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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入魔以后(玄幻灵异)——酸奶薄脆

时间:2024-12-25 10:12:52  作者:酸奶薄脆
  他见裴止漪独自坐在苦海的渡船之上,海中映射一幕幕过往,他垂眼定定望着,痴了一般。
  谈幽影坐在船舷一端,感到这一幕何其熟悉。
  另一端的人蓦然回首,“你看够了吗?”语声冷淡而清醒。
  谈幽影一愣,饶有深意地凝视他,“师弟,我有一问。”
  无论裴止漪想不想听,他的话都继续说了下去。
  “你的亲人还在世,你的心中有悔愧……”
  “你这样的凡人,如何渡过苦海?”
  凡入无涯学宫之人,皆要渡过苦海,皆须抛却前尘往事,骨肉亲缘,如获新生,无垢无尘。
  裴止漪回望他,忽莞尔一笑,“谁与你说,我渡过这片海了?”
  “谈幽影,你我从一开始就非同道。”
 
 
第十四章 叫一声师妹
  29
  那句话算什么?一种挑衅吗?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裴止漪也不想一直被他这个魔物拿捏。从这一方面来说,还是他胜了——竟牵动了裴止漪罕有的愠怒。
  可他说那句话时的眼神又算什么?是自嘲、悲哀和怜悯。
  怜悯。来自他的师弟,也是他的敌人。
  意识到这一点,他生出一种荒谬的可笑——你以为你是谁,你当真了解我吗?
  即便你的今日和我的过去重叠,那也是被我舍弃的、厌憎的过去,是一番虚幻而脆弱、琉璃一般的假象。
  他已从旧日无涯学宫的梦魇中挣脱,而裴止漪将迎来梦醒之时——他很期待他那时的表情。
  思及这一点,胸口蔓延开一股奇异的冰冷。
  那样的感受将微烫的恼怒隔离开来,他转眼就没那么恼了,可裴止漪那个眼神不知为何成了一块拓在心上的印痕,不像直接烙在皮肤上的烟火,似方跌碎的一团烟灰。他的眼神不时在眼前翻覆,轻易牵引一些幽微而细碎的心绪。
  他一拂手就能以别的灰尘遮盖那块微不足道的印痕,可他自己不愿那般行事罢了。
  整个三千界,恐怕只有此人能如此牵动魔之心念。
  他不以为这意味着危险,反而觉有趣,这让他成魔百年来头一回再度有了做人时的体会。
  魔的生命太长、太无趣,而裴止漪是一本值得细细翻看的书,一样被雕琢得极具观赏性的艺术品。
  他愿意慢慢观赏,延长这种独有的趣味。
  ***** 师弟入魔了?
  虽是这般说,却并非全无芥蒂,夜间谈幽影在床笫间表现得比之前的夜晚更为粗暴。
  他叫脱光衣服的裴止漪躺在榻上背转过身子,腹部下垫着两个软枕,往后高耸起腰臀,摆出一副等待交媾的雌兽姿态,那姿态无知又淫浪,看不着身后的人,如同任谁都能欺身上去肏弄这副身子。偏那人的躯体又清艳无瑕,线条迤逦,肌肤雪白,腰臀间起伏的线条如价值连城的花瓶,本应束之高阁,眼下却任人摩挲、摆弄、掐紧……谈幽影掐着他的腰压上去,已硬热的阳物插进两腿的缝隙间,那物长而头部微勾,一路滑过他的花唇和金沟,自不会一开始就直捣黄龙地插进来,他总爱磨他,无论是受魔花掌控的那部分还是清醒的那部分,裴止漪都逐渐意识到谈幽影针对自己的恶劣,此魔分明并非出自曼陀罗界,往日又苍冷倨傲目下无尘,可他却擅长以爱欲之火磋磨他,非要磨到他淫态毕露、不能自已的时刻才肯没保留地给他。
  ——他一点没预想过引火烧身吗?
  脑海中响起另一道声音。
  他在隔岸观火。他听到自己用理智的那部分回应。
  ——把他拉下来,揽紧他,哪怕死,也要他和你一起熔在火里。
  你以为他是谁?
  ——他是魔,是你的敌人。可也曾是你的师兄,莳花人的弟子,他或许是你的现在,你的未来。他没说错,即便渡海方式不同,你们也是这世上唯一最了解彼此的人。你不满意这样的人选吗?
  ——你细看看,他不像你吗?还是你不像他?
  ……他缄口不言。
  “夹紧。”
  魔物冰冷的手拍拍他的臀,丰腴的臀肉拍击回去,如同一种诱惑的回应。
  裴止漪乖觉地将腿夹紧,叫内中的热物完全被那一带最细腻滑嫩的肉包裹,谈幽影并不眷恋个中温软,很快模拟交媾的律动在他腿间进出抽插,他今晚一上来就动作激烈,力道顶得裴止漪的身子耸动着往前滑,肩背间缭乱的长发拂动,如同一只黑色的手轻轻抚摸这副躯体,又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愈白,上面随谈幽影亵玩落下的痕迹更鲜明。
  向下的姿势让胸前两只乳钟乳石般下垂,缀着如两团累赘的肉,随耸动也不住跳动,频率快得只能瞥见内中殷红的点携残影不住闪烁,如狂风骤雨中花枝颤颤的蕊,谈幽影将手伸到下面来握住他一只乳房,蹂躏一样随抽插的频率迅速把玩,动作老道得似一个老赌鬼把玩最熟悉的骰子——那必然是一枚只有“一点”的骰子。
  他身下的阳物插进来到顶时能抵到他的花唇上,内中的瓣早就湿了,翕动着流出一股股蜜水,淌到灼热的冠头上,谈幽影抽身把阳物拔出时,从花唇到金沟到腿根一直到臀瓣上都拖拽出一道细长的水渍,添了水泽的润滑,他下一回插入时更加顺畅,动作频率更快,和花唇亲近的次数更多,每每却只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哪怕花唇已张合着几乎是要以漩涡的姿态吸纳这只蜻蜓了——无奈对方的动作轻盈而准确,他抓不住他。
  这样的姿态使裴止漪完全受身上人所控,不要提挣扎,连主动勾引或纠缠都不能,他想抱住谈幽影,像之前一样还要用腿抱住他,分开两条腿挂在他身上,好叫那根硬挺灼大的阳物便宜行事长驱直入。可这时他一点也做不到,两条腿之间的水流个不停,欲望如某种茸茸的事物一样一下下从心头搔过,他不比前几晚完全沉沦欲海,总有几分羞耻和畏惧占据一角,说不出多的话,无论是发骚的还是祈求的,只能一声声徒劳地呼唤:“师兄、师兄……”
  他听头顶谈幽影轻笑一声,也唤:“师弟。”
  “不,是师妹,”他这样说着,终于大发慈悲放一根东西进入他的花户,不是那根还在双腿间捣弄的阳物,也不是那双在胸前作弄的手,是他的魔气,他将魔气结成一缕缕藤蔓状的黑色事物,一根钻进去了,又有好几根紧随其后,一齐带着里面的汁液轻轻搅弄,“只有师妹里头才会有这么多水呵。”
 
 
第十五章 师兄狂性大发(。)
  谈幽影的魔气比他的躯体、他的手指更冷,是幽潭深处的藤蔓,天生冷血的毒蛇,在穴内游走吐信,那滋味……天灵处好比豁开一条深入神魂的裂缝,坚硬的冰凌穿透进来,激得他颤抖不已,绷紧足弓,本能往后躲闪,却只是与身上困囿自己的人更贴近,几乎融进他怀中,那人身下长物往腿根里进得更深,因为腿间的水痕滑开去,一下狠狠顶撞到蒂珠上。
  腰肢霎时被撞软了,下方分明是柔软的床榻,足以接住自身,不知为何却错觉一落下会坠入一个无边悬崖。他反手紧圈住身上人肩脊,如同抱紧唯一一根求生的浮木,那人似怜他,手心向内扣住他腰窝,二人嵌在一起是个严丝合缝的太极两仪,可身下却有更多细长的魔气一根根往花户里钻,直将里头塞满了,堵得严严实实。无数条蛇伸出红信贪婪舔吮里面的每一滴花蜜、每一寸内壁,那时灭顶的欲火要将他整个神志焚毁燔灭,整副身躯烧灼得似焰心里岌岌可危的灯芯,脑后一直到尾椎凭空添了根直通到底的管子,冰凌融化,汩汩冰水顺着脊柱流淌下来,叫他悬于冰火两重天之间的极端,他不断挣扎,身子无甚力气,更像软绵绵的扭动,像耐不住欲火的勾引,像自发用双腿和臀肉套弄那根阳物。他尝试张口叫喊,却发出没意义的呻吟,艰难喘息了几声后才拼凑出一句:“放开我……”
  谈幽影垂眼视他,幽幽道:“师弟,是你没放开我。”
  等那些魔气不再止步于原地嘬弄,伸长了往更深的密径探索,很快顶上一处柔嫩至极的软肉,再深入就不能了,像到底了。裴止漪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抓在他背上的手用力,于裸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谈幽影让魔气绕着那个地方摸索了一圈,摸出个形状,后知后觉意识到:此处原是宫口。该赞一声曼陀罗魔物的魔力强大吗?尽善尽美至此,师弟幻出一具女身,该有的东西竟一样不少。
  裴止漪整个人紧绷得很,肉壁绞紧了他的魔气,宫口自然不可能打开,他用好几缕魔气去反复戳弄那一处,里头的水就流得更凶,怀里的人颤得厉害,声音有几分沙哑,沾着哭腔似的,他低声道:“退出去……”看口型该是一声呵斥,无奈没一点威慑力,软得和他的宫口一样。
  魔气耐心地试探,将宫口撬开一线缝隙,顺遂钻进从未被外物进入的至深处。怀中人是他的师弟,女身只是一时的变换之术,但谈幽影骨子里仍保有过去身为贵族时的风度,寥寥几回鱼水之欢的经验中,他不曾深入到这一步,也不会这样粗暴接近作践地对待一个女子。眼下因对方是裴止漪,才做到这一步,却也不打算去折磨那个对女身来说可谓象征的器官,动作反而极尽温柔,几缕魔气只是贴上去轻轻抚摸,恐怕比蝴蝶采蜜时的动作还轻。
  然而裴止漪一点也受不了了。
  体内前所未有的酸极痒极,小腹跟着发热发涨,阴户里灌满了冰冷的魔气,彼时却堵不住成股成股涌出的蜜水,淅淅沥沥的,将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这边还没流完,眼角泪水无端不受控地跌落,一滴滴没入发鬓中,叫漆黑的青丝串成一条条晶莹的手链。
  他眸光涣散如雾,噙着泪水的眼像夜色中冥冥的清溪。
  谈幽影随意觅出发丝间一颗剔透的珠子,伸指掐灭,将残留的润意从唇缝沾过,唇角微抬:“师弟,你说你既身怀此物,又夜夜受我倾囊浇灌,他日会否培育出珠胎?”
  “你是喜爱女儿,还是儿郎?”
  “只不能随你姓‘裴’,我厌恨这个姓。”
  裴止漪睫羽颤颤,迷茫地听着,无措地眨了几下眼睛,睫毛就沾着泪珠湿成一缕一缕的。
  ——真可怜。
  他却不能轻易放过他。
  方才只是今夜他予他的第一回高潮罢了。
  他们之间的情事甚至还没正经步入正题——
  此后谈幽影又以后入的姿势,按着裴止漪腰臀将孽根插进花户,发力往深处抻操,诸多魔气同时在穴口处徘徊,辗转抚弄他的蒂珠,把玩成红肿的花核。里外双重刺激下,裴止漪周身绵软如水,似乎碾一下肏一下、就要碎了,而眼尾蒸腾若霞,一张脸春色无边。
  忽闻谈幽影仿佛有所思量的沉吟:“师弟这口阴户浅窄,但水甚多,多动动也就松了,不知是否还能容纳一根?”
  他未及反应对方言下之意,就发觉那些魔气从身下离开了,转而一样同魔气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上穴口。谈幽影涨大的阳物还插在里头,又伸手来沿着紧密交合的地带抚摸,把手指往里捅,他方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岂有可能?
  他攥紧身下被褥,好不容易振作意志,勉强积蓄起几分力气,抬腿去踹谈幽影,只被对方不偏不倚一把捏住小腿,随后内中一记惩罚般的深顶,外头的囊袋紧贴上滑腻的臀肉,里面的孽根像又要接近宫口了,顶得他腿根发颤。它拔出去带出潺潺春水,还没反应过来的花唇根本合不上,另一根东西趁隙往里钻,等孽根再插进来时缓下动作,退出去时深入,如是反复,数次后另一根东西大半个头都挤了进来,裴止漪感受到那是一根魔气形成的冰冷阳具,形状大小都和谈幽影自身的相差无几,只是相较下魔物的阳物要炙热得多,谈幽影再肏进来的时候,撞得另一根阳具一起深入,将紧致的阴户撑得生疼,又涨又酸。
  疼,却还是痒,那种疼偏生好像能止痒。
  谈幽影没叫他更疼,两根阳物循序渐进地杵进最深处,埋在那儿不动,享受四面穴肉的吸裹滋润。等裴止漪适应了,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一根火热的抽出去,另一根冰冷的就往里插,冰冷的退出去,火热的再往里捣,极富规律的动作,就是容不得裴止漪半点喘息,只觉被顶得天旋地转,飘然九天,意识和现实如隔着云端,他听到自己朦胧的叫声,哼喘个不停,嗓子不多时哑了,却变得像甜腻的嘤咛,很快活似的,全忘了羞耻。
  他不知谈幽影用这两根凶器折磨了他多久,直到自己那根出精,射得他里头淫水泛滥才罢休。之后他又攥着他的两团胸挤出乳沟,把阳物搁进去抽送,像在鞭笞他的乳房。又把他按在墙上,从背后揽着他,从下往上一下下肏穴……到头来泄得他浑身上下都挂着浑浊的精水,每一处皮肤几乎都有对方留下的痕迹。他给玩得发痴了,过程里什么都想不起来,给不出任何反应,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眼里和穴里一直在流水,一边还要紧缠着谈幽影不放。
  甚至完全想不起来谈幽影何时为他拔的魔。
  只记得那人捏着他身下重新长出来的根茎,极轻慢地掂了掂。
  “师弟,你留此物还有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留着下次艹你。
  师兄:呵呵。
  就浅浅预告下接下来可能、应该会有的变换。
 
 
第十六章 骤雨落、宿命敲
  30
  第二天晚上裴止漪没踏足他的房间。
  第三天、第四天也是。
  白天的时候一切如常,裴止漪的表现和往常一般温淡有礼,和他保持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而谈幽影不再跟着他渡海出去。
  唯有睡在自己室中榻上时,他会生发一种因裴止漪而起的烦扰。这张床连续几个夜晚以来蕴蓄出一场幽艳而柔软的春梦,他闻窗外和从前一般隽永的梨花香,似隐隐嗅出花香中混入魔花和蜜水的香气,变得酽冽幽远。枕着和从前一般冰凉的玉枕,半醒半梦间似瞥见枕上另一畔被月光映照得晶莹闪烁的泪珠。
  此处不好睡了。起身后谈幽影因没睡好打了个哈欠,懒倦地蠕动思维想到。
  不知是否洞烛他的去意,连日来不见踪影的裴玉姿凭空出现。
  “再有三日,我会送裴止漪去定天宫。”他的来意是为宣布此事。
  谈幽影未回应,俄而问起:“当年他如何渡过外面那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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