几度暗下去,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沁出鲜血,才抢回几分清明。
  眼看着前方露出院子明亮的烛火,云枕寒心中一喜,欲加快脚步,不料被石子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一只冰凉的手稳稳扶住云枕寒,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驸马?”
 
 
第十六章 帮他
  【“那......”凌霜华低下头,对云枕寒耳语道,“驸马,要不要本宫帮你?”】
  来人正是凌霜华,他远远看到云枕寒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便悄悄跟着后面走了一段路,没想到云枕寒竟然没有发现他。
  凌霜华没有刻意藏匿,也没有收敛自己的脚步,若是正常状态下的云枕寒,早就应该察觉到身后有人。
  驸马这是怎么了?凌霜华心中疑惑,快走几步想追上去。
  正巧碰到云枕寒踩到东西,身子猛地朝前扑倒,凌霜华没有多想,飞身上前扶了对方一把。
  甫一碰到云枕寒,凌霜华就察觉到不对,夜间寒冷,即使是凌霜华这样的青年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是温凉的,而云枕寒身上的热意却透过衣服,烫到了凌霜华扶着他的那只手。
  于云枕寒而言,腰侧那只冰凉的手和自己身上的热度相碰,让他觉得格外舒服,同时又不止想要隔着衣衫的接触,还想要更多。
  这点凉意也暂时拉回云枕寒的理智,让他还能分辨出是谁在身旁。
  “公主,你好凉,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这样容易感冒。”云枕寒心中这么想,嘴上便这么说出来了。
  这是在说什么傻话,凌霜华觉得有些好笑:“不是本宫太凉,是你太热了。”
  “是......是这样吗?”云枕寒迟疑道,他的腿使不上劲,半跪在地上,仰头迷茫地看着凌霜华。
  这个样子好像一只小狗,凌霜华想着,询问道:“你怎么了?走路都走不稳,先站起来吧。”
  云枕寒意识到怀孕的公主还扶着自己,连忙想要站直,可是腿软了一下,径直向后栽进公主怀里。
  背部传来温暖的触感,还贴着两团柔软的东西,云枕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感到自己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面涌去。
  这使得云枕寒刚凝起来的力气又四散开来,他瘫倒在凌霜华怀里,呼吸粗重。
  借着朦胧的月光,凌霜华看到云枕寒双眼迷离,绯红色从额头一直蔓延到被衣领遮住的脖颈上。
  云枕寒上半身仰倒,下半身斜斜地站着,他的袍子贴着腿,凌霜华很轻易地看到,本该垂直落下的衣袍中间,隆起一个鼓包。
  凌霜华自然不会傻到以为那鼓包是云枕寒的钱袋或是衣服的皱褶,结合云枕寒不正常的体温和略显狼狈的样子,凌霜华不难猜出,他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好难受啊,公主......”云枕寒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凌霜华。
  这种东西到底算不算闺房情趣,都是看吃药之人自己的意愿,凌霜华想着,既然自己能在半夜碰到云枕寒,证明他应该是不愿意所以跑出来的。
  现在纠结谁给云枕寒下的药已经没必要了,重要的是如何缓解药效。
  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一般都没有解药,要不然是泡冷水,要不然就是找人泄火。
  只是泡冷水终究是强压下去欲望,于身体有害无益,可若是泄火,这半夜如何去找人?
  府里明面上云枕寒的身边人,除了凌霜华自己就是安婉柔与青枝,胆敢给云枕寒下药的定是二者中的一位,要不然就去寻另一位?只是不知道是谁要给云枕寒下药。
  凌霜华低头询问:“驸马,你想去找谁,安婉柔?还是青枝?”
  云枕寒摇摇头,他谁都不想找,不想离开公主柔软温暖的怀抱。
  “是不是不舒服?你说出来,本宫马上带你去。”凌霜华哄诱道。
  “不要。”云枕寒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将头埋入凌霜华颈侧。
  或许是药性给了云枕寒勇气,他伸出手,不过还不敢抱住公主,只敢抓着对方腰际的衣服。
  云枕寒像狗一样在凌霜华脖子上嗅,公主身上有股草木清香,既不浓烈,也不诱惑,可闻起来比安婉柔房中加了料的熏香还要勾人。
  凌霜华知道云枕寒此刻意识不太清楚,怕云枕寒摔倒,没有推开他。
  云枕寒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要贴在凌霜华身上,紧挨着他乱蹭。下面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两层布料,直挺挺戳在凌霜华小腹上。
  二人的衣服摩擦得有些凌乱,凌霜华不是无情无感的木人,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仙人,生生被云枕寒磨出一身火气。
  厚重的云层遮住月亮,连点点星光都透不过。凌霜华出来时提了一盏小灯笼,刚才追云枕寒的时候被他随手扔了,二人都有功夫,可以夜视,倒是没什么影响。
  夜色浓稠,将人的欲望勾出,仿佛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发现,因为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
  “那......”凌霜华低下头,对云枕寒耳语道,“驸马,要不要本宫帮你?”
  云枕寒呼吸一窒,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就是凌霜华说的意思,公主好像说,要帮自己?
  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云枕寒没有幻听,凌霜华把他转过去,从身后拥住他。
  云枕寒陷在公主怀里,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隔着衣袍拢了一下他胯下的小鼓包。
  “嗯......”云枕寒身子猛地弹起,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
  “驸马,放松。”凌霜华将下巴压在云枕寒肩膀上,用手臂紧紧压制着他,限制他的行动。
  今日云枕寒穿的是蓝色,那胯下衣袍的一小片被他分泌出的液体沾湿,变成深蓝。
  手下的触感火热且坚硬,凌霜华并不讨厌这种手感,平复了一下心情,直接将手覆盖上去,按揉起来。
  忍耐了很久的欲望得到抚慰,云枕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可是他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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