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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付东缘之前还想过,周劲这样的闷葫芦,平时不爱与人打交道,又受到后娘一家的孤立、排挤,在村里不知有没有知心好友。
  现在看来是有的,而且听外头念的这些,感觉这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付东缘仔细听了几耳,笑了笑,提醒周劲:“他在揭你的老底了。”
  葛大鹏的隔空喊话早已变了味,从大喊大叫变成了大声诉苦。
  什么“自小一个棚窝里睡出来的,不能娶了哥儿就忘了兄弟啊!”,什么“小燕一心一意对你,你怎么能负了她?”、还有“你个没良心的,负了我妹妹,现在还要负了我吗!”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呢?
  里头好像有故事,而且还是个情感故事……
  付东缘听罢,漂亮的桃花眼一眯,探究的目光落在周劲身上。
  周劲拿布给哥儿擦泥时,其实也将一只耳朵放在前院。
  听到葛大突然提起他妹妹小燕,周劲吃了一惊。又听见这人没遮没拦地说负不负的问题,好像他和他妹妹真有一腿似的,周劲眼皮一跳,脑袋像是撞了庙里的钟般嗡嗡直响。
  哥儿刚问过他相好的问题,他极力否认,现在葛大口无遮拦说这些,又被哥儿认为是揭* 在自己的老底……哥儿要真信了,他不就成一个谎话连篇的人了吗?
  周劲抬眸,急忙解释:“他说的那些,都是不实的。”
  付东缘八卦的眉毛挑了挑,说:“我怎么觉得他跟你很熟,对你知根知底呢。”
  他认识周劲才几天呐,前后加起来,不过一个礼拜。这个叫小燕的,说不定和他哥一样,都是周劲的青梅竹马呢。
  周劲脸又红了,急的,“熟是熟,但大鹏这人的话你别信,他只说自己脑袋里的东西,旁人同他说的,他都听不进去。我和他妹妹小燕,根本没有纠葛,我向他说过无数次了,他就是不信。”
  付东缘眼睛眯得更细了,弯下腰,靠近脑袋狂冒汗的周劲,问:“你真不喜欢人小燕?”
  周劲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就差将手举起来发誓了:“真不喜欢。”
  付东缘脑子活络,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问:“那小燕喜欢你吗?”
  周劲眉头皱了皱,神情显然是在犹豫,想了一想才回:“……好像、好像是喜欢的……”
  闻言,付东缘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就直起身子,端坐在板凳上,盯着木盆里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两条腿。
  周劲瞧着哥儿的晦暗不明的神态,心里没底,很是紧张,悄悄地咽了几口口水。
  随后付东缘抬起视线,挪到周劲的脸上,被他盯着的人登时像被弓箭射中的猎物那般,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付东缘不是要拿周劲怎么样,而是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肩上的那条布,说:“布拿来,我要擦脚了。”
  这布是周劲用苎麻做的,将苎麻沤烂、剥丝、弄成生线后,再用稻草灰煮制、击打、清洗,弄过几遍,才能制成这样一块干净洁白的布。
  这是周劲家最一尘不染的一块布,平时舍不得拿出来用,今日拿给哥儿擦脚,周劲不觉得布委屈,反倒觉得委屈了哥儿这双嫩白的腿。
  麻布粗粝,且这麻布的颜色单看是白的,覆上哥儿胜雪的肌肤后,只觉得蜡黄无比,不堪入目。
  周劲给不了哥儿富庶的生活,又讨不到哥儿的信任,一时间灰心丧气,觉得自己无用极了,也满肚子的窝火,觉得葛大来的真不是时候。
  火大的是,这捅娄子的葛大还不停下,反复说着小时候三个睡在一张床上的事。
  这有什么好讲的!
  见哥儿把裤腿放下,鞋也穿上了,周劲端起木盆,大步走到前院,将盆里的水狠狠泼在地上,泼在葛大脚下,让这人往后跳了几跳才躲开泥水的攻击。
  “兄弟,你在呢!在怎么不回我啊?”葛大见周劲出来,乐呵呵地笑开了,完全没把他兄弟的“蓄意报复”放在心上。
  周劲也没真要害他,这水大部分都倒在椿树树头上了,只有一些是飞溅出去的。周劲对这兄弟,实在是又气又无奈,绷着一张脸道:“刚才在秧田里忙。”
  葛大鹏瞧见周劲腿上的泥了,朗声笑道:“在忙你也要应我一声啊,我都扯着嗓子喊那么久了。还有这二狗,你可管管,太凶了,自己人也凶……”
  他的目光四处巡梭,找一溜烟就不见的二狗。扭头时,瞥见一个穿着湖青色长衫,白得像是在发光的哥儿从后院走出,葛大立马将视线移了过去,笑得更大声了,“这位就是弟夫郎了吧,头次见,幸会啊!”
  “您是葛大哥吧?经常听周劲提起您,还想着什么时候请您到家里吃顿饭。”付东缘口头上客气道。
  在乡下哪里能听到这样礼数的客套话,哪里能听见这么糯软的声音,葛大鹏脸上笑开了花,说:“城里人说话就是好听,不是我们这些粗野的乡下人能比的。改日,改日我这个做大哥的请你和我这弟弟上我家吃去,到时候我去塘里捞条鲢鱼,红烧了,再配些小菜,做顿吃食。还希望弟夫郎能赏光。”
  付东缘能听出这个常被周劲唤做“葛大”的人话里话外的不喜和阴阳怪气,他没表现出热络的样子,只是让面子上过得去:“等我身子好些了,一定去。”
  至于什么时候身子好,自然是付冬缘自己说了算。
  周劲在水缸边洗自己的脚,听见哥儿在不远处和葛大有说有笑地攀谈,心里不是滋味,胡乱倒腾几下就上前打断道:“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别把正事忘了,你来找我有要紧事吧?”
  刚才他还不急,现在称之为要紧事了。
  葛大鹏听罢,猛地抬手,敲了敲他那颗硕大的脑袋,说:“瞧,我都给忘了!说正事,说正事!河湾村的豆腐匠,就是我那个老主顾,要请人去他地里点种黄豆与花生,只要一个,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就向他推荐你了。”
  春耕地里忙,只有家中田地少,人又多的,会分出一两个去给人打短工。
  河湾村的豆腐匠姓李,祖上原是做布匹生意,有家底,在河湾村买了好些地,后来家道中落,家中的男丁又不足,回乡种地后,老老少少齐上阵,也搞不定这二十多亩的田地,只好请了两个亲戚来做长工,负责日常的活计。农忙时期,活干得慢了,怕误农时,就请了些短工。
  葛大家中有好些个堂兄弟,个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能帮着分担家里的田地,他就经常出给人做帮工。这豆腐匠,就是他的老主顾之一。
  周劲和这家人也很熟。
  每年不管是农忙还是农闲,只要是李家招工,陈翠蓉就会让周劲去。工钱日结不说,吃的也好,陈翠蓉每次都让周劲把李家的吃喝用瓦罐装回来,入夜后,给家里的男丁几道添菜。
  在李家,多数是能吃到肉的。
  两个男人在院子里说打短工的事儿,付东缘掺和不上,就回屋了。二狗跟他到门边,等他跨了门槛进了屋,就窝在门口,守着。
  不得不说,家里添了二狗,付东缘安心多了。
  方才葛大鹏看他的眼神,虽热络,虽想展示自己的憨态,但付东缘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觉得对方不是善茬,而且不想同他走太近。
  付东缘知道葛大鹏,全靠周劲的那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草帖子。
  没一个信息对不说,还被涂改得不成样子。周劲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要是略懂一些,看出这么重要的东西被特意请来的人写成这样,绝对要怀疑帮忙的人的诚意了。
  定下未来夫君的人选时,付冬缘还不知道周劲叫什么,纸上先写了个周力,然后“力”字被划掉,改了一通,改成了“大”和“反”,然后“大反”也被划掉,改了个“二”。这一串,有七八个字被涂抹,要放现代,卷面分都得扣光。
  好在付冬缘不注重这个,认真看过了人,认真看过了他的容身之处,才做出抉择。
  结合葛大妹妹葛小燕喜欢周劲一事,付东缘能猜出葛大这么做的缘由,不就是想促成兄弟和自家妹妹的好事么。
  现在希望落空,周劲和他成了亲,这人还将过去的那些纠葛拿到他们面前大声诉说,故意给他们拱火,很难不怀疑这人交朋友的诚意有几分。
  周劲这个心思单纯的,别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葛大走后,周劲进屋来和付东缘说了河湾村豆腐匠招短工的事,他想去,但是还没有拿定注意。
  因为哥儿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想去就去,家里有二狗寸步不离地跟着,哪会出事?”付东缘生在文明社会,受道德约束,并不懂古旧山村的混乱,总觉得没那么严重。
  周劲却严肃地跟他说:“村里的男的,没一个好的。”
  哥儿生得这么好,只要被见过了就会被肖想、被惦记。周劲不想自家哥儿被别的男人惦记上,也不想哥儿有任何闪失。
  他想将哥儿藏在家里,想时时护着,可他没这个本事,他得出去耕地、种田、给有钱人打短工,才能赚来铜钱,给哥儿温饱。
  “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我,那我们就一起去。”想了想,付东缘道。
 
 
第11章 量身高
  点种花生与黄豆的时间在二月初二,距今还有十来天,若要去,周劲得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里,把家中两亩下等田的青肥弄完,把稻种选好,帮工回来,就可以准备育秧了。
  原先就很紧迫,加了这几日的帮工,更是要忙得脚不沾地。将吃饭、睡觉的时间挪出来自不必说,在路上行走,周劲可能都要用跑的了。
  即便家中只有自己这个劳动力,接了重担,累的也是自己,周劲还是想去。
  这个世道,铜板最实际,买得了粮食,换得来衣衫,还能免受欺负。
  赚了铜钱装进口袋,周劲做梦都会笑醒。更何况,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他娶了哥儿,也立志要给哥儿更好的生活,再苦再累都该受着。
  心中的想法是这样,但周劲也有顾虑,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应下。
  他不放心哥儿一个人待在家里。
  别说三五日,就算是半日,不回家看一眼,巡一圈屋子周围的脚印,周劲都很难安心。
  哥儿生得好,十里八乡,周劲没见过比阿缘更好看的哥儿了,但他身子娇弱,遇到危险无力反抗,最是容易被人惦记。
  不单单是这个。拿哥儿易病易折的身子来说,周劲也是放心不下。
  倘若他出去打了三日短工,哥儿在家病倒,无人管顾,危及性命,他要如何同岳父交代?
  种种,都需要同哥儿商议之后,再做答复,所以周劲不似往常,没有立即应下葛大,而是要考虑一晚,明日再答复。
  葛大走后,周劲进屋寻哥儿,将这件事说了。
  哥儿提议一起去,周劲觉得此法甚好。
  李家男丁少,婶子、哥儿多。农忙了为数不多的男丁都下地干活,家中就只剩李婶、张婶、鱼哥儿、欢哥儿和几个孩子。
  白日他去干活,哥儿就呆在婶子屋里,他可以少拿一些工钱,让婶子中午给哥儿做顿吃的,煎两个蛋,再给哥儿找个能歇脚的地方。
  夜里宿不宿在李家再说,大不了花几个铜板叫辆牛车,干完活就回到他们自己的家来。
  事情既是商量好了,周劲就该去忙春耕的事了。一会儿在田间地头碰见葛大,他再同他说一声。
  往外走的时候,付东缘突然叫住周劲,说:“周劲,你来一下。”
  周劲以为是哥儿身子不舒服了,走过去,关切道:“怎么了?”
  付东缘站在正屋的吊檐柱边上,要周劲站过来,说:“我给你记一下你现在的身高。”
  他手里拿着一颗石子,一端是尖的,可以在木头上刻痕迹。
  起初周劲有些疑惑,不明白哥儿为何要记录自己的身高,后来想起,哥儿喜欢个子高的,而他,远比同龄人要矮。
  周劲一面向吊檐柱靠近,一面回想哥儿同葛大站在一起的画面。
  葛大身高九尺,十分出挑。哥儿喜欢高的,葛大这样的,他看着会不会更顺眼……
  周劲想着眸光黯了许多,略低下头,心底直冒酸水。
  有人不满他这样,头刚低下,下巴被一只白皙干净的手钳住,往上抬了抬。
  对上哥儿的鲜眉亮眼,周劲错愕不已:哥儿什么时候跑到他跟前来了,还离他这么近?
  付东缘不满周劲的不配合,噘着嘴道:“我在认真给你记录呢,你别低头,那样就不准了。”
  又想到前方不就是自己吗,付东缘看着周劲的眼睛说:“你要看着我。”
  周劲再次目测距离,发现个哥儿的脸离自己不过两寸远,他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还有那扑闪的长睫,像是要往他脸上扫似的……
  周劲的脸刷的就红了。
  鼻尖也好痒,因为他闻到了哥儿身上好闻的气味。
  付东缘正压着周劲的脑袋找位置呢,忽然发现面前的人绷得厉害,身高突然往上蹿了一小截,使得他刚找到的位置产生了偏差,又紧急提醒道:“周劲,放松。”
  周劲放松不了。
  他能感受到哥儿将手放在他发顶上的动作,他觉得那处是烫的,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要冒烟了。
  越是冒烟,他的身体就越是紧绷。
  付东缘的目光就比周劲高两三公分,原先还没注意,后来看着面前这个前额像被加热过烙铁,一点一点地红起来,才注意到周劲整个人的变化。
  他承认他们站的是有些近,量身高嘛,想要量得准确些,就要凑近了看。
  除了这个,他没有做任何撩拨的行为。周劲这会儿脸红得像老熟的高粱,不关他的事,是这个庄稼汉太纯情,太心猿意马,经不住自己离他这么近。
  压了两下,确实放松不下来了,付东缘用石子将紧绷的周劲画在了吊檐柱上,又让周劲让位,把自己的身高也画了上去。
  吊檐柱露在外头的是个半圆,付东缘和周劲一左一右,相差不大。
  “你觉得你能长多少?”付东缘问周劲,周劲面红心热,说不出话来。
  付东缘就自作主张,在周劲的身高上加了一拃,不到五寸,大概是十八厘米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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