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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他们的目的地,河源村,就位于远处几座大山的交汇处。
  付东缘原先还兴致盎然地看着山景,多行了一段,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身子也随着牛车的摇晃而摇晃。
  周劲见哥儿困了,将膝盖支起来,让他靠着。
  付东缘抱住周劲的膝盖,脸倚上去,正想睡个昏天黑地,车轱辘遇上一石头,颠簸了一下,付东缘的脸就在周劲的膝盖上轻轻撞了一下。
  这时他还没睡熟,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尚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这一下撞得不太重。但周劲怕他怕下回又撞上,就让哥儿躺平,将脑袋枕在自己怀中。
  接近村子的时候,付东缘醒了一次,见自己睡得太过放飞自我,整个人都半卧在了周劲怀里,怕别人见着了不好,就坐起来调整了姿势。
  他还困着,脑袋昏昏沉沉,一时半会儿清醒不过来,周劲让他将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倚着,再睡一会儿,付东缘照做了。
  如此又行了一段,牛车经过村口时,拉车的牛不知怎么回事,不肯往前走了。
  大牛用竹竿驱赶,下车用草料引逗,它就是不走。
  村口离村西头还有一段距离,周劲多付了一个铜板,让大牛将他们夫夫及两个箩筐的东西拉到家门口才算结束。如今,未到住处就停下,总得商量个法子来解决。
  多付的铜板进了口袋自然不会再拿出来。
  大牛满脸愧色,“大板,你把夫郎叫醒走一段吧,这两个箩筐我替你们挑回去,牛不走我也没法。”
  眼下只能这样了,周劲同意道:“你挑着箩筐先走,院子口子那放下就行。”
  哥儿他不打算叫醒,他要背回去。
 
 
第26章 温柔
  “那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来。”大牛给家中的夫郎买了东西,本想快些拿给他,但承诺了人的事没办完,哪能中途离去?只好加快步伐,快些将周劲的东西送回家,送到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也能快些回家见自己想见的人。
  至于周劲同他夫郎或搀,或扶,或抱,或背,都不干他的事,他们两个愿意慢慢来那就慢慢来,心急的他是等不了了,满心都是快些,再快些。
  在村中的土路上健步如飞,那些悠闲散步,不时低头啄食地上嫩草的鸡鸭被他这动静吓得散到两边去,“叽叽嘎嘎”地叫个不停。
  一栋新建的瓦房中,一个穿着蓝衣,腰系褐色围裙的妇人端着一木盆走了出来,正要往鸡槽里放鸡食将散落在外的鸡唤回来呢,见大牛疾步匆匆地走过去,立马就想起了早上那讨人嫌的领哥儿回门的事。
  她一天都在想这事儿,心里那口气咽不下。不单单是那下眼看人的缘哥儿看不上他们家鸡的事,更多的是在琢磨张玉凤家是不是真有那么多的好东西,可以送出去讨付老板和邹老爷的欢心。
  周大成前头那个死在张玉凤家里,难不成这些东西是他留下的?
  陈翠蓉琢磨了一天没琢磨清楚,想着自己侄儿和他们一道去城里,乘着一辆牛车,应该能瞧出什么,便想等大牛回来了,好好地问一问。
  没想到这孩子一连叫了几声,就是不应,只管闷头走自己的路,好像后面有劫匪追。去投胎的都没他走得这么快!
  陈翠蓉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心想,罢了,一会儿去他家走一趟就是,反正也离得不远。
  大牛这一路踩得鞋底都要着了,可算是在鸡上笼之前将东西送到。
  “汪——汪汪——”听到外头有动静,二狗自从檐下冲出,对着大牛乱吠一气。来的不是主子,而是外人,当然要叫。
  面对凶狠的二狗,大牛撂了担子就往后退,摆出一副英雄好汉饶命的架势,说好话道:“我不进去,是替你们家主子送东西的,他叫我送到门口,不信你闻闻,是不是你们家的箩筐?”
  二狗没动,而是站在原地保持警惕地看着他。
  大牛早就听说二狗单挑山中恶狼的事迹了,心里是佩服的,也怕,不敢去招惹它,好言好语道:“这些我就放在这了,你留心看着些,我家中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周劲交代的也是放院子口子这儿,既是送到位,那就可以交差,他也该走了。
  大牛转过身子就往坡下跑,二狗见他没有进来的意图,叫声渐渐止歇。村西头再次恢复宁静。
  身后的天边,夕阳红艳艳地挂着,大牛头也不回地走着,一口气走回了家里才停下略略歇口气。
  额上的汗从他眉骨处滑落,用袖子擦的时候,大牛才想起,这一路怎么没碰见周劲和他的夫郎?
  这两人没走这条路吗?
  擦好了汗,大牛也* 不去想别人家的事,他自己这还欠着夫郎东西呢。
  快步走到院子,先将牛身上的牛套脖解下,然后牵着累了一天的牛去草地上吃草。这牛吃东西的时候安分,不会乱跑,大牛就放它自己在这吃着,天要暗了再赶去牛棚。
  从牛车的箱板下取出城里买来的糕点,大牛进屋寻夫郎,里里外外找了一通,不见人影。听见灶房有声响,便寻到灶房,见只有他娘一个,大牛问:“娘,阿岩呢?”
  刘桂花正煎着鸡蛋,仔细看着火候,见儿子一回来就找夫郎,没问一句老娘,心生不悦道:“急赤白咧地回来,就知道找夫郎,也不知关心一下你娘,问她今天做了多少事,有没有累着!你那夫郎整日有气无力白着一张脸,跟个活死人似的,能扛多少事?这个家还不是老娘在操持!”
  “娘,娘——”大牛赶紧将城里买的一包桂花糕递过去,满脸笑容道,“谁说我不关心您了?您最喜欢的桂花糕,我可记着呢。好久没吃了吧?我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
  “怎么又花这个冤枉钱,城里的糕点多贵啊!等墟场开市了,要什么没有?”刘桂花心里是喜的,但这嘴上总得埋怨两声。
  “墟场开市要到二月后了,有的等呢!城里这个手艺好啊,大老远就能闻到香味了。娘,您先别忙活了,快过来吃两块。”
  “先放那先放那,等我将这鸡蛋煎完了再说。”刘桂花的心情与脸色一下就被这孝顺儿子哄好了。
  大牛趁热打铁道:“阿岩去哪了啊?我找他有事儿,真有事儿。”
  刘桂花总算愿意透露行踪:“去挑水了,在村口老井那。不是我让他去的啊,是他自己非要去的。”
  大牛这会儿不跟他娘多说,先找到夫郎再说,“娘,这桂花糕给您放桌上了,一会儿收柜子里去,别叫我爹看到,不然他该念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刘桂花煎完最后一个蛋才转身,满心欢喜地捧起儿子买给她的桂花糕看,正想凑近闻闻味道,忽然发现这并排的桂花糕有个角陷了一块。打开包装的油纸一看,才发现顶头的桂花糕少了两块,刘桂花立马反应过来,这定是被他儿子拿去给他夫郎了!
  这小兔崽子!
  村中的老井离大牛家有段距离,要绕过建在他们家前头的四叔家及四叔家的院子才能看到。
  大牛这会儿不用走的,而是飞快地跑着,跑到半路就看到,他那个子小小的夫郎挑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艰难地朝他靠来。
  大牛登时就急了,马上过去将夫郎肩上的担子卸下,担在自己肩上,皱着眉头说:“不是说家里的水都我来吗?怎今日你又来做这活了?”
  夫郎头年来他们家,挑水栽在路边了,昏了好半晌没人发现。后来是大牛赶牛车回来,怎么也找不到人,才沿路寻了过来。
  那回可把他吓半死,后面怎么着都不让夫郎挑水了。
  他不明白今日这担子怎么又到了夫郎肩上,他这么问,夫郎也不会同他多说,只是垂着眼眸站在那,当他是空气。
  大牛心里的气不是对着夫郎的,对着谁的,他也说不明白。他抓过绑着木桶的绳子,将两个装满水的木桶牢牢控制在大手之下,扭头对沉默不语的夫郎说:“你别动了,在这等我。”
  他攥着绳子,快步流星地朝家门走去。
  等那“哼哧哼哧”的挑水声不见了,一直沉默的杨三岩才抬起头来,望着大牛离去的方向。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送水回家会送得这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眨眼,这人已经将水倒好,气喘吁吁跑回了自己跟前,然后做出一个令自己大吃一惊的举动。
  大牛到了位置,二话不说,蹲下身子,就将夫郎背在了背上。
  “陈春福,你做什么!”身子蓦地腾空,杨三岩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大牛的肩膀。
  陈春福是大牛大名,村里人大牛大牛叫惯了,甚少有人会连名带姓地叫他,除了他的夫郎。
  “一小段路,我背你回去。”
  “你放我下来!”
  “我背你回去……”
  将夫郎背在背上的那一刻,大牛眼眶蓦的就湿了。
  他将夫郎娶进门两年了,他总以为,大富大贵不能给,但温饱还是有的。可将夫郎背起,他才发现,夫郎的身子竟比两年前还要轻!这些年,那些该长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与此同时,河源村一条不起眼的山路上,周劲背着付东缘慢慢腾腾地走着。
  日暮时分,地里干活的都回来了,势必要经过村口,那些不用下地干活的,也爱端着碗饭在村口的大榕树下聚集,聊东聊西,说人闲话。
  他背着哥儿过去,村里人打量他不要紧,可周劲不想他们用指指点点妄加评判的目光看哥儿,所以周劲选择了绕路。只要绕过人口稠密的东头,抵达东西两头的交界处,再往前走,就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了。
  当周劲走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绕行时,付东缘醒了。他醒来见自己在周劲背上,揉揉眼睛,醒醒神,第一反应是让周劲放自己下来,“你放我下来吧,剩下的路我自己可以走。”
  周劲没将手放开,反而是箍得更紧,语气也坚持,“没多少路了,我背你回去。”
  付东缘这会儿彻底清醒了,勾着周劲的脖子,将脸凑得很近,扁起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不能扛太重的东西?”
  少年郎,身子还要发育呢。
  周劲说:“你又不重。”
  更重的东西他都背过,那才是要将他的骨头都压碎了。
  付东缘问:“你背过什么重的东西,都和我说说。”
  周劲想了想回答:“我背过磨盘,背过腰身粗的杉木墩子,背过梁木,背过大青石……和你比,那些才重。”
  哥儿这样的,还不及两束柴重,他背着在山上都能跑起来。
  付东缘瞧着周劲如刀削的侧脸,搂着他,温声道:“那我们打个商量,以后你最重只能背我这个重量,超过我的就不要背了。”
  这事儿也不能答应,比哥儿重的东西太多了,以后他们要建房子,那些松木,那些青石,做砖瓦的土,都得靠人力背回来。
  见周劲在那犹犹豫豫不说话,闷着头走,付东缘将他下巴掰过来,让他好好正视这个问题,“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藏在肚子里,我又不是沟通不了的。”
  周劲没藏着,将自己的犹豫说了。他是家里扛事的,总不能将这些该做的放在一旁,等着别人来做。
  “这个不难办,”付东缘将下巴搭在周劲肩上,微微侧着脸,笑道,“一个人背不了的,我们可以两个人一起搬、一起抬、一起扛。我是你的夫郎,这个家繁重的事,该与你分担才是。”
  说这话时,周劲背着付东缘走出了山间小路,来到了连接东西两头的大路上。
  红艳艳的夕阳照在付东缘脸上,衬得他的眸光,他的神情,他的语气是那么地温柔。
  从来没有人和周劲说过这样的话。他那些名义上的家人只会嫌他做得不够多,背得不够重,也不会在意他吃了多少苦,身上会磨破几处。
  那一瞬,周劲觉得自己及自己栖身的这片山林,光焰万丈,没有一处不是明亮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有尽头,他想背着哥儿一直走下去。
 
 
第27章 酸菜咸肉面
  远远的就看见二狗了,它特别神气地立在家门口的坡上,冲他们摇尾巴,付东缘周劲和它对上了目光,然后二狗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家门口的坡上跑了下来,来到二人脚边,绕来绕去,疯狂地摇尾巴。
  付东缘叫着二狗,想从周劲背上下来。这儿离家不过百米的距离,大头的路周劲都替他走了,剩下的这一小截,付东缘想自己走,但周劲不肯放他下来,说背都背了,那就背到底。
  他今日的语气不是一般的坚定,付东缘想了想,随周劲去了。反正他们说好了,他这肩头不能再扛比自己还重的东西。
  二狗下来以后,付东缘的注意力就在二狗身上,低着脑袋看二狗,问它一个人守家辛不辛苦,无不无聊。
  二狗在周劲脚边乱窜,灵活又兴奋,全然没有它一个人在家时的沉默与稳当。
  周劲嘴中嘬了个哨,二狗突然安定了下来,立在那儿犹豫了一下,接着身形一闪,抛弃了两个主子,往山的深处钻。
  付东缘前头还跟二狗玩呢,后头二狗就跑没影了,便问这个嘬哨的人:“二狗这是去哪?”
  周劲说:“去凤姨家了,凤姨家的小黄是它的相好。”
  付东缘笑着贴在周劲耳旁道:“你是听见了我问二狗辛不辛苦,特意给它的奖励吗?”
  周劲嘴上应是,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或许是想让夫郎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呢。
  上了坡,一直走到院子中央,周劲才将付东缘放下。
  付东缘下来后,折了一路有些发皱的衣裳,随后挽起袖子,准备做晚饭。
  二狗辛苦有奖励,他这夫君背了他一路,也要让他吃顿好的。
  去水缸边舀水洗手,擦干后开灶屋的门,进去拿了一个粗瓷大碗,再拐到西面的横屋,抓了几把白面出来。回来后,周劲同样洗完手,挽起袖子,在灶台等他了。
  “那两个箩筐你不处置一下?”见周劲一副要帮忙的模样,付东缘问道。
  “已经挑进来了,”周劲说:“酸菜坛子一个在灶台上,一个在饭桌下面,给凤姨买的东西还有你的药我放屋里了。”
  付东缘在灶屋里环视一圈,才发现周劲所言不虚,自己就是抓个白面的功夫,这人可以已经做了好几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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