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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有欺(近代现代)——梅染

时间:2024-12-25 10:15:13  作者:梅染
  岳城腰力臂力都绝佳,抱着他不知疲倦地鞭挞,感觉到他小穴再次收缩,自己也终于攀到了高峰。
  他向前倾身把江鸣鹤平放在床上,将对方的腿扛上肩,快速地抽插了几下,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江鸣鹤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岳城压在他身上粗重地呼吸着,像一床令人安心的重力被,他身心愉悦,告诉对方不许把阴茎拔出来,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岳城体力消耗得也不少,下意识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再次吻去他满脸的泪,听从他的要求,就着这么相连的姿势抱紧他,慢一步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岳城:我弟真的……润。
  江鸣鹤:我哥真的猛,斯哈!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旦快乐呀!走过路过给个赞吧!给大家鞠躬啦~
  粗长一章真的把灵魂都掏空了,且看且珍惜,俩人很快就要知道对方的身份了,下一次do还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
  小江面对他哥,会从自以为的猛1变成诱受的哈哈哈。
 
 
第20章 
  淫糜又享受的一夜耗尽了江鸣鹤的体力,但他从里到外都透着许久未曾有过的快乐,沉沉的梦乡里没有任何剧情,只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受,他像是躺在一条小船中,在阳光照耀的平静大海上漂流,随着微微浪花起起伏伏,幸福而又悠闲。
  温暖的阳光将他笼罩,像是一层无形的堡垒,挡住所有风霜。
  太快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东西从后穴里出去,带出了一些液体,身体变得空虚了不少。他虽然十分不舍,但也没有阻止。没过一会儿,感觉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很快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他贴着岳城温暖的身体,两人一起浸在了水里。
  臀瓣被人扒开,被手指轻轻拂过,然后那手指又不安分地顶了进去,在他的肠道内抠挖。
  虽说昨夜更多的是快感,岳城做得又很轻柔小心,但到底是第一次,还是疼的,江鸣鹤不爽地哼了哼,嘟囔道:“别动我。”
  他以为自己说得清楚,但实际上只是疲惫至极的哼哼唧唧,声音哑得厉害,根本听不清楚,岳城知道他会不舒服,一边弄一边哄孩子似地说:“得弄出来,不然可能会拉肚子。”
  江鸣鹤这会儿脑子不转,根本没听明白对方说了什么,但是被这么温和的声音安抚着,他便也不排斥了,紧紧依偎在对方怀里,是不自知的极度依赖的姿态。
  岳城是不会害他的,岳城只会让他觉得开心。
  江鸣鹤全程连眼都没怎么睁开过,完全任人摆弄,从水里被抱出来之后,他被人裹上一层浴巾,先被放到了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才再度被抱上床、塞进干爽的被窝。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的时候,他听到岳城问道:“江先生,你开心了吗?”
  “嗯。”江鸣鹤懒洋洋地回答,如果可以打分的话,一百分满分,这一夜他给一万分。
  “那就好,睡吧。”
  怀里的人再度沉沉睡去,岳城却完全睡不着了。
  之前被下了药,他还能凭意志力扛过去,没想到这次只是喝了一点酒,自己就精虫上脑,居然真的把人给睡了。
  他心中极度不安,不仅因为自己做了出格的事,还因为睡过之后,有些事情就变了质,他很难再像以前那么看待江鸣鹤。
  不知道那些玩家都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可岳城是个老实人,他对感情很慎重,对身体也很慎重,他的确对这熊少爷动了不该动的心,才这么纵着自己也纵着对方,有了这么一次。现在他心里乱成一锅粥,五味杂陈。
  熊少爷做事不讲道理,没有章法,也挺欺负人的,可他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还总是莫名其妙心疼对方。昨天的确是生了真气,可随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那点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如果江鸣鹤不再纠缠他,不再为难他,那就好了,自己也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继续着跟对方毫无交集的人生。
  动的那一点心,原本就微不足道,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
  岳城低头看看无意识地钻进自己怀里的人,无声叹息,心道,放过我吧,求你了。
  天色已亮,差不多是八点钟左右,他觉得自己该走了。
  又不是恩爱情侣,过夜就有些说不过去,难道还要等人醒过来把自己赶走吗?而且他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也该动身了。
  只是对方看上去这么依赖自己,岳城一时间竟然不忍心推开他。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鸣鹤的。他替对方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辛凯”,知道那是对方的小助理,估计是来接老板上班了。
  可是看着江鸣鹤现在的情况,明显爬都爬不起来,更别提去上班。
  岳城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电话响了几声自动挂断,可能这只是一个提示讯号,并非是真的要通话,他犹豫片刻,轻轻晃了晃怀里的人:“江先生,今天你还要上班吗?”
  “上午……不去了。”江鸣鹤已经被电话铃声吵醒,含混地说,“替我跟辛凯说声。”
  岳城道:“好的。”
  正在想怎么跟辛凯说,江鸣鹤的手机上又跳出几条微信,从锁屏界面也能看到具体信息:
  【两百块】:顺路经过你家,去蹭饭。
  【两百块】:你们公寓早餐那皮蛋瘦肉粥不错。
  【两百块】:我马上到了,去了再说。
  岳城不喜欢梁柏舟打量他的眼神,知道对方要来,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既然对方过来,就不怕没人照顾江鸣鹤,他这个发小对他显然非常关心。
  “江先生,既然昨晚你还……满意,那我走了。”他试图挣脱江鸣鹤紧紧搂着自己腰的手臂。
  江鸣鹤不满地箍紧了他,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去哪儿?”
  “去……通知你的助理。”岳城打算下楼的时候跟对方说一声。
  显然江鸣鹤现在的脑子顾不上思考为什么他不用手机通知,得到了一个合理的回答,便下意识地松了手。
  岳城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希望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牵扯。
  江鸣鹤的车就停在公寓院子里,小助理辛凯靠在车门口,犹豫着该不该再给老板打一个电话,毕竟时间是约好的,以往老板收到提示,五分钟之内必定下楼,现在已经十几分钟了还没见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
  “小辛子!”一旁开过来一辆深蓝色的兰博基尼,梁柏舟开了后座车窗,探出头来,妖娆地跟他打招呼。他穿着一件黑色丝绸衬衫,前襟几乎没系扣,大喇喇地敞着,露着饱满的胸肌,浅色皮肤上布满了草莓和指甲印,显然这位二世祖不是早起,而是玩了一夜才刚消停。
  辛凯立刻站直了身体,恭敬道:“梁先生。”
  “在这儿等我们家鹤儿呢?”梁柏舟下了车,挥手让司机找个地方停车去。
  “嗯,老板还没下来。”
  梁柏舟捋了捋他那披散着的长发,潇洒地说:“我上去看看。”
  岳城走出公寓大楼的时候,正看到这副画面,瞬间心里有些后悔,刚才应该用江鸣鹤的手机给辛凯发条信息的,这样自己就能无声无息地溜走了。
  但是显然辛凯和梁柏舟已经看见了他,他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梁柏舟看见岳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岳城不知道说什么,便没有理会他,直接对辛凯道:“江先生说上午不去上班了。”
  辛凯怔了怔:“啊……那我下午来接他?”
  “这个我不知道,到时候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好了。”岳城敷衍道,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因为旁边梁柏舟的目光快要把他的侧脸灼透了。
  辛凯看出两人间气氛不对,自然不敢久留,也生怕被误伤,立刻点头说了声“好”,转身上了车,让司机快快开走。
  岳城也要走,他赶着去赶火车,昨晚没骑电动车来,现在要坐地铁回出租屋,拿了行李还要再坐地铁去火车站,时间有些紧张。
  可他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被梁柏舟攥住了领口。
  “你什么时候来的?”梁柏舟明明和他差不多高,此刻却分明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语气十分警惕,“你干什么了?”
  岳城没心情和他掰扯,挣扎了两下,疲惫地说:“和你没有关系。”
  “我警告你,既然不愿意当下边那个,就别再来找他,别他妈又当又立的,缠着他想要好处,又舍不得卖屁股!”
  这话说得非常直白露骨,岳城虽然生活过得普通,但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再加上他的确跟江鸣鹤睡了,这点心虚让他恼羞成怒,一把将梁柏舟推开:“滚!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戳到你心窝了?”
  梁柏舟高兴地欣赏着岳城愤怒的模样,他不喜欢这人,从来就不喜欢,当初给对方高工资,无非是想让江鸣鹤高兴,可这人什么玩意儿,装模作样的,不知道鹤儿看上他什么了,心慈手软的搞不定,折腾半天都没睡成,藕断丝连怪让人腻味的。
  他不希望岳城留在江鸣鹤身边太久,容易滋生出不该有的感情,玩几个人无所谓,但要是有了感情可就麻烦了。
  梁柏舟上前拍了拍岳城的脸:“既然豁不出去,就别他妈来缠着他,小心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只要他不再纠缠我,我就会离他远远的。”岳城憎恶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手,“我俩的帐已经两清了,而且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梁柏舟警觉地问:“两清了?什么意思?你到底过来做了什么?”
  “我来找他算账!”岳城被这种逼问搞得怨气陡生,他本来心情就很复杂,又着急想走,面对梁柏舟根本毫无耐性,烦躁道,“口口声声说我缠着他,可到底是谁害得我连工作都没了?谁搞得我全城都找不到活儿干?你们这些有钱人人脉广权势大,能不能就在自己的圈子里玩,别出来祸害别人?!”
  梁柏舟再度想去抓他的领子,岳城烦躁地扒拉开他的手,两人推搡了几下,梁柏舟将他松松垮垮的旧T恤领口拽开了不少,清楚地看到他胸前和脖颈上各种痕迹,牙印、吻痕、指甲印,跟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辙。
  身为欢场老手,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俩睡了?”梁柏舟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哪怕他曾经想尽办法让江鸣鹤上垒,但是真的面对这个结果,一股酸涩陡然而生,接着便是蓬勃的怒火,他想都没想,一拳砸在了岳城脸上,“那些事跟他无关,是我干的,老子嫌你碍眼,想让你滚得远远的!识相的就再也别回来,不然老子整死你!”
  岳城看着他不悦的样子,起初还有些迷惑,对方不是想尽办法让江鸣鹤睡自己吗?现在睡了,他在不爽什么?
  他自然不会跟梁柏舟说自己跟江鸣鹤是怎么睡的,但是这一拳也把他砸懵了,正要还手,对方说的话更令他震惊,当即愣在了原地。
  不是江鸣鹤干的?那他……为什么不解释?
  梁柏舟无心再跟岳城纠缠,甩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拔腿就往楼上跑,心里直嘀咕——这得做到什么程度,才让江鸣鹤这么个敬业爱岗的总裁休息半天不去上班?
  智能门锁上录了他的指纹,他自己开门进去,径直跑去了卧室:“鹤儿,你和岳城——”
  室内拉着薄纱窗帘,被过滤过的阳光变成了温馨的乳白色,将气氛烘托得如同梦境般柔美,眼前是江鸣鹤整个一片裸露的后背,只有夏凉被堪堪盖住了半个屁股,从天鹅颈到蝴蝶骨,从浅浅的背沟再到深深的腰窝,往下是挺翘的臀丘,以及露出来的小半截股沟,整个身体曲线妙不可言,令人充满遐想。
  昨夜岳城很温柔,因此他身上没有什么痕迹,比较明显的只有窄腰上清晰可见的手印,像是被人用力掐着,掐了很久。
  江鸣鹤半梦半醒的,总觉得身边很空,心想岳城怎么还不回来,听到有人进门,没仔细听对方的话,下意识地偏过头,眼都没睁,嗔怪道:“……去哪儿了,这么久……”
  娇憨而不自知,哑得就像喊了一整夜。
  梁柏舟的表情裂开来:“鹤儿,你、你这是被他睡了?”
 
 
第21章 
  江鸣鹤浑身酸疼,后边也肿了,趴着睡对他来说舒服些,他这会儿迷迷糊糊,因为昨天流了不少眼泪,眼睛还肿得有些睁不开,脑子也还糊涂,听着问话只是疑惑地“嗯”了一声,依旧躺着没动。
  梁柏舟有种养了十八年的玫瑰被人连根刨了的气急败坏,上前先撩起被子直接给他盖到肩膀,然后迫不及待地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手臂摇晃道:“你说啊!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想上他来着吗?现在看着是被人……他是不是强迫你?老子绝对让他把牢底坐穿!”
  话是这么说,可他骗不了自己,眼前的发小一脸被人浇灌到饱的餍足,虽说眼睛肿着,嘴也是红肿,可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根本不像是被人暴力对待过的样子。
  显然是心甘情愿且非常享受的。
  江鸣鹤被他晃得脑仁都快散了,眉头微皱,睁开眼看到他,茫然地眨眨眼,才算是彻底醒过来,唇角挂着的一丝微笑也不见了:“怎么是你?”偏头望向门外,“岳城呢?”
  “他滚了!”梁柏舟气急败坏地说,“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很累,别吵我,我要睡觉。”江鸣鹤侧过身去,把盖得严实的夏凉被往下拽了拽,露出了光洁的肩头。
  他心里怨念,混账玩意儿,睡完居然不打声招呼就跑了,提上裤子不认人是吧?
  梁柏舟做不到什么都不问,他跪到床上,揽着江鸣鹤的后脖颈把人推了起来,非常疾言厉色:“告诉我,你俩到底怎么睡的?”
  不是岳城的怀抱,江鸣鹤不愿意跟别人这样亲昵,发小也不行,他烦躁地推开梁柏舟,忍着屁股上传来的不适感,往旁边挪开,靠在床头:“睡就是睡了,你管呢?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我睡他吗?现在怎么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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