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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有欺(近代现代)——梅染

时间:2024-12-25 10:15:13  作者:梅染
  岳城给了他求而不得的宠爱,这让他欲罢不能、无法割舍,怕自己搞砸了伤了和气,对方会像上次那样宁愿自赔四百块也不再搭理他。
  但这对江鸣鹤而言,是连梁柏舟都不能说的秘密,不然会显得他太弱鸡,只能藏在自己心里。
  随着出院的日子临近,分别也在眼前,他开始不淡定起来,尤其这一天,岳城跟他请了一晚上的假,说是去见工头,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一脸笑模样,看起来非常开心。
  “活儿谈成了?”江鸣鹤靠在病床上看电视,阴阳怪气地问。
  岳城很高兴,听不出这弦外之音,点头道:“谈成了,工资比之前还能高百分之十。”
  江鸣鹤握着遥控器毫无目的地乱换台:“恭喜啊,什么时候去?”
  “您不是明天出院吗?我后天一早去工头那儿报道,这活儿想来的人挺多,是工头照顾我才给我留了个空,我得好好给他干才行。”岳城说完,拿了衣服进洗手间去洗澡,徒留江鸣鹤一个人越发烦躁,狠狠把遥控器砸在了地面上。
  到底怎么才能继续把他留在身边?!攻略也得有机会才行!
  第二天下午,梁柏舟开车来接江鸣鹤出院,岳城忙前忙后地打包东西,拎出去好几个行李箱,他偷偷摸摸地把自己没动的那些衣服都塞进了箱子里,免得江鸣鹤看见非得让他带走。
  行李放回江鸣鹤的公寓,稍后一行人便去了梁柏舟的会所,对方特意让厨师做了一桌好吃的,以此来庆祝发小平安出院。
  原本岳城是不想去的,去了免不了要喝酒,而他第二天一早要去工地,怕喝多了误事。可他禁不住梁柏舟再三劝阻,再加上这小一个月自己确实赚了不少,这“深情厚谊”的确不好推拒,便还是跟着来了。
  然而江鸣鹤心情十分不美丽,席间一直摆着个臭脸——挽留也挽留过了,人家不愿意留下,自己还能怎么着?死缠烂打多有失身份!
  再说了,岳城谁啊,自己又没爱上他,干嘛这么上赶着。
  他纯属被自己架了起来,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只能生闷气。好在席间没别人,除了他和岳城,就只有梁柏舟,发小舌灿莲花,桌上且冷不了场,岳城还被劝着喝了好些酒,看起来都顾不上搭理他的臭脸。
  江鸣鹤本以为岳城酒量不错,毕竟农村孩子,又是干工地的,就算是人情世故也得有点底子,谁知喝到一半,他就脸红得要命,撑不住劲地趴在了桌上。
  “哎,你怎么了?”江鸣鹤踢踢他的椅子,“这么不中用?”
  岳城摆了摆手,说话都发虚:“不能再喝了……”
  旁边梁柏舟面露得意地站起来,往江鸣鹤手里塞了个小瓶:“怕光用这个搞不定他,给他酒里也放了料,剩下的交给你了,卧室里什么都有,今晚慢慢享受。”说罢便离开了这套间。
  江鸣鹤起初不解,低头往手里看,发觉那是一瓶放松平滑肌的迷情药,登时明白了发小的用意。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打算用这种手段,现在自然也没想这么搞,不是他矫情,是他尽管也是个混不吝的暴躁少爷,但在方式方法上更希望讲究点美感,并不像发小这么animal。
  估计是上次自己的吐槽给了对方错误暗示,让他这么自作主张地给安排了这出。
  江鸣鹤一时间有点坐蜡,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先推了推趴着的岳城:“哎,你怎么样了?”
  “头很晕……”岳城趴在胳膊上,瓮声瓮气地说,呼吸也明显粗重了起来,拽了拽领子,“有点热……”
  这样不是个事儿,江鸣鹤先拽了拽他另一只手臂:“先去床上躺会儿。”
  岳城听话地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费力地起身,脚下像踩着浮云,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进了卧室,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烧,血液像是在加速流转,心跳也快得离谱,浑身燥热难挡,恨不得把身上这层衣服撕碎,换一丝清凉。
  江鸣鹤架着他,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得直不起腰,到床边赶紧把人放下,见他在床上扭来扭去,挣扎着把上衣脱了,露出一身精干的腱子肉,说不出心里是觉得刺激还是担心。
  这些年他为了自己这个精英继承人的身份,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不像梁柏舟玩得那么没底线,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初哥,面对这种局面,还真有点束手无策。
  刚才他没喝几口酒,因此神智非常清醒,良心也告诉他不能这么办,要是真下了手,他和岳城这点交情就全完了。
  但看见一直想要诱捕的猎物在自己面前露出柔软的腹部,捕猎者也很难控制住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江鸣鹤坐在床边,心情复杂地拍了拍岳城的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往下一拉,瞬间天旋地转,他翻倒在床上,而岳城就压在他身上,一双赤红的、欲望炽烈的眼睛,正深深凝视着他,跟平时温驯和善的模样判若两人。
  一时间江鸣鹤屏住了呼吸,寂静幽暗的房间里,他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对方野兽般粗重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不算卡那啥,因为其实……没有……
  刺激场面是有的,但不是那样的。
 
 
第16章 
  江鸣鹤吓了一跳,望着压在身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岳城,感觉自己刚长好的胸骨隐隐作痛。
  这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不一样,想象中至少自己也该是在上面的,而岳城应该是趴着的,虽说被骑乘也没什么问题,但眼下这情况,他突然有点担心自己会被坐断。
  “你干什么?下去!”他冷声道。
  岳城觉得血管里的血液烧得越来越厉害,头也越发昏沉,理智就像被火点着的麻绳,几乎就快要被烧断,他眼前只看到青年俊俏漂亮的脸,说话时张张合合的红唇,那么有诱惑力,让人想要很狠碾碎摧毁。身体也越来越热,只想扯下所有布料,让滚烫的皮肤尽可能去接近所有清凉,而眼前这个人,皮肤那么白、那么滑,是个精致的小瓷人儿,一定冰凉可口……
  不行!他的脑子忽然清醒了片刻,接着便陷入自我谴责——我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占别人便宜?
  江鸣鹤见他死死盯着自己,眼睛里欲望灼烧得一浪高过一浪,不可避免地受到感染,心跳快了许多,情欲被唤起,心情处于一种微妙的挣扎当中。
  到底该不该办了他?这样做好像不太道德。
  随即他又一想,呵,我本就没什么道德。
  于是江鸣鹤趁岳城一时呆滞,一把推开他,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见对方那双因为情欲而发红的眼睛迷茫地望着自己,身体里的小火苗“呼”地涨了起来。
  “难受是吧?”他手掌在岳城汗涔涔的身上缓缓游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觊觎已久的肌肉,循循善诱,“要不我来帮帮你?只要你开口,我保准让你舒服。”
  岳城口干舌燥,吞了吞口水,又张开嘴巴重重呼吸,他此刻的皮肤敏感得很,根本碰不得,每碰一下都是火上浇油,被江鸣鹤这手法给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臂脖颈额角俱是青筋暴起,被幽暗的床头灯映着,简直性感到了极点。
  他不吭声,江鸣鹤也不会再等,跟一个被下了春药的人有什么好聊的,肢体交流最简单直接。于是他干脆利落里解开了岳城的腰带,抓着他的内裤外裤使劲往下一扒,直接褪了下来。
  岳城光裸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宽肩窄腰长腿,肌肉轮廓漂亮的无与伦比,古铜色的皮肤紧实柔软,被汗水浸得反光,泛着蜂蜜一般的色泽,胸肌隆起,八块腹肌紧实,腰线收紧,随着人鱼线向下,是一片浓郁的草丛,草丛中一只巨龙已经蓄势待发,头角峥嵘,昂首挺胸。
  这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身体,或许在某些人看来一些肌肉形态还不够完美,但其本身蕴藏的那种纯天然的、粗粝的野性和性张力更令人垂涎欲滴。
  实在是太妙了。
  比起油画上那张朴实的糙汉脸,这身体才更应该被画出来,它本身就是艺术品。
  江鸣鹤这还是第一次见岳城的裸体,不可避免地呆了一下,目之所及的一切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还要完美,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操,宝贝儿,你他妈真带劲!”他倒吸一口凉气,又深深地呼了出来,伸手一把握住了岳城的阴茎。
  那又长又粗的棍子在他掌心里弹了弹,血管突突地跳,握着简直烫手,展示着强大的生命力,而岳城刚才被他脱光,现在又被握住命脉,忍不住呻吟:“别……”
  他粗喘得厉害,时刻跟心中那股暴虐之气角力,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紧紧攥住,快煮开的脑子完全不能思考,只觉得痛苦异常。
  “别什么别,今晚我好好疼疼你。”江鸣鹤这个初哥说着从一些不知名的小片儿里学来的糟糕台词,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了,但他痴迷于岳城的身体,顾不上脱裤子,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顺着对方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摸到腰间,又绕去后腰,在那紧实的屁股上狠狠揉捏了一把。
  岳城又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往上一拽,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江鸣鹤被迫松开了握着他阴茎的手,与他脸对脸地躺着,兴奋地急促喘息,抱住他的脸狠狠吻了上去。
  岳城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要命,尤其是那滚烫的铁棍,先被人撸了好几下,现在被江鸣鹤的衣料蹭得奇痒无比,现在还有个人不知死活地亲他、刺激他,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几乎被欲望瞬间淹没,他立刻下意识地拢住江鸣鹤的肩膀,把人扣得死紧,摁住对方的后脑勺,张开双唇凶狠地夺过了控制权,含住送上门的舌头用力勾缠、吮吸,极近疯狂地掠夺。
  江鸣鹤本是进攻方,现在却被人攫住了唇舌,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唇角滴落。他喜欢糙汉,就是喜欢这股原生态的野性,也料到对方会有力气,但是没想到岳城的吻会像一场突然过境的风暴,裹挟得他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甚至……还有点腰软腿软。
  这不对劲!
  于是他开始挣扎,屈膝用膝盖顶着岳城的下身,但他能用上的力气不多,这点反抗没有丝毫用处,对面的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对他的表现也十分不满,直接一翻身再度压了上来。
  与刚才不一样,这次岳城是结结实实地压住,他下意识地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用自己强有力的大腿抵住了江鸣鹤的腿窝,避免对方挣扎。
  江鸣鹤嘴巴被堵得说不了话,又像吃了软筋散一样手脚无力,还被岳城这大力神一般野蛮的力气给吓得心里突突直跳,不知道接下来后边会有怎样的发展,此刻他心中开始懊悔,懊悔没把梁柏舟给自己的小瓶拿过来,只要给岳城闻一闻,这糙汉就能乖乖听话,躺平任操,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己被人压在下边动弹不了!
  岳城在凶狠的吻和压制对方的动作中找到了快感,他已经不满足当下现状,阴茎热得发烫,硬得发疼,急需找个地方舒缓放松。
  而他觉得自己皮肤就像要烧起来了,想要不顾一切地贴近任何清凉的东西,眼前这小瓷人儿身上的衣服就显得十分碍事,于是他抓住对方的衣领,用力一撕——
  “嗞拉”一声,江鸣鹤穿着的T恤衫生生被他的蛮力给扯烂了,露出了在昏暗灯光下白得耀眼、红得泛粉的胸口,粉嫩的乳头硬硬挺立着,十分诱人。
  岳城当即压下去紧紧搂着他,宽厚的胸口与他的相摩擦,想要感受那清凉,柔软的皮肤蹭在一起,没有半点清凉,反倒越来越热。
  江鸣鹤的嘴被放开了,谁知还没喘上气,就被人撕了衣服。撕衣服挺刺激,他也喜欢,但这特么的撕的是他自己的,就不对劲了。
  “岳城,宝贝儿,放轻松一点,我知道你现在难受,别这么大压力,我带你享受。”他剧烈呼吸着,拍了拍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糙汉,语调尽可能温柔,“你把一切都交给我,我来帮你,保证你舒——”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翻了过去,显然岳城已经迫不及待了,不由分说地把他已经解开腰带的裤子扒了下来,由于太过猴急,没能把高弹力贴身的内裤一起扒掉,只能再来第二回。
  可他没有立刻扒,掌心滚烫的手掌隔着内裤包住江鸣鹤半个屁股用力揉捏,然后掌根移到后穴处,手指包住会阴,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这就更不对劲了!
  “你想干什么?!”江鸣鹤连后脑带脖子被大手按在枕头上,反手去抓岳城,但对方手臂全是汗,滑不溜手地根本抓不住,只徒劳地留下了几道抓痕,他像一条脱水的鱼那样反弓着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不但没能挣脱,还被人用膝盖压住小腿,几乎动弹不得。
  被人隔着内裤用手指抵到后穴,江鸣鹤终于开始害怕了,尤其想到刚才看见的那根东西,那么粗长,就这么捅进来肯定要被开肠破肚,于是他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含糊不清地大喊:“岳城,你他妈的别乱来!我才是上边那个!你他妈混账!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江鸣鹤!你要是敢上我,我他妈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不知道是哪个词唤醒了岳城一锅粥似的脑子里仅有的理智,他停住了抓着江鸣鹤内裤边的手,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只差一步,他就要把眼前这个小瓷人儿给强奸了!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岳城重重喘息着,突然间松开手,翻过身扛起江鸣鹤下了床,全身都光着,阴茎还支棱着,就这么光着脚大步走出卧室,把他摔在了外间客厅的沙发上,低声丢下一句“千万别进来”,接着转身回去,把门重重锁上,径直冲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混混沌沌地躺进浴缸,打开凉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冰凉的陶瓷和水缓解了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令人焦灼的热,只是欲望始终不曾得到疏解,他摸过旁边放着的沐浴露,心急火燎地挤进了手里,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客厅里,江鸣鹤从沙发上爬起来,趴在门上仔细听里边的声音,隐隐听到放水声,大概能猜到岳城在干什么,意识到警报解除,长长地松了口气。
  操,今晚这出,太他妈丢人,改天一定得找回场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还要送上门,你说说,就这么不长教训。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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