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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他看着大牛的两个孩子,实在是羡慕,他和夫郎,也想早点有孩子!
 
 
第107章 扯秧种秧听八卦
  “嫂子,缘哥儿就是一个满嘴谎话的狐狸精!他爹和舅舅早就不在城中了,硬是让那瘸腿的账房先生骗了我们一年!他这样奸恶狡猾的小人,迟早会害了你的,你还同他走这般近做什么?你该同我一起到村民面前揭发他,让大家都认识到他的嘴脸。”
  “做什么?不做什么。就凭他救了我们家大牛的干爷,我就得敬他几分。小时候大牛三天两头病一回,有一次烧得严重,险些就挺不过去,是拜在那老柏树下才捡回了一条命。那柏树保佑着我们家大牛呢。”
  去城里打听了一遭回来后,陈翠蓉发现了真相,频频在刘桂花面前说付东缘的坏话,说他们家早没有大人物撑腰的事,企图引起公愤,叫她的这些族亲一起到缘哥儿家找他算账去。
  谁她?
  连一向还算是有耐心的刘桂花都对她嗤之以鼻:“你还是多上山看看吧,你的干爷,还有天明、天晴的干爷都是缘哥儿救的。你们家的瓦房还想不想建啦?想的话多去拜拜。”
  陈翠蓉说不动刘桂花,就去地里怂恿丈夫周大成去找缘哥儿的麻烦。
  周大成早就对她意见很大了,忍不住发火道:“你要真有那闲工夫,就下地干干活!黄豆、花生、稻秧,哪个不等着你来种?土豆要挖,要卖,哪一件是你做的?”
  “我才不干那个。”陈翠蓉对地里的活不上心,觉得自己嫁给周大成就是图他能干,他要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还是趁早离了,她再去找个有本事的。
  “那你就别来烦我了!”周大成火大,春耕各家田里都热热闹闹的,齐心协力地干,连那三岁的小宝都能拔草浇粪挖土豆,干得那叫一个卖力,他们家,就他凄凄惨惨的一个,天不亮就来了,干到日落才回去。
  回去还吃不上一顿好的。
  忙不过来时,叫儿子来,儿子说他要读书考功名。学堂都倒了,被洪水冲坏的墙要烧砖才能重新建起来,也不知道他读的是哪门子的书?叫大女儿来,大女儿跟她娘一模一样的性子,娇贵得很,说什么要做女红,往后才能嫁个好夫家,他们家连饭都要吃不起了,还有心思想往后!
  小女儿更别说,被大人宠上天了,一不顺她意就哭和闹,每天吵得他烦死了!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这样一家人!
  周大成干活时常对土地发火,锄地也不好好锄,土地回馈他的也公平,别家的土豆挖出来大过拳头,他家的土豆挖出来小过拇指。
  这是他应得的。
  *
  春分一过,温度适宜了,水肥也充足,就可以准备把去年留的稻种搬出来,开始浸泡了。
  付东缘去年也留了一些抗病性强的水稻种子,一同浸上,与早稻同时播下。长成后,观察这些稻种上携带的抗病性基因是否能有效地保存了下来,再做选育。
  稻种下秧田一个月便可拔来插了,这时候的稻秧长得健壮又葱绿,预示着一年的好收成。
  插秧那天,付东缘腿上被周劲缠上了厚厚的绑腿,原因简单——水田里蚂蟥很多,他不想哥儿的脚被蚂蟥咬。
  弟弟小楼看见了,也想给眠眠缠,眠眠不让,他就没缠上。
  这两个孩子正是一调侃就害羞的年纪,多关注几眼都不行,付东缘与周劲弄他们自己的,两个弟弟的事儿,随他们发展去。
  插秧前,得先去秧田里把秧苗扯出来。
  今日天气好,阳光足,水温不像前两日下雨时那么低,付东缘脚上又有厚厚的绑腿,踩下去很快就适应了。
  下秧田,寻到秧苗的边缘,弯下腰就开始拔。
  今天他们四个要把两亩的稻田全部插完,任务艰巨,速度得快,所以拔秧苗的时候得采取左右开弓的架势。
  两只手分别扯住两株秧苗的根部,一同施力,连土带秧苗拔起以后,泡在水里抖一抖,把秧苗根部的泥清洗干净,拢在手中,再重复以上的动作。
  等两只手抓不住了,再直起腰,用干稻草将秧苗扎成一捆一捆的,丢到秧田边缘。等都拔完了,再装进箩筐中,挑去西头蓄满水的稻田里种。
  付东缘和两个弟弟约定了要比赛来着,比到一半,开了一会儿小差。因为他看见丹姨家的秧田里来了一个面生的男人,帮福宝与丹姨扯秧呢,头一直低着,默不作声地干,手上扯秧洗秧的速度很快,应当是个干活的好手。
  “呲呲——”付东缘呼唤在不远处同样埋头苦干的相公,见他抬头,握住手里的秧苗,走了两个螃蟹步过去,到周劲身旁,悄声问他:“丹姨家什么情况,那人你认识吗?”
  “认识。”周劲压低声音说,“这人是村东头的一个鳏夫,单身好多年了,一直没有另找。按照辈分关系,应当是文柏的宗兄。”
  付东缘问:“人怎么样?”
  周劲说:“话不多,老实本分,和人不争不吵的。”
  听着挺靠谱的。
  付东缘冲周劲挑眉,那活泼生动的眉眼说的是:等着吧,有喜糖吃了。
  周劲淡淡地笑着。
  突然,比李杏丹家更远一些的秧田,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付东缘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往弯下腰,边扯秧边同周劲说:“凤姨家是怎么回事啊?”
  这几天进出凤姨家的人好多。
  周劲娓娓道来:“洪水冲垮了甘水河下游的嘉树村,整个村子荡然无存,凤姨的儿子女儿,都在这个村子里。现在无家可归,想回来投靠凤姨。”
  付东缘为凤姨鸣不平:“当初不就是他们说凤姨是克星,誓死不和她住在一起的么!现在落了难再回来寻,脸皮也是够厚的。”
  “是啊,”周劲很难不赞同,“凤姨也是看得清楚,所以她什么殷勤也不要,要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她在马头崖上受的苦,那些人怎会知道。”
  张玉凤家的秧田里,张玉凤同哑婆裤脚高挽,弯着腰拔稻秧,边上她儿子儿媳、女儿女婿,都想下地来帮忙,但被张玉凤冷声呵住了:“要敢踩脏我们家的田试试!”
  她儿子刘望星见边上好多人都朝他们这头望,压低声音面露难色道:“娘,要吵我们回家去吵,在外头呢……”
  意思是顾着点脸面。
  他们刘家的脸面早就被这两个不孝的孩子败光了!张玉凤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直接站起身,叉着腰骂起来:“你们自己做的事,村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还用藏着?走的时候不是说得立地擎天,说永世都不要与我有牵扯,怎现在又寻回来了?”
  “娘,您小声点,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么……”
  “呵——”张玉凤没什么话好说的,将手上的秧苗用稻草捆成一扎,重重甩在秧田里,溅他们一身水。
  这几人没吃饭了,房子、地又毁了,能去哪里讨吃的?
  回来寻亲娘的事儿,他们私下也纠结过,脸上烧着呢。真应了那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就不该把话说得那么绝!
  心里是清楚了的。天灾教会了他们反思。
  什么克不克的,他们的父亲是病死的,而且是没成亲之前就落下的病根,同他们母亲的断指有什么关系?临死前,他还叫他们好好照顾他们的娘亲呢……
  他们娘骂得对,确实是他们这两个做孩子的不仁义,不孝!
  他们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弥补的,只是不晓得怎么把这些话说出口……
  两个偷开小差的夫夫还有心思观望弟弟那边的进度,见差得不多,有追赶的空间,又磨了两句嘴皮子:“他们现在这两大家子住哪儿啊?”
  周劲说:“都在大牛家呢,十几口人挤在一个屋里,后面还搭了个草棚,不然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大牛家本就人多,养这两大家子的人,几天可以,久了肯定不行。”
  付东缘突然想起,大牛的母亲刘桂花是凤姨丈夫刘湖清的妹妹,所以他们两家是有亲戚关系的。
  大牛母亲从前也对凤姨不好,同这些人是一个阵营的,难怪肯接纳。
  周劲:“听春贵说,大牛母亲近来对凤姨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之前她一直将姨夫的死怪罪在凤姨身上,最近想法有变化。”
  付东缘问:“那她的想法是怎么发生转变的?”
  周劲说:“断指会克夫,是扫把星这样的话,是从陈翠蓉嘴里传出来的。姨夫是被凤姨害死了的事也一直是她在大牛母亲耳边说。”
  付东缘晓得了,近来大牛母亲同周劲后娘陈翠蓉闹掰了。据说那好吃懒做的后娘贪肉吃,顺了大牛家的鸡,还一连偷了好几只,被抓到了也不承认,踩到了刘桂花的逆鳞,两家就撕破脸了,说要老死不相往来。
  从这样一个品行的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当然要再掂量掂量。
  付东缘想了想说:“若你的这俩表哥表姐,愿意洗心革面,从今往后都待凤姨好,我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
  周劲说:“那要看凤姨怎么选。”
  付东缘叹气道:“其实凤姨心可软,央不住他们几天求的,特别是他们还有老人小孩在。”
  周劲这时候必须要提醒夫郎* 了:“刚刚小楼和眠眠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
  付东缘突然紧张起来,不住地往回望:“他们要赶上我们了?”
  周劲说:“是的,他们加快了速度,已经和我们齐头并进了。”
  付东缘不说话了,埋头拔着。
 
 
第108章 巡夜看水有萤火
  立春八十天,鱼苗到江边。
  洪水将河源村的几口大水塘淹没了,里头的鱼自然也随洪水去了各处,只余满塘的泥沙。
  开春除了要种地,还有匀出人力来,把这几口大水塘挖好,重新引上水养上鱼,年底干塘的时候才有味鲜肉美的鱼肉吃。
  挖泥沙是大人们的活,二十几个人一组一起干,速度很快,几乎一天就能让一口塘恢复原样。
  这些挖上来的泥留着,春贵打算在前门岭的山脚处砌一座砖窑,用这些土烧黄泥砖,把倒塌的学堂搭起来,让村中的小孩再念上书。
  大人有大人们能干的,小孩也有小孩们能分担的——捞鱼苗、捡田螺、挖水草这些,就是小孩们的事儿了。
  今天这家的半大孩子领着比他矮一头的几个小孩去河边捞了一木盆小拇指粗的鱼苗回来,哗啦啦地倒在新挖好的水塘里。
  明天那家去地里干活,沿着给稻田灌水的沟渠,摸了一兜子的小田螺回来,也倒在这浅浅的,水面还不怎么宽阔的鱼塘里。
  小的虾子、河蚌、螃蟹、泥鳅、黄鳝……不管是在稻田里遇上,还是在山脚处的一个小水沟里发现,都给捡回来,放这几口大水塘里。
  得益于村中孩子的不断奔忙以及大人们不时的“隔空投送”,寂静无波的水面,很快就有黑压压的鱼苗聚拢,种在塘边的水草上也有田螺、虾子在爬动。
  螃蟹挖了洞,鱼塘边有新鲜的小粒的黄泥被输送出来,塘水变得清澈无比,能看到蜻蜓在上头飞。
  柳树栽下,桑树栽下,橘子树种几棵,这些都是喜水的。山里挖的野桃树同那柳树交叉种着,开花的时候与嫩绿色的柳枝儿互相映衬,很好看。
  缘哥儿说,这叫“桃红柳绿,相映成趣”,他们听着也觉得十分有道。
  那阵子,到田里干活的人可爱绕路,有时就是攥着一把田螺、一只螃蟹,也要过石桥,绕上一大圈,到塘边,把捉到的东西放进去。
  村里有固定给这几口塘割鱼草喂鱼的人,日日天不亮就出发,别家升起炊烟吃上早饭的时候,池塘里的鱼也吃上早饭了。
  同那守山人一样,这位喂鱼的老农,村里也不会短了他吃喝。
  *
  四月初十,奇幻峰上的苎麻可以割了。老低头叫周劲一家上去,也叫了张玉凤家的几个。他去年种得多,还有得分,就叫了一些他看得顺眼的人家,一同上去割苎麻。
  眠眠去年没来过低头叔家的这片苎麻地,看了眼前这片随风起叶浪不知哪里才是头的地方,直感叹:“这么多都是低头叔种的啊?”
  付东缘说:“相比按部就班地种田,低头叔更喜欢在山里捣腾些什么。”
  眠眠说:“这些他自己割去卖能换不少钱啊。”这么大一片呢,都分给他们了……
  付东缘:“低头叔不图钱,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怀念他的夫郎,想是他夫郎以前也时常做这些。”
  一群人一起打苎麻叶的场景很壮观。
  苎麻叶子长着绒毛,又有锯齿,碰到人身上,会痒,所以在割之前,要先用竹竿把苎麻顶部的叶子打掉,这样割下来放地上扎成一捆的时候也好扎。
  一排的人,十几个竹竿上下翻飞,一起打叶子,在边上看着只觉得是满天的叶子在乱飞,像是下了一场叶子雨。不一会儿,这些人踩过的地方就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苎麻叶。
  叶子落在地上,腐烂后,会成为下一年为苎麻树提供养分的肥料。它是多年生的,今年割了,明年还会长。
  一排朝苎麻地深处挺进的人里,有一个人打得特别快,被他打过的苎麻杆也十分的干净。
  边上的人瞧见了以后,夸道:“周劲,你小子聪明啊!”
  别人都是用竹竿打,周劲用的是带分叉的竹枝,一下下去,打到的叶子多,带去的叶子也多,两下就干净,比他们要上下翻飞十几次来得快。
  觉得这方法不赖的春贵得呼唤支援了:“春田,也给二哥找一根这样的竹枝来——”
  一听就跑起来到处找的春田应道:“好!”
  另一侧的大牛见了,说:“也给大牛哥找一根!”
  春田又应:“好——”
  叶子打光以后,拿着镰刀的人就可以上场了,抓住苎麻杆的底部,镰刀向上一提就可以割下。几根苎麻杆在手里握成一把后横放在地上,堆成一堆,用麻绳扎起来,然后用扁担挑回去,扒皮、浸泡、刮皮、搓线……最后用来织布。
  付东缘与眠眠闲时就用这些丝线来缝补衣服,或是纳鞋底。
  他们家可不不止他们两个,有时是吉婶家的明哥儿来,有时是春明家的鱼哥儿与大牛的夫郎来,一起坐在付东缘家的院子里,坐在阳光下,边缝补边交流手艺,也分享各家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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