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穿越重生)——乌霜天

时间:2024-12-24 07:49:14  作者:乌霜天
  云枕寒简直不想理燕鸣:“快走吧你。”
  燕鸣一溜烟跑了,剩云枕寒独自一人,他慢慢喝掉碗里的汤,起身回房。
  甫一推开门,云枕寒就察觉到房间里另一人的呼吸声,听起来不像是习武之人,声音并不轻微,也没有规律地吐纳。
  房间不小,床铺与门口以一道屏风相隔,云枕寒绕过屏风,看到一个穿着清凉,长相妩媚的姑娘正坐在床边。
  那姑娘看到云枕寒,忙站起来行礼,小声道:“奴婢是章太守派来服侍大人的。”
  云枕寒本以为自己之前明确地拒绝过章太守,他已经知晓了自己的态度,没想到他还不死心。正迟疑间,那姑娘走过来,带着阵阵浓郁的香气,就要依偎进云枕寒怀里。
  在姑娘柔软的乌发碰到云枕寒的肩膀之前,他闪电般伸出手,到姑娘雪白的脖颈后面,拇指与食指一合,把人捏晕过去。
  燕鸣作为云枕寒的副手,居住的房间自然也像云枕寒的房间一样,进去了一位姑娘。
  趁着云枕寒和燕鸣在楼下用晚饭的时候,两位姑娘在店小二的帮助下各自进到他们房间里。云枕寒房里的姑娘枯等了好一段时间才等到云枕寒,而燕鸣房里的姑娘一进去就碰到了刚休息起来,半倚着床榻看书的朱隼。
  朱隼一身白衣,气质温和,容貌俊朗,让人看着便心生好感,姑娘既知道自己是来伺候人的,也不作无谓的矜持,解开自己外罩的一层纱衣,就要往朱隼怀里扑。
  可怜朱隼对女子一向是以礼相待,半分重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手忙脚乱地往床上躲。那姑娘穿着大胆,白瓷一般的胳膊俏生生露着,让朱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朱隼有心抗拒,又要顾忌着不碰到姑娘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时竟摆脱不了纠缠,外衣都快被扒下来了。
  耳边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接着燕鸣的声音响起:“朱兄,你醒了吗?”
  “燕鸣!”朱隼一下子遇到了救星,奋力喊道,“快来帮帮我!”
  几乎是一瞬间,燕鸣就出现在床边,看到一个人压在朱隼身上,他以手为刀,干脆利落地劈在那人的脖子后面。
  燕鸣的动作太快,姑娘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头一歪,软绵绵地倒下去。本来只是想让燕鸣帮忙把姑娘扯开的朱隼微张着嘴,又沉默地闭上。
  燕鸣将姑娘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胳膊、腰际和腿,还掰开她的嘴看了看牙,分析道:“牙里没有藏毒药,身上也没有武器,应该不是刺客。”
  这当然不是刺客,而是......朱隼想解释几句,看燕鸣清澈的眼神,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房门突然被推开,是云枕寒。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想到公主推荐的朱隼,便来找朱隼谈谈对策。
  两处房间的布局差不多一样,云枕寒绕过正对房门的屏风,一眼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朱隼,和躺倒在床上,因为燕鸣的检查,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子,还有一个傻站在床边的燕鸣。
  云枕寒对于朱隼的印象就是他对公主始乱终弃,所以他先入为主地认为朱隼想与这女子成好事,被上来送饭的燕鸣打断了。
  虽然心里觉得鄙夷,为了公主,云枕寒表面还得维持和睦,他一脸歉意地对朱隼道:“抱歉朱隼,我和燕鸣不知道,他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什么打扰啊?”燕鸣不解道,“云哥,我可是救了朱兄,方才那女子压在他身上要打他呢。”
  “别说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只知道打架吗?”云枕寒凉凉地瞥了燕鸣一眼。
  “咳,”朱隼咳嗽一声,“云统领怕是误会了,和这女子纠缠并非我本意,若不是燕鸣出手相救,我如今还脱不得身呢。”
  “原来如此。”云枕寒点点头,心下却不相信朱隼的说辞,觉得朱隼这是被撞见了才这么说,若是燕鸣再多吃半个时辰的饭,说不定他都完事了。
  朱隼定定神,想想这女子在此时出现在房间里的古怪之处,开口询问云枕寒道:“云统领既然过来,应该是房里也碰到了同样的事情,云统领可知这事是何人所为?”
  云枕寒知道公主不会无故推荐朱隼,他也相信公主的选择,便将章太守之前邀请他入府赴宴,赠送金银,还有方才楼下用膳有人询问之事,通通告诉了朱隼。
  至于灾情严重情况与自己记忆中不符一事,云枕寒选择隐瞒,毕竟朱隼不同于公主,还得不到自己全权的信任。
  朱隼认真听罢,沉吟道:“你作为赈灾大臣第一次见罗城太守,对方就邀请你入府,直接拿出黄金贿赂,你拒绝后还往你房间里塞人,看样子之前没少做这种事,而且定是成功居多,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他为何要这么做呢?”云枕寒不解。
  “不外乎是想将你拉上贼船,你若是接受他的示好,自然就与他是同路人,到时候一起谎报灾情,吞并赈灾款。”
  云枕寒又问:“我出发之前听陛下说此次灾情十分严重,可方才和燕鸣明里暗里把罗城安置灾民的地方都看了,并不像是遭受大灾的样子啊?”
  朱隼笑笑:“若是让你看到灾情无法收拾的一幕,岂不是证明他们这些太守的无能?到时候你上报给皇帝,他们的乌纱帽可就要保不住了。”
  “这些人,不说为老百姓做实事,粉饰太平倒是一把好手。”云枕寒气道。
  “莫急,”朱隼给云枕寒出主意,“想来咱们还没出发,这些人就收到消息,着手开始准备了。这罗城最近,收到消息最快,而且它离西北最远,灾情相对来说较轻,最好遮掩。”
  云枕寒很快理解朱隼的意思,接道:“那咱们此刻就出发,在后面的城镇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打他个措手不及!”
  朱隼摇摇头:“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其中有很大的不妥之处。看章太守的样子,恐怕早已经和底下的人勾结起来,咱们统共几十人,若是真起了冲突,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
  “谁说咱们是几十人了?”云枕寒突然压低声音,凑近朱隼。
  “难道?”朱隼看着云枕寒,他是禁卫营出身,说不定能调拨军队过来?
  “不是几十人,是只有咱们三个人啦!”云枕寒招呼燕鸣收拾东西,对朱隼解释道,“现在是晚上,大家一起走动静太大,咱们先出发,留下其他人还能暂时迷惑一下章太守。”
  “等......等等......”朱隼微弱的拒绝声湮没在黑暗中,他眼看云枕寒利落地从二楼窗户跳下去,没发出一点儿动静。接着燕鸣扛起朱隼,也轻松地跳下去,把朱隼塞进一辆马车里。
  先下去的云枕寒偷偷从马厩里牵出三匹马,用粗布包住马蹄,回来却看到燕鸣守在一辆马车前。
  “怎么弄辆马车?咱们不坐马车,骑马比较快。”云枕寒用气音问燕鸣。
  “朱兄不怎么会骑马。”燕鸣同样小声回答云枕寒。
  “好吧好吧。”云枕寒不欲与燕鸣争论,浪费时间,将两匹马栓到马车前,他和燕鸣一人一匹。二人用腿轻夹马肚,马儿便无声无息地行走起来,带着马车,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第三十一章 刺杀
  【燕鸣本来穿着一身青灰色的窄袖窄身胡服,如今上面尽是泼墨般的血色。】
  次日一大早,章太守的人去请云枕寒,发现两个房间里只剩下昏睡着的女子,不见原本应该住在里面的人,而后院马厩里少了两匹马,并一辆马车。
  章太守很快得知了消息,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沉吟片刻,召来自己的贴身随从,耳语道:“你去,给下面的人都通个气,再找人关照关照云大人,记得弄干净点儿。”
  “是。”随从领命而去。
  章太守看着随从离开,眯起眼睛,自言自语道:“可惜了,这么年轻的赈灾大臣,谁能料到会出意外,死在荒凉的西北呢。”
  云枕寒一行人虽说是前一日晚上离开的,实际走的路程不是很远。他们没有可供换乘的马匹,走上一段路就得让马儿歇歇。
  追杀云枕寒的杀手没有这个顾虑,他们配备的都是膘肥体壮的骏马,不过多花了几个时辰,就在云枕寒抵达下一座城之前追上了他们。
  彼时云枕寒和燕鸣刚结束休息,重新给马儿套上缰绳,准备出发。
  云枕寒先一步跨上马,燕鸣还在一旁站着,就听得一阵风声袭来,他低头躲闪,一根利箭便擦着他的头顶飞过,落在草地上。
  燕鸣与云枕寒对视一眼,急忙翻身上马,挥动缰绳,催促马儿奔跑起来。
  一刹之后,在原本马匹的停留处,齐刷刷插入了十数枚箭矢,银白色的箭头完全没入土地,只剩半截露在外面的棕色箭身微微晃动。
  马儿带着马车沿着大路狂奔,后面不断有箭矢飞来,打在马车后壁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声。
  云枕寒迅速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不远处有十数名黑衣人追来,而他们胯下的马明显比自己随手从马厩牵出来的要好得多。
  这样跑下去迟早会被追上,何况云枕寒他们还拖着一辆累赘的马车,正巧前方是岔路,云枕寒匆匆与燕鸣交代几句,抽出自己的佩剑,一剑斩断胯下马匹和马车的连接缰绳。
  分岔的两条路几近垂直,一条向北一条向东,二人一人一边,分头而去。
  后面的黑衣刺客们见状,也迅速变成两队,他们看过云枕寒的画像,分出十一人继续追杀他,留下四人去追燕鸣。
  没有马车的拖累,云枕寒的速度快了不少,疾驰的马蹄踏过黄土路,溅起细微的灰尘。
  还没等这阵灰尘落下,又有数十只马蹄掠过,飞扬起漫天的烟雾。
  等尘埃终于落尽时,周围早已经恢复了寂静,空中连一只飞鸟也无,只余灼热的烈日炙烤着大地。
  燕鸣架着马车继续奔跑,抽空一回头,发现方才的一群人只剩下零星几个。
  “朱兄!”燕鸣扯着嗓子喊道,“你坐稳喽!咱们先把这些人解决了,再回去找云哥。”
  “好,”朱隼扒着马车壁,颤巍巍回应道,“你小心些,注意安全。”
  二人对话之时,有一匹快马悄然接近,马上人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持一柄锋利长剑,就要刺向燕鸣。
  凛冽的寒光自左侧闪现,燕鸣反应迅速,立刻向右仰倒,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只剩脚尖点在马镫上。
  这一剑没有命中燕鸣,黑衣人收势不及,给燕鸣胯下的马匹身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马儿受了伤,愈加癫狂,带动马车飞奔起来,燕鸣本就没有地方借力,此刻更如同秋风中颤抖的枯叶,随时都能飘落在地。
  黑衣人见燕鸣如此,改刺为劈,一剑斩断了燕鸣身下马鞍与马镫连接的绳结。
  燕鸣眼看自己就要跌落下去,想着朱隼还在马车里,不能任由发狂的马匹乱跑,硬是拼着最后的时机,把自己的佩剑从马的肋骨间隙插进去,直入心脏。
  猩红温热的血液顿时喷溅出来,洒了燕鸣一头一脸。
  燕鸣身体没了支撑点,重重摔在地上,他顺势一滚,迅速站立起来。
  受了重伤的马儿仍旧随着惯性向前行走,燕鸣有心飞身上去控制住马匹,而四个黑衣人已经陆续停在他四周,呈合围之势。
  “哟,四打一,还拿着剑,你们这可是欺负人啊。”燕鸣调侃道。
  黑衣人们互相对视一眼,不明白这人处于劣势的境地,怎么还如此气定神闲,难道是有所依仗?
  一人低声道:“那姓云的都跑不了,他的手下有什么可怕的,到时候往脸上多补几剑,谁还能认出来?”
  马儿没跑几步,嘶鸣一声,轰然倒下,身后的马车也受到波及,侧翻在地。
  等朱隼从马车里艰难地爬出来,就看到燕鸣赤手空拳对上拿着雪亮长剑的黑衣人。
  朱隼看燕鸣两手空空,有心想帮燕鸣拔出马尸上的佩剑。
  那剑整个插入马腹,只剩光溜溜的剑柄露在外面,粘稠的马血将剑柄染成黑红色,摸上去又湿又滑。朱隼试了几次,剑柄稳稳竖立着,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朱隼只得放弃,他知道自己就算上前,也是拖燕鸣的后腿,便躲在侧翻的马车旁,防止被黑衣人发现。同时朱隼又忍不住担心燕鸣,偷偷探出头,观察燕鸣的动向。
  “小心......”后面!朱隼发现燕鸣和人缠斗,没有留意到身后,不由得出声提醒。
  这句话还没说完,朱隼就看到燕鸣单手扭断了对方的胳膊,接过那人手里落下的长剑,在没有回头的情况下调转剑尖,反手一捅,将身后的偷袭者刺了个对穿。
  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是朱隼仍旧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燕鸣一瘸一拐爬上马车的样子,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燕鸣说自己的武功很好并不是出于自尊心作祟,而是真的很好。
  “朱兄,你还好吗?”朱隼愣神的功夫,燕鸣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燕鸣本来穿着一身青灰色的窄袖窄身胡服,如今上面尽是泼墨般的血色。那暗红沿着他的衣服下摆流淌,实在挂不住时,“啪嗒”一声坠在地上,在黄土里留下一个鲜血绘成的圆点。
  朱隼顾不得脏,急忙拉过燕鸣,看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朱兄,不是我的血,”燕鸣侧过身,指指躺在地上气息全无的四个黑衣人,“都是他们的,我没事。”
  “没事就好。”朱隼执意检查了一番,确定燕鸣身上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对了,我的剑。”燕鸣走到马尸旁边,单手拔了一下剑柄,没拔动。
  “或许是肋骨卡住了,”朱隼走过来,猜测道,“我方才也想试着帮你拔出来,没有成功。”
  “是,卡到肋骨里了。”燕鸣一边回答,一边用双手握住剑柄,使劲一拔,将长剑从马腹抽离出来。
  朱隼闭上嘴,默默递上一只手帕,让燕鸣擦拭干净剑上凝固的马血。
  燕鸣处理完毕,回身检查了一遍四具尸体,没发现什么身份线索,他把马车扶正,牵来一匹黑衣人的马,重新套上马车。
  “走吧朱兄,”燕鸣招呼朱隼上车,“咱们回去找云哥。”
  朱隼坐在掀开门帘的马车里,默默看着燕鸣驾车的背影。他偷偷比了一下,燕鸣的胳膊比自己细上一些,腰更是要比自己细一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