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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入魔以后(玄幻灵异)——酸奶薄脆

时间:2024-12-25 10:12:52  作者:酸奶薄脆
  二人如此贴近,裴止漪本将舌头往他唇缝里钻,他自己的味道随之侵入进来——师弟方才莫非误食了梨花?唇舌间有一股梨花浅淡而清冽的香,随舌尖深入,他甚至能品味出丝缕回甘……像梨花碾碎的汁液,清甜。
  裴止漪的气息和吻皆不同于他的狂烈,灼热又温柔,却认真到有股不遗余地的偏执,如春风化雨,笼罩每一寸土地,春雨给予无限舒快惬意,谈幽影不觉沉醉其中,裹入对方的唇舌、呼吸中融为一体,完全顺从他的节奏。只是间隙里他骤然伸手抚摸对方的腰,他的手太冷,而裴止漪的身体正热,还在逐渐变得更热,腰又是他尤为敏感的部位,谈幽影想起来有几回只要一摸他的腰,他下面那道阴户里的蜜肉就会颤抖着绞紧他,他觉得得趣,不时会故意这般做。
  眼下裴止漪也被他摸得身子发颤,手臂将他缠得更紧,如没骨的藤蔓。唇舌间动作一滞,随即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用了几分力道,猝不及防下谈幽影绷紧身子,皱皱眉,抬眼看去,正对上对方嗔怪的眼神。
  裴止漪没再深入这个吻,而是起身改换了动作,分开两条腿跪坐在他腿间,一条腿插进他双腿之中,用膝盖去轻轻顶撞中间那根阳物,他做这个动作时下半身正朝着谈幽影,包括两腿间那个物件——只有用“玉槌”来称呼,其大小分量不比谈幽影傲人,胜在笔直修长,和他的肤色一样偏白,形状色泽看着都不似常人藏污纳垢。冠头部分染着淡粉,有些脆弱似的,此时这根玉茎因发硬已经翘起来,整个颜色都变得偏粉,头部粉色更深——像一根漂亮的、经妙手雕琢而成的器具。
  两团圆润的阴囊乖顺地贴在玉槌根部,沿囊袋往下,因茎身笔直地翘起来而不是下垂着,能清楚地看见一道深粉的裂缝——是师弟的阴户。他体内那朵曼陀罗花还有一半尚未拔除,所以这副身子也还处于半男半女、雌雄同体的状态。眼下看来,师弟女性的器官比男性的更早进入状态,花唇红润间隙里泛着光泽,原是里头已出水了。这不能怪他不中用,实是连日来这一处里里外外被亵玩得深了、狠了,内中总是充溢着津液,红艳的颜色褪不下去,变得尤其敏感,经受不了外界一点风吹草动。
  谈幽影盯着那一处,裴止漪的膝盖又转着圈在他阳物上碾弄,叫他很快起来反应。
  裴止漪的手下滑,按在他胸前施力,他顺从力道倒下去,对方完全压在他身上,因此番魔气散溢,白日里他尚未完全恢复男身,或因这个原因,整副身子也没多大重量,薄薄的一片,偏生很热很暖,紧贴在他冰冷的躯体上,毋需做什么就是一种严丝合缝的抚慰,使他由衷发出一声喟叹。那像一朵饱受日光青睐的春花,而一向对这类脆弱又温暖的事物不屑一顾的魔物,这一次竟忍不住贪婪地嗅闻,只差没一口吞食入腹。
  裴止漪解落他的腰带,叫他下半身完全敞露出来,随即袅袅摆动一把腰肢,用自己的阳物来顶撞他的,互相抚慰,力道有时轻有时重,随心所欲,适时需要一点疼痛来抚慰汹涌的欲望。两根阳物摩擦着愈来愈硬、颜色愈深,如两把新煅成的刀,带着甫出炉最灼热的温度交锋,擦出的不是带着生铁味儿的火花,而是湿润的、染着石楠花香的水。
  两根阳茎头部有一道细缝翕张,从里头沁出几滴透明的水液,而裴止漪身下那道粉嫩沟谷中流出的水更多,随他动作全沾到谈幽影阳物和鼠蹊上,将他下身弄得一派狼藉,看上去水光淋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已出过精了。
  裴止漪一面顶操师兄的阳物,一面伸手去那物根部抚弄,颀长的手指一圈就是一个柔软的套子,上下套弄着茎身,比昏君把持着私印批阅如水的奏折还快,一边盯着谈幽影留神他的反应,好控制手下的轻重。
  师兄口微张着,像在发出无声的呻吟,唇瓣因方才的亲吻还染着绯色,给一贯苍白的脸增添了生气。这时他皱起眉,眉心蹙然,微伏的皱褶间仿佛挤压着诸多情绪,似欲望,又似难忍。
  师兄皱眉的样子真好看……他不禁想道,伸手去轻轻抚摸那一道折。
  他喜欢看师兄被情欲勾缠出七情六欲,染上世俗颜色的模样,也喜欢他竭力隐忍,表面却强撑出一派泰然自若的姿态,如同一切尽在掌握。
  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喊停?
  喜欢吗?那为什么不肯更坦率地表露?
  裴止漪摆动腰肢的幅度更大,手里的动作配合着更重,就见谈幽影的眉蹙得更深,双唇再张开几分,隐隐瞥见内中森白的齿、殷红的舌。
  套弄了几十下,他的手心都给磨得发酸了,手里的阳物遽然涨大了几倍,又硬又烫,简直从一团肉成了一块铁。这块铁还会流泪,顶端渗出的液体从几滴连成了一行,流泻到他手指上。他知道这预兆着对方将要攀顶完全喷发出来了,但这个夜晚说好完全由他支配,师兄真的愿意乖乖让他掌控?裴止漪接下来做了一回大胆的尝试,他直接以疼痛生生掐灭对方将要喷涌而出的欲望,一只手滑下去圈到冠头,收拢五指用力攥紧,用指尖和一点指甲去碾那处流水的隙口。
  谈幽影猛吸了一口气,整个腰部弹动了一下,几乎从榻上坐起来,裴止漪两只手伸长了压实他手腕,整个人紧覆在他身上,成了一张柔软的蛛网。事实上他压制不住他,可谈幽影没再动,只听头顶一声阴森而颇有警告之意的:“裴、止、漪。”
  他暗中弯了弯唇角,却想道:师兄真愿意听自己的,好乖。
  抬起头笑吟吟地看过去,凑上前吻他。
  一只手又去捏柔软的阴囊,刺激得谈幽影整个人又颤了一下。那只手再向下、往里,在他紧实的臀肉间觅一条想要的入口。
  辗转不得其门,他在对方唇上轻啄,撒娇似的,“师兄,你会吗?教教我,好不好?”
  ——很早很早以前,他幻想过裴玉姿再招一个弟子,师妹或师弟,让他这个做师兄的也能在对方面前摆一摆长辈的架子,有耐心和闲心的时候,也不是不可以教授对方一些经验之谈。
  那时怎会想到,这个场景应验竟是在此时、此地、此景?
  谈幽影仅感到好笑,并未产生任何羞耻难堪,他果然抓过裴止漪手腕,带着他的手指往臀缝深处插进去。该说二人齐心,其力断金?不多时就找到了深处那条隐秘的入口,裴止漪小心翼翼地探进去一根指节,嘀咕着:“太紧了……”
  他当真是全无经验、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没准备任何润滑的物什,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可以应用到里头的术法,抿抿唇显出迷惘。
  谈幽影再抓起他的手,抽出来,转而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师兄的手指裹着他的手指进入花户中,往深处捣弄抽插,来来回回带出许多汁液,而后往肉瓣上四处搜刮那些花液。
  裴止漪的脸涨得通红,腰发软,两条腿颤抖着像要夹不住里头的水了,低低呻吟着,一边唤:“师兄……”像求饶又像求救。
  谈幽影道:“用你自己的水,这么多,可别浪费了。”
 
 
第十九章 想不到概要了
  33
  裴止漪乖乖听从他的吩咐,一只手沾上从自己阴户里流出的水,转而往他身后穴口中探,很紧,但多了水的润滑要好些,没那般艰涩,让他敢往里头进一步深入了,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这动作也近乎交媾了。一念动,他禁不住脸热,难以想象接下来要换另一样比手指大数倍的物件入港,却又捺不下浮想,阴户里的热流愈发汹涌。
  谈幽影对疼痛很是麻木,以为师弟的动作实在太慢、太温柔,如对待某种没有筋骨的易碎物,甚而心生不悦,难不成将他视作某些柔弱的女子了?一时又想到这些时日裴止漪虽和他夜夜行欢,但对如何探索他人的身体并不熟悉,今晚正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好似方从隐蔽安全的巢穴里往外探出脑袋的雏兽,自然小心谨慎,需得对他加以耐心。
  偏偏坏就坏在太慢了,延长了这一入侵的过程。
  一副躯体毕竟从未经受外物这般侵占,无论心理上如何坦然,身体内部仍感到不适,产生下意识的排斥,他微一皱眉,裴止漪何等细心,很快做出体贴的反应,一只手攀上他胸口,学着谈幽影过去的动作,抚摸和揉捏那一片乳肉,以图牵引他的注意。
  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出乎设想的陌生反应,他以为只有女人柔软丰盈的胸乳适合被爱抚,男人的胸平坦坚实,只是一身皮肉中再寻常不过的地带,却原来也会因他人的把玩发热、变软、变硬……在裴止漪五指的反复动作下,顺服地任其蹂躏的乳肉似发生了某种悄无声息的软化,位于最中心的乳粒则逐渐硬挺起来。
  白玉般的胸部染上淡粉,那颜色映入裴止漪眼帘,只觉漂亮极了。还想让颜色更深、更艳,就去揉那一团浅淡的乳晕,去捏那一颗翘起来的乳粒,迅速将淡粉洇成嫣红。
  他体会到了师兄之前总爱在自己胸乳和整副身子上下作祟的妙趣——对方的躯体如一面柔软又干净的上好生宣,今夜驯静地摊开,任由自己挥毫舞墨,着上想要的颜色。
  谈幽影发出声闷哼,睨了他一眼,大抵是一种反击,他还是不习惯太势弱,略抬起腰接近裴止漪,随后低下头去,他感乳尖被对方纳入口中,被温热的口津濡湿,以齿端轻轻噬咬,有些疼痒。
  师弟的两团椒乳比此前完全是女身时更小一圈,如今看着像两只出生没多久、又将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的白兔,倒有几分可爱,随他的唇齿作弄瑟瑟发抖,就是不敢抬起脑袋。
  谈幽影辗转舔弄了一番后抬首视他,裴止漪无端领会了对方的暗示,低下头去与他唇齿相接,如两条搁浅在浅滩的鱼,相濡以沫,贪婪地渴求对方口中的空气和水泽。
  一壁缠绵,一壁还在进行手下的动作,一根手指已经在后穴中探到深处,内中穴肉紧紧裹上来,彷如要将其往更深处吸裹。穴口处依旧紧致,不像能容下第二根手指,裴止漪只得又用一只手到自己身下蘸水,水不够多,就强忍着羞耻将花唇分开,往内里搜刮,再把水都擦到另一只手上,用沾满水的手指试着进入。
  先在浅处慢慢转动,一点点开拓,等周遭的肉松软了,似乎为其敞开了一条裂隙,再沿着那条缝往里,深入到一定程度,两根手指总算合在一起,便在后穴各处勾弄刮摩,那些穴肉起初奋力挤压着手指,乃一种排外的对抗,不觉却跟随裴止漪的动作,有了一种富有规律的变化,在他动作时略略避让,叫他可以往更深处探索,在他不动时热情地含吮上来,一如催促。
  谈幽影紧锁眉关,抑制自身体深处漫出的奇异感受,直到两根手指不知触到何处,酥麻的快感沿脊柱急剧攀援而上,一把攫住他的意识,令他反应不及,来不及收束自己的本能,那一刻懈了眉头,叫出了声音。
  裴止漪自然感受分明,师兄的身体紧绷,腰腹间肌肉随之显现轮廓,穴内柔软的肉将自己两指紧缠住,用力得再不愿放开似的。他松懈眉心那一刻,一张脸上流出许多遮掩不及的情绪,往常他绝不会有的情绪,一些浓重又煽情的色彩,可惜稍纵即逝,那张脸上很快再度铺开往常那层朦胧又苍白的纱,一切都涟漪般隐没下去。
  还有他的叫声……
  裴止漪与他交吻,如舔舐一块将要融化的冰酥酪一样细致又急切,手底下又以手指触及方才那一片软肉,那应是谈幽影体内的敏感点,就像谈幽影之前用阳物顶到他女体的宫口一样,原来男人体内也有这样敏感的快活处,为何在凡人的春宫图中不常见男子间如此行事,也不见女子用器物探入男子体内,他们不有挺多专用来搞花样的道具吗?不然男子体内怎生会平白长这一部件?
  脑中的迷惑一闪而过,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用指尖在那片软肉上一下下触碰、刮擦,反复数次,穴内多出几分润泽之意。
  裴止漪的动作不重,带起的快感只是轻微,却总能于瞬息间蔓延周身,连绵不绝,层层累加,谈幽影感觉脑海里像有一根粗壮的铁撞木随他的动作一下下撞击,坚实的城墙也给撞得摇撼震颤,岌岌可危,令人期待而畏惧的正是接下来不知城门将会在哪一次撞击中彻底崩溃。
  他不愿束手就擒,扼住裴止漪手肘,沉声道:“你到底在磨蹭什……啊——”
  裴止漪故意挑他说话的当口用指尖在里头发力顶弄,令他猝不防泄出呻吟,又在他舌尖上轻咬了一口,挑逗似的,“师兄,做什么忍着?叫出来……”
  “我喜欢听。”
  谈幽影闭了闭眼,神情难耐,不知是在忍耐他冒犯的言语还是举动,却想到:也是,料想他这多礼的师弟只敢、只能说这样的话了,总不会像他一样说他叫得骚、一听就是欠肏之类。
  索性不再压抑自己的反应和声音,立即感到喷洒在耳侧的吐息重了、也更热了,人类的体温都这么热吗?
  体内的两根手指退出去,穴口并未第一时间合拢,微微翕张,一样坚硬烫热的事物抵在外面,裴止漪还是想学方才手指进入的方式一样,循序渐进,先进去半个圆形的头,便款摆腰肢使阳物在里头一遍遍打转,以期缓缓懈掉更深处的阻力。
  他是从未有此等经验的处子,况谈幽影也未曾有和男子欢好的体验,更别提是以这个姿态接纳旁人入侵了,穴里经方才的开拓后依旧紧,即便阳物只进入一小半,那感觉对裴止漪来说也足够销魂了。
  紧窄的内壁夹紧他的阳物,暖热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贴覆其上每一寸,再齐齐发力吮吸,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妄图将它吞进深处。
  裴止漪头一回体验此等快感,只觉茎身头部某一处泛起尖锐的酥麻,类似将要出精前的感受,腰身都有些发软了,欲望和冲动在催促他不管不顾一头杵进最深处,身上的魔花开得更艳,香味愈浓,也在煽动他,但他尚存理智,以腰身动作把持着阳物,只停滞在原处研磨。
  孰料身下的人会骤然扯过他,冷不防下他的身子给一把拽过去,两具身子用力撞在一起,下身的阳物也破开层层软肉撞进深处,谈幽影甚至将两条腿分开了些,以便把阳物吃得更深。
  这番姿态叫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二人身下紧密相接处,裴止漪并未第一时间去看,也没立刻感受内中妙趣,只是凝定眸子紧盯着谈幽影反应。
  他捣进去时师兄仰起脖颈张开嘴发出一声沉重的粗喘,苍白脖颈上凸出一条鲜明的青筋。他伸手轻拭过对方额角沁出的薄汗。
  “疼吗?”
  谈幽影垂眸看他,目光有些冷淡,“我是魔。”
  魔物很难感受到疼痛,即便受伤,只要没伤及命门,就能很快恢复。
  裴止漪道:“我不想你疼。”
  “更不想这种疼痛是我带来的。”
  “师兄,我很怕疼。”
  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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