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轻轻颤抖,要插进去?!他那个那么大,自己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能插进去,会死的吧...
“呜呜....张怀树...插不进来的...”就在他哼哼唧唧的时候,那手指突然全根顶入,“啊啊啊...你呜呜混蛋...”
虽然不疼,但是他是第一次被人触碰第一次被破开穴口插入,总是有些不习惯的,他的腿蹬着张怀树的大腿,他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蹬不动踢不开。
“不哭,乖乖,你看看现在还疼吗?”张怀树插入那根手指后不敢动了。
他在那柔嫩的小穴穴口顶入的时候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肉膜,应该是阿福的处子膜,他的内心饱胀感十足,一想到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那么乖,那么可爱,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照顾他一辈子,一辈子对他好。
第23章23.初次2
“呜呜呜...”异物感在身体里格外明显,阿福连动都不敢动。
张怀树硬是哄着抱了很久,那小人儿怕得紧,手指插在里面感觉到他内里的软肉正在收缩绞紧自己的手指,他空余出来的大拇指轻轻按摩阴户,时不时蹭两下那小阴蒂让阿福脱敏。
初次经历情事的阴蒂太敏感了,他每次短暂的触碰都让阿福紧缩一下,直到后来慢慢从中觉出滋味儿来,反应才没那么大。
他感受到体内那根插了一会的手指开始往外抽,还以为要结束,结果下一秒又插进来,好像把嫩肉都带进来了。
“啊啊!”张怀树一边抽送着那根快被淫水泡肿了的手指一边轻柔地玩弄那小阴蒂,引得阿福娇喘连连。
这刺激对阿福来说还是太超过了,敏感的处子身很快被玩到了高潮,这种烟花在脑子里炸开的感觉濒死又舒爽。
阿福高潮的时候,宫腔内又分泌出一股淫液,被张怀树的手指堵住,又经过抽插带出体外,下面痉挛一般抽搐着,将它接收到的快感传递到大脑。
“乖宝,你水真多,相公手指都泡肿了...”张怀树抽出手指时,一条淫丝从穴口连向手指尖,暧昧又淫靡。
阿福刚从快感的旋涡里抽回意识,刚刚太舒服了,说不出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前都只有在夹紧双腿的时候能感觉到隐隐有一丝快感,刚刚那个,简直是炸裂的,洪水般的感觉。
他的胸口也在快速起伏,张怀树又在说些臊他的话,他抬头刚想去锤他,就看见张怀树正在撸动着他那巨物一般的性器,看猎物似的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莫名害怕他这样子,平时的张怀树绝对不会如此,在他心里,他永远都是体贴周到的啊...
看着他坐得更近了些,用自己肿胀得不行的肉棒贴上阿福湿透了的腿间,用他硕大的龟头和冠状沟摩擦着阿福被玩得挺立的阴蒂。
“呃...”张怀树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自己的老二也从没触碰过如此柔嫩的穴肉,“媳妇儿...我想要你...”
阿福的腿还是被架在张怀树的身体两侧,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张怀树的性器,“我...我害怕...插不进去的...”
张怀树握着自己的性器去摩擦阿福的阴户,时不时假意戳刺一下那凹进去的柔软之地,又不进去,给阿福一种将要被破开又没有破开的危机感。
“没事的,乖宝闭上眼睛不看,进去就好了...”张怀树实在忍得太久了,如此可口美味的大餐就在眼前,他还得顾及着小人儿的情绪,怕是这次操坏了以后都不给操了...
张怀树伸出一只手捂住阿福的眼睛,阿福太没安全感了,两手在空气中摸索了一阵后抱紧了张怀树的背。
“你轻一点....唔啊”刚刚高潮过没多久的阴蒂被摩擦得又生出一股痒意,腿搭在床上不方便张怀树找角度进入,他只能把阿福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叫他圈住,整个人挂在了张怀树身上。
龟头多次过门而不入,就是为了放松那小穴的警惕,滚烫的肉棒上涂满了那红肿穴肉内吐出的淫液,将整根都涂满,方便他进入。
在经过数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张怀树在一次挺腰时顺利将龟头挤进了那紧致的穴口。
虽然只卡进了一个龟头,但这已经是阿福如今的极限了,“啊啊啊啊!痛....张...张怀树我..啊啊啊...好痛呜呜...”
张怀树听到他喊疼,想过要抽出去,但是一旦抽出去,下次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他狠了狠心,长痛不如短痛,腰一沉,阴茎直直破开那薄薄的膜瓣,插入了大半根。
插入的同时,阿福的尖叫也在同时灌入耳朵,“啊啊...呜呜呜痛...呜呜呜坏掉了...”
他是真的疼哭了,刚刚被破开穴口就已经很痛了,谁知道张怀树这个混蛋竟然直接插进去了...
眼眶里盛满了泪水,痛感神经传遍整个身体,手指甲在张怀树背后挠出十道血痕。
“乖宝不哭了,我不动了,你缓缓啊”强忍着肉棒被绞紧后舒爽的快感和抽插的冲动,张怀树卡在那个位置不动了。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连穴口周围的皮肉都撑得泛白,浅色的床铺上滴下两点绽开的红樱。
“呜呜呜...爹爹...我要爹爹...”阿福哭得岔了气,断断续续地哭着叫爹爹,惹得张怀树一阵心痛。
“好好好,找爹爹...不哭了啊”阿福根本不买账,对着让自己疼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的肩膀狠狠咬了上去。
张怀树嘶了一声,任由他咬,一边帮他顺着毛。
“唔嗯嗯...说了要坏的...你不信...好痛啊...”阿福的腿夹紧张怀树的腰,底下的那处还是疼,但是痛过刚刚最疼的一阵,张怀树不动的话,痛感也在渐渐消退。
“不会的,好宝没坏么这不是,相信相公,忍过这一阵就让你舒服。”张怀树用手指抹了他脸上的泪水,亲了好几口他的脸。
等抽泣声小了些,张怀树才很缓慢地抽了抽,立马引起阿福的呻吟,“不行不行...还是痛啊~”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张怀树又挺着腰操进去,这下顶到了阴道壁上方的一个硬块,刚刚熟悉的快感伴随着抽插带来的痛感侵袭而来。
“啊啊...不要...那里嗯啊...”张怀树听出来了阿福呻吟的不对劲,知道自己顶对地方了。
村里的男人都说女人的逼里都会有一个地方叫她们欲仙欲死,应该就是这了。
“怎么,还疼?还是太舒服了?”张怀树尽量控制住挺腰的速度,让阿福慢慢觉出其中滋味儿。
肉棒紧紧贴着颤抖的内壁,缓慢但有力地插入又抽出,冠状沟剐蹭着阴道壁上的褶皱,带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小小的穴口吃力地容纳着大一圈儿的性器,两瓣阴唇也裹住了还在体外的一截肉棒,跟他主人的意愿相悖,只想着收缩绞紧侵入的大家伙,极尽谄媚与讨好。
“啊啊...”那个地方被多次顶弄,渐渐地,痛感退出舞台,阴道里传来的刺激舒爽被放大,快感越积越多,连阿福前边的小阴茎都兴奋地起立,也要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媳妇儿...你里面...嗯啊...真舒服。”阿福此时已经管不得他在说什么糊话了,脑子被顶得一团乱,挂在张怀树腰上的腿也勾紧,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到达快乐的顶峰,偏偏此时张怀树放慢了抽插的动作,连里面那个让自己愉悦的点也不去碰。
阿福被撩拨得难受,也顾不得那丁点儿胀痛,双臂扣紧张怀树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快一点...”
媳妇儿都这样发话了还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张怀树立马就操红了眼,直直将自己老二送入最深处,进到一个令人恐怖的深度。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阿福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哭叫连连,整个深度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穿,那样也死得太难看了...
张怀树伸手抱住阿福的腰,把他的屁股抬高一些,好方便他直接顶那里。
“我福宝怎么这么难伺候?快了不行,深了也不行。”
龟头直接撵着那一点过去,阿福喘叫得更加厉害,小腹酸胀,尿意明显。
“等...嗯啊.. 唔我要尿...”阿福第一次经历性事,不知道这样真的会尿出来,还没准备好就直接被张怀树一个顶弄送上了顶峰,全身都在细细感受着美妙的高潮,尿道口也不争气地稀里哗啦流出水液。
高潮的穴肉痉挛,从宫口喷出一大股清液,高频率的收缩直接叫张怀树也缴械投降。
硬挺的性器最后倔强地抽插几下后,直接泄在了不停收缩的穴肉里。
张怀树看见他私处淅淅沥沥流下的液体怔了怔,喘着气笑着低下头把阿福汗湿的刘海撩上去亲吻他:“福宝多大了还尿床。”
阿福眼神涣散,意识才刚渐渐回笼,眼周红红的,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呜呜呜...都怪你...你混蛋!”
阿福这会子真的委屈上了,他都多久没尿过床了,都说了要尿了,他还不停下来。
“好好好,我混蛋,阿福才没有尿床,是相公尿了。”张怀树一边帮他擦着源源不断的眼泪一边哄着。
射完精之后微微疲软的性器还埋在那口嫩穴里,张怀树低头扶着老二退出,直至那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吐出红白混合的浊液时才注意到阿福屁股底下的床单上有两滴血渍,是顺着交合处流下的。
张怀树心里一软,想把他抱进怀里好好疼惜,可被阿福躲开了。
阿福并拢了腿强忍着不适翻过身去,不愿再看张怀树,赤裸的身子清瘦又布满吻痕,张怀树的心脏一揪,下炕去端了水盆和毛巾过来帮阿福擦拭。
“乖宝,转过来好不好,相公帮你擦擦”张怀树拍拍阿福的屁股蛋哄了好久,阿福觉得自己很丢脸,这床铺今儿是没法睡了,总要清洗干净,身上也黏黏乎乎的难受。
最后还是阿福累得先睡过去,张怀树给人擦拭清爽了又换了床褥安顿好了才睡。
二人相拥而眠…
第24章24.秋日
雄鸟大清早地就从外边觅食回来给雏鸟喂食,雏鸟叽叽喳喳推搡着争那几条虫子。
争食儿的叫声和翅膀拍打在屋檐上的声音吵醒了阿福,强睁开困倦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块张怀树的胸肌。
昨夜闹得着实狠了,身上现下还酸疼的厉害,尤其是两腿之间那处,异物感让他很不习惯。
张怀树很早就醒了,低着头欣赏着怀里昨夜刚尝到的小媳妇儿,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时不时戳一戳他的脸,捋捋他柔软的头发,怎么看都觉着可爱得紧。
阿福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想到昨夜种种,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埋在张怀树怀里闷闷的。
“醒了?身上难受吗”张怀树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些,拍了拍阿福的屁股,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肌肤相亲。
阿福捂住屁股,嗔怒般推了一把张怀树:“你还说!好痛…”
张怀树帮他揉着腰眼,舒缓着酸胀感:“只有痛吗?”看着阿福渐渐红透的脸,露出戏谑的笑。
“你…骗子!”
张怀树成功获得一只煮熟的虾,甚至还被它用尾巴甩了几下…
——
阿福今日走路有些怪异,底下那处昨夜被操得肿了,两瓣阴唇夹着有些疼。
张怀树去给地里的冬小麦浇水了,娘正在和隔壁婶子唠嗑,阿福闲下来没事儿干也不太想动弹就抱着福团挠痒痒。
小肚子有些闷闷的坠疼,阿福有些担心是不是昨天晚上被张怀树戳坏了肚子或者是他弄在里面没有好好清洗导致的。
今日午饭也没有好好吃,啃了小半个馍馍就放下了,娘瞅着他吃完了就把打包了在瓷杯里的饭菜套了个网兜给阿福叫他去给张怀树送去。
阿福点点头接过杯子准备出门,临走之前到封了酱菜的小罐子里夹了些进去,心想张怀树爱吃这个。
走到一半才觉出来这混男人昨天这么对自己,自己还给他夹什么菜吃,愤愤地有些小脾气,把路边儿的小石子儿踢得老远。
到了地方,老远就看见弯腰挑着担浇水的张怀树,他找了块干净的地儿坐下来等他,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小肚子。
张怀树看见了坐在一边等自己的阿福,放下了担子洗了个手就朝着他走去。
他一边擦着手一边小跑着过来:“你咋来了,不是叫你今儿在家里歇歇吗,身上不难受?”
阿福有些生气,他忍着难受还好心好意给他送饭,怎么到了地儿就被一顿质问,把瓷杯丢给他赚到另一边不去看他,抱着双腿望远处。
张怀树往他那边挪了挪,攀着他的肩膀被他一扭身子躲开了:“宝?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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