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将军,您哪位?(穿越重生)——路沈半

时间:2024-12-25 14:14:45  作者:路沈半
  好在方与之人聪明,他失神片刻后,就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以为方池和花竹,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没想到两人却已是心意互通。如此一来,反而好办。他朝方晓夏使了使眼色,两人也跟着十三离开了。
  花竹见众人都走了,也起身要逃,刚才的对话,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说出来,一想到另外几人全部听去了,就觉得尴尬极了。他此时看着方衡的棺木,也担心被方衡责备了去,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走。
  方池只犹豫了一下,花竹已经逃到了门口,他一把将花竹从后拦腰搂了,轻声问道:“你一定要去?”
  “我只能去。”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你说。”
  方池沉默地抱了花竹一会儿,然后说:“再等等。”
  “我怕错过了这次,对方起疑。”花竹叹气,“侯海可能不那么聪明,但他并不傻。”
  “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我也想有其他的办法。”花竹转过头,看向方池,方池回看进他的眼眸,满眼都是深情与温柔。
  花竹在他的眼睛里沉溺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说道:“我如此爱你,不愿做任何会使你感到受伤的事情。我经历了那么多的挣扎,才开始自己的生活,若不是别无他法,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花竹又叹了口气,他今夜叹气的次数有些多。“除非我也去拐卖几个驭灵人,交投名状。”
  方池抬起头看他,花竹透过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到他背后的期待。
  若是以前,方池定然马上同意这个建议,甚至会在花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绑几个孩子送到他面前。伦理道德对于方池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只是现在他学会了爱,他知道爱包含了尊重,所以他用自己晶亮的眸子看着花竹,等待着他做决定——那是他的身体,那是他的人生,只有他才可以决定。
  “我们不能伤害他们,”花竹牵起方池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如果开了这个头,我往后便要常常去伤害驭灵人了。”
  花竹低下头,继续说道:“当时在镇江,宋凌驯红云的时候,你不是说‘此时的苦难,是为了更长远的利益,现在若不能有所牺牲,往后更难成功’吗?”
  “那能一样吗?”
  花竹仍旧低着头,他似乎是在对方池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道:“从我调查这件事的那一刻开始,便无法全身而退了。而今,只能在害人还是害己中间选。”
  “所以这是最终的决定。”方池叹了口气。
  花竹看着方池的眼睛,点了点头。
  方池那昭昭的目光黯淡下去,像是两簇熄灭的火苗。他没再说话,而是俯身上前,就这么在堂前一下一下地吻起花竹来。
  呼啸的北风摇动着灵堂,吹走了世间难平的心事,又留下了更多。
 
 
第85章 两代纠葛,爱恨情仇交织
  这半个月,方池过得不胜其苦,但他又从未觉得时间如此快过。
  他已丁忧,不需再去朝廷当值,也没有任何官府里的人愿意与他往来,一是因为方家已无东山再起之力,一是因为他娼妓之子的流言。
  这流言,从方衡去世之后,便在坊间流传开来。
  方池觉得此事不算诬陷,也从未想过去澄清。
  他乐得少了与朝廷中人的往来。
  除了沈安澜,他似乎从方衡过世那一天开始,单方面恢复了与方衡的友谊,一路帮衬着方家,度过了最开始的几天。
  后来得知方池查侯家,他也是尽心竭力配合。沈安澜安排县衙的仵作来了一趟,和方晓夏一起剖了尸,却没有多少发现。
  他甚至让方池去了趟扬州——侯家的老家。
  他们确实查出一些东西,但和案件没有多少关系。
  方池从扬州回来后,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又多了许多:关于花竹的,关于他的,关于他们两个的。
  娼妓之子和蜂巢行首,倒是绝配。
  方池并不理会。
  他不管,却有人管。
  今日方池正在整理衣物,想趁着自己败坏的声明,去蜂巢探一探。他打听好了侯海的行程,他今天在家中给小妾过生辰,不会出门。
  方与之推着他吱吱嘎嘎的木牛流马进了门。
  他拿着一副画像,问方池是否识得上面的女子。
  方池接了画像,仔细端详了半晌,终于开口,却是问方与之:“你从父亲那拿的?”
  方与之惊讶于他的敏锐,也并不隐瞒,点头应了。
  方池忽然就笑了,说道:“你觉得她是谁?”
  “晓夏出生那天,爹并没有在家,母亲死了以后,管家才将爹带回来。”方与之仍旧笑着,似乎是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爹那天身上一股香味,那时候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那味道,已经和那日满地的鲜血、婴儿的啼哭还有母亲睁圆的双目一起刻在我的记忆里了。”
  “后来你到了方家,那香气便又从你配着的香囊里回来了。”方与之见方池的目光落在画像上,并没有答话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以为是巧合,但你那香囊,最终被爹讨走了不是吗?”
  方池抬起头来看着方与之,一双眸子无喜无悲。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若我是个健康的孩子,母亲便不会不顾大夫的劝阻,拼了命也要再生一个。如果我不是残疾,父亲大概不会认回你,也就不会如此丧命。”
  “是我的错。”方池说道。这错是他该认的,是他欠方家的,他愧疚得真心实意。
  “父亲留给你的那封信,就是说的这件事吧。”
  “是的。”
  “你为何不拿给我们看,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方家的人了。”
  “我不想再连累你们。”
  方与之笑意未减,说道:“你现在倒是良心发现了,那这画中的女子是谁?”
  方池的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本就薄的嘴唇几乎拉成一条直线,然后吐出两个字:“她叫春娘,是我娘亲。”
  方与之见他如此坦率地承认,本想再问的话就含糊在了嘴边,那话再他嘴里转了个圈,最终又咽回肚子里。他换了个话题,问道:“只剩一天了,你准备怎么办?”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只留下微弱的星光点缀着黑暗。方池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他已经决定的事情,我能怎么办?”
  “你们既然已经心意相通……”方与之话未说完,方池已经转身离开,只剩方与之的声音飘散在夜空里。
  等方池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家,却发现屋里亮着灯。他这些日子刻意避着花竹,已经好久没有去他的小院儿,于是每晚回家,都是黑灯瞎火的院子迎接他。
  今夜他的房里却有人。
  方池没心情和任何人多耗,拔了剑便去开门。
  屋里是花竹。
  他似乎刚沐浴完,只穿着里衣,背对着门口,坐在茶几旁喝茶。他头发湿漉漉的,十分柔顺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屋里还有些朦胧的水汽,让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闷热了些。
  方池呼吸一滞,忽然就有些喘不上气来。
  花竹听见开门声,起身走来,他的眼睛在灯烛的映衬下忽明忽暗,然后说道:“我不请自来了。”他似乎等了他很久,一直没有说话,一开口,声音又哑又沉。
  方池抬手收剑,试了两遍,剑才入鞘。
  花竹握住他持剑的手,方池周身一抖——这屋里闷热,那双手却冰凉。于是他拦住他的腰,让花竹靠近一些。“你冷吗?”
  “我有一事,要想你请教。”花竹不答反问,他话说得有些支吾,脸也跟着往侧旁转过去一些。
  “何事?”方池稳住声音,也尽力稳住心神,他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他知道花竹要说什么。
  “明晚,我要赴约,”花竹手上沾了方池的温度,一点点暖了起来,但这热气似乎有一部分爬上了他的面颊,他的耳垂跟着变成了粉色,但还是说道:“这……床笫之间……”
  他声音越说越低,但方池还是听清了。
  “你教教我。”
  方池盯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冒火。
  “若你不教,我也总是要去学的。我……提前做了准备。”然后花竹眼睛一闭,不管不顾地说道:“反正我早已声名在外。”
  如此静默了一会儿,方池仍旧不答话。
  花竹叹口气,想要出门,但那只揽在他腰上的手一动不动。花竹只好轻轻抚了抚那手,示意他放开。
  方池一抬手,花竹整个人被他压在门上,他听到“咚”地一声,可后脑并不痛。等他从方池缠绵的吻里偷出一口呼吸的时候,朦朦胧胧地想:刚刚是方池的手垫在了自己脑后。
  花竹拉了方池的衣服,指了指床。
  方池却冷笑:“他会让你在床上吗?”
  花竹全身的血液一瞬间被抽走。
  他还沉浸在刚才方池的温柔里,以为这会是一场带着爱意的纠缠。
  但终究不过是为了另一场情事的演练而已。
  花竹没来得及再想,一下被方池压在桌子上。
  这次是真疼。
  后背硌得疼。
  心也疼。
  “给我脱衣服。”
  花竹听到方池几乎咬着牙说出这么一句话,有些慌张地从思绪里抽出来。
  他是做好了准备,身体上的,心理上的,他只等着方池回来。但如今方池忽然发难,他有些震惊,一时间忘记了方池给的指令,只是呆呆地望着上方那双俊秀的眼眸。
  方池似乎是叹了口气,换了个语气说道:“你不能一动不动,要主动做些什么。”
  他在教自己。
  花竹伸手帮他脱衣服,但他手颤颤巍巍,腰带都解不开。
 
 
第86章 以身饲虎,侯海反被图谋
  花竹委屈。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与方池的第一次,但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如今的模样。
  方池却是忽然发了狠,三两下解了腰带。他动作粗鲁,语气却还是温柔的:“他……不一定会体贴,到时候会疼,你要忍着。”
  花竹闭了眼,他知道接下来是什么。
  方池却是停了。
  他拦腰抱了花竹,往床上去。若是往常,花竹定是不愿被人这样抱着。
  但是今天,由他去吧。
  方池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油膏,递给花竹:“明日带着。”说完又收回手,自己先开了瓶,挖出一块,放在手心捂热了,往花竹身后涂去。
  花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抓了方池的手,几乎有些仓皇地说道:“若他……要在下面怎么办?”
  方池被他此时的想法气笑:“那你便看好我怎么做的,到时候学我。”
  “不然还是我来吧。”
  “你是不是害怕。”
  花竹衣服已经全部都褪了,人也似乎跟着变得诚实了些,他点点头,他身子都在抖,他确实害怕。
  方池叹了口气,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安慰道:“我知道。”
  听了这不着边际的安慰,花竹有些想笑,可笑容还没到脸上,心中马上跟着一沉,悲伤浮了上来。
  他忍着,不想在这个时候哭。
  方池低头轻舐他挺立着的如头,花竹整个身子猛然一僵,咽下去一声呜咽,眼眶跟着湿润了。
  方池见他如此,褪了他手腕上的镯子,温言说道:“别忍着。”
  花竹本想拦一下,但终究还是由他去了。他知道自己此刻只是紧张导致的害怕,褪了镯子也不会怎么样,或许真如方池所说,自己能够少些压抑,多些放松。
  但猛然间,他想起曾经在风月楼的那一晚,他中了催忄青香的一晚。他一直以为,那晚是梦境,直到此刻方池近在咫尺气味环绕着他,花竹才意识到,或许那晚的一切,真的发生过。
  “到时想哭便哭,”方池吻了吻他的眼角,“你红着眼尾忍泪的模样太撩人,”他喉结上下滚了一道,又顿了顿,“我不想让别人瞧了去。”
  眼泪悄无声息地从花竹的眼角留下,滚落进鬓边。
  方池帮他拭了泪,说道:“你忍忍。”
  然后花竹一把抓住了方池的手臂。
  方池知他不舒服,一边低头吻他,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想要转移些注意力。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去早市买来好不好?”
  没人答话。
  “明天你……去了那边……若是没事儿,就派麻雀回来,如果需要帮助,就派乌鸦过来。”方池终究是在惦记着明日,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
  花竹咬紧下唇,点点头。
  方池又叹了口气:“你要出声儿,不能一声不吭。”
  于是花竹闭了眼睛,从喉咙里放出了一些呜咽和口申口今。
  这声音,像催忄青,又像催命,是煽诱,也是逼退。方池只感觉身体像被火烙,一颗心却如坠冰窟。他几乎是祈求着,对花竹说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记住,是我。”
  花竹知道方池是帮他度过明日的此刻,好让自己能够尽量不那么痛苦。他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方池的模样,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方池问道:“我是谁?”
  花竹并不回答,但没得了回答的方池忽然发了狠,躬身一用力,花竹“啊”地一声,身子痛地弹起。
  花竹这人,怕痒怕痛,此时带着泪痕,方池忍不住低头吻他,一边吻又一边问:“我是谁?”
  “一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