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溢出,他攻势强烈,许是忍得久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连换气的时间都不想多给半秒,津液拉成丝状又断裂,藕断却丝连。
似是亲红了眼,张怀树从漫长的吻中抬头,看着那小人儿脸色弥红,呼吸急促,湿漉漉的眼睛像求助般盯着自己,有些发抖,却又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
他低下头吸吮他脖颈间的皮肤,想要汲取更多的味道,敏感的地带牵起一连串的酥麻痒意,后腰被人毫无距离地抚摸,阿福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腰软软的生不出一点儿力气。
他能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肿胀,耳朵红得快滴血,对于陌生的亲密之事他算是一张白纸,但他愿意被描绘书写,这是张怀树给予的勇气,也是他回馈的信任。
第21章21.亲密2
当张怀树的手下一秒就要探入里裤,阿福一激灵,他想起来自己的身子的畸形,他也从未被他人触碰过那私密之处,没见过正常的妇人下面长什么样,要是自己长得太奇怪,会被嫌弃吗。
张怀树似乎看出了阿福的顾虑,先暂时把在他身上乱游走的手抽出,自己先解了裤子,如果自己先坦诚相见,他的心理负担也会小一点。
“没事的。”张怀树安慰道。
他引导着阿福的手摸上自己肿胀的裤裆,时刻观察着他的神情,若是看到他眼神生变就立马停下。
呼吸氤氲,两个少年年纪加起来都不到五十,却已经将自己的整个人生与另一人交织在一起,他们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对方的身体,想要更了解一些,也愿意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对方。
“可以吗?媳妇儿。”
这个昵称直接把阿福最后的一层保护壳打得稀碎,心里鼓胀,粘稠到拉丝的气氛现下彻底糊成一团,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红透了脸微微点头。
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昂扬的性器,阿福的手好像被烫了,这东西也太大太粗了,张怀树真的没病吗?对比自己的小啰啰,这简直不是正常人。
敏感部位被他小心地圈住,生疏的手活儿挠得自己痒痒的,又不尽兴,强忍着挺腰把那物什向前捅入阿福指间缝隙的欲望,手掌覆盖上阿福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呼吸急促,偶尔隐忍地喘两声。
阿福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摩擦生火了,他怎么还不结束,他喘的好羞耻,更让他羞赧的是他那怪异的女屄正在分泌不明液体…
以前也会有这种情况,不来事儿的时候有段时间里裤上总是潮乎乎的有粘液,晶亮透明,起初他慌的要死,没有人教他这些生理常识,也不敢去问,直直忍过了发现没事儿才放心下来。
阿福平时很少自慰,或者说他不会自慰,他知道有时候撮弄前面的时候会很舒服,但是他没有睾丸,射不出精液,反而后边的女屄总是会潮湿不堪。
其实这还是他之前在田里见一个男人在自慰才知道原来人们会这样获得快感。
但他没有很热衷与自己前面的小萝卜玩弄,相反他觉得把两条腿夹紧的时候,会有种奇特的酥麻感,比套弄自己前面要舒服的多。
张怀树也是第一次在别人手里泄出来,白浊又浓又多,射得老高,溅到阿福的衣服上,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手淫。
天暗得很快,没多久已经见不到太阳的影儿了,只能靠着西边的天空投射过来的亮光视物,张怀树射过之后的性器仍旧挺立精神,一靠近就要戳到阿福。
想要帮阿福也解决一次,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但只要是人就会有性欲,但天色已经暗了,这条路也不算偏,万一有人出来巡田被人瞧见,那小人儿的脸皮可就要没了。
“咱们先回家,到炕上再继续。”张怀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今天的气氛太对了,阿福好像也不排斥自己,一直在无下限地接受自己的触碰,今日一过,阿福就十八了,按照农村儿里姑娘的年纪估计都已经在奶孩子了,自己偷吃两口不过分吧。
阿福羞得不行的时候就不说话,反正就是被张怀树拉回了家,他先去冲水,张怀树再去,坐在炕上,看着铺叠在一起的两床褥子,上边还绣着大红鸳鸯。
手腕上已经戴着那粗糙的木雕手编绳,心想着福团的脸哪有这么圆,不过可爱是真的可爱,至少阿福瞧着是。
阿福躺进被窝裹住自己,夜里已经开始凉了,还是被窝里暖和,回想着刚刚在田埂上脸红心跳的经过,他一会还要继续吗?还是亲亲抱抱,应该要看自己的身子吧。
单想着衣服会一件件被脱掉,就像上次那样,还不如自己直接先脱了来得痛快,他害臊。
下定决心除了里裤之外,剩下的衣服全都脱了叠在炕头,可突然推门进来的张怀树还是吓了他一跳,脱到一半的里衣和半露在空气中的圆润肩头被阿福迅速蒙起被子盖住,呈一个防备状态。
张怀树没想到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他还是不能接受吗?张怀树内心有些苦涩,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躺下了。
“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干了,别怕。”张怀树帮阿福也盖好被子,拍拍盖在他身上的被面。
“我…我没有。”阿福心想解释的,可怎么说呢,他总不能直勾勾地和他说我们来睡觉吧?他趴起来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张怀树揉了揉他撑起的小脑袋:“没事,不急,这事以后再说也行。”
阿福一时间没话说,他感觉张怀树有一点点的不高兴,但是绝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他觉得张怀树有一点低落和无奈。
不对啊,他不是不愿意呀,他都已经准备脱了衣服任他抱了,这事儿怎么到他嘴里变得又是自己矫情不乐意了?
阿福越想越不对,撑起的身子朝张怀树那边挪了挪,嘴张了又张,也没想好说什么,被子里脱了一半的里衣不尴不尬地挂着,他不想让张怀树不高兴。
语言说不出口,阿福只能用行动来回答,他伸出胳膊将自己往张怀树那带了带,将自己的头埋在张怀树的左胸口,那下面是他有力的心跳声,搂住他结实的身体:“我…愿意。”
他能明显感觉到抱着的人呼吸乱了,身体也震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是不是怪自己了?
“我刚刚被吓到了…才遮住的,”他抬起眸子去瞧张怀树平躺着的脸,看不清什么表情,又埋回去闷闷地说道,“你抱抱我吧。”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被压着胳膊放到枕头两侧,没有穿好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阿福的身体上,欲露不露最是摄人心魂,张怀树翻过身时腿也与阿福交缠,发现他除了里裤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
“你自己脱了衣服,给我看的吗?”张怀树的吻已经先于他的问题落下来,在阿福露出的半边肩头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个淡淡的齿痕。
阿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第一次以一种毫无抵抗力的姿势被他制服在身下,并且他的攻势并不温柔,好似真是忍得久了。
“嗯…唔!”
他从阿福的小臂滑到手腕上已经戴上的手编绳,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随即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抬起阿福的下巴,吻又落了下来…
第22章22.初次
“唔...张怀树。”阿福一会被他堵住嘴唇亲吻,一会又被拱在脖颈间的脑袋弄得刺痒,他跟先前完全不一样,他想说一句话都不给机会。
张怀树眼神晦暗,借着炕头亮着的一盏油灯看身下的人儿,昏黄的光线照过来,他的皮肤好软,从没见过这样吹弹可破的皮肤,就像小婴儿一样。
“现在叫停,晚了,”他顺着阿福柔软的肚腹往上摸,阿福太瘦了,能隐隐摸到突起的肋骨,再往上,是他微微鼓起的胸部,阿福平常不穿肚兜,胸部类似刚刚发育的少女般大小,但却可爱的紧。
“啊...你”,阿福第一次被人这样带有情色意味地触摸胸部,虽说他一直以男性的外表生活,但他也从未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过,所以胸部也算是他私密部位之一。
胸上嫩红的两颗茱萸可怜地挺立着,昭示着主人的动情,其中一颗被人低头含住,陌生的触感让阿福惊喘了一声,“嗯啊....”
张怀树轻轻吮吸着那一粒红豆,它应该从来没有被这样欺负过吧,他用余光观察着阿福的反应,好整以暇地看他无措又害羞的样子:“我也是男人,你这样招我,别怪我欺负你啊。”
阿福身上的衣服被扯掉了,光着上身被人吸吮着乳头给他强烈的不安感,他捞着手臂想要去抱张怀树,却被他按住手腕不让动。
“嗯...不要..不要舔了....”他被吸得有些疼,另一边却自己挺立着没人照顾,难受的紧,两腿之间那处又开始分泌粘液,为即将到来的情事做准备,但很显然这具身体的主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张怀树有些恶劣地用牙齿扯着那粒红豆,满意地听见他叫疼,又抚慰般亲了亲被他玩弄得红肿的那半边胸部,手指终于照顾上一直被冷落的一边:“媳妇儿,你这里好可爱。”
阿福听不得这种让人耳根子滴血的话,手攀着他的肩膀:“不...啊,别说这种话!”
张怀树根本不听,他上了床就好似完全变了性:“就要叫,媳妇儿,这里会有奶吗?”
阿福羞愤得不行,但被他突然一掐乳头,说话的声音都转了调:“你!啊~我...不知道...”
“是不是有了孩子,你就会有奶水了?”张怀树的手往下伸,挑着他里裤边缘拉开又弹回去。
“孩子....”阿福有些懵懵的,没有仔细思考他在说些什么,注意到自己最后一条小裤衩子都不保了,想到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就要被另一个人看光了,他害怕,眼睛有些酸酸的,伸手要张怀树抱。
张怀树顺着他的手臂把人捞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对,孩子,媳妇儿给我生个好不好?”
阿福紧紧抱住张怀树,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正杵着根铁棍般滚烫尖硬的物什,细密的吻又落在他的锁骨上。
锁骨被轻轻啃咬,他真的很喜欢在人身上留下痕迹,哪哪都要咬一口,嘬一下,“嗯?好不好。”他在他耳边讲话,手抱在他腋下,正好包住一半的乳肉轻轻揉捏,好像他不答应就不放开一样。
他轻抚着阿福光滑的脊背,顺着脊柱往下摸到里裤里的臀肉,手感非常好。阿福抬起头,张怀树就和他额头相抵,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阿福眼神有些分散,小幅度点点头,他就吻了上去,舌头横冲直撞地就要将他呼吸全部掠夺,阿福往后仰着躲,腰支撑不住了又被张怀树反压在身下,仅剩的一条裤子也被扒下,他闭上眼强迫不去看张怀树的反应。
张怀树挤入他两腿之间,叫他不得不把腿往两边岔开,私密的部位在微弱的光线下一览无余。
张怀树一看到那朵隐秘的花就被直直勾住,阿福的私处很干净,只有细密的浅色绒毛,就好像没有长毛一样,前面的阴茎确实不是正常大小,放在哪里都不够看,可他那小萝卜下面粉嫩的肉穴却是那样迷人,他很明显动了情,两瓣阴唇之间有晶亮的水液,那处还在自己收缩吐出更多淫水。
阿福没有听到自己被赶出去的言语,悄悄睁开眼睛看张怀树,他正在仔细观察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另他的羞耻感爆棚,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张怀树又拉开。
“好宝,别怕,相公看看逼。”他凑近了,伸出手指描摹着两瓣阴唇,身下人很明显地颤动了,“不怕,就看看。”
阿福喘得急促,用力拍了张怀树的大腿一下:“你不许!说那个...”
张怀树莞尔,他坏心思地掰开那小逼,实在是太漂亮了,两瓣阴唇顶端还挺立着一粒小豆,他用带着茧的手指尝试着碾了碾,阿福反应大得直接捂住那处往后躲,“啊!不要...”
张怀树知道自己碰到他敏感点了,自己也没见过真的女人的批,还以为阴蒂只是一个普通的敏感点,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咋?疼啊,相公轻点,来。”张怀树把人又劝回来,阿福其实不是疼,就是他碰这里的时候突然一激灵,说不出的酥麻。
阿福咬着唇,乖乖躺下,感觉到底下好像又流出点液体,他害羞的不行,手臂挡住自己眼睛不去看,可是不去看又不知道张怀树会干什么,未知带来的恐惧感更强烈。
张怀树的手指顺着那条逼缝往下,寻找着那淫水淌出的源头,摸到菊花上边一点的地方有一处柔软的凹陷,很小,很窄,他尝试着顶入一根指节,阿福立马拉住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瞧他:“你...你干什么...”
他刚刚好像把手指伸到自己身体里去了吧?不行的,会坏的吧,怎么可以把手指伸到别人身体里去啊...
阿福睫毛上都沾了眼泪:“不可以...会生病的。”张怀树的那节指节上涂满了他那处流出的淫液,想到这小人儿还不知道怎么干这种事儿呢,他压低身子安慰地亲了亲他。
“好宝,不会生病的,感觉到了吗”他又把手指抵到那处柔嫩的穴口,在周围轻轻打圈,“这里是生宝宝的地方,相公把老二插进去,阿福就会怀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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