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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付东缘的手攀在周劲肩上,靠近周劲晒得黢黑的后脖颈,再往前一步,他就能搂住他了。
  其实付东缘很想揉揉周劲这张担心得发紧发硬的脸,想叫他快点缓和过来。
  可付东缘不能这么做。明明是他向他爹传达意图,说婚后不想那么快同房,要他爹想个法子,说服周劲。不能现在周劲被说服了,规规矩矩地守着礼节,而他,降不住自己的疯狂心动,先一步跟他产生亲密之举,坏了自己的初心。
  “真没事了?”见哥儿不再咳了,面上因咳嗽而起的潮红也退了下去,周劲终于松开自己紧咬的牙,张口说话。
  付东缘连忙道:“没事了。”
  他将手撤离周劲的肩头,抬脚走了两步,说:“现在也能走了。”
  周劲心有余悸,跟在付东缘后面,依旧是眉头紧皱,“还是回屋去歇着吧。”
  付东缘摇了摇头,“我这身子就是歇久了才越变越差,你继续弄青肥吧,我就在边上看着。”
  周劲想让付东缘回屋休息的意愿很强烈,可哥儿不想回,他总不能违抗他的想法强制带他回去。
  “我去给你搬张凳子。”
  下秧田之前,周劲回灶屋搬了张宽大的条凳出来,放在秧田边上的梧桐树下,叫哥儿累了就过来坐。
  付东缘点点头答应了,在晃悠的时候看着周劲脱去灰青色的粗布大襟衣,换上一短打,弯腰挽起裤腿,下了蓄了水的秧田。
  他手上提着一个篮子,一边撒着青叶,一边用脚将青叶踩进泥里。
  踩泥是有声音的,特别是蓄有水的泥塘,付东缘每次都会被泥坑发出的“呲唔——”的声音逗得哈哈直笑,而他每次笑,周劲都会抬头来看他,和他的目光有一个短暂的交汇。
  少年郎的下盘很稳,腿力也好,一般人在泥地中很难保持平衡,常需一条腿静立不动,来保持平衡,周劲不需要,他往自己身子的左边撒上满满一丛的青叶,抬起左脚就踩了下去,再往右边撒一丛,右脚马上就能跟上,跟在平地上走没区别。
  周劲走得十分轻松,又乐趣十足,引起了付东缘的好奇,他也想下去尝试一番。
  听见哥儿的问话,周劲心里想的是这回怎么也不能答应,可对上哥儿渴求的眼睛,他的心又软了下来,犹豫难决。
  “周劲,我也想踩踩叶子。”付东缘再次表明意图。
  周劲看着这双干净又渴盼的眼眸,心软了又软,但还是拿不定主意。
  付东缘这回很乖地保证:“我走一小段就好,要不行了,你就让我上来,这回我肯定听你的。”
  有了这个保证,周劲可以应允,他走到离付东缘最近的秧田边上,冲哥儿伸手,说:“你来。”
  付东缘走了过去,正想问他自己需不需要将外衣脱,好下地,没想到周劲弯下腰来就帮自己将裤腿挽好,将衣摆扎牢。
  还让自己抬脚,要给他脱鞋袜。
  付东缘不适应,但周劲的动作很快很顺畅,他的脚稍稍动了些,后脚跟将被周劲抬起来了,稍稍施了些力,一只脚的鞋与袜被周劲脱下,好之后,放在一旁。
  付东缘一只脚踩在春天的嫩草上,另一只脚被周劲捉在手里。
  明明这人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付东缘却好似透过周劲盘起来的发,看到了周劲认真又小心翼翼的神态。
  鞋脱好了,两只脚都踩在嫩草上时,付东缘面上有一闪而过的红霞。
  “你搭着我,我带你下去。”周劲站在秧田里,向付东缘伸出了手,他伸的依旧是自己的胳膊,手是攥起来的,刻意维持力度时,手背上青筋隆起,“水有些凉,你慢慢下,适应了再下。”
  付东缘扶着周劲的胳膊,伸出了试探的脚。莹白圆润的足尖先触及泥面,然后慢慢地朝泥里斜扎进去。
  做这个动作时,付东缘看着自己的脚,心里想的是水温还好,心脏没有不适,可以下去。
  周劲也低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儿的脚,心里想的是,哥儿的脚又白又秀气,真是好看。也有一点隐隐的担忧,哥儿选的下脚的位置离自己站的地方有些近,这一脚下去,怕不是要踩上自己的脚……
 
 
第9章 踩青叶
  差了一点。
  付东缘的脚插入黑棕色的泥中,擦着周劲的脚,落在了周劲两腿之间。
  这一步迈得有点大,不按付东缘设想的来,也超出了周劲的预料。
  付东缘总结:他的大脑在指挥,但他的身体不听使唤,有它自己的想法。
  第一步迈得太大,步子还是扭曲的,这就导致第二步很难跨出。
  付东缘正抓着周劲的手找合适的落脚点呢,周劲左手维持不动,右脚自黑泥中拔出,右半边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给付东缘腾出空间。
  付东缘一看眼睛就亮了,他这不听使唤的脚正愁没地安放,周劲给他弄了一个现成的。
  他扣牢周劲的手,将另一只脚伸出,直直地朝目标地点落去。
  周劲时刻关注付东缘的动作。这个方法可解哥儿的燃眉之急,只是周劲看一眼自己踩出来的坑,再看一眼哥儿肤白胜雪秀气光洁的脚面,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气往他脑门冲。
  他找到了一种相似之感,意识到,哥儿踩他踩过的地方和直接踩在他脚背上,这二者,无论哪种,都会让他面红耳热。
  “我下来了周劲。”一个结实的落地,付东缘完完全全从草地上挪到了秧田中。秧田里的泥没过了他的小腿肚,冰冰凉凉的,并未引起太大的不适。
  两只脚的感受很不一样。
  先踩的那只脚被泥与水紧密包裹,他能感受到大地给他的压力。后踩那只却像踩在一只蓄了水的雨靴里,只有与水接触的冰凉之感,没有密不透风的压力与吸力。
  那只松快一些的脚,给了付东缘活动的空间,他在泥坑里动了动,发现周劲的脚比他大好多。
  “你站好,我往后退一步。”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站着,挨得很近。周劲觉得热意不断往自己脸上涌,他快呼吸不过来了,急忙往后退。
  他这一退,黑色的泥水中留下了两个明显的足印,蓄着两汪浑浊的水。付东缘看着这黑漆漆的两个洞,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可以将青叶往这个泥坑里洒吗?”
  就像种大豆的过程,先挖坑,再洒豆种,最后覆土。
  周劲点点头,说:“可以。”
  然后低下头,在肩上挎的篮子里挑挑拣拣。
  带枝的不行,太利的也不行,他要挑嫩的出来。
  付东缘全程目睹周劲是怎么挑的。葛叶不行,榕叶不行,得像节节草、白三叶这种一掐将能掐出水的。
  面前的人挑得很细很认真,付东缘看了以后不免发出一些慨叹。
  他的一时兴起,不知道要误周劲多少事,这百来平的秧田,要周劲自己来弄这些青肥,怕是已经弄完。现在为了照顾他这个意志上接受得很愉悦,身体却像在参加变形计的柔弱哥儿,要花这么多的时间与耐心来促成这事。
  春耕时期,每一个晴日都要抢,不知他心里是否急过。
  或许在他心软应下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把吃饭与休息的时间挪出来弥补被贻误的工时了。
  付东缘保证,他就试一两米的距离,试完就上去,想别的法子锻炼自己的身子,不让周劲陪他耗。
  当一个坑撒满嫩叶时,周劲终于从竹篮里抬起他那张英俊而喜悦的脸,看着哥儿水亮亮的眼睛说:“你踩一脚试试。”
  付东缘看着准备就绪的青叶,看着周劲为他铺好的路,重重地点了下头。
  只要他将那条先迈的腿抬起,就能跨出第一步。
  但好笑的是,他的第一步,跨不出来。
  秧田的泥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腿,不论付东缘怎么拔,怎么动,埋在泥里的那一截就是纹丝不动。
  站在付东缘对面的周劲,看着哥儿从跃跃欲试,变成疑惑不解,又变成百般努力后的灰心丧气,最后委屈兮兮地跟他说:“周劲,帮我一下。”
  周劲眉眼不自觉弯起,不是笑哥儿身子弱,而是觉得哥儿向他求助的神态好乖好软,好可爱。
  倘若哥儿一直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他觉得自己的心,比这滩用春水泡过的泥还要软。
  “我来弄,你别试了。”周劲把手里的篮子放下,弯下腰来,想替哥儿将腿从泥里拔出。
  原先是要拔的,等他弯好了腰,将两只晒得黢黑的手臂靠向哥儿嫩白的腿时,周劲的动作与神情有了明显的停顿。
  哥儿的腿白得灼目,像蓝天上肆意漂浮的云彩,而他的手,乌黑发亮,如这地里的泥。
  他如何能触碰这样的一双腿?只是看着,他的呼吸就有些热。
  闭了闭眼,将浊思清出脑外,周劲改了一个帮法。他的手在离付东缘的脚还有一掌距离时停下,直直地插入泥中,像挖一个宝物那样,两只手在付东缘的脚底汇合,向上一托,连脚带泥,一起带了出来。
  付东缘没想到周劲是这个解救法,就像什么?就像他放假时跟同学一起去海滩上挖蛏子,怕蛏子跑了,挖的时候要一手堵住蛏子的逃生通道,一手将蛏子往那处赶,两头一汇合,蛏子就被挖了出来。
  抓稻田里的鱼和泥鳅时也常用这样的方法,只是那些都是活的,他的脚钉死在那了,又不会动,哪需要这样?
  付东缘没想明白,周劲从秧田边上稍干净一些的泥坑里舀了水,将自己沾了泥的手和手臂搓洗一番。又是搓的通红一片,直到一个泥点子都看不到了才直起身子。
  第一步迈出来后,剩下的路就好走了,付东缘只要踩着周劲踩过的地方,将那些青叶踩到坑底,再弄些泥下去就够了。
  这么走了几步,付东缘鼻尖冒出汗来,呼吸也稍稍有些喘,但心率还算平稳,没有超出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周劲本想领着哥儿走几步,体验一番,就劝他上去,好几次话到嘴边了,但是对上哥儿明媚的笑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哥儿高兴,他就为难。
  又走了几步,周劲脚心处踩了一块石头,紧接着,另一只脚也踩了石头,这是天意要让他们停下。
  “上去吧。”周劲轻声对哥儿说。
  付东缘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见自己走了将近两米,点点头说:“好。”
  哥儿今日很好说话,周劲心底又不自觉想笑。
  上了硬实的土地,付东缘低头看着自己黑不溜秋的两截小腿,又看着地上一步一个的泥脚印,笑出了声:“像不像穿上了一双黑袜子?”
  “像。”周劲一边应一边将哥儿往梧桐树下的宽板凳上领,安置好后说道:“你坐一会儿,我去打盆水来。”
  付东缘沉浸在泥脚印的亲切中,低着头,没注意到周劲来去匆匆的身影。他上学的时候,老师经常带他们下稻田,每次结束也是这样,一脚的泥。这回有周劲借力、搀扶,付东缘身上的泥点子都集中在腿部,没沾到衣服上,相较从前,干净很多了。
  周劲说去打盆水,付东缘以为打来的水是给两个人冲脚用的,没想到周劲回来以后,端着一个木盆,径直在他面前蹲下,要给他洗脚。
  付东缘受宠若惊,也不适应,不肯依着周劲,说:“我自己来吧。”
  周劲说:“板凳高,你弯着腰容易累,还是我来吧。”
  他说着就将付东缘满是黑泥的脚抬了起来,放进盛了清水的木盆中,用一块布,细细地擦洗着。
  付东缘瞧着周劲认真的眉眼,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很好奇一个问题,张口问道:“周劲,我们成亲之前,你在村子里有没有相好的?”
  给哥儿洗脚,就像给蒙尘的珠玉除灰一样,每一下都要很小心,周劲的神经本就紧绷,听到哥儿问这个问题,周劲的神经不是拉紧,而是直接崩了,整个人慌乱至极,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没有……”
  付东缘头次见周劲这么慌,笑容可掬地安慰道:“你别慌,我不是在查人。”
  他只是有一些现代人的惯性思维在,他们那个时代,外好内渣的人比比皆是。很多人的好都是演出来的,都有所图谋。
  遇上周劲这样的,付东缘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而这个宝贝呢,每天都在给他惊喜,付东缘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个宝贝是不是他独一份的。
  周劲脸都急红了,重复说:“没,真没有……”
  付东缘眼里依旧有笑,嘴上道:“我信你。“
  周劲如蒙大赦,垂下脑袋,搓洗被污泥染黑的布。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门口突然响起二狗的犬吠,紧接着,一声又粗又大的喊叫也传了过来:“大板!你在不在家啊?二狗怎么能吠我呢?门也不让我进,你快出来训训它!”
  周劲没应,继续给付东缘洗着脚上的泥。
  隔着一栋茅草屋的声音并不停,来者喋喋不休道:“大板,二狗对我怎么生分了这么多?以前我还给他喂过吃的,现在我一靠近你家门,它就冲我龇牙,一副要咬我的模样……”
  “大板,你人呢?快出来接一下你哥!二狗这样的我是真不敢惹!”
  无论外面怎么叫,周劲都岿然不动,坚持给哥儿先洗完脚再做出反应。
  偏偏外头那个又是个爱发牢骚的急性子,一刻都等不得,嘴里的话啊,一箩筐一箩筐地倒,没完没了。
  付东缘都听笑了,问周劲:“仇家啊,怎么不他?”
  周劲解释:“不是仇家,是一起种地的,他来找我,估计是他的老主顾要请帮工,想找我一起去。”
  付东缘:“那你怎么不应他?”
  葛大鹏这个人,周劲了解,他一旦应了,这人就会硬闯进来,要同他面对面说话,二狗纵是想拦,也拦不住。
  哥儿的裤腿还没放下来呢,鞋也没穿上,不能叫他看了去。
 
 
第10章 打短工
  “一会儿再应,现在先不管他。”周劲这会儿就先应付着,等他给哥儿洗好脚穿好鞋了,再出去找人。
  葛大家的田就挨着他分家后得来的那些地,干农活时经常见,不差这么一会儿了,而且周劲也猜到葛大找他没什么急事,不用上赶着去找他。
  哥儿在这,他多少要避着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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