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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听见后头的动静,林寡妇扭头,见了葛大,回转过身子继续梳自己的头发,嘴上漫不经心道:“这个点,要歇了,闭门谢客了。慢走,不送。”
  葛大不顾这些,径直走了过去,在林寡妇床上坐下,挨着她那张梳妆台,挨着她这个人。
  “点灯到这时,你那婆母不在?”葛大问,身子倾过去,勾住林寡妇了一缕秀发,拉到近处来看,还凑到鼻子前,闻闻嗅嗅。
  “不知道上哪去了,夜里就没回来。你这糙汉,什么时候学着闻人头发了?”林寡妇伸出手,将被葛大勾走的头发夺了回来。
  葛大再去夺,这回夺的是她这个人。
  林寡妇整个被葛大提起,抱到怀中,娇滴滴地靠着那片壮实的胸口。
  葛大迫不及待地伸手,边游走边问:“刚才谁来了?”
  林寡妇感受着身下男人的结实,对比了两个人的差距,扯了扯嘴角,嘲弄道:“一个没用的,不提也罢。”
  葛大唇挨得很近,哄道:“你叫几声葛大哥,今晚保你快乐似神仙。”
  林寡妇咯咯笑开了:“怎么改叫葛大哥了,以前不都叫鹏哥吗?”
  葛大将人抱到床上,覆上身去,稍显不耐烦道:“让你叫就叫,哪里这么多问题?”
  林寡妇笑声似银铃:“好呦,葛大哥,葛大哥。”
  葛大身下一激灵,憋着一股劲说:“声音再细些,再软些。”
  林寡妇又叫:“葛大哥,葛大哥……”
  后面就叫不出来了,满屋只剩焚身的靡靡之音。
  夜里动静这么大,不怕被人知晓?还真巧了,林寡妇的家坐落在峭壁之下,挨着连接东西两头的黄土路,恰好在中间,又是独一栋,跟哪头都不挨着,所以哪头都听不见。
  有时就算林寡妇的婆母在,她也不会收敛。因为她婆母又聋又哑,听不见这些动静。
  葛大快活了一夜,快活完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个位置痒痒的,没有得到满足。
  从前他看不起哥儿,觉得在床上哥儿肯定不如婆娘合他心意。现在想法变了,没准啊,哥儿会让他更销魂。
  他要找个机会试试。
  *
  田埂上的人消失以后,黑夜再次恢复宁静,伫立在院子边缘的二狗掉头朝屋檐走去,在刚才窝过的地方趴下,盘身卧好,将头埋在毛皮中继续自己的美梦。
  屋里的周劲,坐起来后,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儿,见那道令他不安的脚步声消失了,又多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再回来之后,重新在床上躺下。
  他小心拢着被子,轻手轻脚地躺下,再慢慢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在他身侧,付东缘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周劲将手枕在脑后,心里想的是:葛大那人,跟村子里好些人都牵扯不清,是最该提防的。
  村里这些的腌臜事,自己不说,怕哥儿不设防,说了,又怕脏了哥儿的耳。周劲今日的犹豫,便是这些,好在哥儿识人是准的,这个葛大,真的要离他远些。
  第二日,付东缘在睡梦中被周劲叫醒,懒懒地抱过被子,迷糊地问周劲:“现在几点了?”
  周劲见他还困着,话到嘴边又改了,说:“还早,你再睡会儿吧,我们不着急。”
  他让自己天色微明时叫他起床,其实这会儿天已经亮了,早就过了时辰。周劲来过好几次,见哥儿睡得熟,实在不忍叫,只有刚刚那次,在他进来时,哥儿翻了个身,他才下定决心要叫哥儿起床。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他们商定好要去城里一趟,需要早点出发,不然他一定会让哥儿睡饱的。
  付东缘在被窝里翻了几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起身了,他能睡、爱睡,但只要睡饱,起床没有困难。
  穿来这个世界以后,天是黑的,夜是静的,旁边还躺着个靠谱的夫君,每天晚上他都睡得香甜而满足。
  付东缘麻溜起床,换了身月白色长衫,又用手做梳,将自己柔顺的长发梳了梳,再用布条简单束起。
  去横屋拿了牙粉,取了猪鬃毛做的牙刷,付东缘蹲在院子的水塘边,仔仔细细地刷牙与洗漱。
  周劲在灶房忙碌。先前他已经去过一趟村口了,他找村口的大牛定牛板车,还多付了一个铜板,让大牛在约定的时间将车赶到西头来,他们要在西头上车,这样哥儿就能少走一些路,往车上搬东西也方便。
  春耕时期,家家户户地里的活都忙不完,嫌少有人会挑这个时候顾牛车去县城。
  大牛家的牛车空闲好多天了,难得来了生意,当然是欣然前往。
  周劲没按约定的时间叫哥儿,自然要将出发的时间延后一些,他延了半个时辰,所以就算付东缘起晚了,他们也不用急,有时间做出发前的准备。
  付东缘端着一个葫芦做的水瓢蹲在水塘边,他刷完牙后,用水瓢里剩余的水洗了把脸,然后扯了块布,将脸上的水渍擦干。
  就在他胡乱擦自己的脸时,余光瞥见一个身着蓝衣的妇人,在他家院子门口犹犹豫豫。想进但又不敢进,也不肯出声,像是要等他发现了再开口说话。
  说是院子门口,其实他们家院子没有围挡,也没有正儿八经的院门,上了土坡后,脚一迈就可以进来。
  妇人站那儿犹豫不决,倒显现出了她的礼节。要知道,昨个儿,葛大可是要硬闯进来的,二狗拦着他也闯。
  付东缘转头看到了人,然后看到她手里提着的那块猪肉,再一定睛,又很自然地发现她提着东西右手,中指是缺的。
  付东缘惊喜道:“凤姨吗?”
  张玉凤自作主张地来,心里原是紧张的,可到了以后,见这个皮肤奶白一脸喜相的哥儿知晓她,登时笑弯了眼,说:“你是缘哥儿吧,我是、我是周劲他二姨……”
  付东缘热切道:“凤姨,您站门口干啊,快进来呀!”
  想是周劲跟他这位新婚夫郎提过自己,他才对自己如此熟稔,张玉凤高兴得合不拢嘴,迎着付东缘走了过来,然后将一早去屠户那买的猪肉递了过去,说:“今日回门,这猪肉新鲜,带去一起给亲家。”
  付东缘昨夜听周劲说了,凤姨家的条件并不好,自己也是省吃俭用,拆东墙补西墙的。可她听说自己和周劲今日要回门,居然还买了肉来。
  她是怕周家心意不够,他爹会看扁周劲吗?
  在灶房做饭的周劲听见外头的声音,忙出来看,原以为是村中的妇人知道他们要回门,来看热闹,谁知来的是凤姨。
  也是,若是那些说长道短的妇人,二狗会叫的,但和凤姨,二狗是亲的,只会在她身边摇尾巴。
  看到凤姨来,周劲很高兴,可仔细一看,看到凤姨手里还拎了块肉,登时就急了,跑过去道:“凤姨,你来就来,咋还去买肉啊!你自己都舍不得吃,莫给我们了。”
  周劲说什么也要凤姨将肉拎回去。
  张玉凤是铁了心要给。
  眼看这两人要上演“推搡”大戏了,付东缘从中调和道:“周劲,凤姨走了很远的路来的,她的心意我们应该收下。”
  说服相公时,付东缘冲他眨了眨眼。
  周劲瞧见了,冲到脑门的急迫登时就被压了下来。
  哥儿机灵,他给这样的信号,说明他已经想到了将肉还回去的法子。他的法子委婉,不像自己这样直来直去,让凤姨好一通难过。
  周劲信哥儿,所以冷静了下来,将凤姨手中这块足有两斤重的肉接过,提在了手里。
  他接得快,倒轮到张玉凤傻眼了,他这外甥有多倔,她是知道的。每次给他送点东西,都不是贵重的,这孩子死活不肯收,还跟到马头崖把东西再放到她的家里去。
  没想到夫郎一出声,他就闭上嘴不说话了。这新娶的夫郎,能治他。
  张玉凤高兴坏了,心想着他阿哥真是在天有灵,大板这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现在总算有个知冷暖的来疼他、爱他。
  想到这,张玉凤眼睛泛起湿润。
  付东缘将人请进屋子里,说:“凤姨,进来坐吧。”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会不会耽误事啊?”张玉凤拽着自己的衣服,担心起来。
  付东缘忙道:“不会不会,您进来坐。”
  不远处,承载着院子与屋舍的土坡之下,站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他们攀上土坡探出脑袋看一眼,又火速回转身子,像是要被什么脏东西黏上似的,马上皱眉挥空气。
  挥完空气,两个中的其中一个用袖子捂住口鼻,无不嫌弃道:“她怎么在这?”
  另外一个也是一头雾水,摇着头道:“不知道啊。”
 
 
第19章 回门(二)
  “翠蓉啊,今日大板带着夫郎回门,你和大成都给他准备什么好东西啦?”
  早上抱着一桶脏衣出门,还没踏上青石板路,就被住在隔壁的长生媳妇儿玉芳逮了个正着。
  这王玉芳,不愧是河湾村鼎鼎大名的斜眼媒婆马金玲的女儿,这眼睛啊,就爱往别人家的鸡毛小事上斜。周劲回门关她什么事,用得着她来问?
  陈翠蓉就想避这事儿呢,想挑个偏僻的地方默默将衣服洗完,没想到出门就遇上了。
  这一声声的还叫得这么好听,以前不小兔崽子、讨人嫌的轮着叫吗,现在改叫大板了?
  怎么,娶了个有钱的夫郎,周二身价就变了?骨子是里贱的,岳家给再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贱胚一个!
  往贱胚上贴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翠蓉心里窝着气,嘴上笑吟吟道:“早就准备好送过去啦。”
  玉芳昨个儿从娘家回来就开始竖着耳朵听了,陈翠蓉周大成这对夫妇要去西头,就得经过他们家,可她听了大半日,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杀鸡杀鸭宰兔,总得有点动静吧?
  什么动静都没有,那就代表着这家人抠到骨子里了,什么礼也不想送。
  依长生媳妇儿看来,这个做法不厚道,非常的不厚道。付老板在城里是响当当的人物,他大舅哥还是当官的!虽不是什么大官,但拿捏他们这些蓬户柴门,那是绰绰有余!一家子这么抠门,这么不知礼数,是要被记恨的!
  这要是惹火了对方,连累了陈氏一族,往后他们锦龙在城中可怎么发展?
  思及此,长生媳妇儿还是装作好意地提醒一下:“送了就好,付家老板是高门大户,不缺钱,也不贪这点吃的,他肯把哥儿嫁给周劲,就说明他不嫌周家贫穷。咱们这些小门小户送点东西,不论多少,那是心意啊,只要是送了,付老板肯会高兴的。”
  “昨个儿我回了趟娘家,听我娘说,自从三日前付老板将酒楼关了给哥儿办宴席后,就没开门做过生意,想是要把地方和吃食留着,等哥儿和哥婿回来了,好好招待他们。付老板有钱都不想赚,说明什么?说明他重视哥儿,重视哥儿挑的哥婿啊,觉得这些啊,都没有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吃饭重要……”
  长生媳妇儿还要再说,可站她跟前的陈翠蓉直接甩了脸,端着木盆回屋了。
  听见隔壁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长生媳妇儿总算是舒出一口气,安心了。
  他们家锦龙昨个儿啊就上县城给有钱人家当长工去了,希望他在城里一切顺利,如果能讨有钱人家的闺女做媳妇儿,那她真的做梦都要笑醒了。
  陈翠蓉从昨晚起就在合计这事儿,自己跟自己合计,毕竟脑袋中有两种想法在打架。
  她倒是想找人商量,她家这个,从地里回来,吃了饭,脚都没洗就上床呼呼大睡了,连衣服都是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扒拉下来的。
  熄了灯后,陈翠蓉只能自己一个人靠着墙壁想着这事儿,一边想一边还要忍受丈夫如雷的鼾声,实在忍受不了了就转过身来踹他一脚,只要身子被踹动了,这人就会平息一阵。
  陈翠蓉昨晚一宿没睡,也没拿定主意。周劲都分家了,回门礼凭什么要他们来出?把家里的东西拿给她讨厌的人,陈翠蓉真的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
  可话说回来,周劲刚分家的,地里没粮食,兜里没铜板,要拿什么回岳家?再把岳家的送的礼送回去?岳家是做生意的,眼睛那样尖,一看就看出来了。
  到时候说他们周家没礼数怎么办?
  别的都不怕,就怕付家哥儿那当官的舅舅……他们家天明未来是要走上仕途的,要是得罪了他,他将他们天明永久地困在村中怎么办?
  陈翠蓉越想心里越不安,不顾滔滔不绝的王玉芳,扭头就走。回到家中,将洗衣盆随手撒在一个地方,就翻家里的橱柜。
  她回门的时候,给娘家送的是盐、糖和猪肉。
  可翻了柜子,盐用的只剩半罐了,糖也没有整块的了,猪肉,明明昨儿去志伟那割了一大块,怎今日就剩这一小条了?
  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这冤家说耗了一天的力气,晚上一定一吃肉,要她炖肉给他吃。
  她想着,做爹的都吃了,底下这俩孩子能光看不吃吗?种地辛苦,孩子上学动脑瓜子就不辛苦了?
  于是陈翠蓉心一狠就往锅里剁了一大块。
  肉上桌,桌上四个人,三个抢着吃,就她吃得最少。
  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现在就剩这一小条肉了,送出去合适吗?
  陈翠蓉自己拿不定主意,就跑去田里找周大成,不由分说将人直接薅回家里。
  对此,周大成很是不满:“那么多地,现在就我一个人干,你还把我叫回来!”
  “你儿子前途都要毁了,你还管着你那地呢,地有儿子的前途重要吗?”陈翠蓉声音比他还大。
  听到是儿子的事,周大成立马焦急起来,问:“天明、天明怎么了?”
  陈翠蓉说了这事儿里的弯弯绕绕。
  周大成沉默了一会儿,说:“抱只鸡去,家里鸡多。早上我碰到大牛他爹了,说大牛早上要去县城,问我要不要捎什么,我猜啊,就是拉那两个去的。”
  “抱只鸡去?周大成你疯啦!家里的鸡都是下蛋的!”听到要给出去一只鸡,陈翠蓉立马不干了,那鸡是她的命根子,一只只亲自喂养长大不说,生下来的蛋还可以拿去卖钱,卖了钱,可以贴补家用,可以给天明交上学的费用。
  “你不是说天明前途都堪忧了吗,还看着近处?读了书,出不了头,做不了官又有什么用?每年交的这么多钱不都白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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