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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脊椎罚有多疼,莫利飞略有耳闻。
  这不仅考验施行者的技巧,不管是用力过猛,还是位置偏移,都很容易导致承受者瘫痪,乃至死亡。这同样考验承受者,他们的信任至关重要,稍微一抖动导致打偏了,就得一辈子躺在床上。
  赫越站在他的身后,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迫使他往后仰。
  莫利飞仰头到难以咽唾沫的程度,入眼是颠倒的赫越。束起的长发从赫越的一侧肩膀往前滑,最终扫到了莫利飞的脸上。
  “哥哥,我今天很不开心。”
  赫越说着和小时候一样的话语,将他哥拉回到过去的场景。
  过去与现在重合,一样的话现在已经有了完全不同的心境。赫越还是那个赫越,他说着一样的话,但是以主人的身份。
  莫利飞稍微抬起头,这才能好好说话。
  “那哥哥要怎么做……才能让主人开心呢?”
  带血的惩鞭抵在了莫利飞的脊柱,赫越笑得人畜无害,出声却是令人脊背发凉,“我想脊椎罚,这样才能让哥哥长记性……但是,古堡的规则,不让执行者这么做,怎么办?”
  莫利飞的呼吸紊乱了几分,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声线不那么抖。
  “执行者不可以,但是,主人可以……”
  他稳稳地跳入了赫越的圈套,或者是他和赫越共同打造的,为他自己创造的圈套。
  他仰头看着倒置的脸,如同他们的关系一般上下颠倒。
  “让哥哥做您的狗吧,”莫利飞扯动嘴角,颤声说道,“主人无论对自己的私犬做什么,都不会被古堡约束。不只是脊椎罚,就算是杀了哥哥,也可以……”
  这一刻,所有的痴恋再也没有任何掩盖,全部爆发而出。
  赫越轻笑,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好啊,哥哥。不,现在是我的狗。”
  他站起身,用力将惩鞭甩向地面。
  红毯卷起一层破损的痕迹,蹭走了惩鞭上沾染的血液。
  “跪好!不准动,现在,我是你的谁?”
  “是主人……”莫利飞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用力到快要掐出血来,“我是您的狗,主人。”
  “很好,”赫越用惩鞭的末尾扫过他的脊背,在脊椎的地方画上了高亮,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脊椎上。
  落下的时候,赫越找准了脊椎的地方,扬手顺着脊椎的线,准确地落下一鞭。
  “啊啊!!”
  一股几近抽掉所有力气的疼痛夹带着震动脊骨的疼痛,令莫利飞侧倒在地上,冷汗直流。
  赫越将带血的惩鞭扔在他的身上。
  “在古堡待了这么久,哥应该最知道施行者眼中最忌讳的事。带着疼痛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好了再来找我。”
  他头也不回地往台下走,被莫利飞伸手抓住了脚踝。
  “我……我错了……主人……别走。”
  莫利飞四肢都在发麻无力,彻骨之痛令他无法站立。他的手指抓住赫越脚踝,已经用尽了所有力气。
  台下的虫目瞪口呆,连鼓掌都忘记了。他们对自己的雌虫施以脊椎罚,都要考虑会不会导致这群有着超高恢复能力的雌虫会不会躺太久。
  那可是雄虫啊……他可不能在安抚信息素下作弊,再惨的伤都能好起来。他受了多少伤,就得在医院躺多久,等着伤口慢慢愈合,然后结痂脱痂。
  他们怎么敢的啊?
  这群虫解不了一点。
  卡诺悬着的心终于死掉了。他派虫将莫利飞抬下来,叫了救护车。
  “死不了,着什么急?”赫越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看着一群手忙脚乱的虫。
  躺在担架上等着救护车的莫利飞也扯出一个笑,跟着重复了一遍:“死不了,着什么急?”
  卡诺不敢瞪赫越,只能瞪了莫利飞一眼。
  这两个不来自于虫族的穿越者,拥有一层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结界。他们有共同的记忆,更背/德的羁绊,以及不可能被虫解的关系。
  两个疯子……
  卡诺解不了一点。
  【莫利飞,???%】
  赫越已经习惯了系统毫无张力的提示音。
  “他没雌虫吧?我和他一起去医院。”赫越看了眼不远处的救护车。
  卡诺点头,“你打算在急救亲属关系上写什么?”
  “我是他的……”赫越迎上了他哥期待的目光,笑出了声:“主人。”
 
第88章 一点伪n/t/r 【莫利飞,???%……
  最终, 莫利飞的急救联系人上写的是卡诺的名字,关系标注的是上下属。
  他快被这俩虫弄疯了。
  清创的护士虫给莫利飞上了药,用绷带将所有伤口都绑得结实。他纠结了很久, 还是开口问道:
  “雄主阁下, 请问您需要法律援助吗?”
  莫利飞后背和胸口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交错的伤痕大多渗了血,脊椎处一道竖着的整条鞭痕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特别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些伤出现在了雄虫的身上, 足以让身为雌虫的护士和医生心惊。
  莫利飞和赫越对视一眼, 默契十足地抿唇浅笑。
  “我没事,”莫利飞坐在病床上,平和地说道,“只是皮外伤而已。”
  只有真正技术娴熟古堡执行者, 才知道赫越落在莫利飞身上的伤用了多么厉害的控制手法。惩鞭用狠了可以伤其筋骨,但只有他们俩知道, 这些看起来骇人的伤痕,其实都只是皮外伤而已。
  观赏价值远远大于它们对身体的伤害。
  护士虫最终也没法劝说什么,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摇摇头离开了。
  赫越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鲜有地平视莫利飞。毕竟, 以后要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状态大多时候是莫利飞抬头仰视赫越。
  “哥,你是我手下第一个被我打进医院的狗。”
  赫越向来冷静自持,从来没有在古堡闹出过乱子。他来医院的次数不少,但都是以古堡管者的身份,来探视那些手下没轻没重的主人闹出的事故。
  “是他们小题大做。”莫利飞回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又是同属性之间的共鸣。
  若是没有别的虫打扰, 赫越就算再来三十鞭,也不是会让他哥进医院的程度。
  “哥,你看看这个。”
  一张古堡关于猎物的评分表,是赫越刚刚托卡诺打印下来的。
  古堡经常会玩一些公开竞技游戏,将古堡公有的财产交给主人们,在一定时间之后,公开进行评比。项目包括但不局限于鞭挞、跪立、跟随……
  这张评分表,就是古堡的评委对比赛进行打分的依据。比赛从各个维度进行打分,例如猎物的仪态、前后变化、信任和臣服等等。
  仪态是最容易纠正的,但信任和臣服几乎很难做到。这群猎物在比赛之后大多会继续充当古堡的公有财产,主人们懒得驯服他们的心再给他们戒断。
  莫利飞没有私宠,但是古堡里数一数二的执行者。几乎每一届比赛,他都是坐在评委席上的那个。
  这张表他填了无数次,站在旁观者的视角上,以主人的角度观察小狗们的表现是否合格。
  “哥哥应该对这个最熟悉不过吧?”
  每当赫越开始调/戏他哥,他就会用完整的称呼喊得莫利飞心神不宁。
  他在评分表的评分对象栏洋洋洒洒地写上了莫利飞的名字,“哥哥觉得自己的表现如何?”
  莫利飞接过纸和笔,熟悉的表格入眼,他却因为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而脸颊发烫。
  他是同属性的施行者,但也是主人的狗。
  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这是一切游戏的基石。莫利飞现在就算是再羞/耻不堪,也不得不拿着笔,在每一个栏目上给自己评分。
  回忆的闸门被这张表格打开,莫利飞就像是站在了第三者的视角,审视不久前自己和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场景。
  赫越和他记忆力一样意气风发,只是因为雄虫的身体多了一层魅人的底色。梦寐以求的场景总算在异世界完成了,莫利飞想想就面红耳赤。
  他跪在赫越的面前,受台下的所有虫凝视,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站在台下看其他的虫一样。
  莫利飞在每一个栏目上都写上了分数,然后在右下角的评委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这张评分表上,评分对象和评委的地方,写的是同样的名字。
  同属性的离经叛道在此刻让莫利飞更加兴奋,被迫陷入了赫越早就布置好的游戏。
  不仅仅是在画室,赫越有的是法子调.他的狗。
  赫越接过写好的评分表,上下打量着坐在病床上坐立难安的莫利飞。他嘲弄般轻笑出声:“写个评分表而已,给你兴奋成什么样了?”
  赫越一手拿着评分表,另一只手勾过他哥的脸,手背轻轻拍着他的侧脸。
  手劲不重,但是手背拍在脸颊上轻微的声音和一下又一下脆脆的刺疼,侮辱的性质很强。
  “哥哥这下.的骨头,怎么当上执行者,来和我同属性的?同属性的人挥鞭的时候想的是凌/虐,是手柄震动手心麻麻的快.,哥哥在想什么?”
  莫利飞已然被赫越羞/辱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全身兴奋的细胞在回应赫越的话。一侧脸颊落在赫越的手里,不停腾起刺痛又快速散去。
  “在,在想您……”
  “想我?想我什么?”
  埋藏内心深处阴暗地不属于哥哥、也不属于同属性的想法被赫越的钩子钓出来,莫利飞头顶的数字闪烁着,将他晃荡不定的内心展现在赫越的面前。
  “……想被您.。”
  莫利飞的声音字正腔圆,四个字清晰无比地落在赫越的耳朵里。他大概也是被眼前景象冲昏了头脑,才如此清楚地说出这几个字。
  赫越没有说话,将他哥的脸拍得薄红的手也停下来。
  拍红的脸微微发烫,在空气里逐渐发酵。巨大的背/德感在两人间蔓延,同时点燃被“哥哥”这个纽带系在一起的两人所拥有的兴奋。
  莫利飞的心脏跳得厉害,快要冲出嗓子一般猛烈地跳动着。
  赫越坐直身体,和哥哥拉开了很长的距离。他端详着手中的评分表,许久没有说话。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将猎物置于患得患失的不确定中,炙烤他们的性。
  莫利飞的心凉得透底,眼神也慌乱了起来。他就算知道赫越喜欢挑动猎物的真心,知道施行者惯用的方法,将论背得滚瓜烂熟,也无法在此刻保持一点淡定。
  “主人……我错了。”
  “错哪儿了?”赫越似笑非笑,食指曲起抵在嘴唇,淡然地打量他哥的慌乱。
  莫利飞垂眸思虑了片刻,说道:“我不该觊觎主人的……”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他自己都没听清自己在说什么。
  “你就是该觊觎的,”赫越笑着说道,“哥哥刚来古堡的时候,我没告诉哥哥吗?”他那玩世不恭的微笑神秘又漂亮,让莫利飞一点看不透。
  “主人的狗,就是拿来.的。”
  凉下去的心被重新点燃,如烟花般炸开,发出剧烈的声响。莫利飞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动着重复了一遍:
  “是的,主人的狗就是拿来给主人.的。”
  赫越成功一点点驯服了他的哥哥,从思维上将他驯化。
  他打量着手上的评分表。
  仪态、表现力、承受力等等栏目都被莫利飞打了很低的分数,唯有臣服和信任这一栏,他给自己打了满分。
  “哥哥对自己差劲的表现相当有自信啊。”赫越的手指点了点满分的栏目,笑着问道。
  莫利飞垂眸点点头,对这个栏目的自信超过了赫越的想象。
  “我的身体从刚刚开始接受主人的训练,但是我的心……”
  莫利飞神情恳切,“从踏入古堡的第一天起,就接受主人的驯服。”
  “哥哥的心思瞒了我这么久?”
  “是啊……一直以来承受的煎熬,总算有一天能宣之于众。”
  赫越笑出声,拿着笔重新在这张评分表上写上了分数。无一例外,每一个栏目上面的分数都是明晃晃的零分。
  “哥哥也知道,私宠是不需要接受古堡评委的审判的。哥哥对古堡的评分标准拿捏准确,是古堡最公平的评委,只可惜……”
  赫越在评分表的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对哥哥,一点都不满意。”
  他将莫利飞的信心击碎,连一点碎渣都不留下。
  莫利飞娴熟的技巧、背得滚瓜烂熟的论,此刻也化作虚无。不能让主人满意的狗,就算是古堡拍卖价最高的精品,也是个十足的废物。
  评分表放在了莫利飞的病床上,上面的签名和零分的字符无比显眼。
  “努力让我满意吧,哥哥,用你毕生所学,好好做我的狗。”
  莫利飞攥住评分表,纸张的边缘被他捏出褶皱。他不停点头,一句其他话都说不出口。
  他脱离了一个煎熬的深渊,义无反顾地跳进了另一个危险的沼泽。
  病房的门被瞧响,得到应允后探进来一个脑袋。维恩神情激动地牵起赫越的手,上下打量自己的心爱的主人,像个真人X光扫描仪一样,将赫越上下盯了个遍。
  他现在对医院有非常严重的心阴影。
  “主人受伤了吗?”维恩关切地问道。
  “我没有,我是送……”赫越瞥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莫利飞,坏心思地顿了顿,“送我受伤的雄虫朋友来医院。”
  维恩这才看到了真正坐在病床上,身上绑了绷带的莫利飞。他略显疑惑,但还是倾身行礼,“雄主阁下,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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