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挨得更近,下半身紧紧相贴,江鸣鹤的浴袍也变得松散,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胸膛,白中泛粉,粉色乳头若隐若现地被掩在了浴袍衣襟下,看得岳城呼吸一滞。
“江先生,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要怎么才肯死心?”他咬着后槽牙说,“世界上这么多人,你明明能找到更合心意的。”
江鸣鹤向前探身,几乎是贴在了他的唇边,岳城下意识地向后躲,却并躲不了多远,不然腿就从对方腿间松脱了,于是他很轻易地被人贴上了脸。
鼻端酒味和男人的体味更浓,江鸣鹤兴奋得心跳加速,如果不是双手被按住,不是自己还要维持人设,他真的要扑到岳城身上去。
他按捺住心中狂喜,在对方耳边轻声道:“我就只想要你。陪我睡一次,我放过你。”
岳城深吸一口气:“我说了,我不能给你——”
“没试过怎么知道?”江鸣鹤打断了他,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眼睛,用气声说,“你要你让我高兴就行。”
“我……”
看着岳城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江鸣鹤贴在他耳边,继续蛊惑地说:“就当我俩彼此让对方爽一次,只是单纯的上床,和其他任何事都没关系……”
“这么久没发泄,难道你不想要吗?不管你怎么取悦我都行——”
这次是岳城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径直走进了卧室,把人往那宽大又柔软的床上一扔,接着脱掉了自己身上那被洗得松松垮垮的灰色T恤,抬腿跪上了床。
老实人心里想,好,那就取悦他,只取悦他。
江鸣鹤仰躺在床上,主动把浴袍系带解开,还在想该怎么表达自己的需求,就见岳城赤裸着上半身跪在了自己身边,伸手将他的内裤往下一拉,粗糙的大手攥住半勃的阴茎揉搓了起来。
那手不知道干过多少粗活重活,掌心粗粝,又烫得厉害,骤然这么一抓,江鸣鹤整个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猛地一抖,“啊”地叫出了声,然后“操”了一句,说:“你他妈轻点!”
接下来的确是轻了些,粗粝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热和紧致的包裹感,因为岳城低下头,直接把他的性器含在了嘴里,含得很深,龟头像是抵在了喉咙口上,然后使劲儿一吸,江鸣鹤险些魂儿都没了。
他大张着嘴巴,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浑身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之而来的是几乎登顶的爽感,口中含混不清地发出一些呻吟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床单,还有一丝残存的意志里让自己绷住别射出来。
一口就这么交代了,也太他妈弱鸡了。
岳城没有松口,但是挪了挪位置,把江鸣鹤的内裤脱了,将他软绵无力的修长双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托住他挺翘的臀部,接着深深浅浅地吞吐了起来,同时还在不停揉捏他的臀肉,从会阴到囊袋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江鸣鹤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伺候过,上来就是这样的强刺激,他不仅浑身发软,连挺腰的力气都没有,甚至根本没坚持多久,急促地喘了几下,很快就射了岳城一嘴,然后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躺着喘气。
在岳城的视角看过去,此刻的他目光迷离,脸颊和全身都是粉红色的,胸口的乳头高高挺立,好像两枚漂亮的粉色小珠子,这般的情态是说不出的诱人,像是在邀请别人过来,将他身上每一寸都细细尝过,吃干抹净。
岳城被欲望和醉意驱使,咕咚一声,将口中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他本就对这身体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一点东西就算是他卖力服务的报酬,他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
“舒服吗?爽吗?”他喘着粗气,擦去唇角的涎水,望着身前的青年,粗糙手掌抚上对方的瘦得凹进去的小腹,缓缓向上游走,哑声问,“高兴了吗?”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江鸣鹤对方这抚摸带得浑身战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含混不清地说:“爽……爽死了……”他伸手摸索到了岳城的手腕,向上拉着,但他这会儿实在没力气,根本拉不动。
但岳城明白他的用意,大手摸到他的胸口,一手拈住一颗乳头,张嘴去含另一颗,揉捏、噬咬,舔舐,吮吸,然后就听到耳畔传来美妙无比的呻吟声。
江鸣鹤修长的脖颈爆出了青筋:“啊……啊……”他紧紧抓住岳城的手臂,想要把对方拉近自己的身体。
岳城顺从地压了下去,起了一层薄汗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皮肤互相蹭着,好似只要这样摩擦就能高潮似的。他在江鸣鹤的颈间细细密密地吮吻、轻咬,缠缠绵绵,既温柔又残忍地凌迟着对方。
江鸣鹤按捺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颈侧,没想到对方却像是想要挣脱。
“别,我没洗澡。”岳城略有些尴尬。
“我喜欢……闻你的汗味儿。”江鸣鹤修长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平日里脾气臭又冷淡的人此刻像是化成了一汪温柔的春水,但还是习惯用命令的口吻说,“亲我,亲嘴。”
岳城看着这张让他情动的脸,还是迟疑了,挣脱了对方的手。
亲嘴和口交性质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做。上次在梁柏舟的会所里,他是被下了药,所做的一切都不受脑子支配,现在虽然喝了酒,但是三分酒醉,七分酒醒,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上床是真情实意,但那只是身体欲望的渴求,可亲吻就像带了几分真心,他不敢尝试。
他现在还是想着只是取悦眼前这个熊少爷,好让对方再也别再来找自己,并不想节外生枝。
哪怕自己对他的身体也很感兴趣,哪怕自己对他就是讨厌不起来,可毕竟两个人实在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不该产生什么瓜葛。
岳城心里清楚,江鸣鹤应该不会惦记着他,肯定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他怕就这么亲下去,自己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贪念。
江鸣鹤休息了一会儿,又有了力气,他才刚尝到一点甜头,自然不会鸣金收兵,于是按着岳城的肩膀翻了个身,反客为主地把对方压在了身下,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舌头直往人嘴里钻。
岳城本以为自己心志坚定,欲望不强,凭他是个1,他本可以放浪形骸,只要他愿意,无数个0主动往他身上扑,但他不想这样,要不然也不会坚持过了这么多年苦行僧的生活。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居然这么轻松地被一个吻瓦解,对方舌尖探过来的时候,他没怎么抵抗就张开了嘴,用力地含住,自己也把舌头伸了过去,忘我地吮吸了起来。
这个美好的小瓷人儿,身上的一切都是甜的,甜得他快活,也甜得他发慌!
新世界的大门一旦打开,就没办法再关上,岳城的防线步步崩溃,他也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搂紧了身上的这个人死命亲吻,像是要把人囫囵地吞进肚子里。
江鸣鹤感觉到了对方的回应,更是心花怒放,他确认自己喜欢这种被对方完全包裹着的感觉,再也不会感觉轻飘飘地落不了地,这个世界有人疼他、喜欢他,有人搂着他亲得不想放手!
这么渐入佳境,显然光接吻已经不足够了,他在岳城身上来回扭动,再次勃起的下体跟对方同样梆硬的部位使劲磨蹭,下意识地伸手下去,把那人身上碍事的运动裤和内裤扒掉,褪到腿上,再用脚蹬了下去。
两具身体终于没有一丝阻隔地贴在了一起,江鸣鹤的嘴还被岳城死死堵着,但他爽得从喉中发出一丝满足的喟叹。
岳城抱着他转过身,嘴巴还在拼命地亲,宽厚的舌头舔过对方口中每一寸,贪婪地卷着甜蜜的津液,下体也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
然后他忽然感觉到,江鸣鹤抓着他的手腕向身下探去,将他的手塞进了那翘臀的臀缝里,分明是意有所指。
触碰到某个隐秘的小口,岳城指尖骤然一缩,艰难放开对方的唇舌,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人。
要知道这熊少爷一直都是要当上面那个的,怎么会这样?
他对于现在这场情事的走向原本有两个计划,如果江鸣鹤非要上自己,那么以自己的体格,完全能够从容而退,或者他用嘴或者用手把对方伺候爽了,完美结束。
可现在事情好像有了另外的走向。
江鸣鹤实在太兴奋了,从跟岳城亲密接触到现在,一切都向着他渴望的方向发展,他也一直都被超出意料的爽感所包裹,没有感觉到半点不适。但现在他不满足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实现此前每夜梦见的场景,想知道那滋味是不是比梦里更好。
至于谁在上谁在下,只要对方是岳城,好像完全不重要。
岳城迟疑地看着他,喘着粗气问:“你……确定?”
“我就是想爽。”江鸣鹤直言说出自己的目的,甚至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把抓出润滑和安全套丢在他面前,急促呼吸着,简短地说,“你最好让我爽翻天。”
这还是为了上岳城准备的工具,没想到现在用到了自己身上。
见他还是一脸不确定的样子,江鸣鹤把对方推起来,翻身趴跪在床上,掰开自己的臀瓣,不耐地催促道:“别他妈愣着,停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看着那肉粉色的、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之处,岳城只觉得呼吸一滞,阴茎更胀大了一圈。他脑子“嗡”地乱了套,根本克制不住自己,伸手拿过润滑,先在那股缝里挤了一坨,又挤了自己满手,接着就忙不迭地将食指送了进去。
江鸣鹤脸埋在枕头间,大脑里乱成一锅粥,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后穴,想到是岳城在为自己开拓,他只觉得满心期待,丝毫不排斥,大大方方地吞下了他的手指。
岳城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性经验,但多少也看过片,知道该怎么做,面对从未经历过情事的江鸣鹤,他扩张得十分温柔,一边进出,一边还找到了肠道浅处的那块软肉,反复磋磨,爽得江鸣鹤几乎又要在他手里高潮。
“操,你磨蹭什么,快点!”熊少爷渐渐开始不满足,他大大方方地把菊花献出去,不是要让人给他指交的。
由于他的放松和享受,肠道里流出了很多肠液,跟润滑液水乳交融,很快就扩张开了,翕动的小嘴张张合合,向岳城发出了最真挚的邀请。
岳城撤出三根手指,扶好江鸣鹤的臀,套好安全套,把自己硬了好久的阴茎抵在穴口,通知对方:“我进去了。”
江鸣鹤不耐烦地说:“你——”
他才说了一个字,后穴里就挤进来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不甚温柔地一捅到底,带着尖锐的疼痛,还有突然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感。
“啊……”他被顶得简直灵魂出窍,全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整个人软塌塌地趴在床上。
岳城被那紧致温热的肠道所包裹,感觉到里面无数个小嘴像是热情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骤然间也是爽到了天上去,他双手掐住江鸣鹤的窄腰,立刻大开大合地开始挺身抽插,用力之猛,把对方雪白的臀尖撞得一片绯红,看得直让人血脉贲张,加大力度。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给江鸣鹤的皮肤镀上一层浅金,让他看起来好似一块无暇的美玉,温润、细腻,诱人至极。岳城不会说什么骚话,只顾掐住他的腰埋头猛干,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声,还有江鸣鹤按捺不住的叫声。
原来现实比梦里要美好得多!随着渐入佳境,最初的疼痛被一层叠一层的高潮取代,他舒服到极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心里却放声大笑,笑得情难自已,人生短短二十多年,他才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极致的快乐。
太他妈爽了!
直到现在,江鸣鹤才觉得自己像是真正活了,他彻底放飞自我,张着嘴把自己所有的快感都喊了出来,这悦耳的叫床声给了岳城更大的刺激,让他更加卖力地耕耘,直到包裹着自己的那个美好的小穴骤然不规则地收缩起来——
江鸣鹤没想到自己能被操射,席卷而来的无与伦比的高潮差点让他昏厥过去,眼前白光闪个不停,张着嘴只有呼吸的力气。接着他感觉到后穴一空,那个让自己攀上高峰的大家伙撤了出去,连带着他的心都空了。
“岳城……”他的脸埋在枕头里,不甘心地向后伸手,本以为会抓空,但下一刻他的手就被人握住了,握得紧紧的,好似永远都不会被放开似的。
然后有人把他翻过来,一个汗涔涔的怀抱将他抱紧,温热的嘴唇轻轻吻去他的眼泪,胡茬蹭得他脸发痒,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岳城吻遍他的脸,又去亲他的嘴,与他十指相扣,前所未有地温柔。
他还没高潮,但并不为此遗憾,因为过程已经让他体验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只懊恼自己刚才干得太凶,没考虑对方是第一次。这小瓷人儿这么脆皮,操坏了可怎么办。
江鸣鹤抬腿搭在对方腿上,自己软绵绵的性器和他仍旧硬邦邦的那个贴在一起,没蹭两下很快也硬了起来,他闭着眼推开岳城,唇角涎水拉出一抹银丝,含含混混地说:“我还要。”
“你疼不疼?都射过两次了,算了吧。”
“不行!”再次来了感觉的江鸣鹤骑在岳城身上,他这么难才体会到这样的快乐,怎么能这么快结束,于是他伸手抓住对方的性器,甚至嫌安全套碍事,一把撸下来扔到了一边,将那粗壮的龟头往自己的后穴里塞,刚刚才高潮过,这里被开拓得很好,又润滑无比,被他轻而易举地一坐到底。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颗粗长的钉子楔进了体内,有些酸疼,但更多的还是苏爽,尤其两人间不再隔着任何东西,他甚至能感受到岳城龟头的轮廓、阴茎上凸起的血管和经络,肠道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直接刺激到,还有那种空掉的地方又被填满的充实感,都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嗯……”
江鸣鹤骑马学得很好,是个很优秀的骑手,因此他第一次上位就做得非常好,柔韧的腰肢缓缓摆动,自己冲着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反复磋磨。只是他确实没什么力气,很快就摇不动了,岳城一挺腰坐了起来,面对面地抱住他使劲儿往上顶,连接处撞得十分剧烈,发出“啪啪”的声响,润滑液也被摩擦出了白色泡沫,而岳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阻滞,因为——
“你流了好多水。”他在江鸣鹤耳边说,这只是一句实事求是的描述,听来却比任何春药都让人兴奋。
“啊啊……唔……”江鸣鹤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浑身无力地趴在岳城的肩膀上,使劲儿嗅着那令自己安心的气息,啃咬对方的耳朵和脖子,后穴被人快速顶撞,顶得他魂魄出窍,这样的一句话直接将他往顶峰送去,抵在岳城小腹上的阴茎一跳一跳,又快要射了。
12/77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