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声
“咋不理我,好宝理理我,乖…”他从背后圈住阿福,两条腿叉开,好像抱了个小孩儿。
“干嘛。”阿福还是不去瞧他,以张怀树的视角来看,他的嘴微微翘着,明显是气着了。
“好嘛,相公昨天做太过了,下次轻点儿,啊。”
“下次?!再也不要了!”
张怀树亲了亲他的侧颈,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弄得阿福一阵痒。
“福宝不要我碰吗…”他的语言中带了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与他高壮的体格有些违和,但他就是能这么厚脸皮。
“你…你那时候一点都不听人说话,我肚子现在还痛…”阿福低着头委屈,比委屈他哪能有自己委屈,只顾着自己舒服了…
“好好是相公错了,下次保证听话,肚子疼相公给揉揉。”张怀树说着就把大手覆上阿福的肚皮。
“你别一口一个相公…不要这么叫…”阿福听着怪不习惯的。
张怀树瞧着人松口了,立马找着机会献殷勤:“那宝想叫我啥,宝取一个。”
“我…我也不知道。”
“嗯…叫…孩子他爹?听着老气横秋的哈哈哈”张怀树一边打圈按摩着阿福的小腹一边说道。
“…孩子都没有叫什么…爹不爹的。”阿福给他一记肘击,恨他老不正经的。
“那宝给俺生一个呗,小娃娃多可爱…”但是一想到隔壁那朱有才…“呃,咱们的孩子肯定乖巧听话,像你,嘿嘿”
阿福想到昨晚他说的那些话,不解道:“一定要…那样才会有孩子啊…”
张怀树真的想狠狠亲他,呆懵的样子可叫人爱死了:“当然了…相公不播种,你这再肥的地也生不出芽儿来啊。”
阿福沉默了好一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又在臊自己!
“都说了别叫那个…”
“那你又想不出来,我只好这么叫咯~”
阿福一时间语塞,因为他确实想不出来该用什么称呼。
张怀树看他实在为难,提了个折中的办法:“你要是实在叫不出口,你就叫我树哥哥,反正横竖我都比你大。”
阿福摇摇头:“那怎么行,辈分都叫乱了,娘听了也会不高兴的啊。”
“你不懂,这城里人管相公叫哥哥是在玩儿情趣呢,叫哥哥不是更亲了吗?”
”…哦”阿福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
“那你叫一个呗?”张怀树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叫他动弹不得。
“唔!放开…”阿福乱动的四肢被张怀树的腿脚压住。
“你不叫就不放。叫一个嘛”张怀树戏谑道。
阿福自认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实际杀伤力为零。
他总归是拗不过张怀树的,没办法只能轻轻叫了一声:“哥…哥哥。”
话语刚落,唇瓣就被衔去,他被张怀树轻轻往后掰了下脑袋,他直接正好低头吻下来。
温暖宽厚的大掌贴住阿福的小肚子,轻轻捏捏上边的皮肉,弄得阿福痒得乱蹬脚,偏偏嘴里被人堵住。
他还趁着自己张嘴要笑的时机把舌头伸了进来,阿福本想报复地咬他的舌头,但一想到被咬舌头一定很疼,就松开了齿关,被他吮吸着唇瓣。
“诶…”
秋风缓缓,将二人的头发吹得微微散动,此时的太阳也是暖暖地照在人身上,阿福躺在张怀树的大腿上小睡,小脸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张怀树侧着头曲起另外一条腿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第25章25.灯笼
自从张怀树开了荤之后就时常念想着那一口,软乎的老婆抱在怀里,真想每天都抱出来亲亲抱抱再操操。
顾及着上次阿福被弄得有些疼,再因为是初次,底下肿了两天都没恢复,叫张怀树那天之后还没再吃上过。
今儿个张母老早就约了老姐妹一起打牌九,就留小两口在家,外头下着毛毛雨,不好去地里干活,就跟阿福蹲在屋里孵小鸡。
其实是张怀树想赖在家里罢了,正好老天给了个由头就顺着说了。
阿福面前摆了一小堆竹条,张怀树削给他的,说是想做个灯笼,等过年的时候放。
要做灯笼,搭框架的竹枝得细巧,张怀树用小弯刀刮去了竹皮,把细小的倒刺也摘了免得阿福被刺到。
“老丈人教你这么多手艺活儿呢?要是早早离了那家,也能有口饭吃。”
张怀树边削边看着阿福跟一条折不弯的竹条较劲。
好不容易把竹条掰成想要的样子:“爹爹以前就是做手艺活的,小时候家里不喜欢我,就经常跟着爹爹编这些,看多了也就会了。”
“改天去他坟上见见,叫老丈人也瞧瞧我这女婿,看看他小儿子被俺照顾得多好。”张怀树调侃道。
阿福瞥了他一眼,脸微微泛红:“你也忒脸大了。”
“你树哥哥不仅脸大…”张怀树故意压低着声音,后半句贴着阿福的耳朵说。
并且成功得到一记肘击。
“你怎么…天天净想这!”阿福的耳朵根说红就红。
张怀树在一边笑得蔫坏,阿福不解气又锤了他一下,哪想张怀树手没注意给自己划了道口子,一下就嚷起来。
“诶,嘶…”张怀树捂着手指吹气,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
阿福一惊,立马放下手里折了一半的竹条,下炕绕到张怀树那边去,很是担心内疚地说道:“啊,没事吧,都怪我…我,你让我看看。”
张怀树没给他看,捂着手指眉头紧锁:“嘶,啊呀。”
阿福在边上急得快要跳脚:“你给我看看,出血了吧…我…我去拿帕子给你包着。”
刚转头要去找,便被一把拉回张怀树怀里,阿福一脸迷茫,想到他受伤的手,立马转过身拉着他的手查看。
奇怪这只手没有,不是这只吗?嗯?这只怎么也…
终于意识到被耍了的阿福看着张怀树幸灾乐祸的表情,鼓着小脸儿就要走,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让走。
“你放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阿福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刚刚他是真的怕了,张怀树要是真的因为自己受伤,他得内疚好久。
怀里小人儿挣扎得厉害,张怀树把他的胳膊牢牢锁住:“哈哈哈,俺福宝太好骗了,万一哪天被人骗走了咋办?”
侧过脸亲了阿福一口,阿福躲都躲不开:“啊!骗走了就…不要你了!”
张怀树听见他说这话立马不高兴了,空出一只手挠他腰眼,阿福的腰眼敏感得很,碰都碰不得。
“小没良心的,说什么胡话,你要是敢和人走了,俺追八百里都要把你五花大绑绑回来。”
“啊哈哈!别!哈哈别挠哈哈哈…”阿福真的怕痒,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绑回来天天缠着你要,等肚子大了给俺生一窝崽子!”张怀树说着狠话,好像阿福真的会跟人跑了似的。
阿福扭着身子躲,躲得人都要钻地上去了才肯罢休,张怀树把他拉起来叫他坐自己大腿上。
“别说这种话!叫娘听见怎么办。”阿福捂着他的嘴。
张怀树伸舌头舔了一下阿福的手心:“怕什么,娘又不搁家呢。再说了给她造孙子有啥听不得的。”
阿福收回被他舔了手心的手,往他衣服上蹭:“咦。”
张怀树搂紧了阿福的肩膀,突然一本正经地贴在他耳边说:“福宝,给不给操?”
阿福脸红得跟烂番茄似的:“不给。”
“给不给嘛?”
“不给!”
“媳妇儿~福宝~就一会儿,我很快完事儿。”
“不要…你弄得我好痛。”
“上次是给你破了身子才疼的,这次绝对不会,俺保证。”
“…娘很快就回来了…”
张怀树瞧着他松口,立马找准机会就凑上去亲他,不给阿福反悔的机会。
“别怕,娘回来就停,亲一口好不好。”
阿福的领子被扯开,张怀树头凑过去蹭着咬他锁骨,还要舔他脖子,激得阿福一阵哆嗦。
“嗯啊…轻…轻一点…”阿福的手虚虚抵着他压过来的身子,脖颈处张怀树的舔吮叫他毫无抵抗之力。
张怀树也是有些急着吃到他,边亲边扯着衣服给他往下脱,那粉嫩可爱的乳头已经挺立在那儿了。
张怀树托起阿福薄薄的乳肉,吮入嘴里舔了舔就放过,今天的主角可不是这里。
阿福没见过他这猴急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身上白皙的皮肤竟也因为害羞而泛着粉色,只能被他任意摆弄,直到上半身被叫趴在炕上,屁股一凉才意识到被剥干净了。
张怀树从后边掰开阿福全身上下最丰满的屁股,那菊穴竟也是粉色,下边微微湿润的小缝也可爱地紧。
看不见张怀树的动作让阿福很没有安全感,想要转过身去和他面对面却被阿福按着胳膊抵在后腰上:“不要转过来。”
手指掰开两片阴唇,露出禁闭瑟缩的穴口,缓缓探入一根手指,层层媚肉都裹上来。
“嗯…”阿福还是有些习惯不了穴内的异物感,那手指正搔刮着里头的褶皱,寻找着让他黯然销魂的一处。
“福宝水还是那么多…真骚。”张怀树学着那些老气横秋的村夫的语气说些骚话,真到自己真枪实干了才知道这些床笫间的话真不是吹得。
那小穴明明只经历过一次疼爱,就乖得知道要吐水出来润滑,方便性器插进去给它止痒。
“嗯哼啊~张…张怀树。”阿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张怀树的一根手指搔刮得难受,不够…好想要更多,非要撑满了才高兴,但这种话他才说不出口。
那手指也总挠不到痒的那处,只得自己悄悄扭着屁股调整角度,被张怀树发现之后突然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瓣。
“啊!你打我屁股!“阿福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臀瓣,可怜巴巴地转过头看张怀树。
张怀树呼吸看着他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暗骂一声,真是艹了,这小东西知不知道自己这么招人疼…
怕真是要死在他身上…
第26章26.哥哥
手指从一根添加到两根,处子膜被破之后手指就明显没有那么多阻力,可以任意进出。
“唔…不要了,你快点…娘要回…嗯啊。”阿福手肘撑着炕,撑起上半身子承受着身后张怀树手指的扣弄。
张怀树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层层媚肉紧紧包裹,水嫩又滚烫,薄茧刮过阴壁的褶皱,戳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效果立竿见影。
“啊~…好酸…嗯啊啊…”阿福不知道什么是娇喘,只是私密之处被如此玩弄,敏感点被狠狠欺负时,总是忍不住哼唧。
张怀树嘴角勾起,阿福真可爱,轻轻扣一下就流了好多水。
“福宝真漂亮…”张怀树将手指自嫩穴内抽出,将拉丝的淫液抹在阿福线条优美的腰背上,手指划过白皙诱人的肌肤,牵起一阵酥麻。
阿福喘着气还没从刚刚的感觉中回过神,心里只顾念着娘快要回来了,要是叫她看见,那自己也别做人了。
“唔…张怀树…别做了,夜里,夜里再做好不好。”阿福撑着身子要起来,被张怀树从身后压着抱住不让动。
张怀树轻轻啃咬他的后肩,好香,好软:“很快…树哥哥这就插进去好不好。”呼吸从肩颈连到阿福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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